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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塔吊讓人害怕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3 01:17:59

高空塔吊讓人害怕(打工新鮮事坐氫氣球打松塔)1

黑龍江一工人坐氫氣球打松塔飄走

從業者:屬風險工種需提前報備

高空塔吊讓人害怕(打工新鮮事坐氫氣球打松塔)2

9月4日,黑龍江省海林市山市鎮一名工人乘坐氫氣球采摘松塔時,随氫氣球飄走。網傳視頻截圖

9月6日9點多,乘坐氫氣球采收松子意外被帶走的男子,在黑龍江省方正林業局萬寶山林場一帶被救援人員營救成功。目前胡某某正在方林醫院接受治療,經過海林、方正兩地,近千人的接力救援,讓胡某某轉危為安,他和家人向所有人表達了謝意。

事件回顧

9月4日7點30分,在黑龍江海林林業局有限公司山市經營林場施業區内,胡某某和另一名作業人員,在利用氫氣球對松子采收過程中,氫氣球突然失控升空。其中一人及時在半空中抓住樹枝,跳下吊籃,成功自救,胡某某被氫氣球帶走,獲救後的他,講述了自己的逃生經曆。

9月5日10點40分,警方通過手機與被困者取得聯系,并指導該工人緩慢放氣,氫氣球已成功降落在方正縣林區。由于手機定位有偏差,被困男子的準确地點尚未确定,搜救仍在繼續。

9月6日上午,經過手機重新定位,發現被困男子在方正林業局萬寶山林場一帶,龍江森工集團方正、海林林業局有限公司幹部職工、撲火隊員,省公安廳林區公安局方正分局以及地方公安幹警、藍天救援隊五百餘人組成搜救隊伍,進行接力式拉網搜救。

9月6日9點多,經過接力營救,在黑龍江海林域内采松塔不慎被氫氣球帶走人員已找到。

當事人:感謝所有人的全力救援

胡某某表示,離地面四五百米的時候人有點暈,距離地面五六十米他就往下跳了,氣球一落一上,如果不趕緊跳就會飄上去,跳下來後的他一晚上動彈不得,第二天恢複後才去山坡上找手機信号尋求救援。

據胡某某回憶,在林中的兩天夜裡都下了雨,低溫、饑渴、傷痛、信号中斷讓他一度想要放棄,感謝所有人的全力救援。

從業者:

打松塔為高危職業,采摘前需報備

使用氫氣球打松塔,除了成本和效率,安全也一個很重要的考慮因素。當地一家堅果加工廠的老闆王先生介紹,松塔生長在數十米高的松樹頂端,因為太高,無法使用機器采摘,隻能人工采摘。“前些年靠人爬到樹上去打,有的樹高20多米,人爬上去很危險。”王先生說,氫氣球是近兩年才流行起來的,用上氫氣球打松塔後,情況出現好轉。

王先生還告訴記者,每年到了打松塔的月份,商戶們使用氫氣球前,都需向當地派出所報備,當地相關監管部門也會再三強調生産安全,“氫氣球也隻是相對安全,需要球上球下的人時刻注意,一不小心人就會随氣球飛走。”

記者梳理發現,因乘坐氫氣球“被風刮走”的事件不在少數。公開報道顯示,2017年8月28日,吉林省汪清縣一男子乘坐氫氣球打松塔,因固定氣球的繩子沒系好,大風将他連球帶人刮到800米高空,飄行直線距離超過50公裡。2019年9月21日,吉林省汪清縣兩名村民乘氫氣球在和盛村後山打松塔不慎飄走。

9月5日下午,一位在海林市山市鎮的松子從業者告訴新京報記者,每年9月開始,山市鎮承包松林的老闆都會雇用工人采摘松子,四川等地前來采摘的人居多,這些被雇用的工人每天工作8小時,一天的人工費600-700元。

一個氫氣球的成本大概在3萬元左右。一般而言,氫氣球下會有兩個工人在地面上拽繩子,防止氣球被風刮走,但風險依舊存在,“前幾年就有因繩子松了,被風刮走的。”該從業者表示,現在一些氫氣球上會安裝“螺旋槳”,由采摘的人掌握控制器,“這樣就能自己控制方向和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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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坐氫氣球打松塔,還有哪些高空作業,讓我們一起了解一下——

在高空給玻璃貼膜:

高危險、高壓力,從業者兩三年就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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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膜準備工作。上遊新聞記者 高科 攝

全球最長的懸挑玻璃走廊——重慶奧陶紀天空懸廊在更換玻璃後重新對外開放。然而,當遊客興緻勃勃前來“走新橋”時,竟有不少遊客因為橋面過于通透,最終放棄登橋。“真不知道工人們給橋貼膜的時候,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日前,來自重慶主城區的遊客張偉站在離懸廊數十米的地方慨歎道。

