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自雕花窗棂中灑透進來,将屋内照明一片。二人窗下對坐,平日裡八風不動的太始帝此刻墨眉緊蹙面色極為蒼白,似乎是在強忍着什麼。重瞳漸現,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
“長庚!”
聽這一聲猛地驚醒過來,重瞳漸漸淡去,呼吸逐漸平穩,啞聲言:
“子熹…”
閉了閉眼心中默念清心訣将那亂世烽火,鐵馬倥偬趕出心門。半響睜開眼見人神色擔憂擺了擺手示意人自己無事。
“你是不是又入了魔?”
聽人話渾身一僵,他言自己入魔隻怕自己這一番心思也早被人知了個七七八八。手裡捏着一塊桃酥直勾勾的盯着人
“義父知道的,我幼時遭難,秀娘隻想着如何虐待我。沒人愛我。總想與人親近些可又怕是一場鏡花水月,子熹,答應我别讓我擔心了好不好。”
手腕忽地一緊,人力度之大似是要把自己手腕捏碎般,見人墨眉緊蹙似乎是被戳了痛處,将心膽破開袒露無疑。
“我說陛下怎麼三天兩頭的拿臣心窩子練刀使。罷了罷了,都依你都依你。”
聽人如同遭災認命般的語氣,無奈的搖搖頭下一秒卻被人擁入懷中。一瞬間人的氣息将自己牢牢裹住,除去所有雜塵隻于這一方淨土留給自己。
“都是子熹說的,都依我。”
“那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聽人信誓旦旦铿锵有力的保證,櫻色的唇勾起扯出一抹笑意。
“那義父今晚不做完五百個蛙跳不許回房。”
“胡鬧!”
“難不成義父還想學五百聲蛙叫不成?”
“荒唐!堂堂大将軍在自己府裡學蛙叫像什麼話!”
“子熹若是不好意思,可以來我房裡叫的聲音小一點。”
“小兔崽子!明兒就給你扔練武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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