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軍
志願彙創始人
采訪|劉敏
撰文| 張明媚 覃婷婷
支持|劉暢 林小玲 羅悅
編輯|劉暢
超過87萬名志願者參與了疫情防控志願行動。這是自疫情爆發以來,志願彙迅速上線疫情防控志願服務後的“戰果”。
大數據時代,以企業主體搭建的志願服務平台——志願彙,如何利用互聯網工具打造“公益淘寶”,進行專業化志願服務管理?
MID蜜得創益(以下簡稱“MID”)帶着問題專訪了志願彙創始人王躍軍。
王躍軍回應說:
“志願彙平台實際上是一個公益事業的互聯網平台,說得通俗一點,它相當于是一個公益淘寶。”
“志願彙平台有三大用戶群:志願者,志願服務組織和各級政府。它為三大用戶群解決了三大現實問題。
它解決了志願服務組織和志願者之間信息不對稱的問題。為打破供需失衡,平台為志願服務項目、志願服務組織、志願者提供了一個開放式的對接樞紐,對接社會需求,架接志願服務組織,把志願服務項目推向全社會。
它解決了志願服務組織管理難的問題。通過人臉識别、電子圍欄等線上打卡技術進行科學計時,并通過互聯網、區塊鍊等技術公開記錄與留存,最大限度解決通過志願服務時長科學評價志願者社會貢獻的問題。
它解決了志願者保險保障和激勵的問題。平台免費統一提供志願者保險,同時,平台為政府出台公共政策和公共資源激勵提供數據支持,并借助流量優勢引入商業資源激勵志願者,形成長期穩定的激勵環境。
志願彙平台已經形成了良性的平台效應,大量志願者的注冊與活躍,推動志願服務組織的入駐;志願服務組織和志願者的大量入駐,推動政府基于平台出台相關公共政策;激勵的推出又引導了更多社會公民成為志願者,并使用志願彙。
志願彙目前入駐了40多萬家志願服務組織,後台注冊用戶已經達到了7400多萬, APP的用戶已經達到了1500多萬,而且增長趨勢非常好。”
“據互聯網周刊的第三方權威評價,志願彙APP已經連續三年穩居志願服務類APP用戶總量和增速第一。互聯網平台的頭部優勢已經形成,公益生态日趨完善。
從未來發展方向看,志願彙平台将在幾個方面持續發力。第一,繼續保持快速增長趨勢,為全國志願者,乃至全球志願者服務。第二,不斷優化産品,建立用戶成長體系,完善志願服務組織和志願者畫像,提高精準匹配效率。完善表單和統計功能,為政府和志願者服務組織優化管理提供工具支持。第三,繼續延展豐富平台生态,引入基金會、培訓機構等參與主體,為志願服務組織提供資金支持和培訓支持。第四,通過搭建玫瑰信用分、益币等應用場景,推動B2C志願服務向C2C人人互助拓展。”
服務社區開展點單式志願服務
以下為訪談實錄,約6.2k字,細讀時長約13分鐘:
1.“說得通俗一點,它相當于是一個公益淘寶”
MID:直到3月13日,有87萬多名志願者參與了疫情防控,這個過程中志願彙是如何把這麼多志願者連接的?
王躍軍:志願彙平台實際上是一個公益的互聯網平台,說得通俗一點,它相當于是一個公益淘寶,志願彙上目前入駐了40多萬家志願服務組織,後台注冊用戶已經達到了7400多萬, APP的下載量已經達到了1500多萬,而且增長趨勢非常好。
我們認為,在公益領域中也需要有一個基礎建設,我們稱之為公益新基建。我們希望用我們的努力來推動公益新基建,尤其是一些互聯網技術的應用。目前它的産品類型比較多樣,有志願彙APP、志願彙組織版APP、志願服務管理平台、志願服務的指揮系統,還有H5可以嵌入各種公衆号,另外在微信支付寶的城市服務也開通了志願者欄目等等。
我們專注于志願服務領域,在這個領域當中做精、做深、做透,給志願服務組織和志願者,包括政府提供相應的平台支持和信息化服務。所以,在這次疫情當中,它自然而然就發揮了作用。
MID:從統計數據來看,你認為這次疫情是否推動了更多人參與志願者服務、或者使用志願彙平台?
