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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勇者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28 14:13:37

悠久的勇者?,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悠久的勇者?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悠久的勇者(桌子年邁的勇者)1

悠久的勇者

  • 在勇者的故鄉——卡達禮司城,一位年邁的“勇者”正要給城主測量辦公室的面積,應城主要求,給他打造一套全新的辦公家具
  • 城主是新上任的,這幾日都在外面風風火火的巡視,連吃飯都是在談論公事
  • 卡達禮司城是勇者的故鄉,所有人都盯着這塊肥肉呢,如果不把“三把火”燒的旺一點,必定會有人上行到國王面前告他的狀
  • 所以這幾天“勇者”可以随意進出城主府,隻要别打擾城主晚上在辦公室審閱、回複文書就行
  • 這一點倒是所有人都放心的,人人都知道“勇者”是最守時又最早睡早起的人,卡達禮司城的人都知道“勇者”一直做着成為勇者的夢,但有時命運就是命運,即便他把名字都改成了“勇者”
  • 沒有人具體知道“勇者”的事情,他都六十歲了,比城裡的所有人都要年長,而且還一定能再活很長時間,他可比那些三四十的小夥都精神得多,雖然滿頭白發出賣了他,但沒人敢小看他
  • “勇者”的妻子早在十幾年就因病過世了,“勇者”獨自撫養着兩兒一女,幾年前也都相繼成了家
  • “勇者”當時并沒有哭,雖然他的妻子是唯一懂他的人,但「勇者就是帶給人快樂和希望的家夥」,“勇者”一直在踐行這句話,這是他的人生标語
  • 如果他的事迹能被人寫成書的話,這一定是副标題
  • 「嘿,芙麗麗,明天安排人去我家把那些椅子先搬來」
  • “勇者”以前認識卡達禮司裡每一個人,後來被冠以勇者故鄉名号再變成城之後,就隻認識一些人了,或者要在城裡多待幾天才能被“勇者”叫上名字,秘書長就是這類人
  • 「好的」
  • 不同人喜好不同,為了适應新城主的喜好,“勇者”每天都會來巡視一下昨天的辦公室,椅凳的擺放、書籍的雜亂程度乃至屋室殘留的氣味,都會成為影響最後成品的關鍵
  • 芙麗麗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每一任城主都對“勇者”的成品贊不絕口,她家就有一套“勇者”打造的家具,城主換了又換,家具依舊堅固耐用
  • 「昨天城主熬到很晚才回去,出來之後一聲不吭就走了」,芙麗麗在自己的位置上提醒“勇者”,她一天的工作就是從如山的文件中篩選出需要城主解決的那些,其他的她隻需要自由的印上印章就行
  • 「哦」“勇者”回應一聲
  • 三米高的屋門被吱呀呀的推開,當初還是他和師傅一起安裝的,順手地拍拍扶手處早被磨掉外漆露出的木色
  • 『雖然難看但還能用』
  • 黑重重大門隔絕的屋内,一股濃重沖人的煙酒味讓“勇者”不禁皺皺眉頭,夜晚要隔絕人視線的窗簾因為走得匆忙而沒有拉開
  • 屋内漆黑一片,窗簾縫隙中隐約透過的光讓人隻能把屋内的陳列物看個輪廓
  • 幾乎是一步一碰的,“勇者”走到窗前,把窗簾利落的拉開,一直進不去室内的明晃晃光亮趁着打開的瞬間全部沖進這零碎滿地的室内,攜帶着一眼望不全的卡達禮司城風光
  • 落地窗也被打開,污濁的空氣才得以讓人得一刻安甯
  • 室内是宛若被盜竊之後的景象,地毯的每一角、壁挂的每一處,書架上的書每一本都被搗出零亂不堪的散在地上,抽屜被暴力拉出裡面的東西也都混入地面各處的書裡