張偉有此感慨源于這座高300米、長69.6米的玻璃走廊重新鋪設鋼化玻璃之後,又在玻璃上貼了一層膜,6名貼膜工也因為這次貼膜,成了人們眼中的“網紅”。

“這是我從事貼膜工作兩年多來,接到的最具挑戰性的一個項目。”重慶福派商貿有限公司的貼膜工人楊勇告訴記者,此前他大都是給家用玻璃、幕牆或頂棚貼膜,在懸崖上給玻璃貼膜,還是頭一遭。

楊勇坦言,第一次走上300米的高空,心裡還是有點害怕,越是往端頭上走,越是感覺晃動明顯,心裡有點“打退堂鼓”,但想着業務已經接下,并且薪水也不錯,就硬着頭皮上了。

楊勇的同事龔建平也對記者說,來之前景區負責人就告訴他們,玻璃貼膜不能有水泡,因為遊客站上天空懸廊的觀感,就是從鋼化玻璃上感知的,一旦出現水泡,這種觀感就會大打折扣。

記者了解到,為了使玻璃膜不影響觀感,6名貼膜工人必須兩兩配合。貼膜前,他們先要用噴壺仔細清洗玻璃,必要時,還要用軟鋼刮闆鏟除污物,再用抹布擦拭幹淨玻璃的表面,最後再用噴壺在玻璃上噴水。

待準備工作完成後,工人們才拿出事先裁剪好的高清防滑防爆膜,撕掉保護膜,噴上水,慢慢将膜鋪上玻璃表面。确認玻璃膜貼好後,再用牛津刮闆把貼膜裡的水和氣泡仔細刮出來。氣泡刮出後,用美工刀将多餘的膜齊整地切割下來。

“不光是體力活,還必須細心。”龔建平說,完成一塊玻璃貼膜需要五六分鐘。由于大部分時間都要跪在玻璃上,結束一天工作後,不止腳痛,膝蓋也常常是紅了一片。

據了解,天空懸廊有160塊玻璃,每塊玻璃面積大約是2㎡。也就是說,3天時間裡,6名工人要為大約320㎡的玻璃貼膜。如果以一個4.7英寸大小的手機屏幕大小來換算,他們相當于要給32653個手機貼膜。

不過,這個活兒可比手機貼膜複雜。該貼膜公司的負責人鄧紅波表示,這個業務比以往那些室内作業的操作難度更大。他回憶道:“有一天,我們完成工作後,沒留意當天的天氣,結果晚上山上起霧,膠沒有幹透,霧氣滲入,第二天膜和玻璃之間産生了氣泡,隻有撕掉重新貼。”如果當天有大風,工作也得暫停,以免一些細微的渣滓吹進縫隙之間。

“無論是室内還是室外,玻璃貼膜作業都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正是因為高危,也有較高的收入。”該公司另一貼膜工人劉乾表示,他已經幹這行快10年了,最危險的是給高樓的外牆玻璃貼膜,因為周圍沒有護欄,腳隻能踩在圓滑的鋼管架上,一不小心就可能會掉下去。“很多次都想換個職業,但考慮到每個月有一兩萬元的收入,還是堅持了下來。”

鄧紅波告訴記者,從事高空貼膜工作的工人收入浮動很大,時薪在40元到數百元不等,類似天空懸廊這種時薪近千元的業務,在整個行業非常罕見。

從事高空貼膜工作7年的李瑞年稱,通常情況下,早上6點半到下午6點為他們的工作時間,而他們這一行月薪最高能到3萬元,但要拿到這樣的工資,可能一個月要工作近300個小時,且最多隻能休息兩天。

“高薪”的背後是“高危”“高壓力”,這些“高”門檻也讓貼膜行業的人員流動性較大。“三年是這個行業的一個分水嶺。”衆多貼膜工人坦言,這份工作收入可觀,幹個兩三年,手裡就能有一些積蓄後,就可以慢慢轉行幹其它的。

為高樓“洗澡”的蜘蛛人:

冒着嚴寒酷暑,靠兩根繩完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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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裡,高樓林立,摩天大樓已經成為城市繁榮的象征,幹淨明亮的外立面折射出屬于這座城市最絢麗的光影。高樓美化我們的城市,誰又為高樓扮靓?網友賦予他們一個具有英雄色彩的名字:“蜘蛛人”。是“蜘蛛人”冒着嚴寒酷暑在一百多米的高空,一洗一擦,在塵漬中換高樓面貌如初。記者采訪了“蜘蛛人”何勇,和他聊一聊這份工作帶來的苦和甜。

靠着一根“生命繩”在樓宇間穿梭“這幾天天氣好,可以多接幾個項目,如果氣溫降到0度以下,抹上水窗戶就結冰,就幹不了活了。”這兩天,服務于貴陽保得清洗服務有限公司的“蜘蛛人”何勇和同事6人正忙着對一棟高約80餘米的高樓外立面進行清洗。每天早上8點,何勇就要趕到項目現場開始準備工作。他會逐一檢查工具是否完好,評估承重點的承重安全,穿上安全帶,綁好座闆,萬事俱備就開始緩緩下繩,降到工作地點。

