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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14 23:17:09

#頭條創作挑戰賽#

去年,我到浙江台州溫嶺市的石塘鎮去打工,初到石塘鎮,就看見了一個大大的去“箬山”的路牌。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1

我一下子就對路牌上那個“箬山”的“箬”字,以及那個“箬山”的地名感起興趣來。

我問先來的工友:那是個什麼“山”呐?

人家介紹說,就是“若山”,讀下面“若”音。

這一下,我就更加對這個“箬”字,和“箬山”的地名感興趣了。

我決定好好地查一查這個“箬”字的意思,和這個“箬山”之地名的來曆。

為什麼我會對這個“箬”字,和“箬山”這個地名感興趣呢?

因為,就是這個“箬”字下面的“若”,讓我想到了“若水”的“若”;而“箬山”,也讓我想到了“若水”。

大家應該知道,《史記·五帝本紀》裡有這麼一段:

嫘祖為黃帝正妃,生二子,其後皆有天下:其一曰玄嚣,是為青陽,青陽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曰昌仆,生高陽,高陽有聖德焉。黃帝崩,葬橋山。其孫昌意之子高陽立,是為帝颛顼也。

這段記載說明,颛顼大帝的父親昌意,是“降居若水”的。

那麼,這個“若水”到底是在哪裡呢?

按照大家現在公認的說法,這個“若水”,就是我們現在的四川雅砻江,是吧?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2

進一步的,雅砻江跟金沙江合流後的一段,就是真正的古代“若水”,是不?

但是,我老曹對這個大家所公認的說法,很不看好,疑慮甚大。

因為,按照我們的常識,我們華夏文明的發源,以及黃帝的統治範圍,都是在黃河流域,特别是在中原地區,不是嗎?

那麼,昌意,不是應該“降居”在黃河流域甚至是中原地區的某個地方,或中原地區的附近地區嗎?

他怎麼會“降居”到離黃河流域那麼遙遠的四川雅砻江那個偏僻之地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即便是昌意的兒子颛顼大帝,那也至少得是4000多年以前的人物吧?

那麼,在四川雅砻江那裡,有沒有發現4000多年以前的文化遺址呢?

沒有呀,沒有在那裡發現4000多年以前的文化遺址呀。

所以,在超出了我們的常識,又沒有文化遺址相印證的情況下,我們怎麼可以确定,4000多年前的昌意,就是生活在四川雅砻江那個地方呢?

其實,我們之所以公認四川雅砻江那個地方就是古代的“若水”,是因為,北魏郦道元的《水經注》裡記載:“若水出蜀郡。旄牛(今四川漢源縣一帶)徼外,東南至故關,為若水也。”

但是,除了郦道元的《水經注》之外,明、清時期的地理學家顧祖禹,作了一本《二十一史方輿紀要》,現在,這本書改名為《讀史方輿紀要》,這本書裡也記載了一個叫“若水”的地方。

這本書的《卷82·會同縣“洪江”》的條下記載: “又若水,在縣東八十裡。《志》 雲,水有兩源,一出州北貫保寨旁楠木山下,一出綏甯縣界,會為若水,入于洪江。”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3

于是,湖南會同縣東面的洪江支流,古時候,也是稱“若水”的。

但是,顧祖禹沒有郦道元的名氣大,所以,這個湖南洪江的“若水”,就沒有四川雅砻江的“若水”出名,以至于人們隻知道四川的“若水”,卻不知道湖南的“若水”。

然而,四川的“若水”沒有遺址發現相支撐,而湖南的這個“若水”,卻是有一個距今7800年的高廟文化遺址相支撐的呀。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4

而且,那裡周圍的4000多年前的文化遺址,還有很多呀。

所以,我早就懷疑,昌意降居的“若水”,不是四川的“若水”,而是湖南的“若水”;四川的“若水”,是昌意和颛顼的後裔們,後來流落到那裡,而将自己祖籍的地名移植到那裡的結果。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當我一發現這個“箬”字和“箬山”的地名,我的大腦神經,就不免立即興奮起來了。

我要搞清楚,它們和我心目中的“若”字,以及“若水”,有沒有聯系呢?

