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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懸閣,墨家、流沙衆人都在等消息。一根白色的羽毛從空中慢慢飄落,白鳳輕盈地立在扶欄上。
大鐵錘很是心急,第一個沖了上去:“有什麼發現?”
白鳳搖了搖頭,說:“蜃樓上一切平靜,并沒有什麼異常。”
高漸離推測:“這麼說,那三個孩子應該還沒有被發現。”
此時,盜跖踏着電光神行步站定在懸閣入口。
大鐵錘又是第一個沖上去問:“小跖,你那邊有什麼發現?”
“哎!”盜跖攤了攤手,說“很平靜。看守還少了,出出進進也沒什麼成就感。”
手握鲨齒的衛莊站在扶欄邊,冷哼了一聲:“聽起來,似乎還不錯,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大鐵錘握着拳猛砸了一下桌子,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三個孩子現在下落不明,我們大家都很擔心!”
“等等,我們?好像應該是你們。”赤練似乎并不關心,悠閑地擺弄着手中的小蛇。
“你,你們……”大鐵錘聽着氣不過,也說不過,拎起錘子就要沖過去。高漸離伸手在大鐵錘身前一擋,示意他不要沖動。
“不過,不過也不是什麼發現都沒有。”盜跖轉動了一下手中的瞬風輪,滿口油腔滑調地說。
大鐵錘還是最耐不住性子的那一個,沖上去:“小跖,有什麼話,你倒是快說啊,買什麼關子?”
盜跖坐在就近的椅子上,翹着腳,說:“關于三個孩子的發現沒有。不過陰陽家又出現了一個新面孔。一個粉衣女子,未曾見過。”
白鳳微微楞了一下。
“哎,陰陽家多個粉衣女子,有什麼稀奇?”大鐵錘聽到盜跖的發現,難掩一臉失望。
盜跖繼續說下去:“星魂的右手手筋那晚明明被蓋聶用木劍挑斷了,也不知那粉衣女子用的是什麼妖法,用酒樽叮叮當當地亂敲一頓,在星魂的身後變出一隻藍色的大蝴蝶,然後星魂的右手就活動自如,就好了!”
“什麼?有這種事?”班大師很是驚訝。
雪女冷冷地分析說:“她有可能不是在亂敲,你聽得到她敲的聲音嗎,也有可能是一首曲子。”
班大師将頭轉向高漸離和雪女,問:“小高、雪女,你們兩個平時就精通音律,可曾聽說有這般的曲子?”
高漸離搖着頭說:“據我所知,是沒有聽說過,但不等于這世界上沒有。”
大鐵錘又是一記悶拳砸在桌子上,怒道:“這個陰陽家就會鼓弄一些玄乎的陰招!一點也不光明磊落。”
蓋聶終于說了話,最為冷靜:“為今之計,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墨家、流沙雖說在張良的調停下,暫時結盟,但通過他們的對話,顯然雙方的相處并不是十分融洽。
白鳳對他們所說的話都不感什麼興趣,早早便離開,獨自一人待在樹林中偷閑。一隻諜翅鳥銜着一朵桃花飛到白鳳的身前,“什麼?”白鳳很是驚訝,“夢蝶離開的時候,我在她身上放了鳥羽符,這是被發現了?她應該已經可以找到這裡了,可是諜翅鳥怎麼會銜一朵桃花回來?”
白鳳伸出手,諜翅鳥便落下,将桃花放在了他手上,諜翅鳥什麼信息都沒有留下就飛走了。白鳳隐隐覺得這朵桃花似乎并沒有什麼惡意,桃花是幻化而成,清風一吹随即飄散。
“夢蝶,妖法?車夫,羅網?星魂,蝴蝶?”白鳳的思緒完全串不出心中的種種疑問。遠處飄散的桃花,凝結成一隻金紅色的蝴蝶,不聲不響地飛走了。
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星魂、大司命、少司命走到将軍府的一處偏廳,星魂警覺發現了飛舞的金紅色蝴蝶,他嘴角一翹笑的陰毒,用右手聚氣成刃,直直劈向蝴蝶。
夢蝶恰好趕到,她飛身躍起用桃花百折扇擋住星魂的氣刃,将蝴蝶穩穩地護在懷裡,“弟弟,你這是做什麼?”
星魂翻了個白眼,說:“我還以為是什麼惱人的飛物。原來又是你的那些小把戲。”
夢蝶歎了聲氣:“哎,弟弟,這麼久了,怎麼還認不出姐姐的東西?”蝴蝶落在夢蝶的手中,慢慢變成一朵桃花,消失不見。
星魂語氣輕薄:“哼,不過才剛剛來桑海,就又有意中人了?”
“什麼意中人?早晚要出去執行任務,不過多留幾條線索罷了。”夢蝶輕描淡寫地說。
“噢,這麼說來,你似乎還真是有心了。”星魂轉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又生出了什麼壞主意,意味深長地說:“你平素對音律很感興趣,桑海現在有一位很有名的琴師,你應該也很有興趣。”
夢蝶笑着說:“什麼人?”