  • 「芙麗麗,昨天出什麼事了?屋裡亂成這樣」
  • 「沒事啊,怎麼了?」芙麗麗推門進來,卻直接僵在當場,「我去通知衛兵」
  • 事情很快傳遍了卡達禮司,城主府被盜竊了,而且一點痕迹都沒留下,雖然城主聲稱沒有丢東西,但衛兵滿城搜尋又對城門嚴加看管的情況讓人不由得懷疑
  • 「聽說城主丢的是國王當初直接下達交付的任命書」,一個健壯的木匠一邊刨着木頭一邊對身後細細測量尺寸的父親——“勇者”講述城裡的傳聞,「要是真如人們傳的一樣,這個城主怕是會成為在任最短時間的城主」
  • 「有沒有任命書有什麼用,得看這個人辦不辦實事」,“勇者”很平淡,對于認證這種東西他一直不覺得有什麼,不然他也不會是“勇者”了
  • 「這個桌子要在後天之前做好,跟人家說好了,不能誤了時間」,熟練地畫上标記,“勇者”拿起一旁的鋸條開始作業
  • 這幾天因為城主府的封鎖,他沒能再進去過,由于他是第一個發現的也同樣被盤問了幾次,但時間都對不上,最後也隻能放他回來
  • 工期耽誤了些許,但也是沒辦法的事,他還是會在期限内交貨
  • 桌子并不是在模闆上修改的,而是完全特制的,面向城主一面是弧形的,同時有許多暗格,用來給城主藏些機密文件,如果沒人教授可能連發現都發現不了,這些機關早已編成冊,獨一份,會一并放到城主府
  • 這些是一如往常的獨立設計成的,這一點讓“勇者”自己很心滿意足
  • 但當晚卻出了事,城主帶領衛隊把“勇者”一家全部抓走了,原因是疑似盜賊坦白自己是被他們一家指使的,關于被盜走的文書也早就給了他們
  • 沒有人會想到有這個變故,連帶小孩一共八人,剛剛還在吃飯,兩分鐘内就被壓在地闆上,孫子孫女們完全不知情的哭嚎着,但衛兵們并沒有同情,甚至嫌吵鬧的直接将孩子們的嘴捂上
  • 全家都被關到了地牢,陰暗潮濕如臭蟲生活的地方,這是莫名降臨的牢獄之災,僅憑借一人之詞
  • 這種經曆“勇者”是有過不少的,他剛開始自稱勇者時也被人嚴厲的對待過,隻是這次是數十年後的又一次,而且是最嚴酷的一次
  • 「你偷的東西在哪?!」「快說!!」
  • 這是“勇者”唯一記得的兩句話,因為之後的問話都是在鞭打中被問詢的,身體上的痛苦引發耳鳴,讓人聽不清一句話
  • 再次有意識時是被鹽水潑在身上的時候
  • 「東西在哪?」
  • 「不,知,道,」
  • 「東西在哪?!!在哪!……」
  • 有氣無力的回答被人無視,之後又是各種難耐的苦刑
  • 有個盜賊原本隻是想趁亂在城主府撈點好處,誰知在這種緊張關頭還有人在城主府巡邏,被人抓了個正着,他當然不知道之前被盜的究竟是什麼,想必家裡早被衛兵翻的底朝天了也沒找到,所以才會來逼供自己
  • 他哪知道什麼東西藏在什麼地方,為了保命他才說了一個人名,既不想牽連親近人也要有點知名度,至少要知道家住地點
  • “勇者”就這麼被牽連進來了,這是無妄之災,但被焦急沖昏頭腦的城主怎麼可能思考,“經常來城主府清楚自己藏着東西”、“夢想當勇者年老了也以勇者自居”,這種種自想的條例讓城主心裡沒有第二個盜賊人選
  • 做木匠活的時候,他能一直工作十個小時,而這次他被鞭打了十個小時,偶爾清醒時碰巧審問獄守也在一旁休息,他甚至能聽到另一個審問室裡隔着厚重的木門傳出的在地牢裡空蕩蕩傳播的極端痛苦的嘶吼
  • 那比打在他自己身上更讓他難以忍受,那是來自靈魂心髒裡的哀嚎,那是他兒子的聲音
  • “勇者”被扔到某個陰濕腐污的牢獄,他與親人們被互相隔開,即便呼叫也聽不到回信,不過碰巧的,那個想撈一筆卻又自食惡果的盜賊在他旁邊
  • 「你是?勇者?」
  • 怯聲怯語地問詢收獲了有氣無力的回答,在那之後,盜賊不是沉默無聲就是連聲說對不起
  • “勇者”原諒了他,畢竟不原諒又能怎麼樣呢?
