tft每日頭條

 > 圖文

 > 實用寫作訓練題

實用寫作訓練題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24 12:34:45

實用寫作訓練題?借着新冠肺炎疫情帶來的超長假期,筆者用了一周的時間讀完了朱光潛先生的《讀寫指要》,感覺如沐春風,受益匪淺這是一本指導年輕人閱讀寫作的書,書中告訴喜愛閱讀和初習寫作者哪些是閱讀寫作的坦途,哪些是彎路,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實用寫作訓練題?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實用寫作訓練題(訓練寫作即間接訓練閱讀)1

實用寫作訓練題

借着新冠肺炎疫情帶來的超長假期,筆者用了一周的時間讀完了朱光潛先生的《讀寫指要》,感覺如沐春風,受益匪淺。這是一本指導年輕人閱讀寫作的書,書中告訴喜愛閱讀和初習寫作者哪些是閱讀寫作的坦途,哪些是彎路。

朱光潛是20世紀享譽中外的美學大師,也被譽為“青年人的導師”,不僅因為他從年輕提筆作文開始,就為青年人寫作,更由于他曾經做過中學教師,又在大學裡長期任教,比較了解青年人的想法,樂于為他們的人生困惑指點迷津。筆者記得上大學時,在穿過燕南園去圖書館的路上,經常會遇到朱光潛先生在園中散步,印象最深的是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閱讀本書的過程,時常感覺大師向我走來,那睿智的目光在注視着我,他用通俗的語言,深入淺出地與我談心,循循善誘,娓娓道來。

培養讀書興趣應從課外書入手

大凡談讀書都繞不過三個問題:為什麼讀?讀什麼?怎麼讀?“為什麼讀”這個問題如今似乎已不是問題,很多教師、家長已認識到讀書的重要性。問題是很多教師認為沒有時間讀書,“每天忙于教育教學工作,哪有時間看書學習?”其實,這個問題也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任何時代的人都有這樣的困惑。朱光潛在上世紀20年代寫給青年人的信中說:“能否在課外讀書,不是你有沒有時間的問題,而是你有沒有決心的問題……許多人的學問都是在忙中做成的。”當今人類知識的更新日新月異,時代發展的步伐突飛猛進,“你不努力跟着跑,便落伍退後。”這個道理人人都明白。

朱光潛強調:“要緊的是養成讀書的習慣,在學問中尋出一種興趣。”如果你沒有一種正常的嗜好,沒有一種閑暇時可以寄托心神的東西,一旦閑暇來臨,便會無所适從,“說不定會被惡習慣引誘。”如果你能在讀書中尋出一種趣味,“你将來抵抗引誘的能力比别人定要大些”。

筆者聯想到眼前的情形,因新冠肺炎疫情要求國人都必須宅在家中,讓平時忙碌的人們突然有了大把的閑暇時間。人們先是興奮,繼而又郁悶,不少人宅出“草”來,悶出“毛”來,憋出了“内傷”。手機、電視無限循環,“招”貓“逗”狗,甚至惹是生非。如果你能養成閱讀的習慣,相信此時絕不會六神無主、無所事事。

朱光潛認為:“興味要在青年時設法養成,過了正常時節,便會萎謝。”達爾文在自傳裡曾經說過,他幼時頗好文學和音樂,壯時因為研究生物學,把文學和音樂都丢開了,到老了想拿詩歌來消遣,已尋不出趣味了。朱光潛強調“興趣要逍遙自在地不受拘束地發展”,比如讀一本小說,平時自由地拿來消遣,覺得很有趣味,一旦把它拿來當課本讀,用預備考試的方法去讀,便會索然寡味。因此,他建議年輕人“為培養讀書興趣起見,應該從讀課外書入手”。

書是讀不完的。朱光潛認為:“曆史愈前進,人類的精神遺産愈豐富,書籍愈浩繁,而讀書也就愈不易。”既然書讀不完,就需要精選。“與其讀千卷萬卷的詩集,不如讀一部《國風》或《古詩十九首》,與其讀千卷萬卷談古希臘哲學的書籍,不如讀一部柏拉圖的《理想國》。”讀書不在多,貴在精而要,閱讀經典、閱讀原著,這是許多學問大家的共識。

