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提前多久到達機場合适?如果你經常飛來飛去,想知道答案嗎?,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一般提前多久到達機場合适?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如果你經常飛來飛去,想知道答案嗎?
據說,威斯康星大學的一位數學教授,在其新書《怎樣才能不犯錯:數學思考的力量》中探讨了這一問題:他采用了期望效用這一經濟學概念,對人們趕飛機時到達機場的最佳時間點進行了推算。
所謂期望效用,是對一些東西對某個特定對象發生價值的量化評價。這位教授分析到:
在考慮何時到機場時,你心裡會做一個權衡:你到的越早,你就越不會錯過飛機。但同時,你的等待時間就越久。
我們可以通過效用的概念将這個過程加以量化:假設你每在機場等待一個小時會損失10個單位效用,錯過飛機會損失50單位效用。換句話說,錯過一次飛機的效用相當于在機場等待五個小時。
同時,你到得越晚,就越可能錯過飛機。通過假設将其量化後就是:如果你隻提前半小時到,會有20%的可能性誤機,如果提前一小時到,有5%的可能性誤機,如果提前兩小時到,隻有1%的可能性誤機。
有了以上兩個量化假設,我們就可以根據你提前到機場的時間來計算效用期望。
情況1:提前半個小時到機場,你損失的效用預期為:5 50*20%=15;情況2:提前1個小時到機場,你損失的效用預期為:10 50*5%=12.5;情況3:提前2個小時到機場,你損失的效用預期為:20 50*1%=20.5
所以,基于以上假設,提前1個小時到機場是最佳選擇。當然,教授認為以上隻是提供一個思路,由于每個人對于在機場等待損失的效用有差别,最優到達時間也會不同。比如有的人就不介意一邊看微博一邊等飛機,但卻很痛恨誤機。那麼這些人最好提前一個小時以上到機場。
看了這段分析,心裡感到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思考了一番之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教授關注的點和我關注的點是不一樣的,教授關注到達時間點的最優,而我關注如何達到最優。因為對我而言,“最優”是已經知道的,和教授的一樣:提前一個小時。但與教授不同的是,我的“最優”不是推算出來的,是基于經驗得到的,提前一小時,既不太浪費時間,又不至于誤機。
因為以上的差别,我對教授的思考方式感到有些莫名:你不能預估堵車的程度,即便算出“最優”又有何用?你不知道航班的密度,怎能估算出誤機的效用損失?(如果我能很方便地改乘半小時内的另一趟航班,誤機的效用損失可能就小得多。)你……
我相信,如果我面對着教授,會提出一個又一個铿锵有力的問題。我還認為,教授尋找“最優”的努力是沒有什麼價值的,有那麼多的變數,這個“最優”有什麼用呢?
想着想着,我不禁暗暗哂笑,正如衆多網友的評價,這個教授不是閑得慌吧?但轉念又想,對于威斯康星大學的教授而言,似乎不應該如此無聊,那麼,他為什麼做此研究呢?我想到了我讀到的另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在紐約讀了一年小學的中國小學霸,能熟練地運用各種公式,美國同學在紙上寫了半天的計算題,他常常隻用心算就能完成。比如“8÷5=1.6”,等等。對此,老師感到非常不解,為什麼小學霸每次答案都對,但卻沒有過程呢?面對老師的問題,小學霸同樣不解,他不知這個“過程”指的是什麼?後來,他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也試圖一步一步地去思考、計算,但他一直沒有辦法像美國同學一樣寫出一個特别完整和複雜的思考、計算過程,因為他在國内已學過多則運算和應用題,對于這種簡單的題目總是憑直覺就能給出答案。
将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我隐隐約約感覺到了美國教授和我研究問題時的差别:他試圖用理性找到一個準确的源頭,而我憑着經驗、直覺就知道了這個源頭;他是試圖将一個道理弄清楚,而我更希望得到一個實用的結論(具體到趕飛機這個問題時,我更關心提前多長時間出發最合适)。這種差别,導緻在我看來,美國教授有點迂,而在美國教授看來,我的方法可能缺乏體系。
如果僅局限在趕飛機的例子上看,我的思考方法倒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好(當然,教授的思考方法也不見得不好,因為我不知道他接下來還有沒有對何時出發、去見何人等等期望效用的分析),但作為一種研究問題時的普遍方法,無疑,美國教授的會更好。
以上思考,不知有道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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