  • 「勇者要施以仁愛和寬厚心」
  • 他總說些奇怪的話,卡達禮司人幾乎都聽他自言自語過
  • 芙麗麗來看往過“勇者”一次,她相信這種事跟“勇者”無關,但作為一個秘書長,即便優秀的工作能力讓她一連四任作為卡達禮司的秘書長,但對于現在的城主來說她就是個連話都插不上的無用人
  • 「卡達禮司還好嗎?」「還好,幾天前有其他城主發現了卡達禮司的異樣,為了拖延時長,他允許民衆自由出城了」
  • 「小勇小者他們?」「他們都還好,雖然也一時半會…但比你好多了,他們可年輕着呢」
  • 「那就行」「…這就行?要我給你帶什麼東西來嗎?我能讓獄守送進來」
  • 「沒有」,每說一句他都要大喘氣,肋骨斷了倒是不影響說話,但一連幾天的審訊已經讓他開始咳血了,「你能幫我把孩子們帶出去嗎?」
  • 「我可以試試,但不一定成功」
  • 「謝,感謝你」
  • 事情的轉變是從入獄半個月後開始的,那天僅剩一魂一魄的他已經準備好迎接自己的命運了,在他一直懊悔自己年少時為什麼不直接遠走他鄉去當一個真正的勇者的過程中,沒有獄守來提審他
  •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一天已經過去了
  • 之後一連幾天沒有人來提審,到後來飯食都不再正常運送了
  • 沒有飯的第三天,獄牢裡的犯人幾乎暴動地吼叫,想盡辦法逃離這裡,幾個獄守想要來鎮壓,卻被不知那個牢房裡撬鎖偷出的人偷襲,被推向了從牢獄縫隙裡伸出來的黑枯幹瘦又格外有力的手
  • 地牢被強力攻破了,人們興奮地吼叫着,這宛若國家被攻破的場面讓“勇者”有不好的預感,他跟随着其他人一同逃出了地牢,街道上也是一幅荒蕪的景象,如同被人攻占後的極端靜寂,但卻并沒有被人摧毀的迹象
  • 這讓“勇者”難以置信,這種場面就好似多少年前的一樣,隻是當時他也是逃難的人之一——為了逃避魔族的進攻
  • 當年魔族就在卡達禮司外百餘公裡的地方,現在也一樣,但因為勇者,這數十年來雙方一直和平相處
  • 『不久前也一直是和平的,這短短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 沒有人能解答“勇者”的問題
  • 家人們也被混亂裹挾着得到了自由,數天之隔家人們再次相見,靜谧的氛圍讓他們都有着不好的預感,要趕緊出城才對
  • 「你們先回家準備,我還得去個地方」
  • “勇者”總是這麼倔,沒人能勸得動
  • 城主府的封鎖早已鳥獸散盡,如不久前的日常一樣,“勇者”沒攔阻得進入城主府
  • 如他所料,芙麗麗還留守在這裡,她在給别的城主寫信事,希望他們收留卡達禮司的難民
  • 「你怎麼還不走?不要多久魔族就會打過來的」,芙麗麗擡頭看了看來者,沒有多少驚訝
  • 「為什麼?」“勇者”很難不疑惑,「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 「城主把國王寫給魔王的信丢了」,芙麗麗幾乎沒有情緒地說出驚人的事情,「當初為了不被異邦人阻攔才把信交給他的,但他丢了,說睡了一覺就丢了」
  • 人族與魔族生活的環境完全不同,雙方一直用書信溝通這不是秘密
  • 「沒人知道信上寫着什麼」,芙麗麗知道“勇者”有疑惑,「可能是雞毛小事可能國家大事,但信沒有送達還是這幾十年來的第一次,魔族啟用戰備狀态也很正常」
  • 「……」「或許幾個月後國王再寫一封信能解開誤會吧,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我會讓精騎兵送出這些信,你們可以跟他們一起走」
  • 「謝謝」,“勇者”失神地走向辦公室,「你帶他們走吧,我還不行」
  • 「啊?」
  • 難以置信的擡頭看向“勇者”,他已經走進了那扇黑重重吱呀叫着的門
  • 門内的東西比上次來的時候幹淨利落很多,在這座位于卡達禮司頂端的屋室,向外望去,天陰沉沉的,盡頭還依稀有些許黑雲,那是魔族聚集起來特有的現象,“勇者”已經幾十年沒見過了