“好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朱光潛認為,與其讀十部無關緊要的書,不如用讀十部書的時間和精力去讀一部真正值得讀的書;與其十部書都隻是泛覽一遍,不如取一部書精讀十遍。“少讀如果徹底,必能養成深思熟慮的習慣,涵詠優遊,以至于變化氣質,多讀而不求甚解,則如馳騁十裡洋場,雖珍奇滿目,徒惹得心花意亂,空手而歸。”

讀書應當分種類。一種是作為公民所必需的常識,另一種是為做專門學問。朱光潛認為,“一個人如果抱有成就一種學問的志願,他就不能不有預定計劃與系統。對于他,讀書不僅是追求興趣,尤其是一種訓練,一種準備。”“有些有趣的書他須得犧牲,也有些初看很幹燥的書他必須咬定牙關去硬啃,啃久了他自然還可以啃出滋味來。”這種為了做學問而讀書還須圍繞一個中心去讀。或是科目,或是問題。朱光潛舉例說:“以科目為中心時,就要精選那一科要籍,一部一部的從頭讀到尾,以求對于該科得到一個概括的了解,作進一步高深研究的準備。”“以問題為中心時,心中先須有一個待研究的問題,然後采關于這問題的書籍去讀。”

朱光潛先生的這段話雖然是講給年輕學子的,但筆者以為,也非常适宜教師。教師職業,作為一種專業當然是一門學問,要想成為教師需要經過專門的訓練,但要成為一名合格稱職的教師,還需要在實踐中磨煉摔打。筆者以為,作為教師,既應該以科目為中心去訓練閱讀,不斷精進所學專業,又要以問題為導向,在工作實踐中不斷發現問題,并在深入閱讀研究中解決問題。隻有這樣,循着朱光潛先生所指的路徑去不斷閱讀、實踐,相信每個有志于成就一番事業的教師都會不斷成長,達成所願。

寫文章是可以練習的

讀與寫,誰更重要?不同的人會給出不同的答案。對于像我這樣靠寫作為生的人,寫作當然比閱讀更重要。不僅因為要靠它吃飯,還因為長期的寫作已經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帶給我許多的樂趣。所幸我的這個想法與朱光潛先生的觀點不謀而合。他也認為閱讀和寫作兩個能力相較,寫作更為重要,他說:“就一般經驗說,對于寫作有濃厚興趣的人對于閱讀也自然有濃厚的興趣。不知寫作甘苦的人縱然多閱讀也大半不能深入。自己多寫作,對于旁人的作品決不會輕松放過。所以訓練寫作即間接訓練閱讀。”

從實際情形看,不論是學生抑或是教師,對寫作普遍有畏難情緒,大多比較“犯怵”,即使是我這樣經常泡在寫作中之人,也常會有犯難的時候,經常會被一篇難産的文章搞得頭暈腦脹、食不甘味。由此可見,訓練寫作比訓練閱讀更為重要,也更為緊迫。

許多人認為,寫文章是需要天賦的,不是人人都可以學得來的。其實,以筆者多年的實踐來看,寫文章是可以練習的。朱光潛認為:“天資和人力都不可偏廢,古今許多第一流作者大半都經過推敲揣摩的訓練。”“許多學子對文學寫作不肯經過淺近的基本訓練,以為将來一動筆就會一鳴驚人,那隻是妄想,雖天才也未必能做到。”有如下圍棋,一段一段地前進,功夫沒有到時,慢說想跳躍一段,就是想多争一顆子也不行。

其實,朱光潛也經曆過辛苦的寫作訓練。他調侃自己“是一個再造過的人”,創造主就是他自己。人生世相的敏感和語言文字的敏感大都是天生的,朱光潛對此也認同,但他認為“人力也可培養成幾分”,他自認為在這兩方面“得之于天的異常稀薄,然而我對于人生世相有相當的了悟,運用語言文字也有相當的把握。雖然是自己達不到的境界,我有時也能欣賞,這大半是辛苦訓練的結果”。

經過勤學苦練,朱光潛從古今中外許多哲人和詩人那裡借得一雙眼睛看世界:他從屈原、杜甫那裡學得執着,從莊周、列禦寇那裡學得徜徉,莎士比亞教會他從悲痛中見出莊嚴,莫裡哀教會他在乖訛醜陋中見出隽妙,陶淵明和華茲華斯指引他到自然勝境,近代小說家引他到人心的曲徑幽室。經曆過這種再造,朱光潛認為“文藝的珍貴的雨露浸潤到我的靈魂至深處”,“使我能感傷也能冷靜,能認真也能超脫,能應俗随時,也能潛藏于非塵世的丘壑”。

