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沒有什麼影視可以讓我沉思。但,這一次不同。
不同的是他叫達世,是個喇嘛。如果,隻是個普通的喇嘛也就算了,偏偏他坐禅3年3月3星期3天而不吃不喝,20年的寺廟修行加上3年的靜修,活佛說達世已經通向了涅槃之路。達世成了得道大師,也是個不滿30歲的年輕人
電影悠悠的,用近乎白描的手法,給我們展現了高原的幽靜與神秘。同時也記錄下達世出關後的生活。達世可以用師傅的話語,佛教的教義來禁锢自己的思想,然而,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尤其是在夢中。
他對周圍的異性,充滿着渴望和迷茫。特别是在豐收節中遇見的少女“鐘麗缇”。
當睡醒的達世,清洗被自己的體液弄濕的海青時,他望着快樂的師兄弟,眼神是那麼的憂郁。
師傅阿普說:是該抉擇的時候了。
達世騎上馬,帶着地圖以及他的狗“萬有”出發了。
高原的山洞住着一位不會說話的修行者,這就是師傅給達世介紹的幫助達世領悟的高僧。
一幅幅男女歡愛的泛黃的畫卷呈現在達世面前,在酥油燈下,畫面變成了一幅幅的骷髅。大師想要告訴達世:性欲是殺人刀。
達世面對沉默的佛像傾訴了自己的疑問和不滿:他29歲前,仍然過着世俗的生活,但我5歲就開始過他循世後的苦行生活,為什麼?我們怎知他的覺悟不是由世俗生活引起的。他曾說過:“你不應該道聽途說接受我的教誨,除非你明白我的立場”。阿普在一旁吹着号角一言不發。達世接着說:有些東西我們必須擁有過,才可放棄。
在風馬旗‘’撲,撲”的響聲中,阿普對達世說:你夢中的村莊,不是夢。
一個黎明,達世離開了寺廟。在河中沐浴後換上了藏民的服飾,他的狗對着他狂吠着離去。
( 達世初遇琶瑪)
那個季節正是青稞收獲的季節,達世來到“琶瑪”家,她的父親正需要一些幫手。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休息吃飯的時候,“琶瑪”給達世送飯,青稞地,胡楊林,兩個年輕人相遇了,當然,還有一束随着“琶瑪”沒入胡楊林的眼光。
那一夜,“琶瑪”很晚才回家。
達世要和琶瑪結婚了。至此,我們才知道女主人公的名字:琶瑪。
是也馬揚請來的算命師,也馬揚問琶瑪到底喜歡誰時,琶瑪說:讓算命師來決定吧。也馬揚知道當一個男人得不到女人心的時候,他有兩種選擇,要麼離開,要麼永遠占有女人的身體。也馬揚顯然是深愛琶瑪的人,即使在目送達世與琶瑪進入白楊林的時候,也沒有打斷他們,也馬揚隻是在達世和琶瑪纏綿之後狠狠的打了達世一頓。算命師來了,并沒有決定琶瑪到底屬于哪個男人,而是告訴了達世和琶瑪結婚的日子。
達世完全成了世俗之人。他在俗界勞作着,歡愛着,鬥争着。圍繞着賣糧食與奸商進行着不屈的争鬥。期間還有他不可抗拒的欲望----在農場幹活的舒雅坦的身體。
達世請求琶瑪辭掉工人,這個時候的達世對舒雅坦的渴望已經到了頂峰。隻是内心的不安促使他這麼請求琶瑪。琶瑪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問孩子們,一支木棍放進溪流會怎麼樣?有的說會腐爛,有的說會折斷,有的說會被石頭絆着。琶瑪說:它會流進大海。
一場大火燒掉了達世家一半的青稞。達世進城和奸商進行了較量。達世被琶瑪攙扶着回了家。
以後隻能琶瑪進城交易了。琶瑪有天去交易。舒雅坦來了。
當驚慌失措的達世穿好衣服的時候,舒雅坦說:她(琶瑪)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阿普坐化了,交給達世一封信,信中說:滿足一千個欲望,還是戰勝一個?
達世在一個夜晚出走了。走在了來時的路上,不同的是來時是夏天,回時已是秋葉飄零。還是那條河,達世在河中沐浴,換上了一身袈裟。
達世站在十字路口,一面是寺廟,一面是家。在石頭牆的轉角處,是琶瑪。
琶瑪圍着達世,傾訴起了佛祖的妻子---耶倫陀羅在佛祖離開後的事情以及作為妻子的感受。
達世痛苦的卷曲在地上。
在石頭牆上有塊刻着經文的石頭:怎麼令一滴水不幹涸?石頭的背面刻着答案:
讓它流入大海。
電影拍攝了大量的風景和一些近乎凝滞的畫面。給人感覺像一幅幅的油畫和水粉畫。黎明,黃昏,收獲的場面,在平地上奔跑的馬,像西方城堡樣的寺廟,村莊,集鎮。小孩天真的,困惑的,高興的,委屈的臉,老人開懷大笑的表情。無不體現了西式的拍攝風格。
在電影的主題上,由于導演對東方佛教理解的偏差,沒有能深刻地表達輪回的含義。隻在表面上叙述了禁欲主義與人文主義之間的矛盾。而且似乎是人文主義當中人的欲望,人的本能,人的現實享受,人的愛欲戰勝了佛教中的理想--衆生的開悟。這是西方思維的總體體現,無論是什麼類型的電影,總要把個人的情感,愛放在第一位。而對于理想總是持懷疑的态度。那就是,人類永遠不可能追逐到自己理想的東西,當我們向東的時候,我們離西越來越遠。當我們得到的同時也正在失去,我們最好當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至于解除全人類的痛苦,隻是一種夢想。到底誰是覺悟者,是僧侶達世,還是生活中有着愛,包容,豁達的琶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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