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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積累成語文化常識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05 17:51:15

如何積累成語文化常識? 從一個故事說起 上世紀50年代,馳名世界的柏林警察樂團,作為當時民主德國(東德)一個銅管樂團,應邀來我國各地巡演,樂團團長兼首席指揮是樂團創始人維利˙考夫曼中校,他有一面十分鐘愛的大銅鑼,據說這面帶有鏽迹的大銅鑼,來自蘇聯斯大林格勒保衛戰的廢墟,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如何積累成語文化常識?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如何積累成語文化常識(趣談成語學科學)1

如何積累成語文化常識

從一個故事說起

上世紀50年代,馳名世界的柏林警察樂團,作為當時民主德國(東德)一個銅管樂團,應邀來我國各地巡演,樂團團長兼首席指揮是樂團創始人維利˙考夫曼中校,他有一面十分鐘愛的大銅鑼,據說這面帶有鏽迹的大銅鑼,來自蘇聯斯大林格勒保衛戰的廢墟。

雖然,這面大銅鑼在不同的演出中,有着不可代替的作用,但美中不足,鑼聲裡總是不合時宜地夾雜着一些不和諧的沙啞聲,難免叫人有所遺憾。

當巡演來到武漢三鎮,趁着演出空暇,考夫曼中校匆匆帶上助手和翻譯,攜上這面大銅鑼,慕名來到漢口的一家老字号鑼店。鑼店的一位老師傅熱情地接待了他。當助手不經意把大銅鑼擱到櫃台上,通過翻譯告訴老師傅:"它是我們團長最喜歡的瑞典鑼,如今有點啞聲,能修好嗎?"一眼掃過銅鑼的老師傅,眼中即刻流露出一道嚴厲的目光。明白底細的考夫曼見狀,急忙讓翻譯告訴老師傅:"他不清楚,這是中國鑼!而且有可能是你們這邊造的,這鑼不知什麼原因啞了聲,請老師傅幫忙重新定一下音。"

老師傅漫不經心拉過大銅鑼,閉上眼睛,一言不發,手在銅鑼上撫摸開了。摸着摸着,老師傅的手突然停在一個位置上,考夫曼的眼睛馬上盯住了這手,老師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睜開的目光很快和考夫曼的眼睛碰撞在一起,各自心有靈犀、微微一笑。

老師傅拉起銅鑼,用鑼錘随意敲了幾下,隻有沙啞的鑼聲在店堂内蕩響。這時,他把大銅鑼翻身倒扣在鐵砧上,按了按剛才注意到的那個地方,抄過身邊一把小銅錘,猛然一錘!而且也隻有這麼一錘,既不再摸,也不再看,順手将銅鑼和鑼錘遞給了考夫曼。考夫曼狐疑中接過敲了一下,聲音竟然變了,這鑼聲尤如猛虎下山,是那麼地豐厚、響亮、悠揚。天哪!簡直像施了把魔法,沙啞聲剛剛離去,洪亮的聲音馬上接踵而來,好一個神仙手段!

知道嗎?一面新鑼剛剛制成,鑼廠一般未定音準,要想做到音質純正、發音洪亮,尚缺最後一道工序。同樣,那些由于使用不當啞聲了的銅鑼,敲起來往往會夾雜一些悶響。面對這些欠缺,廠方會根據購買者的用途和要求,需要的音調和響度,讓調音師給銅鑼作一次調整,他會在鑼面的某個适當部位,恰到好處地猛給一冷錘,從而起到一種定音的目的。這就是所謂的"千錘打銅,一錘定音"奧妙所在,成語"一錘定音"也就是由此而來,被人用來比喻做事幹脆,說了算數。