王躍軍:對的。從這次疫情看,有幾方面現實需求。
第一,志願者資源的發動。比如組織方發布活動,需要一個招募更多志願者的平台,而志願彙是目前提供這方面功能最健全的平台,最好用的一款互聯網工具。
第二,怎樣将社會公民的善念轉變為行動?公民可以在平台上找志願組織和活動,進行報名。我們在将社會公民善念轉變為善行上提供了一個便捷工具。
第三,政府指揮調度需求的滿足。政府一方面需要動員社會公民參與,另一方面需要掌握相關數據調配志願者,有現場指揮的需求,而我們有相應的指揮調度系統。
在這次疫情中,這些功能自然而然發揮了作用。所以疫情期間,數據是增長的,而且各級政府也找我們做一些個性化開發,包括個性化平台。比如現在全國有50多個地方宣傳部門在委托我們開發新時代文明實踐中心的志願服務信息系統。
MID:抗擊疫情活動專區的大數據來源是什麼?地方政府在使用平台的過程中有怎樣的反饋?
王躍軍:各地的反饋都是比較好的,但有一點遺憾。因為涉及到安全、保障等方面因素,疫情志願服務有它的特殊性。在最初,疫情防控志願者實際上很多是政府調派的,所以平台使用面不夠廣泛,這是一點遺憾。後期政府發動了更多社會力量參與進來,這在數據統計和分析的時候存在一定的問題,如果再層層上報表彰,就是又回到了老路上。如果前期一直使用這個平台,後期就可以省下很多數據報送工作。當然我們也推出了補救措施,就是對抗疫一線志願服務組織開放了志願者時數補錄功能,務實合理地解決了這一現實問題。
MID:3月5日,志願彙發起了專業志願者儲備計劃,為什麼發起這個項目?進度如何?
王躍軍:這是我們為了實現平台使命在一步步向前走。目前我們國民參與志願服務的熱情已經激發出來,大批社會公民願意成為志願者。但實際上,志願服務組織招募志願者時,存在着一方面有大量的志願者,另一方面某些領域招不到專業志願者的結構性錯配。
所以從兩個方面考量,我們做這個儲備計劃是為了讓志願者的識别度更高。從互聯網角度說,要進行用戶畫像和區分,我們希望提高用戶區分度,在擅長的領域進行有效區分。另外,我們現在在做組織認證,同時進行相應的歸類和識别。這樣志願者可以快速找到想要參加的志願服務類别,志願服務組織能夠快速招到想招的志願者。比如疫情期間,心理輔導、緊急救援等,将來就可以實現有效的資源匹配和調度。
各地志願者廣泛參與疫情防控志願服務
2.“公益領域存在效能偏低的狀況,互聯網工具就可以方便志願服務組織管理志願者。”
MID:志願彙平台對多方都很有吸引力,既降低合作成本,又提高合作效率。平台除了把各方信息打通以外,你覺得戰略上還有哪些可能舉措?
