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機器人過去難以開展的手術?湯姆·漢克斯最新出演的電影《芬奇》被看作今年最好的美國片這是一部關于“人類最後的孤獨”的影片描寫荒涼的作品有很多,但是這部電影中的荒涼是一種絕對的荒涼,因為那時候地球上隻剩下不多的人口,而且人和人互相提防,花草樹木都已經不複存在,舉目都是各種自然災害,芬奇隻有一條狗和一個機器人陪伴着,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達芬奇機器人過去難以開展的手術?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湯姆·漢克斯最新出演的電影《芬奇》被看作今年最好的美國片。這是一部關于“人類最後的孤獨”的影片。描寫荒涼的作品有很多,但是這部電影中的荒涼是一種絕對的荒涼,因為那時候地球上隻剩下不多的人口,而且人和人互相提防,花草樹木都已經不複存在,舉目都是各種自然災害,芬奇隻有一條狗和一個機器人陪伴着。
在某應用軟件上,超過80%的影迷給此片4星以上的超高評價。但這是一部故事很簡單的電影,沒有跌宕的故事情節,沒有複雜的人物設定,也沒有震撼的特效場景,隻有平淡的故事主線。
太陽耀斑爆發,地球的臭氧層被破壞,陽光散在臉上已經不再是幸福的事情,人類隻能活在陰影下。為了生存,人們不停挑戰人性底線,殺人、争奪已經是平常事。在一次争奪資源的糾紛中,所有當事人都被打死了,隻剩下一條狗 (Good Year),它成為芬奇唯一的夥伴。芬奇明白自己由于輻射已經命不久矣,他擔心自己死後無人照料這條狗,就創造了一個機器人——傑夫。芬奇教會了它“愛、人性、信任、友誼”這些原本屬于人類的天性。
很難給《芬奇》貼标簽,來說明它是什麼樣的類型電影。它異于同類型的末日片、災難片。比如羅蘭·艾默裡奇導演的《後天》,由于溫室效應而導緻全球氣溫驟降,進入冰河時期,整部電影的内核就是人類在大自然的憤怒面前,有多渺小。很多災難片、末日片的故事背景都十分相似,以至于後續的展開也有些類似。《芬奇》不一樣,災難還是這部電影的主框架,但導演米格爾·薩普什尼克讓它脫離了大場面、大制作的末日電影模式。
《芬奇》也不像同類型機器人題材的科幻片。在亞曆克斯·普羅亞斯導演的《我,機器人》中,機器人之間存在着很多事關善惡的道德糾葛。《芬奇》雖然和《我,機器人》一樣,也将“機器人學的三大法則”作為人和機器人關系的規則設定,但《芬奇》顯然更緻力于渲染機器人的“人性”。芬奇還在三法則之外加上了另外一條:如果芬奇不在,機器人必須保護小狗,本條指令優先于所有其他指令。
影片開始,芬奇穿着防護服進行他的日常工作——尋找賴以存活的物資。鋪天蓋地的黃沙不得不讓他結束當天的工作,盡快回家。影片給了家門口的地毯一個鏡頭,上面寫着“溫馨的家”。回到家,芬奇給自己的狗Good Year開了一個罐頭——末日裡,任何能吃的物資都是寶貴的,由此交代了這條狗對于芬奇的重要性。
但影片最精彩的人物,卻是傑夫。傑夫的誕生很有趣:芬奇将書本上的知識輸入電腦,一個機器人就誕生了。傑夫誕生後,要習得陪伴和照顧的能力。影片對這個部分的描寫是細膩的:基地突然停電,芬奇吐槽了一句:“oh,shit”,便出去維修,傑夫也來了一句“oh,shit”。這是傑夫對于芬奇的模仿。這位機器人對于人類的模仿,不經甄别,将任何事情和信息都照單全收,錄入到自己的“行為系統”中。在這個過程中,他逐漸有了人性的特征。
由于輻射導緻的氣候變異,超級風暴朝着芬奇的基地襲來,這讓他決定離開。他需要規劃路線:南部與北部由于輻射,已經毀滅;東部有太多的城市,意味着可能那裡存在更多的人類。在芬奇的概念中,人類是和災難一樣危險的。他隻剩一個選擇:向西進發,去往舊金山。
旅程一開始,傑夫主動向芬奇提出:“需要我來開車嗎?”顯然,傑夫不是一般的命令式機器人,它有自己的思維,有主動學習的欲望。傑夫有一次自行開起車來——它的自動學習願望過于強烈了,這增加了影片的幽默感。但也有觀衆懷疑,“機器人三法則”為什麼在這裡起不了作用了?其實在《我,機器人》中,機器人三法則有時候會導緻奇特的違背初衷的事情發生,但這又是合乎邏輯的。還好,傑夫的行動在這裡并未導緻災難,隻是一個小事故而已。
芬奇為什麼選擇去往舊金山?因為他想去看舊金山金門大橋的風景。影片還通過一張明信片,暗示他選擇舊金山别有隐衷——關乎他和父親的感情。開車的路上,傑夫逐漸獲得了更為豐富的人性。芬奇教給傑夫五件事,最後一件就是享受生活,這也是芬奇的生活态度:在末日中享受生活。這可能是不讓自己絕望的唯一辦法。傑夫在一面鏡子前停了下來,觀察自己,這可能是它第一次對自己有了一個概念。
一個有趣的對照是,電影對機器人充滿深情地進行描繪的同時,也在強化人類的恐怖性。他們經常被人類跟蹤,芬奇拼命逃跑。影片中除了閃回段落,其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特寫,隻是遠遠的一輛疾駛的車中,有人的存在。這部影片對人的否定,以及對于人工智能和動物的肯定,到了一種極端的程度。它非常切合當下的後人類思潮。
為了躲避人類的跟蹤,房車的太陽能闆被撞壞了,長時期絕望壓抑的芬奇爆發了:我不可能活下來,已經結束了,我太累了,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年邁的芬奇已經感覺不到希望,傑夫卻像個知心朋友來安慰芬奇。芬奇對傑夫說:“你會遇到各種事,你無法控制的事,你會有原始的情緒,在這種時候你如何應對,采取何種行動,将定義你是誰。”
因此,這是一部充滿了哲理的電影,對我們富有啟示性——我們采取何種行動,将定義我們自己是誰。這不就是存在主義的要義嗎?影片後半部分,傑夫将芬奇火化,并将骨灰盒帶到金門大橋,埋在橋邊。“他”發現,金門大橋附近的植物已經複蘇,花開得很美,青草碧綠,蝴蝶飛舞。電影并沒有把觀衆帶入徹底的絕望裡。
但是影片帶給我們的孤獨感仍然久久不能消散。因為影片中,我們唯一的人類主角芬奇已經永遠安息了。為他送葬的,不是人類,而是一個機器人和一隻狗。他的靈魂真的能夠安息嗎?我們看到很多觀衆在強調觀看本片的時代語境。我們是在什麼時候看到這部影片的?在疫情肆虐以及更多人類生活的茫然未知中,我們更容易對影片表達的主題産生共鳴。傑夫作為由人類創造的機械體,卻成了人類世界在末日中僅存的“人性”載體,這讓此片充滿了諷刺和思辨的意味。(王昶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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