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的惡果4?接上:龍元溪莞爾一笑:“現在茶水有了,水果也有了,總該說說你和我領證的理由了吧?”,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閃婚的惡果4?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接上:
龍元溪莞爾一笑:“現在茶水有了,水果也有了,總該說說你和我領證的理由了吧?”
不弄清原因,她總覺得不踏實。
天上掉餡餅這種好事,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主要是這個男人長得也太好看了。
這顔值,這氣質,妥妥的男神啊!
她總覺得這樣的好事不應該輪到自己。
這簡直就是撞大運了!
歐陽景修臉上的笑意斂了斂,微微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我媽!”
對于自己的親媽,他都已經無力吐槽。
龍元溪沒有接話,洗耳恭聽。
“今天是我剛回國的第四天。”
“到家第一天,我時差還沒調過來,我媽就把我從床上揪起來,讓我去相親。你是不知道,我媽有多可怕,對于我娶媳婦兒這件事她簡直魔怔了,為此她還專門寫了《周計劃相親表》和《月計劃相親表》。”
“我草草翻看了一眼,每周包括周末我要見三十個相親對象,一個月見不少于一百二十個相親對象!直到我選定媳婦兒人選!”
說到這兒,他的表情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
他知道自己得臉長得有點招搖,可也不至于讓她們那麼瘋狂吧!
第一個相親對象,眼珠子差點黏他身上,過份的是她居然還流口水。
可真是無語死他了。
第二個相親對象,流口水倒是沒流,就是喝咖啡的時候,杯子沒找着嘴,咖啡直接倒了一身,燙得那個女人蹦得老高,哇哇直叫。
看得他尴尬癌都犯了。
“哎——”
就隻見了倆,他連夜就打包行李出逃。
并放下豪言,一周之内一定帶個媳婦兒回家。
所以,他就來民政局守株待媳婦兒來了。
今年,他可是沒少看到這樣的新聞:要麼,就是約定好結婚的新人突然因為某某原因吵得不可開交當場分手;要麼就是某對新人領證結婚不到半小時又換證離婚的;還有要麼就是準備領證隻來了一方的,等等等等。
給自己選媳婦兒,自然要選個合眼緣的。
總好過,那些相親對象,要不奔着他的錢,要不他的顔。
“我實在接受不了我媽的眼光,就跟我媽說,媳婦兒我要自己找,所以就想着到民政局門口碰碰運氣!”
龍元溪嘴臉不受控的抽抽着:“……”
好任性!
所以說,她就是他口中的運氣?
“為什麼是民政局門口?”這一點,她想不通。
邂逅美女的地方多了,還是第一次聽說把地點專門在民政局門口的。
聽到她這麼問,歐陽景修有些難為情的紅了臉:“不知道,感覺吧!就感覺在那兒能找到自己一眼入了心的人。”
龍元溪:“……”
憑感覺,會不會太草率了點?
不過,感情這種東東本就是一種感覺。
一眼入心?
他這算不算是在表白?
咳咳!
她是不會相信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好幾年的感情都不靠譜,诓論這還不到半天的情!
“怎麼,你不信?”歐陽景修秒懂龍元溪的心思。
龍元溪搖搖頭,而後笑了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們已經是成了合法夫妻的,隻要你不後悔,我非常樂意自己有個擁有絕世容顔的老公。”
就算她不是顔控,可她同樣希望自己有個帥帥的老公。
美好的東西,誰不向往啊!
不過嘛,以後的每一天面對這麼俊美無濤的一張臉,她怕自己遲早有一天真的把持不住。
呃……
罪惡啊,罪惡!
她怎麼可以對谪仙一樣的人物,動了旖旎的心思呢?
不行!
絕對不行!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見色起意的。
可,她不對他見色起意,對誰?
他是她老公啊,合法的那種,饞他的顔,饞他的身子不應該是理所應當,合情合理的嗎?
下一秒,她又果斷的否決了自己這一自我迷惑的荒唐想法。
神仙都是用來敬仰的。
隻能遠看,不能亵玩焉!
沒錯!
就應該是這樣的!
嗚嗚——
可是,好像有點難耶!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這麼一個俊美清隽的人就在自己身邊,怎麼可能做到無視?
不行!
不行!
不行!
做人要矜持。
尤其是作為一個女人更要矜持。
突然間,她莫名的覺得自己有做渣女的潛質。
好歹自己也是和司遠談了好幾年戀愛,怎麼能說移情就移情了呢?
她都忍不住要鄙視自己了。
歐陽景修坐直身子,好看的星眸專注的凝視着她,一字一頓認真而堅定道:“溪溪,你絕不會後悔和我在一起的!”
龍元溪:“拭目以待吧!”