王躍軍:志願彙是一個平台,是一個生态系統。在生态系統當中,基本的參與方是三方面:志願者、志願服務組織和政府。對這三方需求的滿足恰恰體現了志願彙三個基本功能。
第一,解決志願服務組織和志願者之間信息不對稱的問題:志願者可以很方便地找到組織、挑選組織;志願服務組織也可以招到志願者、挑選志願者。類似形成一個買方和賣方的交易市場,同時他們擁有自主選擇權。
第二,公益領域存在效能偏低的狀況,互聯網工具就可以方便志願服務組織管理志願者。比如組織在平台發布活動、通過互聯網招募志願者,志願者活動時打卡簽到自動産生時數,再産生益币儲存在個人賬戶,就免去了現場管理的麻煩。還有線上評價功能,志願組織和志願者可以相互評價,以及志願者對志願活動評價,都實現了互聯網化。當數據留存到一定程度時,大數據就能明顯提高管理效能。我們通過平台給普通志願服務組織提供這樣的工具,大大降低了他們自主開發的成本。一定程度上我們是公益人的送水者,為他們提供保障和工具。
同時政府需要了解有多少志願服務組織、多少志願者、參與了哪些志願服務活動類型,哪些志願類型服務活動不夠,需要有相應政策進行調控等等。所以在提高志願服務管理效能上,志願彙發揮了很大作用。
第三,有了數據積累,志願服務激勵就可以行之有效。 首先是公共政策的激勵。有了數據基礎,政府和相關機構部門出台相應公共政策就有了數據依托。比如杭州在積分入戶、積分升學等方面采用了志願彙的數據;1100多所高校以志願彙的數據作為社會實踐學分的依據。其次是公共資源的激勵。比如有些旅遊景點已經明确規定有多少志願時長、志願信用以上的志願者可以打幾折。最後是商業資源的引入。我們的企業可以給志願者提供一定的折扣。這三種激勵形成了比較系統化的機制。
另外,加上一個主體保障,我們免費為志願者提供志願服務期間的意外保險。在這次疫情期間,又疊加了疫情險。通過這幾個功能的實現,志願彙為整個志願服務事業的繁榮發揮了很大作用。生态形成後我們依然發現一些問題,比如志願者培訓,在疫情期間我們快速上線了兩堂培訓課程,提供志願者領域的相關知識普及。提供志願者證書,這些都為生态系統搭建提供了良好的平台。
再往前延伸,志願服務組織可能需要資金支持,而基金會需要找一些項目落地,需要找執行團隊。在平台上我們也嘗試引入一些基金會,與志願服務組織進行有效對接。
各地志願服務組織踴躍參加志願彙發起的全國公益聯動活動
MID:從現有的數據來看,您覺得公共政策、公共資源、商業資源對志願者、及志願生态的活躍和發展起的作用該如何排序?
王躍軍:目前來看,最大的推動力應該是公共政策。志願服務本身是無償的,志願者激勵是用微小的物質回饋,達到精神激勵的作用。比如在消費買單時,如果星級志願者可以享受相應折扣,就有一種身份榮耀感。因此,除了公共政策之外商業社會回饋,尤其是公共資源回饋,作用也在慢慢凸顯出來。
MID:志願彙上線的益币商城,為志願者提供新型平台服務,同時使用益币獎勵機制。作為平台生态鍊的一環,未來是否會發展為更大的激勵政策?
王躍軍:第一,我想社會公衆需要對益币有個認知的過程。首先它是一個公共産品,儲存在個人賬戶中,是志願者打卡之後自動産生的,每小時産生一個币,平台無法進行人工幹預。我們希望後期益币能夠成為鍊接資源的介質。比如在消費時,可以直接用益币進行兌換一些商家提供的商品。還有政府購買服務,比如桐廬有71台自動售賣機,志願者可以直接用益币通過售賣機購買商品。它就成為了一種鍊接資源、實現激勵的介質。
第二,我們有一個長遠的戰略考慮和戰略布局,志願服務是有組織地關心他人和社會的行為,但是傳統的C2C的好人好事行為很難界定成為志願服務,很難得到有效的激勵,更多的可能隻是弘揚。舉一個簡單的益币應用場景:順風車雖然是很好的公益行為,但很多人可能會因為有現金交易,把它界定為賺錢動機反而不願去做。如果沒有現金交易地幫助他人,那麼就是一個讓人有自我精神滿足感的行為。
在這個過程中,車主通過平台可以确認乘客的真實身份,益币也反映出他是一個好人,保障了乘客的可靠性,車主願意搭載。車主在志願彙上的玫瑰信用積分也保障其可靠性。路人付出益币為車主點贊,鼓勵這種行為;路人付出益币後就有獲取更多益币的需求。他需要去參與志願服務或者幫助他人獲取益币。這時,益币有量化屬性,但最根本的是一種愛心傳遞的介質。這诠釋了做好事時說的“不用謝,當别人需要你幫助的時候,請你伸出手”這句話。這就傳播了益币的愛心傳遞作用。
益币是志願彙平台未來的一個重要戰略布局。後期還想從推動一般的B2C的志願服務,到推動的C2C人人互助的社會行為。
MID:益币商城上線後,有沒有相關數據來驗證這一構想, 或證明平台的使用率、活躍度都所提高?
