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赤壁古詩?那是一個冷清的夜晚,我渾渾噩噩倒在江邊飲酒,随身帶着的,是不離身的長箫已有些許醉意,酩酊間,竟自踏上一葉小舟,不再起身,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醉赤壁古詩?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那是一個冷清的夜晚,我渾渾噩噩倒在江邊飲酒,随身帶着的,是不離身的長箫。已有些許醉意,酩酊間,竟自踏上一葉小舟,不再起身。
我已不知自己身處何方,常年的漂泊讓我習慣了孤獨,望着這片江水,不禁大起蕭然之意——天下之大,竟唯我一人飲酒于此,後人再來此地,我卻已化為白骨!千古英雄人物,最終不也隻能在後人的記憶中掙紮?念至此處,真個是寂寞難耐了。
借酒澆愁,仍不免心中空虛,便欲與人共飲,畢竟,一個人是很難品味孤獨的。
值愁悶時,忽聞一人慷慨放歌,歌曰:“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既聞此聲,豪氣大起,抽出長箫倚歌相和,我不記得曾吹出過如此絕妙的音律。箫聲牽動心弦,悲從中來,恨不能将一腔惆怅盡訴曲中。
方才那人停了歌聲,向我走近,開口相詢:“足下何以奏此悲恸之音?”我笑而不答,為他斟了一爵酒,将自己那杯也一飲而盡。
他為自己介紹道:“在下蘇轼,聞閣下妙奏,大有知己之感,不知可否以姓名相告?”
一陣清風從耳邊吹過,令我愈發感慨。
“居士的高名我是早有耳聞的”我放下酒杯,長歎一聲“而我,流浪之人,何足道哉?”
他聽出我語氣中的怨怼,突然笑出聲來,随後馬上意識到失态,便賠禮道:“先生何須過謙?這一身絕藝,在當世亦屬一流。從你的箫聲,我感受到你的真性情。想必閣下是在茫茫人海中尋求意義的人。”他又盛了一大杯酒給我,說到:“方才我笑,是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
我接過酒,大笑道:“好!當浮一大白。”飲了此爵,抿抿嘴“區區殷塵,在此敬蘇兄一爵!”說罷,又飲一爵。
“殷兄!現在能告訴我了?”
“告訴什麼?”我不解,但随即想起他是在問我的曲子何以悲傷。“哦…哦!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徒自感傷,原是常有的事。”
“噢!倒是我多言了”他撇撇嘴“殷兄,你看這江山,不論君王如何更叠,又曆過幾番的戰争,它永遠都是這樣子,不會改變。可人卻是再不來了。英雄、美人們,都會流進這兒。”他指了指周邊的江水。
這話直戳我的心頭,眼淚不自覺已掉了下來。東坡似是不覺,自顧自地道:“依曾兄之見,曹孟德是何等樣人?”
我知他在此地回憶起了赤壁一戰,心頭激動,望着被船槳撥動泛起的江中漣漪,不假思索道:“固一世之雄也!”但我又猶豫了!枭雄如曹操,最終仍舊沒有敵過曆史的洪流。“又有什麼用呢?…”我在自嘲“曹孟德已然不在了...而我們呢?與魚蝦為友,在這小舟上喝酒,談論昔年往事,終将被埋沒在記憶裡,你問我曲聲何以悲切,那我也不過是向清風訴苦罷了……”
“哈哈,殷兄切莫悲觀如此”東坡岔開了話題“殷兄,你自以為酒量比之李太白何如?”
“誠不如他。”
“此言差矣。殷兄!李太白飲酒甚多,卻并非因為他酒量高,而是他實在是好酒!有酒,才有詩,有詩,心才真的醉了!以他的智慧難道想不到他終會死麼?他活在詩中,如這明月清風,此間萬物,都是大自然所賜的寶藏,有生之年不好好受用,難道死後再來悔恨?何況,從世間靜态方面觀看,我們其實也是不朽的。”東坡說得激動,舉杯而盡,我不能不為之感動。自比谪仙,卻少潇灑風流。自酌懷古,挑燈劍舞,白袍亂影,不知世事何物。方寸憑心,酒道彭澤亦愧。任自狂笑狂哭,劍嘯驚天地,歌起泣鬼神,好一幅浪漫的圖畫!如此真性情,該我輩習之。隻覺太白實乃人生知己,快哉快哉。
“蘇兄!憑這番話,你是我的老師。”但我心裡明白,他也在借這一番話來安慰他自己。因為光憑如此,是絕無法使人信服的。
果然,又聽他歎道:“不過,前輩英雄固然了得,也隻能靠我們來憑吊,唉!怎的又繞回去了?罷了罷了,百世之後,可沒人能記得我們在這兒喝過酒!哈哈!”
我知道他說到了傷心之處,也沒什麼好安慰的話,便敷衍道:“蘇兄!你方才不是說人要活在詩中麼?你文采了得,何不作詩留念,叫後世曉得你我有這麼一天?隻不過那時,你我早去底下陪李太白喝酒喽!”說罷,二人皆盡大笑。後來蘇子《赤壁賦》名篇現世,萬人神往,卻不是當時料得到的了。
複飲幾杯,我也不勝酒力,草草與他睡在了船上。
醒來時,天才微微發白,雙手一抓,抓到了蓋在身上的空調被。
揉着腦袋坐立了許久,仍不清楚何以有此一夢,如此荒唐,卻又如此真實,仿佛穿越一般,那若有所失的感覺仍是絲毫未減。
想到一日醉酒銅官窯,雖不免窘态百出,卻實在是一段十分不錯的記憶。異日舊地重遊,看那一片片殘磚破瓦,僅我孤獨一人,又怎敢憶起曾經與同窗們在此談笑風聲、遊戲追逐?物是人非,實是有感而發,這與那夢中的情感,是一樣的。
悲夫!時不待人,醉酒逃避固非我願,而今後,确是再難有與那些人同遊的經曆了!感傷之餘,作文以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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