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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樂園哪一年開的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02 14:20:54

蘇州樂園哪一年開的?疫情防控成效漸顯,旅遊人最盼複蘇作為國内重要的旅遊目的地和最大的旅遊市場之一,今年“五一”假期,長三角旅遊已初現回暖态勢,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蘇州樂園哪一年開的?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蘇州樂園哪一年開的(還有多少人記得當年的福祿貝爾)1

蘇州樂園哪一年開的

疫情防控成效漸顯,旅遊人最盼複蘇。作為國内重要的旅遊目的地和最大的旅遊市場之一,今年“五一”假期,長三角旅遊已初現回暖态勢。

更值得注意的是,長三角區域内的一家老牌主題樂園宣告“複活”:5月20日,于3年前閉園的蘇州樂園攜新品牌“蘇州樂園森林世界”開門試營業。至6月1日,在疫情防控限流的基礎上,10天内樂園裡共接待遊客超30000人次。

在蘇州樂園開門前兩天,徐州方特樂園項目正式破土動工,該項目總投資達40億元。作為徐州重點引進和重點打造的龍頭型、旗艦型文旅産業項目,被當地寄予厚望,希望将其打造為全國性旅遊标杆項目和國家級全域旅遊示範區。

近年來,長三角區域内掀起一輪大型遊樂園建設熱潮。除了蘇州樂園和徐州方特樂園,各地亦紛紛上馬此類項目:在上海金山,樂高樂園主題度假區于去年确定落戶,預計2023年後建成;在江蘇太倉,2017年底開工建設的恒大童世界預計于2022年部分開園;在浙江長興,總投資超250億元的太湖龍之夢樂園則計劃在年内啟動70%項目的試營業;而在本月初,原定于去年開園的嘉興山水六旗樂園,在建設停擺半年後多被“接盤”,将成為融創旗下的第12座文旅城項目。

“迪士尼太遠,去蘇州樂園”,這句廣告語堪稱一代長三角人少年時代的集體記憶,作為當時周邊地區最大的主題樂園,蘇州樂園輝煌過一段時期。今時今日,不僅上海迪士尼樂園來到了家門口,又有一大批主題樂園次第生根,長三角俨然将成為一個“大樂園”。

然而,眼下這股“樂園熱”還能持續多久?這些正式開業的、尚在建設的、已經立項的大小樂園在長三角是否有足夠的生存空間?等待這些樂園的,是共存共榮帶來的市場興旺,還是同質化競争後的一地雞毛?

“迪士尼太遠,去蘇州樂園”

上世紀90年代中後期,長三角就曾有過一次“樂園熱”,如今再度歸來的蘇州樂園便興于此時。

1994年8月,蘇州高新旅遊産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顧俊發入職蘇州樂園,見證了蘇州樂園的發展曆程。顧俊發告訴記者,蘇州樂園一期工程——水上世界是最先建成的,于1995年7月正式對外開放。短短兩個月,水上世界接待遊客60萬人次,創利2000餘萬元,當年可是不得了。

蘇州樂園開業後,風頭一時無兩。除了在蘇州當地人氣火爆,樂園也吸引了大量外地遊客慕名前來。由于地緣相近,蘇州樂園尤其受到上海人的青睐。顧俊發如此描述當時的盛況:“有的上海遊客淩晨兩三點就坐頭班火車趕到蘇州,在樂園門口等開門。”他用上海話說,當時上海的年輕人,如果沒來過蘇州樂園水上世界玩過水,在外面就“吃不開”了。

兩年後的1997年,蘇州樂園二期工程投入運營,就是為人所熟知的蘇州樂園歡樂世界,那句“迪士尼太遠,去蘇州樂園”的廣告語,從那時起傳遍長三角乃至更大範圍。

談及當年這個招牌式的廣告語,顧俊發向記者講述了設計思路:“首先,當時除了美國兩家,隻有東京和巴黎有迪士尼樂園。香港迪士尼開業,那是2005年的事了。對于普通中國老百姓,迪士尼的确‘很遠’。其次,也是更重要的一點,這句廣告語講出了我們的定位:蘇州樂園,就是要對标迪士尼樂園。”

當時,蘇州樂園的這種“對标”是全方位的。自籌建之初,蘇州樂園就确定了從規劃、建設、運營全面向迪士尼看齊的方針。蘇州樂園歡樂世界的整體規劃,交由曾參與海外迪士尼樂園規劃建設的加拿大多倫多福萊克公司擔綱;在遊樂設施方面,樂園方面也下足血本,擲下近億元引進的兩台大型遊樂設備在當時号稱“世界先進、亞洲第一”。