上面這神奇一擊的秘密,在于找到了考夫曼這面銅鑼之所以造成啞聲的那個部位,借助神奇的一錘,達到再次重新定音,使銅鑼得以煥發出繞梁不絕的洪亮聲音來。

所以,一面銅鑼制作完工,必須要經過這最後的一錘,方能達到控制銅鑼這個發聲體的内在因素。找到了整個鑼面的共鳴點,才能使它固有的振動頻率和共鳴區之間的回彈力因此得以固定,銅鑼,這種具備敲擊功能的體鳴類樂器,它的聲音所具備的各個要素,此刻才能得以合理均衡,最終在特定的聲域裡達到了至臻緻美。

聲音的奧秘所在

講完這個故事,悠揚的聲音就這麼給了我們的濃濃興趣,引發出無數的怦怦心動來。聲音作為一種客觀世界在我們大腦中的具體反映,它的固有規律不但可通過物理學中的聲學部分表達了自己的完整體系,甚至還延伸到了生理學、乃至于心理學中。

從純粹聲學的角度來看,當我們拍打桌面、敲擊一扇門,或者演奏一種樂器,它們受到壓力所産生的振動,都會引起周邊的介質——空氣分子同步有節奏地振動,帶動周圍的空氣産生疏密變化,這疏密相間的波動,稱之為聲波,也就是我們聽到的聲音。這種聲波現象,能一直延續到物體停止振動時為止。正是由于這些振動所形成的聲波,刺激了人的耳膜,經過聽覺神經的傳導,抵達大腦,使得我們産生了聲音的感受。

當我們的聽覺器官一旦感知到外部的聲音,所接收到的聲音也就在腦海中烙刻下它們固有的三個基本屬性:響度、音調和音色。其中聲音的響度,指的是物體産生振動時的幅度,以及與我們距離的遠近,它決定了聲音的強弱(俗稱聲音的大小),或稱之為聲音頻率的大小。音調指的則是聲音的高低,它取決于振動時的快慢。

而音色作為聲音屬性中最為獨特的特征,為我們最先感知到的就是聲音的音色,我們往往是依靠音色來分辨自然界的風雨聲,不同人的說話聲,還有不同樂器的演奏聲。而不同樂器之所以能為我們所辨别,正是由于它們各自演奏時聲音的固有特色來決定的,這種聲音的特色,我們稱之為音色的不同。例如:當我們熟悉的協奏曲《梁祝》,分别由小提琴和二胡各自來演奏,我們一聽,很快就能辨别出是哪一種樂器在演奏。不同樂器演奏同一樂曲的不同音調和響度,乃至于某一個熟人的講話聲,與能為我們在紛雜場合中所熟悉的那樣,這些都歸屬于音色的不同。

既然任何一種物體發出的聲音(鑼也不例外)都是振動波,那麼我們所掌握的任何發聲體的聲音作為特定的物體振動,當然也具備了上面聲音三屬性之間的各自表述。這時,那些能在心理上為人帶來愉悅的,具有美的享受的是樂音,反過來則成了我們耳朵中令人頭疼的噪聲。

作為體鳴樂器中的鑼聲,單獨鳴響的話,客觀地講,其實也不過是一種噪聲。但是,在我們腦海的主觀意識中,它之所以能在樂音和噪音之間回蕩,就是它憑借自己的那種強烈氣氛,渲染了特定的藝術情境。這時,激蕩的鑼聲就會在此起彼伏中突破生理與心理的界限,給我們的心靈帶動了一種美的共振。

所以,上面考夫曼那面由于使用不當啞了聲的大銅鑼,正是通過上面那神奇的一擊,重新調整好鑼面的振動頻率及其共鳴區的回彈力,通過"一錘定音"重建起自己新生後的舞台雄風。

話說回來,最好的銅鑼,一旦離開了旋律的長河,隻能在黯然中"鳴金收兵", 隻有參與到龐大樂隊的協奏,充分将自己的聲音與樂隊的各個聲部攜手,銅鑼才會在美的聲浪中"鳴鑼開道", 用充滿活力的不懈奏響,跳蕩出美的無限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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