筆者最喜歡閱讀朱光潛先生的美學文章,大學時對他寫的說理性散文愛不釋手,常反複揣摩。他十分擅長把“很難說的理用很淺的話說出來”,不管是多麼玄妙、飄忽不定的“理”,經他之手便“化”為淺顯、人人可以感受到的東西。他這種舉重若輕、深入淺出的功夫也是經過苦苦修煉而得來的。

朱光潛将寫文章比喻為學畫,“學畫可臨帖,又可寫生”。初學者可從臨帖開始練,而中國文人初學作文也大多用臨帖法。“每人總須讀過幾百篇或幾千篇名著,揣摩呻吟,至能背誦,然後執筆為文,手腕自然純熟。”歐洲文人雖然也重視讀書,但近代第一流作者大多從寫生入手。比如莫泊桑初請教于福樓拜,福樓拜叫他描寫一百個不同面孔。朱光潛以為,“臨帖與寫生都不可偏廢”,許多一流作家也經曆過模仿階段:莎士比亞起初模仿英國舊戲劇作者,布朗甯起初模仿雪萊,陀思妥耶夫斯基和許多俄國小說家都模仿過雨果。臨帖在于多讀書,但讀書也隻是預備的功夫,真正學習寫作要特别注意寫生。如果隻閱讀不動筆,容易養成“眼高手低”的毛病。其實,手低者眼也未必高,自己沒有親身體驗過寫作的甘苦,對于旁人的作品難免有隔靴搔癢之感。

朱光潛認為:“寫生,須勤做描寫文和記叙文。”許多語文教師教學生寫作往往從議論文入手,常埋怨學生不會寫作文。朱光潛以為“這是沒有脫去科舉時代的陋習”,他認為初學者從議論文入手是“容易走入空疏俗濫的路上去”。認為初學者應從描寫文和記叙文入手,“這兩種文做好了,議論文是很容易辦的。”朱光潛就曾在這方面吃過虧。他從十歲到二十歲左右,前後至少十年的光陰都浪費在這種議論文寫作上。“這種訓練造成我的思想的定型,注定我的寫作的命運。”

筆者以為,這也許不完全是壞事,從朱光潛自己來說,兒時的訓練也許限制了他的想象力,讓他寫不出一篇像樣的描寫文,但從另一方面卻成就了他,沒有經曆這種長期議論文的訓練,也不會有擅長寫說理文的朱光潛,也許中國就少了一位舉足輕重的美學大師。

怎樣才能寫出好文章?

除了上述的“臨帖法”“寫生法”,練習寫作還須牢記兩個原則。第一個就是有話必說,無話不說,心口如一,不能說謊。朱光潛認為文學不是說謊的工具,文學是以語文為工具的表現藝術,“如果心裡要表現的與語文所表現的不完全相同,那就根本失去表現的功用”。對于那些不是存心要說謊,而是因為能力不夠而表現的“不完全相同”的習練者,朱光潛建議他們“認清自己能力的限度,專寫自己所能寫的”。人的知識是有限的,不可能什麼都了解,但也不會什麼都不知道,“一個聰明的作家須認清自己知解的限度,小心謹慎地把眼光注視着那限度以内的事物,看清楚了,才下筆去寫”。

在學習寫作的過程中,如何訓練才能把文章寫的與心裡要表現的“完全相同”呢?也就是說文章如何才能寫得更加準确?

朱光潛建議初學者每遇到可說的話,就要抓住機會,馬上就寫。“習文有如習畫,須常備一個速寫簿帶在身邊,遇到一片風景,一個人物,或是一種動态,覺得它新鮮有趣,可以入畫,就随時速寫,寫得不像,再細看擺在面前的模特兒,反複修改,務求其像而後已。”這種功夫做久了,一是可以養成愛好精确的習慣;二是可以逐漸養成藝術家看事物的眼光,在日常生活中時時可發現值得表現的情境;三也可以增進寫作的技巧,逐漸使難寫的成為易寫的。

另外,朱光潛建議初寫者應該由易而難、循序漸進,應從“知道清楚的”和“易于着筆的”這兩種材料入手。一般人至少對于自己日常生活知道得比較清楚,所以記日記是初習寫作的最好方法。

