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青春又攻擊我!
剛看熱搜,看到一個讓我淚目的話題——非主流時期的三大女巨頭。
看來,我非主流王子的身份,終于藏不住了。
底下有人懷念:
“這不就是我的小學歌單?”
“現在聽,還是覺得超級無敵好聽!!”
有人惋惜:
“本兮啊。”
“本兮要是再打五年,真就成就了非主流時代的三王一後。”
本兮,非主流時代的女歌手頂流。
在當年,隻要你玩QQ飛車,我就不信你沒聽過她那首《無限速》。(和阿悄合唱)
“我在尋找,挑戰無限速方向沒有什麼可以抵擋。”
音樂一響,我仿佛回到了秋名山,開着闆車飛五連發卡彎。
從《怎麼辦我愛你》,到《下雪的季節》,
娃娃音,娃娃臉,有點小清新,又帶點小叛逆,
就算唱悲傷的情歌,好甜。
小淩,阿悄,合唱歌曲居多。
阿悄的《紅裝》,小淩的《壞女孩》,
“ 迷人的笑臉吸引視線,慵懶的靠在陌生的肩。”
别人在努力背着ABC,她在那化美美的紅裝,
斜劉海,窄腳褲,再來張阿寶色自拍,我是壞女孩,你記住!
當然,她們兩人的歌曲,含“良”量極高。
那些年的網絡歌手,無修音,無混響,作詞作曲一人承包。
沒有公司,沒有團隊,單槍匹馬,憑着自己的努力,就在網絡上開出一片天。
今天我就給大家盤點一下,那些年,我們都愛聽的非主流歌曲。
大家先喝口水潤潤喉,别糾結自己認不認識歌名,旋律一起,你就該懂了。
首先登場的,毋庸置疑,QQ音樂三巨頭。
不誇張的說,當年他們出歌,隻有周傑倫陳奕迅,才能稍微碰一碰。
徐良,那個一直分手的壞男人!應該沒人沒聽過《犯賤》吧?
看過這個專輯封面的人,原地起立!
我的第一眼,他好高傲,他好冷酷,他,漆黑的使者,不良少年的頭目。
以至我一度給自己立了個人設,隻允許别人叫我:黑暗天使。
他一首《客官不可以》,真的好火。
歡快的曲調,俏皮的打趣,“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來越近,你眼睛在看哪裡”。
多少人,曾用着調侃的語氣,對着自己的心上人唱過?
還有那首,和汪蘇泷合唱的《後會無期》。
一句“ 你說陪我到某年某月某天,卻把我丢在某日某夜某街”,道盡了那時訣别,分手,在夜裡買醉的憂愁。
聽這首歌,我最愛淋着雨,找個偏僻的角落,獨自神傷。
汪蘇泷和徐良雖是好朋友,但他倆的歌,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他那首《有點甜》,聽班裡的女生那麼一唱,甜的喲,适合在烈日下解渴。
《不分手的戀愛》,歌詞裡是,“我安靜聽着肖邦,用維也納憂傷”。
當時的我哪知道,什麼是肖邦,什麼是維也納。
一個一個詞上網查,哦,大音樂家!我那時欣賞不來,但還是把歌詞記到本本上。
拜托,肖邦哎,别人不懂我懂,多有逼格?
後來發現他還有一首更有逼格,但怎麼也學不會的《巴赫舊約》。
愛聽許嵩的,請用唱的方式讀出這句話:
“大家好我是VAE,這是我即将發表的首張獨創專輯《自定義》裡面的一首推薦曲目...”
