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結束與開始
明明烈日正當,卻有着莫名的陰冷。司徒琪剛剛惹的司徒枚歡摔跤,司徒枚歡正站在後花園哭。司徒琪為了不讓娘親發現是自己欺負了妹妹,于是打算藏到大堂。卻不料聽見這個對話,他年紀雖小卻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敢出聲。
司徒老爺沉悶着聲音,“現下司徒家處于危機關頭。一時半會還不會有太大的危機,重要的是将琪兒與歡歡送走。越遠越好,我會想辦法挽救的。事不宜遲趕緊去将琪兒與歡兒找來!”
司徒琪躲在門外不敢出聲,聽到這話立馬跳到大堂内。
司徒老爺緊鎖着眉,“琪兒剛剛我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聲音裡是說不出的嚴厲。
司徒琪有些吞吐,“隻聽到一點點!”
司徒老爺無奈,“琪兒你聽到多少爹不怪你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那你也能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不能輕易向别人說,現在爹爹要把你和妹妹送走你要照司徒好妹妹。等這件事過去你們在回來!”
司徒琪沒有意識到這一去便是無家可歸,隻是點頭。大夫人強忍着淚水,拉着司徒琪的手“琪兒歡歡在哪?你快去将妹妹帶過來。”
“快命人準備馬車!夫人你快去準備行李速速啟程。”
可是老爺,大夫人忍不住淚水哽咽着。司徒老爺咬咬牙快去準備行李!事關重大可能會滿門抄斬。
司徒枚歡已經停止了哭泣在玩着一旁的石子,見司徒琪過來一副不理人的樣子。司徒琪隻好道歉,拉着妹妹的手就往大堂跑。司徒枚歡掙紮着,道歉也不代表她原諒了司徒琪。
到了大堂時,司徒老爺正坐在上方,司徒枚歡看見他甜甜的笑叫着“爹爹。”
司徒老爺扯出一個微笑,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撒出來些許茶。司徒老爺起身走到司徒枚歡面前,
“歡歡你今天跟哥哥還有娘親一起去遊玩好不好?娘親想出去走走,爹爹太忙了隻好讓你們陪陪她了。”
司徒枚歡思考了一下,“好啊!可是爹爹哥哥他剛剛欺負我”
說着對一旁沉思的司徒琪做了一個鬼臉。司徒琪還沉浸在剛才的事中,他已經慢慢體會事情的重要性。不知道說什麼,隻是上前抱了一會司徒老爺什麼話也沒話。淚往肚子裡吞。
司徒枚歡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司徒老爺嚴厲的看着司徒琪,“琪兒你以後要好好照司徒妹妹聽見沒。”司徒琪點點頭。
司徒老爺抱着司徒枚歡,司徒琪跟在身後往後門走去。大夫人已經在馬車裡等候多時,管家從巷口急急忙忙從巷口跑過來。
“夫人不好了我看見有士兵往前門去了。”
夫人着急着。司徒老爺還在安然得走。還中走到中庭有人來報,司徒老爺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
猶豫之下隻得放下司徒枚歡,琪兒快帶着妹妹去後門。“娘親在那裡等你”
說完頭也不回加快腳步往大堂走去。司徒琪拉着司徒枚歡不停的跑,大夫人一看到他們的身影便立馬跑過去将司徒枚歡抱在懷裡。然後将司徒琪與司徒枚歡放進馬車裡,交代管家将他們安置好。
司徒枚歡詢問着,“娘親你不去麼?”
大夫人微笑着,“歡歡乖啊你們先去娘親随後就來。”
“那我們可以等娘親。”
大夫人不等司徒枚歡接着說隻對司徒琪說,看好妹妹便讓管家駕着車離開。那麼匆忙,都沒有好好道别。沒有多看立馬往大堂跑去。
大堂内司徒老爺沒有一絲怨言任憑來人将自己用枷鎖铐住,隻是聽着這個罪名有些發笑!與外國人勾結有辱國恥,隻是自己連累了這一家老小心裡有愧啊。這樣聽信小人言的君主,自己不效力也罷。說完大笑三聲。
司徒家沉浸在哭喊與吵鬧之中,大夫人跌跌撞撞跑進大堂内。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司徒老爺一見是夫人!失聲,“
夫人你你怎麼!唉”
“大夫人淚如雨下,老爺生死與共來得這麼突然恐是我們怎樣也在劫難逃。”司徒老爺讀出了她話中的意思。
這滿門抄斬,小孩子還可以找人代替瞞天過海這大人大家都熟知的很怕是逃不脫免得連累走掉的司徒琪司徒枚歡。
來人冷笑一聲,“來人把司徒家上上下下一個不漏的綁了午時問斬。”
隻見那人不屑的笑着,“怕是本官不知你們的計謀麼!你們的孩子我已派人去追殺。”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出堂内。留下錯愕的夫婦兩老淚縱橫。老爺歡兒他們,話說到一半便泣不成聲。
管家已将馬車駛出城内,全然不知即将到來的危險。原來早就預料到司徒老爺會偷偷将孩子送出城外,便已經派人在外面等候多時。隻等人出現便一刀了結。逍遙雲遊至此準備看一出好戲,他雖對此事略有耳聞卻也無多大興趣隻是本着看戲的心思。
馬車行駛到空曠處,半路殺出來的人馬驚到了馬!管家沒有抓住缰繩直接摔了出去,在馬車裡的司徒枚歡不滿的抱怨!