真别說,面對這麼認真的人,她還真的挺心動的。
她記得,司遠追了自己好久,她才有這種感覺的。
果然,人都是對好看的事物充滿了絕對的包容性。
莫名的突然想到一句話,不怕反派壞,就怕反派帥。
不得不說,她也真真兒的膚淺了一回。
本來還想再聊點啥,肚子忽然唱起了煞風景之歌。
龍元溪尴尬的紅了臉。
連忙把臉扭到一邊,裝作一副不是我,絕對不是我的樣子。
這可成功的把歐陽景修給看樂了。
龍元溪猛然扭過頭,兇巴巴道:“你不許笑!”
歐陽景修連忙收音,但高高揚起的唇角卻沒有壓下去。
龍元溪頓囧。
低着頭,開始裝鹌鹑。
目光無意間瞥了一眼手表,已經是下午二點三十五。
難怪她肚子會咕咕叫,發出抗議。
秒變理直氣壯:“飯點過了,我餓了,你呢?我随便做點吃,還是到外面吃?”
歐陽景修佯裝沒看到他方才的囧相,非常體貼道:“都這個時間了,随便做點吃吧,晚上老公再帶你去吃大餐!”
龍元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無比汗顔!
心道:這家夥進入角色還挺快!
算了!
反正人家說的也沒錯。
想着他是第一次來自己家,出于最基本的尊重,她問:“西紅柿雞蛋面和速凍水餃,你想吃哪個?”
“西紅柿雞蛋面吧!”歐陽景修并不挑食。
“好!”龍元溪點點頭,走到廚房門口,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問:“你飯量大不?我家的面碗挺大的。”
說着,她用雙手比了一下。
歐陽景修想着兩個人以後要一直生活在一起,不能為了一時形象以後就餓肚子,于是實誠的說:“我在外面吃面一般都要大份的。”
龍元溪比了個OK的手勢,轉身進了廚房,留下一句:“你要是覺得無聊,就看看電視或者随便看看。”
歐陽景修扭着身,脖子伸得老長:“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閨房嗎?”
“當然!随便!”龍元溪也不含糊。
畢竟,都領了證,在拿喬沒啥勁兒。
歐陽景修立馬站起身,興沖沖的往其中一個卧室走去,邊走邊禮貌性的問:“沒有什麼不能看的吧?”
畢竟,媳婦兒是從别人手裡挖牆腳挖來的。
肯定少不了那位前輩哥的痕迹。
龍元溪手裡的動作一頓,片刻,繼續忙活的同時道:“摒棄掉你腦子裡那些帶顔色的想法,主卧是我的,司遠住次卧,我媽是個特别傳統的人,為了防止不被她打死,沒正式結婚前,我是不會做出越過雷池的行為的。”
聽到這話,歐陽景修愣了一下。
不多時,水平的唇角不自覺慢慢勾了起來。
他不在乎自己的另一半是不是處女,但沒有哪個男人是不希望自己的老婆隻有自己一個男人的。
司遠的東西已經通通打包,那麼另一個卧室……
他歡快的說了一句:“知道了。”而後提步就進了那個房間。
别說,自家媳婦兒真與衆不同。
他進過哥嫂的卧室,化妝台前擺滿了護膚品、化妝品和首飾。
而,自家媳婦兒化妝台上卻擺着一摞書和……一個萌萌哒的皮卡丘手辦。
拿起來把玩了一會兒,好奇心爆棚的他慢慢拉開了化妝台上的其中抽屜。
首飾一件沒有。
碳素筆倒是有幾支。
拉開另一個抽屜,一套珍珠飾品映入眼簾。
口紅兩支。
粉餅一個。
眉筆……
他打開看了看,用的都不多,想來這些東西,應該隻有在特定場合才會派上用場。
很快,他又拉開第三個抽屜。
裡面躺着一個精美且保存良好的相冊。
他迫不及待的打開,想要看看自家媳婦兒的以往。
呃……
生活照沒多少。
大多數都是獲獎時的留念。
剩下的幾張就是穿着學士服和同學的合影。
他發現,她好像特别喜歡皮卡丘形象的東東,相冊的封面,以及床上的大抱枕皮卡丘醒目的想看不到都難。
坐在她的床邊,他四下看了一圈。
大緻了解了一些她的喜好。
剛拿起化妝台上的書想要翻看兩眼,龍元溪的聲音傳來。
是喊他過去吃飯的。
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一碗西紅柿雞蛋面,歐陽景修頓時食指大開。
最後連湯都沒剩下。
放下筷子的時候,還滿足的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兒。
龍元溪忍俊不禁。
她拖着腮幫子看着他,沒想到自己這個便宜老公還挺可愛的。
明明都三十多歲的人了,好像還跟着孩子似的。
歐陽景修喜歡她專注的看自己的樣子,眸子清澈見底猶如琉璃一般明亮,沒有癡迷,有的隻是泛着暖意的純粹笑意。
這樣的眼神讓他特别舒服。
就好似她第一眼看見他時,眼中隻有單純驚豔,再無其他。
見她起身收拾碗筷,他急忙出手阻攔,就像護崽兒一樣抓住碗筷,宣示道:“你坐着别動,碗,我去洗!”
