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往往有着高情商,所以跟聰明人論事,是思想上的一種開蒙啟慧,是借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與之相反的是,跟糊塗人交往,既不利于自身的成長,又拉低了你的眼界,是話不對口的不智之争。
與聰明人辯論,樂在其中矣
聰明人不喜歡和他人争吵,他們之間有了矛盾,往往通過辯論來解決問題。
古代的莊子就跟人有過一段“魚樂”的辯論。
有一次,莊子和惠子兩人在一座橋上。莊子說:“魚在河水中遊得多麼悠閑自得,這是魚的快樂啊。”
惠子說:“你不是魚,怎麼知道魚的快樂?”
莊子說:“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
惠子說:“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本來就不是魚,你不知道魚的快樂,這是可以完全确定的。”
莊子說:“請追溯話題本源。你說‘你哪裡知道魚快樂’的話,你已經知道我知道魚快樂而問我。我是在橋上知道的。”
這二人都是了不起的辯論大師,聰明人之間的打架,向來是智慧的碰撞,猶如絕代宗師之間,已經不需要拳腳過招,而是比拼“内功”。
兩人在辯論中反映出來的敏捷思路和睿智的交談,令人拍案叫絕,給人一種怡情益智的享受。
和糊塗人争吵,是自我損耗
與聰明人打交道是“如沐春風”,與糊塗人打交道卻是“遇事生風”。
有這樣一則故事:聰明人和糊塗人在同一個桌上吃飯,兩人聊起了三國,聰明人說他最佩服諸葛亮,糊塗人說自己最佩服孔明。
聰明人告訴他,諸葛亮和孔明是同一個人,可糊塗人不信。二人争執起來,互不相讓,決定由輸了的人出錢請客吃飯。
聰明人和糊塗人兩人去了道觀,聰明人找來一位道長評理,對他說明情況,請道長判斷輸赢。道長沉思片刻,對他倆說道,諸葛亮跟孔明是兩個人,判糊塗人勝。
聰明人不服,糊塗人說裁判是你找的,沒理由不認輸,聰明人隻好付了飯錢。糊塗人拿到錢高興地走了,可聰明人卻對道長特别失望。
道長對聰明人說,我知道諸葛亮和孔明是一個人,但你并沒輸,隻不過是花了一頓飯錢買個教訓,就不要跟糊塗人争執,反而糊塗人赢了錢卻要糊塗一輩子。
聰明人聽完,立刻明白了,謝過道長後也愉快的離開了。
和糊塗人說話,隻會越說越糊塗,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卻無所獲益。這在心理學上,叫做“自我損耗”,而自我損耗過度,終将走向自我滅亡。
常與同好争高下,不與傻瓜論長短
《增廣賢文》中說:“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
曆史上有這麼一對好朋友,他們是理學聖人朱熹和心學大家陸九淵。他們的兩次辯論在學術界非常有名。
第一次是在淳熙二年的鵝湖之會,朱熹認為:“格,至也。物,猶事也。窮推至事物之理,欲其極處無不到也。”
意思是人應該格物緻知,先有經驗和學習,進而才能規範人的行為意識,從而成為一代聖賢。”
而陸九淵的心學卻認為:“心即理也,此理本天之所與我,非由外铄。明得此理,即是主宰。真能為主,則外物不能移,邪說不能惑。”
意思是,人欲也是心的一部分,隻要心是善的,那麼遵從善心做出來的事,肯定也是好的。
第二次是在淳熙八年的南康之會。陸九淵訪朱熹于南康,朱熹請陸九淵登白鹿洞書院講習,陸九淵所講的核心問題是“義利之辨”。
他講到:人之所喻由其所習,所習由其所志”,“志乎利,則所習者必在于利,所習在利,斯喻于利矣。
朱熹的理學博大精深,被後代統治者尊為“大賢”,被學者奉為“萬世宗師”,他的學說對後世産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
湖寺辯論的時候,兩派學術見解争持不下,陸九淵甚至指責過朱熹“支離”,而朱熹也曾譏諷陸九淵的“心學實乃禅學”。
兩人雖因各自立場辯護争持,以至互相嘲諷,不歡而散,但也結下極深厚的友誼,至此書信往來,論辯不休。
和聰明人“打架”、争論,是把道理越辯越明,智慧越争越多,以至于後來有了“理學”與“心學”兩大派别。
《論語》上也說:“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意思是,可以同他談的話,卻不同他談,這就是失掉了朋友;不可以同他談的話,卻同他談,這就是說錯了話。有智慧的人既不失去朋友,又不說錯話。
偉大的成功,需要偉大的對手,和聰明人的争論與切磋,往往更能磨砺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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