“管家,怎麼回事。”
本來一路就在念叨着娘親的司徒枚歡心裡就很大的不滿,司徒琪像是猜到了什麼捂住司徒枚歡的嘴任由司徒枚歡在懷裡鬧騰。帶出來的家丁已經開始與對方厮殺,司徒琪慌了司徒枚歡聽到聲音不停的流淚。
司徒琪努力讓司徒枚歡不發出太多聲音,然後将司徒枚歡藏在馬車裡。他打算跑出去讓他們追他。“
歡歡你躲在車裡不要出聲千萬不要出聲聽見沒!如果有人打開車簾你也千萬不要露出臉來,躲在隔層裡千萬不要出來。”
“哥哥出去一下,立馬就來。”司徒枚歡點點頭,小小的手被淚水濕潤了捂着嘴輕聲顫抖。
司徒琪咬咬牙,閉着眼沖了出去耳旁隻有慘叫的聲音。不知道誰的血沾到自己臉上,混合的淚水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跑!能跑多遠跑多遠。隻聽見有一個聲音喊着。
“抓住那個小孩!”司徒琪都不敢看隻是朝着人最少的方向跑,希望能跑出這個殺虐的圈子。
逍遙在暗中看着,不知道這個孩子有多大的潛能。他疑惑了一下會心一笑看着視死如歸的家丁奮力抵擋着士兵。有的倒下了又重新站起來。
司徒琪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隻是看着後面越追越近的人與前面寬闊的河流。此時心裡異常的鎮定,不等他們靠近。閉着眼睛跳了進去。水充斥着整個身體,什麼也聽不見了隻聽見水流動的聲音。水流很急沒人敢跳下來,司徒琪一下子就被沖出了很遠。幾乎已經不見了人影。
逍遙悠然的從暗處走出來,走進馬車内從隔層裡将司徒枚歡抱出來。司徒枚歡已經泣不成聲累得睡着了,不知什麼時候馬車外又擠滿了人。
逍遙笑一笑,放落司徒枚歡司徒枚歡被這舉行驚醒了看見逍遙就掙紮着要逃。逍遙隻是對司徒枚歡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走出馬車外。司徒枚歡不敢看外面,隻是聽見外面有人倒地,慘叫的聲音她心裡隻想着哥哥怎麼還沒回來娘親怎麼還沒來。
不一會逍遙重新打開車簾,手裡沾了點血嘿嘿的笑。司徒枚歡不敢出去,逍遙隻好強抱着司徒枚歡出來然後放下她。
司徒枚歡看着滿地的屍體死死抓住逍遙的衣服,小臉蛋幹了的淚水又活現了。司徒枚歡扯扯他的衣服,滿眶淚水的看着他,“我哥哥呢?你看見他沒有。”
逍遙搖搖頭,他沒有跟過去看但是看剛剛他們的臉色便知司徒琪逃掉了。至于逃去了哪就不得而知了。
幾天後。不知道是怎樣一個人,一雙手輕輕抱起河邊被水浸泡的身體。
逍遙帶着司徒枚歡到了一家客棧,雖然離開了千裡之外人們談論的話題一樣。司徒家被滿門抄斬,随後飄下的大雪将司徒家人的屍體一并掩埋。
無人敢去收屍,衆說紛纭。
“有人說這是司徒老爺活該當賣國賊,有人說這天降大雪證明司徒老爺是被冤枉的希望君主為他沉冤得雪。”
司徒枚歡聽到後跑過去問在讨論的俠士,“奶聲奶氣你們說是不是朝中權威顯赫的大臣?”