  • 「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芙麗麗跟進來要拉他出去
  • 「現在正是逞英雄的時候」,說着不可理喻的話,以無人能阻止的氣勢向那獨一份定制的桌子走去,「要是我提前幾天做好桌子或許就不會出事了」
  • 「這跟你沒關系」,芙麗麗在一旁勸說
  • 但“勇者”已經走到了椅子前,慢悠悠坐下,現在的他要不是還有皮膚包裹着骨頭一定會被認為是魔族的骷髅兵
  • “噔噔噔”
  • 伸長的腳尖連點幾下桌子下的某處,“勇者”看着如預料的結果,眉眼下拉了一下,又像是松了一口氣
  • 手在桌下輕飄飄一摸就拿出了一封薄薄的黑色信封,如他們在小報上見到的通信時會用到的顔色
  • 「這……怎麼在這?」
  • 「不知道,或許是喝醉了碰了機關吧」,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說随處可見的事
  • 「我立刻讓人送過去」,芙麗麗伸手要拿卻被躲過
  • 「我們不知道魔王什麼意見,去的人不一定能回得來,而且去了肯定要被強留些時日」,站起身用力挺了挺腰,走到窗前,他一臉的釋然,「應該讓那些愛逞英雄,又死不足惜的人去」
  • “勇者”這麼說着,芙麗麗很明白他的意思
  • 「給我準備一匹馬好嗎?」
  • 「我可以讓衛兵送到你家,你可以……」
  • 「不用了,我的英勇身姿就留着讓他們遐想吧」
  • 沒有人倔得過“勇者”,這次也是
  • 孱弱的雙腿帶着顫抖的身體來到馬棚,它們無意義的哼哧着絲毫沒感覺到魔族将至的空氣
  • 現在一個碩大的馬頭都比“勇者”要重,重的多,高大的馬背要用旁人幫襯着才能跨上
  • 被蚊蠅騷擾,馬晃動幾下用以驅趕,卻險些把人晃下來,還好及時抓住了缰繩
  • 隻有骨頭的手臂并不比缰繩粗上多少,甚至于讓人覺得是缰繩會更結實上一些
  • 身為勇者這是他第一次騎馬,不過這并不是什麼大問題,出城主府直走就行,城門還有士兵鎮守但精馬特染的黃色會讓人明白這匹馬的重要性的,沒有人會阻攔,隻需要揮動馬鞭和抓緊缰繩即可
  • 後來的事如人們想得和傳頌的,誤會解開了,雙方又開始了正常通信
  • 但我想告訴你,平常人所不知道的,關于那封信的内容,因為是機密我不能全部公開,這裡隻挑選一小部分尊敬的魔族領導人:你好。​ 我在你當初贈予我的烏木桌上寫下這封信。我不想讓你誤會我,所以我要做出解釋,我并不隻是一個習慣了去愛人愛子民的國王,我也是個不被理解的國王,年少時我有很遠大的理想,沒有人認為我能完成,我退縮了,但我很快明白如果我不完成,我一輩子不會安甯,我又撿起了它,現在我正在完成它的路上,這很難,過程也很痛苦,我不一定能看到它實現,但隻要我策馬前行,隻要我心中的那份情義能傳達給後人,或者讓别人明白我當初不是說說而已,我就已經十分滿足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這麼幸運,放下了還能撿起,更多的人是隻能放下,天賦、勇氣、堅持、智慧,都是不可缺少的,即便有這些,也還有人在放下後無法拿起,時間也是很重要的東西,錯過了他就真的錯過了,你、我都應該為自己高興不是嗎?我不怎稱職但還在路上,而你已經遠遠超過我了。我希望我目之所及的淺薄的目标,可以與你一起同路,你是難得的朋友,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些夢想,我們或許會反目,但絕不是現在,我們需要一起,為了我們存在的短暫目标。朋友,希望我們一輩子是朋友!你永遠的勇者朋友和平曆肆拾壹年柒月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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