在顧俊發看來,高起點和高定位是蘇州樂園成功的關鍵。在出境遊遠不似今日這般稀松平常的上世紀90年代,這個位于姑蘇城西、總體設計極具歐美風格的新興現代化大型遊樂園,對于當時的國人,可以說是“震撼”。

此後數年,蘇州樂園的發展一路順風順水。及至2009年,樂園建設駛入快車道。2010年7月,糖果世界開業;2011年8月,溫泉世界開始對外營業;2013年初,白馬澗龍池風景區亦被納入蘇州樂園版圖,成為蘇州樂園的生态世界。

2017年,伴随蘇州高新區打造西部生态旅遊圈戰略的推進,運營了整整20年的蘇州樂園歡樂世界閉園,易址大陽山。直至3年後的今天,蘇州樂園重回人們的視野。

“亞洲最大,超越迪士尼”

相比蘇州樂園的曆久彌新,長三角區域内“同輩”的主題樂園卻大多已經衰敗,甚至不見蹤迹。

以上海為例,1996年,上海環球樂園在嘉定南翔開業;同年,美國夢幻樂園在青浦開業。兩家樂園與上海最老牌的錦江樂園一起,共同組成上海第一代主題樂園中堅,是當時年輕人的熱門遊樂地。

那一年風頭最勁的,則當數位于蘇州吳江、号稱“中國第一個大型科幻主題樂園”的福祿貝爾科幻樂園。相比蘇州樂園,選址吳江區蘆墟鎮的福祿貝爾在地理上距離上海更近,自建設之初就劍指上海市場,因此在上海媒體上投放了大量廣告。而“台商投資,中、美、日、德、意、澳六國共同開發”的身世背景,以及高達1.1億美元的投資總額,也讓福祿貝爾成為一時話題。

1996年8月18日,福祿貝爾科幻樂園正式對外開放。雖然180元的門票在當時實在不菲,且園内不少項目還需單獨購票,但是在連篇累牍的廣告攻勢和樂園時髦的“科幻”氣質加持下,福祿貝爾開業後還是吸引了大量遊客前往嘗鮮。園内18層樓高的高空彈跳塔,更是成為其招牌,其宣傳效果堪比那句“迪士尼太遠,去蘇州樂園”的廣告語。

然而,當時沒人能想到,被視作國内主題樂園“先驅”的福祿貝爾,僅僅用了一年時間就成了行業的“先烈”。

51歲的陝西人姜彥文現在杭州工作。20多年前,他親曆了福祿貝爾由盛轉衰的全過程。記者聯系上他完全是個偶然:在一篇發布于數年前,回顧福祿貝爾科幻樂園曆史的博客文章下,姜彥文在評論裡大大咧咧地留下了自己的手機号碼,希望尋找當年一起工作過的老同事。

“我是福祿貝爾的第三批員工。當時福祿貝爾在全國各地招人,我是在西安應聘的。”姜彥文告訴記者,他是看了報紙上的相關報道才去應聘的。報道中提到的這個“亞洲最大”,并且有望“超越迪士尼”的主題樂園,在當時着實吸引了不少人。當時在招聘點,應聘者排起長龍。

1996年初,姜彥文如願獲得了樂園内部紀律部門的崗位,到了江蘇。

福祿貝爾正式開業後,員工總數多達2700餘名。據稱,這一員工規模是根據日均遊客1.5萬人,員工遊客1∶5的比例測算出來的。姜彥文記得,樂園開業之初,遊客量遠超這一數字,開業當天接待遊客3萬人次,最高時單日遊客數一度突破8萬人次。但是好景不長,短暫的火爆過後,樂園很快便進入淡季。

“天氣越來越冷,入園的遊客也越來越少,樂園的财務狀況也開始出現問題。到最後,足足4個月連工資都發不出。”在這個以科幻為主題的樂園裡,姜彥文度過了如夢幻泡影般的一年。

失敗的主題樂園,沒有主題

福祿貝爾倒閉3年後,上海環球樂園閉門謝客。次年,美國夢幻樂園也迎來終結。世紀之交,長三角的“樂園熱”慘淡收場。

雖是基層員工,但是姜彥文對于福祿貝爾的失敗也有着較為精準的解讀:“生不逢時。福祿貝爾當時野心太大,對于市場前景盲目樂觀。現在回過頭看,不管是門票定價還是樂園的選址,全都是脫離實際的。”