王躍軍:從平台數據看,各類激勵措施的申領量達到了3000多萬次,2019年一年有33539名志願者在益币商城兌換福利,共達1,153,000多益币量。已有48692名志願者通過線下兌換商品,所以益币對線上活躍量是有一定幫助的。
MID:與你的預期對比,實際上是超出了預期,還是不如預期?
王躍軍:是低于預期的。我們有三個方面的考慮,一是我們精力不夠,因為大部分精力花在志願彙的普及推廣,運營及産品的不斷優化上,這麼好的一款公益互聯網産品,我們希望有更多的用戶使用它。二是擔心過多的志願者激勵讓志願服務過于功利化,因為每個人會有不同的想法,我們平台的使命是推動志願公益事業健康發展,在這方面的嘗試非常小心。三是擔心過于商業化,因為我們的初心和出發點是要繁榮公益,不能本末倒置。綜合這三方面,在整個商業資源的引入方面還是相對比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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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隻有做專業才有競争力”
MID:隻以榮譽激勵的志願服務确實不夠,但大量的物質激勵又會與志願服務精神沖突。面對兩難境地,志願彙會繼續加碼,還是提供部分的輔助性配套措施?
王躍軍:我們對平台的企業價值觀和使命是堅定不移的。我們最根本的使命是為公益賦能即繁榮公益,我們考量一個功能或一項運營時,首先就是考慮它會不會給公益帶來推動。
當然我們歡迎商業社會,擁抱商業思維,因為我們認為市場法則和商業邏輯值得公益學習,能夠讓公益運行效率更高。我們希望未來有更多用戶使用它,因為互聯網有平台效應,有平台效應會有更多的激勵政策,就會拉動更多志願服務組織入駐,志願服務組織會招募到更多的志願者,就産生一種正向推動作用。而更多志願者的使用,會吸引更多志願服務組織入駐,就會引起更多關注,疊加更多公共政策,反向也是一個良性效果。
我們希望能夠一直持續這種良性平台效應,惠及到更多志願服務組織、政府相關部門和志願者,這是我們的初心和出發點,也是一種價值觀和使命。
作為一個平台,需要有更多的資金投入。一方面我們希望能有更多基金會或者政府的購買服務支持。另一方面,志願者個體也是消費者,如果平台有些資源激勵志願者,對這些資源也會産生廣告效應,有一個極大的流量導入。所以平台的商業價值就會積累起來。在巨大的商業價值中,我們可以遴選比較合适的商業變現方式支撐平台更快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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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相比于基金會和公益組織,作為企業化運營的志願彙,其優勢是什麼?挑戰又是什麼?
王躍軍:作為志願彙平台創始人,我認為這是一大創新行為。傳統意義上,這類平台大部分由政府出資立項來做,也有一些基金會或公益組織做過這樣的嘗試,為什麼我們能夠脫穎而出?
第一個優勢,我們有較優的企業化運行模式。為什麼它優于其他模式?作為互聯網産品,它需要不斷更新叠代,而政府或者基金會立項有着繁瑣的立項程序。政府進行信息化開發,需要不斷立項,再委托第三方開發、運營。我們專注于做這一塊,而且有遍及全國的用戶、可持續的資金投入,使得我們的産品優于别的産品。在企業角度上,我們我隻需堅定地秉持用戶第一的思維,竭誠服務好用戶,包括志願者、志願組織、政府,服務好做公益的人,就是在推動公益發展。
第二個優勢,我們站在用戶思維的角度,不斷進行産品更新叠代,滿足用戶不斷變化和增長的需求。
第三個優勢,我們有穩定的專業化團隊。比如政府需要開發一款個性化的志願服務信息化産品,技術層面上大部分軟件開發公司都可以做,但他們大部分不懂志願服務業務,而我們團隊是這個領域的專業團隊,這就是我們的一個優勢。
為什麼采用企業化的方式?現在優秀IT工程師工資很高,我們采用企業化方式可以招到優秀工程師,增強競争力。
另外關于挑戰:
第一,有人認為一般企業追求利潤最大化,我們面臨着被誤解的風險。但我們願意迎接這種挑戰,總有人要做排頭兵,我們堅定要做這個領域的創新者。其實這也是我的擔憂:在金錢和利潤面前,我們的企業價值觀會不會産生偏離?如何确保促進志願公益發展這一最高優先級?如何在引入資本的時候确保資方對平台的價值認同?如何既能對員工實現有效的激勵又能不斷增強對平台價值觀的認同?