第2章 初遇少年心
天真的無邪的眼神,俠士點點頭司徒枚歡的眼神瞬間暗淡下去。在要哭出來的那一刻,逍遙及時将司徒枚歡拉回身邊。
萬花谷與世隔絕,司徒枚歡看着一路的景色驚歎不已。雖然隻有五歲,知道自己已經無家可歸跟着眼前這個人便是依靠了。司徒枚歡知道逍遙是神醫擅長易容,決心忘掉過去往事跟着逍遙學醫然後回到故土。雖然歡樂谷隻有她跟逍遙兩個人卻也不失寂寞,每次樂在其中。
萬花谷藏着各種未探知的秘密,司徒枚歡每天除了學醫便是去萬花谷各處采集草藥。逍遙對她的成長看在眼裡知道自己帶她沒錯。而且她在易容與醫術方面天賦極高,是一顆好苗子。
偶爾有時聽見司徒枚歡偷偷躲着哭,逍遙隻是哈哈哈大笑然後走掉。起初逍遙會帶司徒枚歡去谷中認識各種草藥,偶爾會帶她去采摘。
有時天蒙蒙的亮便起了,有時半夜也要出門。慢慢的逍遙也不會跟去,任由司徒枚歡一個人去。有時弄的一身傷回來,也是随司徒枚歡自己用草藥。他雖然很想上前幫,但是不能讓這孩子産生依賴性。
四季交替。初春雪融。夏炎秋涼。
一晃便是五年過去了,司徒枚歡越長越美,無論多麼樸素的衣着都遮不住她美貌天仙的容顔。司徒枚歡有時候幾天不回家都在谷中各處采集草藥研究。有時候回來在家一呆便是好幾天不出門。
逍遙算一算司徒枚歡已經五天未回了,也該是她回的時候。逍遙将門虛掩着,走了出去那表情似是有什麼大事情般。
司徒枚歡正在谷中一個洞内采集這副藥的最後一味藥,這藥極難找到所以才費了五天時間。她滿心歡喜的往住處走,望着這個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想起五年前。其實她都不願想可是總是會偶爾思及,淚盡使然也束手無策。
五天前她出門的時候,逍遙便說過幾天會來一位貴客。她沒怎麼放在心上,隻是逍遙既然說了那自己也該回去了。五年來自己除了好好學醫也沒有太多想法,對于外面的是是是非非早已看的風輕雲淡。
司徒枚歡回到住處,逍遙不在她繼續回房間開始鑽研。五年來她傾注了自己全部心思在鑽研上。聽到堂屋外有人走動的聲音。空氣中異樣的血腥味迫使司徒枚歡警惕起來走出房間。
隻見逍遙抱着一個暈厥渾身是血的少年,少年看起來比司徒枚歡大不了多少。臉上的冷倦卻是說不出的成熟,俊冷的臉被髒東西遮掩着卻依然不失帥氣。
司徒枚歡看着有些芳心大動。沒有太多交代,逍遙隻是說快招待貴客。司徒枚歡才明白過來這是逍遙口中的貴客。少年身受重傷,司徒枚歡看着都有些心疼這樣的傷勢還沒死。司徒枚歡瞬間想到大自己幾歲的哥哥。
一直忙到天微微亮才将少年身上的傷處理完,擦幹淨的臉龐看起來更讓人心動了。司徒枚歡沒有意識到自己臉頰微微紅。逍遙讓司徒枚歡照司徒好他,他需要出谷幾天。逍遙已經對司徒枚歡的醫術有很大的放心,甚至司徒枚歡還超出了他的期望。
司徒枚歡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一整天都看着他怕他突然牽動傷口。
他醒的時候司徒枚歡并未察覺,司徒枚歡累的快要睡着。少年眼裡滿是警惕的眼神,看着眼前瘦弱的人兒。司徒枚歡雖沒有錦衣綢緞的襯托,一犟一笑裡都是美麗。他看着自己全身的傷試着起身,司徒枚歡一下子被驚得清醒過來。
“那個,你不能動!還要過幾天才能動,不然會牽動傷口!”
他打量了她一會,“可是我要上廁所不動?你确定?”
這話說出來無言以對的是司徒枚歡了,瞬間小臉漲得通紅。那你就小心點不要扯到傷口,司徒枚歡起開身想攙扶一下他卻被他瞪一眼将手收回了。
他雖然全身是傷卻活動自如了,司徒枚歡看他全然感覺不到疼痛。不一會他走回來直接躺下眼睛直勾勾盯着司徒枚歡不言,司徒枚歡被盯的不好意思隻好轉身。心裡想着反正他也好的差不多自己就回房,卻被他一手拉過力勁大的驚人。
“坐下!”
