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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懶怎麼幽默的說出來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05 04:56:50

“我執”在佛教中指對一切有形和無形事物的執着,指人類執着于自我。消除我執是一個佛教的一個修煉目标,認為放下執着就可以将原本的智慧顯現出來,成為“佛”。

一個知名博主曾經發過這樣一條微博,“絕境,有時就是詩的魅力。”我們常把走投無路與絕境畫上等号,那麼從一個所謂正常人的角度來看,所謂精神病人是否是人在追求自我時候達到了絕境,我恰恰不這麼認為。從另一種角度來看,這不恰恰是精神病人的一種回向嗎?這又是不是一種魅力?

自己懶怎麼幽默的說出來(幽默式的放下我執)1

保有自知之明的孩子氣,是一種解脫。而人物的分離本身就是對世界永遠的苦大仇深,永遠的自甘堕落,永遠有話要說,卻又不說。

我一直仇視着一切,卻又永遠熱淚盈眶。

那個男人就坐在我的對面,他的眼眶紅了,我猜他一定不想多吃一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每次外出都會下雨。每次下雨我都會想起一個人,可能是因為下雨的緣故。他在我的記憶裡是一片潮濕,我似乎跟他很親近,可是我們從來沒有正式交談過。所以我開始變得很小心,我擔心我一直帶着的傘,沒有遇到雨也沒有遇見他。

門禁後的夜宵,我喜歡把衣架掰直,用膠帶把撿來的校園卡綁上,跑出宿舍樓,翻過圍牆。

曾經有那麼0.01秒我覺得我很喜歡秋刀魚是中意于它的味道,直到放假前不久,我才知道老曾這裡的秋刀魚是可以有蒜蓉的,也可以加檸檬。沒加料的秋刀魚是十二塊一條,我不知道加了料的什麼價錢,于是我問:“老曾,加蒜蓉和一半檸檬的秋刀魚多少錢一條。”

“我也不知道。”

“你是店家!你會不知道價格嗎!”

“又沒人吃過,我怎麼知道?”

“你沒說這裡有,别人怎麼知道?”

“可是也沒有人問我啊。”

“行,那我也不問你了,我現在要一條。”

“現在完了。”

“你都說了沒人點,怎麼會完了。”

“就是因為沒人點才沒有。”

“那你寫出來幹嘛。”

“我會做......”

說罷,老曾把手裡的盤子放在一旁。用滿是油膩的手蹭了蹭身上的衣服,從口袋裡拿出香煙,另一隻手拍了拍口袋,沒有打火機。

他遞了一根煙給我,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他順手拿走了我的打火機,深深地吸了口,從鼻子裡緩緩吐了出來。很熟練,有一種洩氣皮球的感覺。整個攤檔的油氣和點燃後的木炭味慢慢開始消彌了,雙眼和白熾燈迷失在白而泛的二手煙裡。

“不管,明天我就要過來吃加蒜蓉的秋刀魚,記得備好檸檬。”

“你今天怎麼知道明天的事。”老曾把煙叼在嘴的一邊,一臉享受。

“這是五十,明天我過來吃。”

老曾什麼也沒說,收錢,開櫃,關上。

自己懶怎麼幽默的說出來(幽默式的放下我執)2

隔天,雨像往常一樣如期而至。不過這次要說有什麼不同往常,那就是我翻過圍牆撞見了一個男人,很熟悉的臉孔。怎麼說呢,就像我記憶中的那個人。我拉着他問,“你餓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問,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在這裡。他頓了一下沒說話,空氣中彌漫着尴尬,但是他的眼神足以撕碎空氣裡的尴尬。

“我嗎?”

“對。”

“你想吃什麼?”

“走,我帶你去一家店。”說完,我拉着他飛奔向那家偏僻的談不上是店面的攤子。

老曾沒在,那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不知道是存夠了錢去找自己的時間還是回到了那個傷天害理的年代。

“沒事,走吧。”

過了一段時間,他帶着我去了另外一家一模一樣的店。要了一條沒有蒜蓉也沒有加檸檬的秋刀魚。

那個男人就坐在我對面,隻顧着抽煙,桌上擺了一條沒吃幾口的秋刀魚,他的眼眶紅了。我猜他一定不想多吃一口。

這兩個人我一定在哪裡見過。

他喝着酒,目光“呆滞”,眼神裡閃過了很多畫面,我看得出來。你很難想象怎樣的一個人,會是這般“灑脫”。

這裡的一切都足夠平靜:桌子上的秋刀魚很平靜、二手煙很平靜、時間也很平靜。他又抽了口煙,那口煙慢慢跳升,而他身軀下沉。這在我看來是另一種和諧,可惜秋刀魚沒有蒜蓉,也沒有加檸檬。

前不久有一個小夥子來店裡,他說他姓鄭。 我聽他叫我老曾竟然有一種親切感,這是來自南方人的一種口音,翹平舌不分的親切。不過這個小夥子很奇怪,看起來很混又不像,可是當我問他要吃什麼的時候,他沒說什麼,眼裡全是些可愛的東西,有角落裡爬竄的蟑螂還有留在惡臭垃圾堆上的蒼蠅。奇怪的是他看着我放在一旁的蒜蓉和檸檬說要吃秋刀魚。明明這裡沒有人吃這樣的秋刀魚,他還是要吃,還抽了我一根煙。可能是因為我當時找不到打火機吧。

他還扔了一張五十塊的人民币說明天一定要吃,可是他明天沒來,後天也沒來。我忘了告訴他,自從我會想起那個男人後我就沒有再在秋刀魚上加蒜蓉和檸檬了,等了他一段時間我去收檔沒再賣過了。

我一向不喜歡“記性”和“回憶”這兩種東西。可是這兩個人我一定在哪裡見過。

蒜蓉檸檬味為什麼會在清蒸秋刀魚上?

