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孤獨仇
文:網絡
“艾滋病”是一個讓正常人聞風喪膽,中招者痛苦不已的名字。得了艾滋病到底有多麼痛苦,隻有親身經曆過才知道。
我是一位羞澀腼腆的男生,大學四年期間沒有談過戀愛,就連女孩的手都沒有碰過,這無疑是件非常丢人的事情。看着同學們成雙成對,我隻有羨慕的份。
并不是我長得醜,也并非沒有女生喜歡我,隻怪我太腼腆,每次和女生說話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臉紅。記得曾有一位女生主動約我晚上去操場跑步,我竟因為害羞給回絕了,以至于唯一的一次戀愛機會就這樣丢失了。
大學畢業後,我進入了北京一家上市企業工作,同事們雖然知道我是單身,卻不知道我還是一位擁有童子之身的絕種好男人,或許我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畢竟我已經23歲了。
職場生涯中,常常需要與女性搭配工作與交流,這讓我原本羞澀的内心徹底敞開了。學會了與女性談笑風生,原本的羞澀感也随着曆練消失不見,偶有漂亮的女性開始敢于出擊追求。因為某種原因,半年的職場生涯中我依舊孑然一身。
單身狗的生活非常簡單,下班後坐上一個小時的地鐵,一頭紮進出租屋就再也不會出來。打打遊戲,聊聊天,是每天的日常,也因此結識了一位女性網友,并快速進入網戀期。
網戀的感覺很美妙,就仿佛自己的靈魂順着網絡與對方相依在一起。相互傾訴,相互鼓勵,相互思念,相互關懷。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夜思君不見君,同飲一江水。當然,城市裡沒有江流隻有地鐵。她住在石景山,我住在通州,一個住在一号線首段,一個住在一号線末段。
十一長假,正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刻,初次見面卻如戀人重逢般親近。于是,見面當天我們同居了,我由一位羞澀的青年蛻變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真男人。這本是一件興奮的事情,但在之後的幾個月,我後悔了,甚至是恐懼,惶惶不安。
12月1日是世界防艾滋病日,這一天單位領導發給我們每人一張體檢表。正常的體檢一般不會檢查艾滋,但因這一天的特殊性,艾滋病也列在了體檢表上。
幾天之後,體檢結果出來了,一摞厚厚的體檢表中,我卻找不到自己的那一本。我詢問領導,領導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并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着我:“你不會有啥病吧?”
據說在曆年的體檢中,如果有員工被檢查出病症,體檢表不會被單位組織者拿到,而是會通知到個人。
面對領導的疑惑,我一臉的懵,攤了攤手,“不可能,醫院也沒通知我啊?”
這話說完後一個小時,一個本地号碼出現在了我的手機屏幕上。我接通了電話,對方的一句話讓我惴惴不安:“盡快去疾控中心做進一步檢查。”
疾控中心?為什麼要去疾控中心?難道我真的有什麼病嗎?
三日後,我到了疾控中心,被告知可能患有HIV,需要進一步檢查确認。焦急不安的等待中,一張檢測表擺在了我的面前,陽性!
這一刻我的天崩塌了,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醫生讓我放平心态,不要有心理壓力,可得了這種病,我的心情又怎麼會好?
按照醫生的建議,我接受了抗病毒治療,而在未來幾年或者是更久的時間裡,我都會與藥物相伴。至于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目前已經是第4個年頭,身體暫無異樣。
艾滋病主要是性傳播,而我的經曆隻有那麼一次,一次就中招了。我撥通了網友的電話,将抱怨與謾罵通通扔給了她。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對這一切竟一無所知,于是帶着恐懼的跑去了醫院。
三天後,她在電話中哭了,稱命運對她不公。對此,我隻能暗自苦笑,命運對我又何嘗公平?本以為擺脫了單身,卻染上了艾滋病。
我能責怪她嗎?我搖搖頭,她也是受害者。經過一段冷靜期之後,隻能将這一切交給命運,如果命運眷顧,或許我可以安然無恙,不然,我也隻能早早離開這個世界了。
不說了,再說心裡就難受了。最對不起的是父母,至今二老都不知道,并且還催促我結婚生子。他們的願望,怕是難以實現了!
在最後,希望人們以我為戒,在追求幸福的時候要懂得保護自己。如果可以,在戀愛時進行一次體檢,雖然有違常理,但為了自己的健康,請不要回避,莫要等結果發生後再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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