于是,我回去查這個“箬”字。

原來,“箬”是一種竹子。

這種竹子的竿高可達2米,而它的最大直徑,是7.5毫米,還不到1厘米。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5

所以,它是一種高挑、纖細,生命力卻很堅韌而頑強的植物。

而“若”字的原始字形,是一個跪地之人,在用雙手抓自己頭上的頭發。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6

這就是說,“箬竹”,就是對這個“若”字之形态的具象化,當我們看到“箬竹”,就更能夠領會到這個“若”字的含義。

所以,“若”,可能是一個弱小部落的自稱,或者是他們的自我認定。

而“若水”或者“箬山”,就是他們曾經的居住之地。

進一步地搜索了解得知,“箬竹”,主要是分布在浙江天目山、衢縣,和湖南零陵、陽明山之間的山坡路旁。

而“箬山”這個地名,它實際上還多得很,光浙江台州市,就有43個,紹興市還有一個,舟山市還有一個,往南去的福建福州市還有一個,再往西去,浙江衢州市還有2個,江西上饒市有一個,贛州市有9個。

這一下,“箬竹”和“箬山”的那些分布地區,就讓我又不自主地聯想起湖南洪江的高廟文化來。

湖南洪江的高廟文化,與這些“箬山”地區,以及她們所通往的浙江地區有沒有聯系呢?

仔細一對比,那還真是有聯系的。

湖南高廟文化,是從東北地區的興隆窪文化分化而來的。

除了白陶之外,湖南高廟文化的第一個特點,就是她有“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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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特點,就是她有“獠牙獸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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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特點,就是她有“八角星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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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浙江地區的河姆渡文化,就也有“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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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浙江到安徽的淩家灘文化,不僅有“玉文化”,而且有“八角星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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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地區的良渚文化,又不僅有“玉文化”,而且有“獠牙獸面紋”。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12

關鍵是,高廟文化距今7800年,而河姆渡文化距今7000年,淩家灘文化距今5800年,良渚文化距今5300年。

從年代發展上來說,高廟文化和河姆渡文化、淩家灘文化、良渚文化,是一種前後傳承、先後遞進的關系。

結合“若水”和這些“箬山”地名的分布,高廟文化,很可能就是沿着這些“箬山”的分布地區,經江西一路發展到浙江地區的。

《山海經·海内經》記載:“流沙之東,黑水之西,有朝雲之國、司彘之國。黃帝妻雷祖,生昌意。昌意降處若水,生韓流。韓流擢首、謹耳、人面、豕喙、麟身、渠股、豚止,取淖 子曰阿女,生帝颛顼”。

注意,這裡的記載,和《史記·五帝本紀》的記載很不相同。

《史記·五帝本紀》裡,記載的是“昌意生颛顼”。

而在這裡,昌意和颛顼之間,還有一個韓流。

昌意生韓流,韓流生颛顼”。

所以,昌意,韓流、颛顼,應該都不是一個人,而是黃帝後裔中的一個支系。

支系,是可以随意劃分的。

當然,黃帝和嫘祖,以及他們的另一個兒子玄嚣,也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部族或部族的支系。

“韓”的原始字形與字義,就是用籬笆圍起來的居所,這個居所裡,有家族神“兮”、有太陽神“日”、有農業神“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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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原始字形字義,就是一個家族“古”,在水中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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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韓流”這個名号的寓意,就是他們的家族随波逐流,四處流浪。

韓流的形象:“擢首、謹耳、人面、豕喙、麟身、渠股、豚止”。

這顯然就是說,韓流他們所崇拜的神靈,就是這個樣子。

而其中的“擢首”、“謹耳”,很直觀地就描繪了他們的精神狀态。

《說文》曰:擢,引也;《小爾雅》:拔根曰擢。

所以,“擢首”,顯然就是“若”字的另一種表現。

“謹”:慎重、小心、恭敬。

“謹耳”,就是慎重、小心、恭敬地聽話的意思。

從韓流的這種“擢首”、“謹耳”之狀态來看,我們可以想到,他們實際上就是在給别人當臣子,做奴隸。

那麼,結合由“若水”到“箬山”等地名所構成的從湖南洪江到浙江太湖流域的發展路徑,韓流他們,是不是從湖南流浪到浙江,在浙江給人當臣子,做奴隸呢?