又過了幾天,我例行公事翻牆出去,外面有微風,天将暗未暗,像是從某個回憶裡吹過來的一樣,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這次不是因為想去店裡吃,是因為上次那個長相親切的男人叫我去他家裡吃東西,說我一定喜歡。風好像慢慢在變大,沒有人說起風就一定會下雨,但是這好像是國際慣例一般。我去到他給我的地址,發現很像我常去的某個地方。對,沒錯,很像燒烤攤。

自己懶怎麼幽默的說出來(幽默式的放下我執)3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叫我來我就來,為什麼他會拿出這種東西,我什麼都不知道。

房間很亂,但是什麼都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這種感覺,可是這種感覺來得很真實。就是什麼都沒有又很亂,可能是因為他這個人看起來就很亂吧。

“你坐下吧,我弄點東西給你吃。”他口氣很無力,眼睛裡滿是血絲,煙叼在嘴邊,拿着刀在切佐料。沒錯,是蒜蓉,還有一半的生檸檬,可能是外面風大的緣故又或者是天太暗沒開燈,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電視裡才會出現的一種東西,想不起來是什麼。反正是很詭異,給人一種深陷的無力感。

我一個人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房間構造很奇怪,沒門,是一面圍牆,不高。有很多寵物,蟑螂蒼蠅一應俱全。突然“啊。”我轉過身去看,他割到手了。血慢慢流出,這個傷口像是我弄的某個記憶片段那樣,猝不及防又緩緩而來。“你休息一下吧,我來弄。”

他不知道是太痛還是本身話少,坐在長條闆凳上不說話,依舊抽着煙。

我過去弄,可是我今天不想加蒜蓉也不想加檸檬,我就想直接清蒸秋刀魚。

我們什麼也沒說,各自吃着秋刀魚。第一口竟有蒜蓉味,再吃一口竟有檸檬的清香。不過我今天不想吃這樣的秋刀魚,我轉身走了。

很奇怪,蒜蓉檸檬味為什麼會在清蒸秋刀魚上。

可能是這雨從來就沒停過吧。

似乎有什麼在等我,翻過圍牆雨就開始下。果然起大風是要下雨的,這一點沒錯。

突然想起,今天天氣預報是暴雨。

我依舊帶着我的那把傘,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可是卻不安靜,雨很大,打在身上很沉重。我撐開傘,可是雨卻停了。

自己懶怎麼幽默的說出來(幽默式的放下我執)4

我見這裡離燒烤攤很近,就打算過去坐坐。突然一陣大風,把傘吹走了,我沒有任何想追的欲望,看着它忽而升忽而墜。雨,又開始下了。

“老曾,你怎麼拿着我的雨傘。”

“你說什麼,這是我的雨傘。你來我這裡吃東西還想要多拿我的一把雨傘?”

“算了算了,當我倒黴。該死的雨一會下一會停的,搞得我沒了興趣。我今天去了上次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家裡,他很奇怪,我說不好他的舉動像什麼。他還割傷了手,我做了一條清蒸的秋刀魚給他吃。而且我還沒了一把雨傘。”

“沒事,可能這雨從來就沒停過吧。”

過了明天就沒事了。

昨天那個小混蛋又來我店裡了,我看他就是來找茬的。一開始是要沒加蒜蓉檸檬的秋刀魚,昨天一來又說我拿了他的雨傘。

不過小鄭倒是跟我挺投緣的,現在回想起來滿腦子都是濕漉漉的回憶。還記得當時一直下雨。這鬼天氣說來也奇怪,隻要我身邊有這把傘就不會下雨,于是這把傘跟了我很多年,不過沒有雨的日子它一定很不開心。小鄭的傘可以去找雨也好,在這個傷天害理的年代有東西可以追真好。小鄭說的那個男人也很像我記憶裡的人,滿眼戾氣和懶散,很無力又很沉。

他話很少,隻跟我說過一句“過了明天就沒事了”。“是啊,别想太多了,過了明天就沒事了。”

哦,我姓曾不姓鄭。

“你好,曾先生,我是警察。請您跟我們走。您的家人和醫院的人都在找你。”

“啊!什麼,我姓曾。這該死的口音。”

“哦,原來我姓曾不姓鄭。”

一座破草棚,如果要說有什麼起眼的地方,那就是外面的矮圍欄了。

曾先生走後,警察很驚訝。破草棚留下了一個手拿香煙的男人,臉上已無半點生機,周圍有幾隻蟑螂,還有桌子上被蒼蠅蠶食的清蒸秋刀魚。

沒有佐料,散發惡臭,旁邊的空氣也顯得濁。

男人的手腕有割傷的痕迹,桌子上的血流出變成了櫻桃。

就在警察要把老曾帶走的時候,看着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傷疤。心裡想:有一天,我夢醒了。窗外被霧氣籠罩,夾雜着雨,不大。可是霧氣很大,雨似乎不知道會落在那片泥濘上。我看他眼中有世間百态,卻也還算清澈。一身粗布,一杯啤酒,渾身灑脫。我做不到像他那般脫俗,可我也知道什麼是痛。

天,終于亮了。雨也停了,吹散了空氣裡的喪。今夜他們各自臨近了各自的夜。

[ 作者簡介:上司幾太,大一男,自命不凡,長相很帥,個人peikun19981012 ]

自己懶怎麼幽默的說出來(幽默式的放下我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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