繩,對“蜘蛛人”來說,異常重要,他們的全部工作都要依靠繩子展開,就好比蜘蛛依靠蛛絲才能完成狩獵。“‘蜘蛛人’的身上會系着兩根繩。”何勇說,一根是工作繩,一根是生命繩,工作繩控制下降速度,也就是工作進度,一旦工作繩意外脫落,生命繩就是保護“蜘蛛人”安全的最後一道防線,兩根繩子也因此不能固定在同一個承重點。

他們也用繩來體現自己的工作量。“從頂樓到地面擦洗完一遍,工作繩放完一次叫做一繩。”何勇說,每個“蜘蛛人”的工作面大概兩米寬,一棟80米高樓的特種高空作業,每天他能完成四繩左右工作量。

下繩工作時,樓頂和地面必須有兩個安全員,頂樓的安全員時刻謹防有人解開繩子,地面安全員要緊盯行人行車,預防意外發生。“安全一定是第一位。”何勇說,不是人人都能做“蜘蛛人”,如果上去就頭暈腳軟出現恐高症狀的肯定不适合這一行。

因為風險系數高,“蜘蛛人”工資也更高一些。何勇曾見過有人為了多掙點錢,硬着頭皮試一試,但上去後就吓得不敢動,幾個經驗豐富的老師傅馬上把人拉了上去。俯視城市感覺喧嚣離自己很遠何勇今年46歲,做“蜘蛛人”已經8年。“沒什麼文化,能幹的工作不多。”2012年以前,畢節人何勇在貴陽闖蕩,先後在一些小餐館做切菜、配菜工作。幹了七八年後,不适應餐館的油煙,加之工資隻有兩三千元,他開始另謀出路。2012年8月,何勇成為了一名“蜘蛛人”。剛開始,公司隻給他安排40米以下的低空作業适應,近一年後,何勇才第一次進行高度在40米以上的特種高空作業。

那是個夏天,何勇和往常一樣,在8點趕到現場,根據以往的培訓和師傅的教導進行準備工作。第一次在80米的高空作業,因為高度更高,手裡的繩也更重,何勇心裡略有些緊張,但無暇考慮太多,隻想着把繩再系牢一點,把安全措施做得再好一點。

下繩了,從80米的高空中往樓下望,車小得像玩具,人小得基本看不見。何勇說,那一瞬間感覺城市的喧嚣離自己好遠,往地面看一眼心裡還是有些發虛,動作幅度也不敢太大。兩個老師傅一左一右夾着他,時刻觀察着他的反應。好在最後何勇順利完成了工作。這次過後,他也徹底打消了心裡的緊張感。

8年多來,何勇擦過高矮大小大樓100餘棟,現在高空作業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最高時,還擦過150多米的寫字樓,8年間從未發生過危險。

美化城市的同時承托起家庭未來除了危險以外,“蜘蛛人”的工作還有一些常人體會不到的辛苦。“坐在那麼高的地方,什麼都不幹都會消耗體力,更别說還要擦洗了。”何勇說。坐在空中和坐在地面上感覺完全不一樣,因為雙腳懸空,身體的全部重量壓在屁股和大腿上,血液流通不暢,時間長了人也受不了。因此每隔兩三個小時,何勇都要下到地面休息一會,腳初次沾地時都已經麻木,要二三十分鐘才能緩過勁來。

作為一種戶外工種,“蜘蛛人”還要忍受長時間暴露在嚴寒和酷暑中。何勇說,夏天隻要氣溫低于30度,冬天氣溫在0度以上,不刮風不下雨就要工作,一幹就是一天。工期緊張時,還得加快手腳,延長工作時間。

何勇和同事經常冒着嚴寒酷暑工作每年夏天,何勇的臉和手都要曬脫幾層皮。但辛苦總有回報。每次看到煥然一新的大樓時,何勇心裡都會湧起一種成就感。工程多的時候,何勇一個月能掙七八千元,靠着這雙手,買了房買了車,為妻子和女兒創造了更好的生活條件。

“以前掙得少,雖然女兒懂事從來不主動開口要,但看到别的孩子有的東西孩子沒有,心裡還是有些愧疚,有了這份工作,也能給女兒提供更好的生活了。”何勇樂呵呵地說。

何勇告訴記者,身邊的“蜘蛛人”,往往都是和他一樣文化程度不高、背負養家糊口重任的人,他們盡量做好每一份工作,讓客戶滿意,在美化城市的同時承托起家庭的未來,已然滿足。

(綜合來源:央視新聞、新京報、工人日報、上遊新聞、貴州日報)

本期編輯:甘皙 程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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