正好,《逸周書·史記解》記載:“昔者有巢氏,有亂臣而貴任之,以國假之,以權擅國而主斷,君已而奪之。臣怒而生變,有巢以亡。

《博物志·雜說上》也記載:“昔有巢氏有臣而貴,任之專國主斷,已而奪之;臣怒而生變,有巢以亡。

這兩個記載,可以對應浙江太湖流域的河姆渡文化,向安徽巢湖流域的淩家灘文化發展變化的情況。

河姆渡文化,原本是沒有“玉文化”的,但是,後來逐步發展出“玉文化”;到淩家灘文化,“玉文化”就占主導地位了。

這就是原本不崇尚“玉文化”的有巢氏,被崇尚“玉文化”的“亂臣”韓流給篡權了。

而這個“亂臣”韓流,顯然是來自于湖南洪江的高廟文化族群。

因為,在南方,就是高廟文化最早具有“玉文化”的。

那麼,韓流是否真的就是這個“亂臣”呢?

河姆渡文化,是否真的就是這樣與高廟文化發生聯系的呢?

《史記·五帝本紀》記載:“昌意娶蜀山氏女,曰昌仆,生高陽”。

高陽就是颛顼。

而《山海經·海内經》又記載:韓流“取淖 子曰阿女,生帝颛顼”。

“蜀”和“夏”,它們兩個字最突出的結構,就是它們中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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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湖流域有“天目山”。

那麼,“天目山”,是否就是蜀山氏或夏族人的神山呢?

夏族,是否就是有巢氏所領導的族群呢?

蜀山氏,是否就是夏族中的一個部落呢?

“淖”:就是爛泥,泥沼的意思。

“淖 子”,顯然就是湖泊、沼澤的子民。

而“天目山”下的太湖流域,就有許多湖泊、沼澤。

所以,韓流就是篡奪了有巢氏之權力的“亂臣”,他與有巢氏部族,也就是夏族中的“蜀山氏”聯姻,從而産生後來的颛顼大帝。

那麼,韓流和昌意又有什麼區别呢?

為什麼《五帝本紀》說“昌意生高陽(颛顼)”,而《山海經·海内經》又說“昌意生韓流,韓流生颛顼”呢?

韓流和昌意,都是黃帝部族的支系;而韓流,又是從昌意這個支系中分化出來的。

興隆窪文化,分化成了高廟文化和趙寶溝文化兩個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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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廟文化支系,又進一步地分化成了若幹個支系。

從考古發現來看,高廟文化,除了從南路發展到浙江的河姆渡文化,再到安徽的淩家灘文化之外;還有一支,是從北路經湖南安鄉的湯家崗文化,過湖北,而發展到安徽潛山的薛家崗文化;然後,薛家崗文化與淩家灘文化彙合,他們最後又重新回到太湖流域,創建良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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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昌意應該就是指高廟文化支系,而韓流就是高廟文化走南路發展到浙江的一支。

這樣就有“昌意生韓流,韓流生颛顼”之說。

那麼,昌意的這個名号又是怎麼來的呢?

昌意這個名号,與玄嚣的名号是對應的。

昌意就是高調得意的意思;玄嚣就是陰沉地咆哮的意思。

那麼,為什麼他們一個高調得意,一個陰沉地咆哮呢?

我們再來看《史記·五帝本紀》的記載:“嫘祖為黃帝正妃,生二子,其後皆有天下:其一曰玄嚣,是為青陽,青陽降居江水。

青陽降居降水”,那麼,這個“江水”是哪裡呢?玄嚣又對應的是什麼文化遺址呢?

這個“江水”,就是長江和漢江;玄嚣,對應的就是長江南岸和漢江西岸的衆多大溪文化遺址。

遠山如黛湖邊看夕陽(看到箬山想)19

大溪文化興起于距今6400年,當時,東北地區的趙寶溝文化正在轉變成紅山文化,而中原地區的仰韶文化則在由半坡文化類型轉變為廟底溝文化類型,山東地區的北辛文化也在轉變成大汶口文化第一期。

這種天下巨變,對應的就是《三皇本紀》記載的女娲氏末年:“諸侯有共工氏,任智刑,以強霸而不王,以水承木,乃與祝融戰。不勝而怒,乃頭觸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維缺。女娲乃煉五色石以補天,斷鳌足以立四極,聚蘆灰以止滔水,以濟冀州。

女娲氏“以濟冀州”,就是去幫助共工氏打敗祝融氏,以實現她們所提出的“斷鳌足以立四極”的主張。

這個共工氏,就是燧人氏的後裔。而燧人氏,就是中原地區裴李崗文化的主人。

祝融氏,就是庖犧氏或其後裔。庖犧氏就是東北地區趙寶溝文化的主人。

庖犧氏從東北地區南下中原,征服了燧人氏,然後,“代燧人氏繼天而王”,為了鞏固他們的江山,他們又去“東封泰山”,與山東地區北辛文化的主人們進行了一場勢均力敵的戰争。