第二個要牢記的原則就是,要把話說得好。人們常認為,主持人都是能說會道之人,他們能把話說得好聽,作家也一樣,也要學會把話說得好,才能寫出好文章。

朱光潛認為:“把話說得好,就是要思想條理必須清楚,情緻必須真切,境界必須新鮮,文字須表現得恰到好處,謹言而生動,簡樸而不枯澀,高華而不浮雜。”把話說得好,也是文人與匹夫匹婦的區别。匹夫匹婦們也常在生活中見到美景遇到痛事,但他們無法用語言文字把心中的感觸說出來,即使說出來也不是那麼一回事。而文人的本領不隻見得到,還能說得出,而且還能說得恰到好處。

怎樣才能寫出好文章?這不僅對于學生、教師是個大難題,對于靠筆杆子吃飯的筆者來講,也不是輕松的話題。筆者最初寫文章時經常是“不假思索”,信筆由疆。這樣任意寫下去,寫到後來常不知所雲,甚至前後矛盾。朱光潛認為,這也是寫作者常出現的問題。不僅初學者易這樣寫,就是有名的職業作家也這樣寫“連載”的稿子,近代英美長篇小說有許多也是這樣寫成的。“這樣做成的作品,就整個輪廓看,總難免前後欠呼應,結構很零亂。”朱光潛認為,“有生命的東西都有一定完整的形式,首尾軀幹不完全或是不勻稱,那便成了一種怪物而不是藝術。”

這種寫法隻是一個極端,另一個極端是把全部作品都在心裡想好,寫隻是一個記錄。所謂“成竹在胸”,或稱之為“打腹稿”。筆者以為,這其實隻是一個理想狀态,很難做到。朱光潛先生的做法是在兩者之間,即全用腹稿和全不用腹稿兩個極端的一種折中法。

“在定了題目之後,我取一張紙條擺在面前,抱着那題目四面八方地想。”“不拘大小,不問次序,想得一點意思,就用三五個字的小标題寫在紙上,如此一直想下去,一直記下去,到當時所能想到意思都記下來了為止。”“這種尋思的工作做完了,我于是把雜亂無章的小标題看一眼,仔細加一番衡量,把無關重要的無須說的各點一齊丢開,把應該說的選擇出來,再在其中理出一個線索和次第,另取一張紙條,順這個線索和次第用小标題寫成一個綱要。這綱要寫好了,文章的輪廓已具……”

閱讀此處時,筆者心生一種感佩。老先生把自己長期苦練摸索出的寫作秘訣,不吝筆墨,毫無保留,和盤托出,這需要何等的胸襟,何等的真誠。這些秘訣對于任何階段的寫作者都是一種點撥,使你撥雲見日,如夢初醒。

大師小傳

朱光潛(1897—1986年),字孟實。安徽桐城人。著名美學家、文藝理論家、教育家、翻譯家。青年時期在桐城中學、武昌高等師範學校學習,後就讀于香港大學文學院,畢業後在上海大學吳凇中國公學中學部、浙江上虞白馬湖春晖中學任教。1924年,撰寫第一篇美學文章《無言之美》。在上海與葉聖陶、胡愈之、夏衍、夏丏尊、豐子恺等成立立達學會,創辦立達學園,進行新型教育的改革試驗。

1925年出國留學,先後就讀于蘇格蘭愛丁堡大學、英格蘭倫敦大學,法國巴黎大學、斯特拉斯堡大學。留學此間,開始給國内的大學生、中學生寫信,先後發表了《給青年的12封信》等一系列文章。1933年回國,曆任國立北京大學、四川大學、武漢大學教授。1946年後一直在北京大學任教,講授美學與西方文學,并擔任中華全國美學學會名譽會長。

朱光潛學貫中西,博古通今。他熟練掌握英、法、德等多種語言,翻譯了300多萬字的作品。其中對黑格爾的巨著《美學》的翻譯,為他赢得了曆史性的崇高聲譽。他出版的譯著還有愛克曼的《歌德談話錄》、萊辛的《拉奧孔》、克羅齊的《美學原理》和《柏拉圖文藝對話集》等。

朱光潛不僅著述甚豐,他本人更具有崇高的治學精神和高尚的學術品格。學習研究一生不辍,花甲之年開始自學俄語,在八十高齡之際寫出《談美書簡》和《美學拾穗集》,翻譯近代第一部社會科學著作——維柯的《新科學》。

《中國教育報》2020年03月25日第9版

,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圖文资讯推荐

热门圖文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5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