《有何不可》,學校播音站必點曲目。
平均下來,每天起碼能聽到三個人點同一首《有何不可》。
路過喜歡的男生時,和身邊人故作打鬧的樣子,寄托了多少少女心事。
少女們肯定幻想着,夜晚蟬鳴的夏天,喜歡的男生在樓下,傻傻站着。
還有上學時偷拿的MP3,下課的時候,《玫瑰花的葬禮》在走廊戴上耳機一放。
左搖搖,右擺擺,甩甩齊劉海,生怕别人聽不見我的殇。
許嵩當時出的中國風,迷倒一片,壓過韓流。
《半城煙沙》《斷橋殘雪》首首經典,“半城煙沙,兵臨池下,金戈鐵馬,替誰争天下”。
聽了就想起小時候挑挑揀揀,以竹子為劍,路過的草都打平的場景。
好想做大俠。
當然,說好的QQ音樂三巨頭,那肯定是四個人。
後弦,就是那第四巨頭。
“ 你發的娃娃臉降落在身邊,可惜我還沒有發現。”
《娃娃臉》前奏一起,那段穿帆布鞋,貼假睫毛照大頭貼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
那時最愛的手勢,就是把手擋在臉上,淺淺地比個耶~
早戀的酸甜苦辣,都在歌裡嘗過。
愛得死去活來,要生要死時,聽星弟和小賤的《當我唱起這首歌》。
和對方吵架生氣鬧别扭時,聽單色淩的《我想我不夠好》。
捉摸不透對方的冷冷态度時,聽回音哥的《海綿寶寶》。
新買了一雙冒牌的帆布鞋,“時尚時尚最時尚”,所以一定要在别人那顯擺。
當時MP3能存小說,一整本下來6,7萬頁。晚上打燈看時,會配上《貝多芬的悲傷》。
那些年,至上勵合的《棉花糖》有多甜,《下雨天》時,南拳媽媽就有多悲傷。
還有畢業将近,全班同學對着班主任合唱的那首《北京東路的日子》。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
我們唱着歌,哭着笑着,到嘴邊的一句再見,變成了嘲笑别人哭花的臉。
回頭一看,當年如此自信的我們,真的好蠢。
但又好懷念。
愛聽非主流歌曲的我們,長大了。那些我們曾愛過的網絡歌手,現在還好嗎?
當年許嵩被網友對标周傑倫,一直低調,這麼多年波瀾不驚。
前陣子被曝戀情,粉絲看了都喜極而泣,但很快,解釋來了,她隻是他的助理~
汪蘇泷是三巨頭唯一的科班出身,這些年輾轉各大電視劇,靠着《一笑傾城》《年輪》等主題曲又火了一陣。
現在成了綜藝咖,前陣子上個綜藝,被宋丹丹狂怼,“你主業不行”。
出道12年,明明在座很多人都是他的小輩,宋丹丹張口就來,“你是矮子裡拔将軍”。
任汪蘇泷打了十幾個圓場,最後也被怼得臉色發白,縮了縮頭,敢怒不敢言。
徐良早早轉去了幕後,仿佛自《那時雨》後就失去了消息。
同時期許嵩,汪蘇泷都成了導師,他去參加選秀,還被蕭敬騰質疑,直接一輪遊。
被稱作“内地周傑倫”的後弦。
當初據傳《我是歌手》曾邀請了他好幾次,都被回絕。
如今卻慘到去各大城市接商演,連開粉絲歌友會,到場的粉絲都寥寥無幾。
回音哥,靠着當時的名氣,勉勉強強去當了主播,混口飯吃。
至上勵合成員劉洲成,曝出家暴,被網友合稱為“南洲成,北勁夫”。
知道自己名聲爛透了,他在抖音大玩“家暴梗”,被封之前,還恰了不少爛錢。
龐麥郎開演唱會,最慘的那場,7個觀衆14個保安。
後來他發瘋,打父母,因為精神分裂被強制抓進了精神病院,成了笑話。
放出來後,他又去抖音直播,成了唱歌帶貨網紅。
因為對不上音準找不着調,旁邊的女助理憋笑成了可達鴨。他的深情都被她出賣。
本兮16年去世,不知死因,年僅22歲。
不少粉絲認定這是假消息,說本兮沒死,隻是隐姓埋名,遠走他鄉。
大部分粉絲,還一直聽着她的歌,在歌曲的評論區下,訴說自己遙遠的想念。
“本兮,我已經比你大啦!”
更多的網絡歌手,早已被互聯網的滾滾車輪碾過。
回看如今華語樂壇,愛标榜自己“獨立音樂人”的,背後公司運作,營銷滿天飛。
一到現場表演,聲卡,假唱,翻車露了陷。
或許,連我們都沒意識到,當年的網絡音樂,人人喊打口誅筆伐,是主流裡的非主流。
究其原因,可能隻是因為,當年的華語樂壇,真的是神仙打架。
但我們終究搭不上時光機,也沒有反方向的鐘。
光影斑駁,流年綽綽,夕陽生長了無限惆怅。
或許,我們得以在某個四下無人的夜,靠着偶爾一閃而過的旋律,戴上耳機,短暫地回到過去。
隻不過,
“那些流逝了的就永遠不會複現。”
“我懷念,别懷念,懷念也回不到從前。”
圖片丨網絡
責任編輯丨快樂小神仙
編輯丨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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