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一個好消息,在2016年中國心理衛生協會成立了一個“文化與心理治療”學組,這有可能标志着我國将會有針對我國特有文化對應下的心理學,以及相應理論,也就是為國民“量身定做”的心理學文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會有故事,隻要有故事就有人的參與,有人參與就會有心理活動、行為傾向以及一系列的相互關系。
如果對秦朝的曆史有了解的話,我相信對趙高“指鹿為馬”這個事情應該有印象,就算不了解秦朝的曆史,也應該從小學的成語中了解過“指鹿為馬”這個典故。
在《史記·秦始皇本紀》中這樣寫到:
“趙高欲為亂,恐群臣不聽,乃先設驗,持鹿獻于二世,曰:‘馬也。’二世笑曰:‘丞相誤邪?謂鹿為馬。’問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馬以阿順趙高。”
大概意思是:秦朝宦官趙高想要叛亂,恐怕朝中大臣不聽從他,就先設下圈套設法試探。于是帶來一隻鹿獻給秦二世,說:“這是一匹馬。”秦二世笑着說:“丞相錯了吧?您把鹿說成是馬。”問身邊的大臣,左右大臣有的沉默,有的故意迎合趙高說是馬,有的說是鹿,趙高就在暗中陷害那些說是鹿的人。
那些故意迎合說是馬的人,從行為上就是一種從衆現象,從态度轉變上來說是依從。所謂從衆現象簡單的說就是:在壓力下個體在認知、判斷、行為等方面跟随其他人做出的自願行為的一種現象。所以從衆行為是個體自願做出的,是個體在群體活動中害怕偏離群體做出的一種行為,因為如果偏離群體就有可能受到個體不願接受的懲罰。
就像“指鹿為馬”中那些故意把鹿說成馬的順從者一樣,大部分都是從衆行為,而且屬于從衆行為中的“權宜從衆”,就是我們常說的口服心不服的一種現象,這種情況和我們所說的的“權宜之計”差不多,都是暫時應付當前情況的行為。
剛才已經說了,從衆行為是個體自願發生的,不管是什麼情況下,都是個體自願的,至少是個體已經說服自己的内心。一些大臣把鹿說成馬,雖然是迫于外在壓力,但從個體自身角度來說,他是為了自身能夠活着而做出的從衆選擇,是在心裡說服自己去那樣做。
如果從從衆行為的原因分析的話,“指鹿為馬”中的原因就是上文說的:對偏離群體的恐懼。即害怕不說那是馬,會得到趙高以及對應群體的報複。
生活中還有其它幾種從衆行為的原因。一個是為了尋求一個行為标準,或者為了能夠讓自己顯得不與衆不同。
之前我在下火車或者飛機經常分不清應該往哪個方向走,這個時候,我就會看其他人都是朝哪個方向走,然後就跟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在自己不懂的情況下,去看其他人怎麼做,自己怎麼做。例如:很多人做地鐵不知道怎麼用自動售票機購買車票,這個時候就會看别人怎麼操作,自己跟着操作,其實這種情況和模仿是很相似的,但兩種情況并不完全相同,因為從衆是在有群體壓力的條件下,而模仿是在無壓力的情況下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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