姜彥文告訴記者,180元的門票價格實為“開業酬賓價”。按照運營方的原計劃,門票的正常價格要高出一倍,為360元。這一定價顯然不符合當時的國内消費水平。至于樂園所在地蘇州吳江蘆墟鎮,雖靠近澱山湖、距離上海中心城區50餘公裡,但在私家車還是稀罕物的年代,這個不通鐵路的小鎮,交通便捷程度遠不如距離更遠的蘇州市區乃至無錫、杭州等地。

對于這個曾經潛在的競争對手,身為蘇州樂園掌門人的顧俊發同樣頗為感慨:“公平地說,他們當年的理念還是非常超前的,投資也非常大。但這種超前,也直接造成了最終的失敗。如果晚出現10年,福祿貝爾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盲目追求投資規模,背離市場實際需求,無疑是商海大忌,高調登台黯然收場的福祿貝爾堪稱反面案例,放到現在依舊具有警示意義。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世紀之交紮堆出現的主題樂園所引發的同質化競争,也是最終摧垮福祿貝爾的重要原因之一。

今時今日,面對新一輪長三角“樂園熱”,類似的悲劇還會重演嗎?

顧俊發認為,未來的前景總體是樂觀的。他坦言,目前長三角區域内,主題樂園的密度的确相對較高,競争雖無可避免,但發展空間依舊存在:“這一撥熱潮的大背景,是長三角地區經濟水平的快速提升,居民的消費水平随之提高,從而帶動了市場需求。就拿我們來說,上海迪士尼來了以後,我們的營收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對于遊客,并不是去了迪士尼,就不能去蘇州樂園了。”

話鋒一轉,顧俊發說:“但是一切的前提是大家要練好内功,做出各自的特色,形成差異。”顧俊發認為,過去數十年間失敗的主題樂園,往往隻是簡單地堆砌遊樂設備,并沒有真正的主題。

“當年我們學迪士尼,現在我們不學了,我們要做自己的主題、自己的特色。”當上海迪士尼日益成為“後來者”們的标杆,最早向迪士尼看齊的蘇州樂園,重整旗鼓後打出的是一張生态牌。顧俊發說:“背靠大陽山的真山真水,我們要的是将森林生态與主題樂園融合,打造森林大IP。”

主題樂園掙的不是快錢

也有人覺得眼下的長三角“樂園熱”有點太熱了。國内旅遊行業專家、北京外國語大學文創産業研究中心旅遊研究所所長劉思敏直言不諱:長三角區域内,既有建設規劃中的各色主題樂園過于密集,又有盲目跟風、投資過熱的苗頭。

劉思敏認為,主題樂園的遊玩是一種重複性消費,在人口集聚、經濟發達、交通便捷的長三角地區,的确有适合發展主題樂園的土壤。不可否認的是,主題樂園建設業已成為各地旅遊業發展的一大抓手和突破點,一批缺乏旅遊資源禀賦的城市尤其熱衷這種“無中生有”式的旅遊景點。

“故宮造不出來,九寨溝造不出來,但是樂園還是可以造出來的嘛!”一位業内人士說,常州的恐龍園、太倉的童世界等,都是基于類似的思路。

“但是,主題樂園建設前期投入巨大,需要通過長期的精細化運營,才能回本甚至盈利。”劉思敏說,換句話說,主題樂園掙的不是快錢。一擁而上搞主題樂園,是否有足夠的市場容量支撐起如此巨大的投資呢?市場需求确實存在,但是否足以養活足夠多的樂園,值得商榷。“消費者對于故宮或是九寨溝的好奇心是不會消失的,但是對于主題樂園這種需要多次體驗的旅遊景點,需求則随時可能被壓縮。”劉思敏說,尤其是當下,疫情對文旅行業的影響猶在。

另一方面,一些房地産企業大量湧入,打着“文旅地産”概念的項目,同樣值得警惕。在業内人士看來,大量此類項目有挂羊頭賣狗肉之嫌,背後動機可疑,主題樂園往往最終淪為商業地産的噱頭。“迪士尼的背後是一套非常完整的産業鍊,産業鍊上的各個環節所着眼的都是遊客的旅遊需求。這一點,是建設一家主題樂園的根本。”劉思敏說。

20多年過去了,蘇州樂園以新面目示人,福祿貝爾的所在地則早已改建成了一所學校。至于美國夢幻樂園、上海環球樂園或是消散在了人們的記憶深處,或是成了都市的一個談資。

而那些剛開工的、還沒開工的樂園,無一不是雄心滿懷,意圖從蘇州樂園這樣的前輩或是迪士尼這樣的外來者手中分一杯羹。

欄目主編:孔令君 文字編輯:孔令君 題圖來源:視覺中國 圖片編輯:笪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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