第二,我們平台有商業價值,通過産生商業利潤以支撐和推動平台發展,是用商業手段推動公益發展。我們現在大多基金會通過第三方籌款或在其他方面賺錢投到公益上,而我們希望平台有自我造血的功能。因為我們考慮到商業價值積累,我們幾乎是全國最早開發手機端APP的平台。在不利角度上,企業可能被貼上賺錢的标簽,但我們不怕,既支持了公益發展,又探索構建了商業模式,那是好事。我們希望在互聯網時代,公益領域的“市場失靈”現象減少,更多商業資本和商業資源加入到這個領域,促進公益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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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很多企業可能都有定制化的需求,出發點不一定是跟志願服務相關,那平台還會繼續支持嗎?
王躍軍:我們不接非志願服務類,非公益相關軟件開發項目。有兩個方面原因,第一,從企業的角度考量,我們應該做專業的事情,隻有做專業才有競争力。第二,不能偏離企業價值觀和使命。
當我們不斷給企業開發公益相關的個性化産品之後,會有更多企業加入到公益領域,其實是在帶動泛平台運營:志願彙不僅給志願者提供工具支持,還給企業提供個性化工具支持,所以在這個角度上,做這種類型的服務沒有偏離主業,而是有幫助的。所以我們有一個泛平台運營的理念。
在企業力量布局上,我們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開發軟件賺錢養這個平台。排個序就是,第一優先是團隊主要圍繞志願彙做開發運營,第二優先是分出部分力量做與志願服務相關的泛平台運營賺取相應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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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現在的志願彙與當年創立時相比,它的進展是否達到你的預期?5年後,你認為志願彙可能會取得怎樣的成績?
王躍軍:首先,應該說實際發展速度高于當時創立時的預期。但從另一角度看,在不斷的發展過程中,我反而覺得它的速度不夠快,因為我們對比的是互聯網平台和企業的發展速度。在我們目标不斷提高過程中,低于我的過程預期。即是高于初始預期,低于過程預期。
至于對5年後的預期,我覺得志願彙的用戶應該上億。同時整個生态構建會更完善,産品會更優化,而且對社會産生的推動作用,它的社會影響力價值是非常可觀的,我覺得我們是在做社會創新的一個偉大推動,而且在不久的将來,它一定是一個能夠産生指數級社會影響力的平台。
MID:志願彙在發動年輕人參與志願服務,尤其是成為專業志願者方面,有哪些具體舉措、資源?
王躍軍:年輕人是充滿活力和創新的力量,無論是在哪個領域都一樣,哪個領域有更多的年輕人參與,哪個領域就有創新和活力。志願彙作為公益互聯網平台,首先它在呈現方式上是符合年輕人的特點的,尤其是手機APP,便捷、注重用戶體驗等,非常方便年輕人參與。志願彙APP用戶中35歲以下的年輕人占比高達49%。志願彙平台推出了專業志願者計劃,将通過專業特長細分、精準匹配、專業培訓、組織細分等手段,引導和培養更多年輕人成為專業志願者。同時,志願彙是一個開放的平台,他為年輕人的公益創新創業提供了一個支持平台,從這個角度看,志願彙将成為青年“創益人”、公益組織的網上孵化平台。 創益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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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益100
每年精選100個創益項目(即能夠創造公益效能的項目)進行專訪、研究,向公衆呈現不同項目背後的探索與思考,并傳遞給更多有志于創造公益效能的創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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