表現的機會,他豈會允許自己錯過?
嘻嘻!
他還想着早日獲得媳婦兒的芳心,好謀求自己作為一個丈夫應該享有的權利。
大哥二哥說等他有了媳婦兒,就會知道男女情事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他想嘗試一下。
龍元溪本來也不愛洗碗,有人毛遂自薦自告奮勇,她當然願意樂享其成,更别說這個人還是自己法律上的丈夫。
沒有大男子主義,懂得主動幫妻子分擔家務,這一點,她非常滿意。
不像司遠,花着她的錢錢,卻明裡暗裡嫌棄她為了賺錢忽略了他。
作為一個女人,給自己找安全感,她不覺得有錯。
像今天代孕這件事,如果不是她經濟實力強于他,而是她依附于他,結局會變得完全不同。
很快,歐陽景修就洗完了碗。
兩個人并排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便駕車去往某購物中心。
草草在街邊小店吃了碗米線的司遠,此刻無比惆怅。
回家吧,怕遭到老爸的毒打。
住酒店吧,兜裡沒多少錢,微信賬戶裡的錢還不足四位數。
老媽給的銀行卡……他又不敢花。
看着手裡不屬于自己的某銀行副卡,不用試他也有自知之明的猜到她給停了。
他所認識的龍元溪,愛恨分明,敢愛敢恨。
愛時,傾心相待。
不愛時,一刀兩斷,決絕轉身,絕不拖泥帶水。
他其實有點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腦子一熱就答應了呂莎莎的無理要求。
現下想想,他司遠根本就是個智障。
即便他是丁克的忠實擁護者,也不能對自己的另一半提出那樣恬不知恥的無理要求來。
他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怎麼想的,就跟中邪似的。
到手的媳婦兒,就那麼撲棱棱飛走了。
他萬分茫然。
他不确定,自己現在到底還愛不愛龍元溪。
他确定,過去是愛的。
突然,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半晌,他才從迷茫的情緒中抽離出來,想都沒想,就接了電話。
剛放到耳邊,還沒來得及張嘴,老爸河東獅吼般的咆哮就傳了過來:“混賬玩意兒,你現在在哪兒?”
六十多歲的老頭了,中氣還是如此足,震聾發聩,險些沒把司遠的耳朵給震出了個好歹來,他本能的把手機拿遠些,顫顫巍巍的喊了聲爸。
“立刻馬上給老子滾回來!”
司遠抗拒回家。
尤其是自家老爸正怒火沖天的時候,回去,就是找虐。
“爸,我還有事,一時半會回不去。”
“你忙個屁!那麼好的媳婦兒,你說不要就不要,你腦袋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
“爸,我沒有不要溪溪,是溪溪先不要我的!”司遠嘴硬道。
他心裡知道是自己的錯,但嘴上絕對不會承認的。
作為一家之主的男人,婚前,他隻是對自己的妻子提出一點要求,是她自己接受不了,所以才導緻這段感情破裂,怨得了他嗎?
女人就不能慣着!
看自己老爸把老媽慣的,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
買包煙,還得要申請半天。
最邪門的是老爸居然還屁颠屁颠樂。
真想不通。
他才不要做那樣的男人,聽他的,就過,不聽他的,就趁早滾蛋,大家誰也别耽誤誰。
“拉倒吧,你什麼德行,老子能不知道?你撅起屁股的一瞬間,老子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司父在電話裡嗤之以鼻道。
“爸,咱倆才是一家人,你怎麼能向着外人呢!”司遠不滿。
“你說即将成為你妻子的女人是外人?混賬東西,憑實力單身說得就是你!你這輩子就當光杆司令吧!”
“爸——”司遠表示不服。
“爸什麼爸,老子沒你這麼蠢的兒子!你媽給你在小區附近租了套房子,你回來就搬家,老子的家不需要單身狗,老子要和你媽過二人世界!”
“……”他這個當兒子的這是被嫌棄了?
老爸怎麼可以這樣!
他抗議。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張嘴,司遠就說了一句:“給你一個小時時間搬東西,不然老子就把你的東西打包扔到馬路上去!”說完,啪地就挂了電話。
司遠站在馬路上風中淩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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