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風,不急不緩,一陣清香透過窗紗,撲鼻而來。熟悉的清香讓“非必要”而煩躁的心情,有了些許平靜。
香味來自百米外的幾顆刺槐。這幾棵槐樹長在牆外,屬于另一個學校的,每棵都有五層樓二十幾米高。但是樹幹傾向我們這邊。花開時節,在繁密的花蕾壓力下,我們很容易用一些小方法摘下來。
在往年正常的日子裡,我們院子裡常年住着幾個維修施工人員。槐樹飄香的時節,他們拿着自制的工具,鈎下槐樹枝,摘走一串串的槐花。
我好奇他們摘走那麼多的槐花幹什麼,因為在我兒時的記憶裡,槐花就是小孩子直接撸下來,塞進嘴裡,滿足唇齒的清甜。父母是南方人,他們抗拒嘗試槐花的其他吃法,當然他們也從不生吃槐花。
有一次,又看到幾個民工鈎樹枝,我問他們怎麼吃,一個女工馬上滔滔不絕地介紹,什麼蒸着吃,攤軟餅,炒雞蛋……然後極力熱情地勸我拿些去試試。推讓之中,我帶走了幾根的槐樹枝。
周末,看着摘下,清洗幹淨的槐花有點多,我又在網上查了一遍槐花的多種吃法,最後選擇了簡單的槐花炒雞蛋,和槐花攤軟餅,和家人一起品嘗了這春天特有的槐花味道。
如今,幾年過去了,樹長高了不少。因為疫情,非必要的基建都停了,非必要的人員也都清走。槐花恣意地開放,香味在五月的春風裡,徐徐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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