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沙漠玫瑰?2009年,一部《沙漠之花》上映,黑皮膚的華莉絲成為人們心目中的真正“黑珍珠”:她堅強、隐忍,敢于與古老的傳統對抗,并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成為一個為着女性事業而奮鬥的女性,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南非沙漠玫瑰?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2009年,一部《沙漠之花》上映,黑皮膚的華莉絲成為人們心目中的真正“黑珍珠”:她堅強、隐忍,敢于與古老的傳統對抗,并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成為一個為着女性事業而奮鬥的女性。
但是,華莉絲救贖的絕對不隻是自己,還有千百年來,那片“被上帝遺忘的土地”上的所有女性,她們的命運牽動着世人的目光。
不是因為那片土地上的女性生活多貧窮,也不是她們被迫賣于老男人為妻的現狀,而是她們生而為女人,卻要在尚未成為女人之前就接受作為女性的“成人禮”:割禮。
這是一項起于何時的傳統,沒有準确的資料記載。但根據《人類命運:變遷與規則》這本書中可以看到,割禮開始于母系社會時期,它的操作主要用于控制生殖資源。
割禮的推行曆經多個認知上的變化,從最早為了控制繁衍到族群發展,再到後來女性地位下降,男性對貞操權的控制欲……非洲女性經曆了非常漫長而且痛苦的曆史。
而現代非洲人普遍認為,“女子不應該對男女之事有興趣,這是恪守貞操的根本”,所以直到今天,這種傳統依舊在非洲,甚至是非洲之外的一些地區流行。
禁而不止,這不是一種文化的力量,而是來自人們對于認知的了解。就連印度尼西亞、菲律賓、巴基斯坦這些地方,也有很大一部分女性接受割禮。
甚至,在新加坡、加拿大、美國這樣以文明盛行著稱的地方,依舊會有這種傳統的存在,有些女性依舊是割禮的踐行者。
有數據統計,全世界接受割禮的女性,大約在1.3億左右,而如今這樣開放的時代,依舊會有每年200萬人次的增長。
這是為什麼?僅僅是為了滿足男性對于女人貞潔的“保護”,他們為了保持自己的權益不受損害,于是在女性身上上了一道痛苦、殘忍的“枷鎖”。
在華莉絲的講述中,我們就可以了解到,對女孩子進行割禮是風險非常大的一件事,她的姐姐便在這種割禮中死去。
華莉絲有幸活下來了,可是,痛苦幾乎從此如影随行。
“那吉普塞女人從一個舊旅行包裡,找出一把破剃刀……接着,我感覺我身上的肉,我的……被割掉了。”
華莉絲那時一定不會想到,日後她經曆的痛經,痛到生不如死,和這種割禮息息相關。但即便如此,她也是幸運的,因為她最終戰勝了傳統認知,從而不必保持一生都沉浸在痛苦的感受之中。
是的,女性一旦接受了割禮,痛苦往往是伴随終生的。她們通常從4-7歲便要接受這種割禮,在經曆一段時間的習慣之後,疼痛降低、減少,一直到結婚。
但事實證明,非洲很多地方的女性結婚時間很早,就如同華莉絲,她的父親完全有權力将隻有12歲的她賣給一個60歲的老男人。
在非洲男人眼裡,女人不過是幾隻駱駝的價值。她們的生死、與自己的血脈、親情在财富面前幾乎不值一提。也正是因為如此,女性才要在割禮的傳統中走向男人附屬之物的人生。
結婚的那一刻,便是接受割禮女性重揭傷疤的時候。為了滿足男人的需求,為了達成結婚的事實,她們被割除,并長到一起的器官再次被割開來。
沒有麻藥,她們疼不疼已經不是男人關心的事,他們隻關心自己要如何全方位控制這個女人,成為她唯一男人的現實。
而這卻是女性的噩夢,割開、撕裂、恢複、再撕裂,一直到男人離開家,出外謀生,女性的傷痛可以得到暫時的修複。
但是,這種修複時間越長,意味着之後被撕裂得越疼痛。這是一個沒有裝“開關”的器官,卻被男人生生給鑲嵌了“拉鍊”一般的反複開合。
傷口上撒鹽?這大概就是現實版。但對于非洲女性來說,它就是一個女性必須承受的人生,沒有辦法回避。
因為她們沒辦法與種族對抗,沒辦法與傳統抗争。就連華莉絲的外婆,雖然接受了外甥女逃婚的事實,卻也不能收留她。這就是那個時代,那些女性對于種族的恐懼,她們不敢與之為敵。
而接受了割禮的女性,除了初手術的疼痛、結婚的疼痛之外,還必須面對生孩子的疼痛。那是将傷口進行一次完全撕裂,且更加放大化的過程。
每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都知道,骨開十縫之苦是人生極限,它被稱為第十級疼痛。可這對于接受了割禮的女性來說,卻不是盡頭。
女性在生孩子時,如果條件不足夠,她們會接受側切的現實。那個過程,被所有做過的女性終生難忘。
但被割禮的女性則不同,她們在生孩子的時候,不是側切,而是完全地自我撕裂,不然新生命根本沒辦法來到這個世界。
更為重要的是,生完孩子之後,她們隻能忍受着傷口的疼痛,沒有修複,沒有麻醉,任其自然恢複。
在這個過程中,她們可能感染,可能惡化,更有甚者可能面臨着死亡的威脅。可是,她們始終如同隐忍地木樁,将淚吞回到自己的肚子裡去。
在一個不視女人為人的地區,是不會有愛與關心的。他們隻會美其名曰:淨化女性的心靈。
如果将對女性的歧視視為隻将其當成生育機器、免費保姆的行為,那麼非洲對女性進行割禮的行為則已經将“人”字去除了,隻剩下一個“女”字,用來區别與男人的不同。
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樣殘酷又血淋淋的事實,在那個地區的很多女性眼裡,卻如此神聖與正常。
往往,母親會在女兒到了一定的年紀,便會親自帶着她去做這個慘絕人寰的手術,哪怕用騙,用強制的手法。
每一個經曆了割禮的女人,都注定無法再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狀态,但她們周而複始,不止不休。哪怕自己明知痛苦,也要将女兒,将一代一拖下去繼續痛苦。
華莉絲自認為勇敢,她站了起來,她敞開了自己,她想要解放其他女性。
可結果呢?沒有,不能說一個都沒有,但真的效果微乎其微。一旦擁有了這一陋習的家庭,他們總會在想方設法的情況下,為自己的女兒進行割禮。
明得不行就來暗的,暗得不行就自己動手。為了保證女性不再受到最嚴重的傷害,有的地方甚至開展了醫療救助,即用現代、衛生的條件幫助她們完成割禮。
這到底是在救贖還是助長惡習呢?一目了然,但卻無可奈何。它的存在到底是一種宗教的力量,還是一種性别的對抗,恐怕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華莉絲走出來了,從索馬裡逃跑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她不再屬于那個傳統地區,傳統思想的人物。
可惜,她的勵志沒辦法影響大部分人,也沒辦法拯救那些必須割禮的女孩。她的未來在哪裡,她們人生的出路又是在哪裡,真的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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