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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芗齋走路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04 20:23:10

王芗齋辭去了福州軍營武術教官的職務,來到上海找他的師兄錢硯堂。錢硯堂就是正定知府錢錫寀的兒子。

他跟郭雲深學拳數載之後便離開了正定,定居于上海。郭雲深為了報答其父的恩德,始終惦記着錢硯堂的功夫。

王芗齋走路(王芗齋赴上海拜訪)1

他在臨終時曾囑托王芗齋說:“你能繼承我的拳功,我死而可暝目,隻有一事不放心,要你以後替我去辦理。你務必要記住。”

說着枕下取出一封信遞給了王芗齋:“好好收藏,日後要交給錢硯堂。”王芗齋這次來上海,就是為了郭雲深的囑托而來的。

蘇州街一個棕色的大門上,釘着一塊青銅闆,上面刻有“錢宅”二字。王芗齋上前叫開了門,說明來由。裡邊傭人将王芗齋領了進去,對王芗齋講:“這就是我家主人。”

王芗齋一見錢硯堂,忙上前施禮道:“王芗齋拜見師兄。”錢硯堂聽了,有些詫異,“怎麼這位師弟,從未聽老師說起過。”

王芗齋走路(王芗齋赴上海拜訪)2

便向王芗齋道:“不知為何這等稱呼?”王芗齋聽了心中有些不快,并不去回答錢硯堂的問話,卻說道“受老師生前委托,特來看望師兄。”

錢硯堂也不好再說别的。飲茶間,錢硯堂已有了主意。他笑着對王芗齋道:“我離開老師有些年頭了,有人來上海說,老師晚年的功夫已臻爐火純青,師弟可否練練功夫,也叫我開開眼界。”

王芗齋走路(王芗齋赴上海拜訪)3

王芗齋是個絕頂聰明的人,聽了錢硯堂的話,已知是什麼意思,遂走到院中,抱拳說道:“小弟獻醜了。”

說罷打了一趟崩拳。錢硯堂看了王芗齋的拳功,暗自忖量道:看他練的功夫,倒象是峪生老師的路數,他打定了主意,便對王芗齋說:“師弟功夫非常,全是老師教導有方,我想宴請上海武林名流,為師弟接風,望師弟不要推托。”

說罷喚傭人吩咐道,“給客人準備洗澡水。”又對王芗齋說:“先洗個澡休息一下,飯間再叙談。”

王芗齋走路(王芗齋赴上海拜訪)4

錢硯堂開列了名單,吩咐管家,明日上午宴請上海武術界名流,照此名單發出請帖。

次日上午,錢家的大院熱鬧非常。客廳裡擺着五張八仙桌,果品酒菜皆已擺設停當,所請的各門戶武林名手均已分别落座。他們互相行了禮,入了席。

錢硯黨舉杯對衆人說道:“今有師弟辭去福州軍營武術教官職務,特地來看望硯堂。硯堂甚是高興,今日備薄酒,約諸位來彼此見見面,日後也好有個關照。況且值隆冬季節,備此水酒給諸位消消寒,請諸位幹此一杯。”

說罷,錢硯堂一飲而盡,大家也都傾杯落座。錢硯堂問道:“老師以何拳法授于師弟?”

王芗齋走路(王芗齋赴上海拜訪)5

王芗齋道“站樁、試力。”“為何不練十二形和劈、崩、鑽、炮、橫?”王芗齋道:“劈、崩、鑽、炮、橫也練,但以站樁為主。”“卻是為何?”

王芗齋道:“老師說,師兄們皆身強力壯,隻練十二形即可擋門戶。小弟身單力薄,須練站樁才能強身。”

錢硯常問:“可否略談站樁的梗概?”王芗齋答道:“老師常常教導,要想求得拳術真髓,必須從最平常入手。最平常的東西裡面都含着非常,若舍平常而求非常,便是舍本逐末,入了歧途,故爾練拳必須練站樁。”

“這是何故?”“隻有站柱才能作到靜、敬、虛、恭、切。”在座的人聽了,無不欽佩。錢硯堂聽後興緻頓生便對王芗齋道:“師弟,可否談談具體練法?”

“拳術的目的是為了增長力量,但是練功時卻不能用力。而要全身放松,意念為引導,以靜為動,以虛為實。所謂‘動”,要有動之意而無動之形。”

王芗齋走路(王芗齋赴上海拜訪)6

錢硯堂聽得入了迷,打斷王芗齋的話問道:“此種‘動”将如何體驗?”

王芗齋道:“練功時,隻是精神意念要專注,而不可動于形;因為有形則力散,無形則神聚;然後才能做到動乎不得不止,止乎不得不動,倘能如此,五髒、六腑和全體細胞才可真動。非此“真動’不可得拳術中之力,否則便是尋常人之力。”

在座武林名家聽了,皆為之傾倒。錢硯堂見大家十分有興,遂對王芗齋道:“師弟可否表演一番,以謝諸君。”

王芗齋見推辭不過,遂離席抱拳道:“如此獻醜了讓諸位見笑。”此時,大家忽然發現王芗齋的氣質、神情和席間已截然不同,隻見他神光煥發,氣勢逼人,身中似乎蘊藏着無窮的力量。

王芗齋在酒席筵前走了一遭,衆人觀之,隻風他雙足落地如履薄冰,身形起伏不定,猶似長蛇騰霧,四肢綿軟,行動帶風,衣衫沙沙作響,大廳衆人看了吃驚道:“真乃天下奇功也!”

王芗齋走路(王芗齋赴上海拜訪)7

練罷,王芗齋抱拳入席,面不更色,原位而坐博得衆人掌聲雷動。此時,惹惱一人,舉杯離席,口中喊道:“此乃浮力,何足挂齒!”

衆人觀之,不是别人,正是“六合八法”吳翼翚的掌門弟子石華。王芗齋觀此人,身高足有六尺,黑臉細目上尖下粗,猶似鐵塔。

說罷,舉着酒杯來到王芗齋身邊,含怒說道:“某不會敬慶功酒,請飲此杯壓驚酒。”說着舉杯就要灌王芗齋。

隻見王芗齋二指一捅,石華便被打翻在地,口吐白沫,憋過了氣。大家看了,慌忙離席相救。王芗齋也取了一碗冷水,含在口中,噴在石華臉上。須臾,石華回醒過來,錢硯堂派人将他送回家中。

錢硯堂見王芗齋功夫如此了得,喜出望外,命傭人重整宴席,開懷暢飲。王芗齋此時将郭雲深寫給錢硯堂的信從懷中取出來,遞給了錢硯堂。錢硯堂看了信,對王芗齋道:“師弟,若早取出此信,何至于有此鬧劇。”

王芗齋取笑道:“難得師兄如此用心。”錢硯堂此時心情非常激動,即席長歌道:

夫子之牆,高千仞兮!

仰之彌高兮,不可逾也。

彼何人兮,升其堂矣!

夫子之牆、高千仞兮!

贊之彌堅兮,不可入也。

彼何人兮,入其室矣!

衆人以箸擊節,随聲附和,盡歡而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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