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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另一種語言。”省電視台的播音員說,“即便沒有字節,依然在無聲地傳達某種意思。”
他下班早,接了孩子,買了菜,有條不紊地做好燒飯前的準備。菜洗好,米淘淨,牛肉切碎,準備就緒。他回房間,靜靜地等待。
耳朵張開,成了捕捉聲音的網,任何細微的聲響都能擴大,抵達他此刻的耳膜。
五樓之下的第一節樓梯,傳來微微的“踢踏”聲,熟悉,親切,他的心裡回蕩層層漣漪,“踢踏”“踢踏”,是她回來了,錯不了。他的嘴角漾起弧度,轉身進了廚房,擰開煤氣竈。
等她氣喘籲籲地爬到五樓,迎接她的便是油煙四濺的騰騰模樣。
怎麼就瞧見了似的?她納悶,為何踏上第一級樓梯,家裡便準時燒起第一道菜?
她不信,真的不信,大喊大叫着:“怎麼就曉得我回來啦?”
聲音雖大,質疑雖強,卻分明掩蓋不住,那一絲絲甜甜的幸福感。
“就你那震天響的‘踢踏’聲,樓道都要塌了,怎麼會聽不出來?”他每次都不忘調侃。
“怎麼可能?五層下的第一級台階呀!你的耳朵裝了雷達?”她還是不可置信。
他的臉微微地紅了,一直紅到耳根處,仿佛那豎起的耳朵的确與人不同。
他也說不出緣由,為什麼就能準确地辨别。那麼細微的聲響,腳擡起,鞋落下,“踏”,一聲。無比熟悉,無比親切,無比确定,是她回來了,一定是的,毫無疑問,百分之百。
“踢踏”“踢踏”“踢踏”,腳步聲聲。于是,他總能在第一步的聲響中,奔向廚房,點火、放油、炒菜。“滋啦啦,滋啦啦。”火苗雀躍,油煙四濺。
“晚上吃什麼呀?”她歡快的聲音。
“有你愛吃的嫩牛柳!”他低沉喜悅的聲音。
“乒乒乓乓!”拿碗筷,擺桌椅的聲音。
一盞燈,懸頭頂,雪白的光,也有慢慢的聲音。
各種聲音漸漸地輕了下去,夜晚隆重地鋪開它的大黑袍,四起的蟲聲,隐隐約約,忽高忽低,在朗誦詩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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