星魂也笑着說:“高漸離。”夢蝶似乎真的很感興趣,微微挑了一下眉,星魂則更有興緻地說下去:“聽說他還是個情聖……”
夢蝶迎上去,拍着星魂的肩膀:“嗯,好,好,好,果然是弟弟了解我。來說說看,他現在正在何處啊?”星魂對夢蝶的舉動很是讨厭,但為了心裡的壞主意全數都忍了下來。幾句話的時間,夢蝶很是開心,徑直踱步出了将軍府,朝海邊方向走去。
夢蝶一邊走着,一邊暗暗地想:“去你的,一個小屁孩兒,當我不知道高漸離是墨家統領啊!重兵圍剿讓他們逃了,現在讓我去找,美得你!話說這片林子茂盛,景色還是不錯的。”
“什麼人?”林中突然竄出三個會武功的人,他們面目和善,衣着相同,樸實無華。
夢蝶這是滿心的無奈:“不會是墨家弟子吧?我不過是随便出來走走。”
其中一個人,攔住身邊的兩人,說:“大家等等,一身粉衣,聽盜跖統領說陰陽家又新多了一個粉衣妖女,可能就是她,大家一定要小心。”
夢蝶散開桃花百折扇,擋住自己的半張臉,抛出一個媚眼:“大哥,什麼妖女啊,小女子隻是路過的。”
另一個人一臉憤怒,說:“定是那妖女,陰陽家害死了我們那麼多兄弟,一定不能讓她跑了。”“對。”“對!”另外兩個人也跟着一起起哄。
夢蝶看也不能直接抽身而去,轉而便是另一副面孔:“哼。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你墨家一幹人等就隐藏在這附近。”
“上!”一個人生生沖上來,夢蝶将桃花百折扇在身前一揮,花香陣陣撲鼻,三個墨家弟子則像喝醉了酒,面色通紅,渾渾噩噩地倒下去。
夢蝶快步轉身,意欲離開,“此地不宜久留。”她飛身而起,伴着雪女清冷的聲音,“妹妹,怎麼走得這麼急啊?”一縷輕紗擋住了夢蝶的去路,她不得不躲避折返回來。
夢蝶微微一笑,說:“我,隻是路過的呀!”
雪女收回輕紗:“看妹妹的身手可沒那麼簡單,無緣無故還傷了我們墨家弟子,這樣就想走嗎?”
夢蝶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樹林茂密,依山傍水,不遠處的山岩很适合觀望海邊。“這裡應該離墨家的隐秘據點很近,衆多高手彙集于此,不會隻有一個人在這附近,必須想辦法,盡快離開。”她想着,并計劃着自己的逃跑路線。
“花飛蝶舞。”夢蝶舞起折扇,朵朵桃花紛飛落下,她随即抽身躍起,如蝴蝶飛舞空中。雪女看漏了她的心思,卻怎麼肯放她走,懸起手中輕紗一邊阻住夢蝶的去路,一邊斬落障眼的花瓣,輕輕說道:“想跑,沒那麼容易。”
夢蝶的輕功取舞蹈之意,不主快,而在靈動輕巧,變化曼妙,無奈雪女是舞姬出身,深喑其道,無論夢蝶怎麼避重就輕,變換盤旋,卻始終與雪女纏鬥在一起。兩人較量得棋逢對手,在旁人看來,可能更像是兩人在一起鬥舞,較量美豔之姿。
“阿雪。”一個清冷的聲音,卻柔情百轉。夢蝶心間一震“糟了,定是那高漸離。”雪女聽到高漸離的聲音,知道有了勝算,收回輕紗,再謀布局。夢蝶終于有了一個喘息的機會,不過即将面對的卻是墨家的兩位高手,她腳尖落地,步步後退。夢蝶看到了遠處趕來的儒雅男子,溫文爾雅,不過他手中的水寒劍着實寒氣逼人。
夢蝶心中用最快的速度,回想傳聞中對手和他手中的劍,“水寒劍,劍風輕盈靈敏,劍身纖長鋒銳,能夠發出寒氣甚至結冰。”夢蝶不僅心中一個冷戰,她腳下已開始鋪滿寒冰。
雪女轉換了攻擊方式,開始吹奏白雪,潔白的雪花片片從空中飄落。“這……”寒意徹骨,夢蝶似放棄了抵抗,行動愈發遲滞,隐隐地她的指尖透着暖,卻被她用另一股内力狠狠地壓下去。“啊!”夢蝶吃力地用折扇擋下高漸離的一劍,手臂還是被劍氣所傷,滲出點點血迹。她還是要飛,對,必須飛起來,她急速地後撤,幻出的桃花,在白雪和水寒劍的劍氣之下凝結成冰,逃離以速度著稱的水寒劍本就是極難的事,夢蝶還是拼命掙紮出一段距離,可是她覺得太冷了,越來越來。水寒劍上凝出冰晶,高漸離準備最後一擊了,他握着劍,發揮出最完全的攻擊。夢蝶的指尖隐隐地透出暖,瞬而,她再次用另一股内力狠狠地壓下去。“不行,這麼多年……今日不管受多重的傷,我也必須抗下來……”夢蝶的眼中盡是堅定與決絕,水寒劍越來越近,寒氣越來越盛。“或許,不會。”
冰冷的空氣中閃現一根白色的羽毛。高漸離握着水寒劍刺到夢蝶,就在那一刻,夢蝶變成無數芬芳的桃花四散飛去,水寒劍上空留一隻金色的蟬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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