結果,共工氏乘機造反,女娲氏又來幫助共工氏打敗了祝融氏駐防在河北地區的黑龍氏部落,然後,祝融氏,也就是庖犧氏便“立一百一十一年崩。”

祝融氏的江山崩潰後,他們的部族就分為了南北兩個部分,一個是東北地區的紅山文化,一個是江南地區的大溪文化。

但是,在江南地區,他們還有另一個同族的支系,就是高廟文化。

而高廟文化沒有直接與女娲氏部族發生戰争。

女娲氏部族參戰的目的是為了“斷鳌足以立四極”,而不是為了消滅庖犧氏部族。

所以,戰争結束後,女娲氏就來與庖犧氏部族談判講和。

那麼,他們要找誰談判講和呢?

他們找的是高廟文化支系來談判講和。

這樣就提高了高廟文化支系在他們庖犧氏部族的地位,反而更加令大溪文化支系和紅山文化支系不滿。

所以,大溪文化支系就名為玄嚣,高廟文化支系就名為昌意。

《淮南子·覽冥訓》記載:“女娲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斬鼈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乘雷車,服駕應龍······登九天,朝帝于靈門,宓穆休于太祖之下。

女娲氏“服駕應龍”,這個“應龍”,就是高廟文化支系的圖騰與神靈。

《廣雅》曰:“有鱗曰蛟龍,有翼曰應龍,有角曰虬龍,無角曰螭龍。

《元史·輿服志》曰:“應龍旗,赤質,赤火焰腳,繪飛龍。

元朝鄭杓《衍極》卷一《至樸篇》裡又記載:“太昊時,龍馬負圖出于荥河。帝則之,畫八卦,以龍紀官,乃命飛龍朱襄氏造六書,于是始有龍書。

所以,“應龍”就是“飛龍”,而“飛龍”就是朱襄氏。

也就是說,“應龍”就是朱襄氏。

《柘城縣志》記載:“有巢氏沒,數閱世而朱襄氏立,于是多風,群陰閟遏,諸陽不成,百物散解,而果蓏草木不遂,遲春而黃落,盛夏而痁痎,乃令士達作五弦瑟,以來陰風,以定群生。令曰來陰,都于朱,故号曰朱襄氏,傳三世沒。

這就是說,“應龍”朱襄氏,在有巢氏滅亡之後的幾百年,曾經建立江山,成為帝王。

但是,他們的運氣不好,隻傳了三代就滅亡了。

那麼,“應龍”朱襄氏是在什麼時候建立江山成為帝王的呢?

《山海經·大荒北經》記載:“蚩尤作兵伐黃帝,黃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殺蚩尤”;“應龍已殺蚩尤,又殺誇父,乃去南方處之,故南方多雨”。

《山海經·大荒東經》也記載:“應龍處南極,殺蚩尤與誇父,不得複上,故下,數旱。旱而為應龍之狀,乃得大雨。

“應龍”就是“涿鹿之戰”和“阪泉之戰”中,與蚩尤氏和誇父氏作戰的另一方的主力,就是他們打敗蚩尤氏和誇父氏的。

而這裡記載的是“應龍處南極”,“不得複上,故下”,“乃去南方處之”。

應龍處南極”,就是說,他們是南方淩家灘文化遺址的主人。

不得複上,故下”,就是說,他們沒有辦法鞏固他們的王族地位,所以就下台了。

乃去南方處之”,就是他們又回到了南方,去創建良渚文化。

結合考古發現來看,“涿鹿之戰”和“阪泉之戰”,就是發生在距今5500年,“應龍”朱襄氏得江山後,就建造了河南荥陽青台文化遺址。

而在200年後的距今5300年,他們就垮台了,就離開中原,并且也放棄了淩家灘文化遺址,而到太湖流域重新建造良渚文化遺址。

那麼,取代他們的是誰呢?

就是大溪文化的主人玄嚣氏和紅山文化的主人金天氏。

玄嚣氏和金天氏得江山後,就在河南鞏義興建了雙槐樹文化遺址。

所以,這實際上就是他們庖犧氏部族内部,由于曆史的矛盾而産生的争權奪利。

那麼,由此來看,史籍中的“黃帝”,與我們印象中的“黃帝”其實大不一樣。

我們印象中的“黃帝”,不是距今5000年左右嗎?

怎麼這裡的“黃帝”遠遠不止距今5000年呢?

是啊,史籍其實誤導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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