他冷冷的說。司徒枚歡無奈隻好坐下。
“是你救的我?”
“不是,是逍遙先生。”
“噢這樣,那你怎麼都不笑的。裂開嘴笑個嘛。”
他還是冷冷的說,卻也不見笑容。司徒枚歡瞪他一眼,“怎麼不見你笑。”
“噢,我笑起來不好看你笑起來好看。”司徒枚歡無言隻是繼續沉默。
“你叫什麼名字?讓我猜猜。他故作沉思,小翠?翠兒?翠花?”
司徒枚歡不想回答他可是隻好無奈的說,司徒枚歡!那樣子完全是咬牙切齒。你?
司馬紀博被問住了沉思了一會,想起母後告訴自己的事不能說出的自己的真實名字。司馬紀博簡單的說,叫我司馬長奕好了我餓了你快去煮飯。說着倒頭便睡,他在沉思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司徒枚歡默默記下他的名字走出房内。司馬長奕,還真是好聽的名字呢。
司馬紀博躺在床上想着被人追殺自己被人救起然後到了這裡。隻是一直在回想刺殺自己的到底是那些人,還有不知母後在宮中怎樣了。想到這裡他便迫不及待想要出去,可是母後說讓他躲一段時間才露面不然難免有生命危險。
他暗自下決心,軒轅王朝決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等自己出去之日便是自己成王之時。現在朝中社稷大亂,一時難以穩定下來。
司徒枚歡邊煮飯邊想着司馬紀博說話的樣子,一臉腹黑說話一針見血。五年來,司徒枚歡除了逍遙先生便誰也沒見過。逍遙先生總是會出谷,更多的時候她都是自言自語倒是養成了僻靜的性子。
隻是每每想及家事,想訴說卻無處可說五年來也漸漸習慣了。隻是她現在苦悶着,等會她要去谷中采藥,逍遙先生既未回來又不能帶着他去!如果不去采藥他的傷又無藥可換,看他醒過來後便知道不守着他他便會亂跑。想想便一陣頭痛,切菜的手差點切傷自己。
司馬紀博看着粗茶淡飯皺皺眉直接的說出好難看的菜。司徒枚歡被說的回也不是不回話也不是。隻得自己坐下來自司徒的吃,一副你愛吃不吃的樣子。司馬紀博見她這樣便坐下,算了勉強吃點嘴不饒人吃起來勤快的很。
司徒枚歡早已從五年前榮華富貴的生活中脫離出來,粗茶淡飯習以為常。雖然偶爾還是會懷念自己被衆人寵着的場景,總是淚花了眼便回歸了現實。
司徒枚歡一本正經的看着司馬紀博,假裝嚴肅的說,“我下午要去采藥你不要亂跑!”司馬紀博沒有停下手中吃飯的動作點點頭。司徒枚歡隻當他沒聽見放下筷子,“聽見沒!”
司馬紀博有些不耐煩了,“聽見了我會跟着你一起去的!”
說完看也不看繼續自己的大少爺式吃飯。
司徒枚歡聽到這個回答心裡隻想着怎樣才能阻止他不去了,頓時頭大沒有心思吃飯。看着外面炎炎烈日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帶他去肯定是一個錯誤。
“且不說你一身傷,萬花谷常人無法進去會迷路的。又有衆多的草藥有毒誤食怎麼辦,猛獸又多。”
司馬紀博放下碗筷伸個懶腰像是在顯示自己的傷完全沒事,隻是司徒枚歡那種小看他的态度讓他很不爽。站起身走到門外頭也不回的說,
“我不是常人走吧。”
司徒枚歡看那架勢簡直是,你跟來也好不跟來也好反正我去了。隻好無奈的快步跟上去,隻想他路上别惹什麼貨的好。隻是這期望怕是不可能了。司馬紀博剛出門便把曬在外面的稀有草藥弄翻将兩種草藥弄混。司徒枚歡正好出來看見這場景,可是司馬紀博一副随你便的樣子讓她無可奈何。
路過一個水澗時司馬紀博堅持要進去遊泳,司徒枚歡一直固執着不允許。這樣對傷口不利,畢竟會影響愈合。司徒枚歡堅持着往前走,回過頭卻沒看見司馬紀博跟上來。心裡捏一把冷汗,隻好無奈接受這樣也好讓他呆在哪等會自己去找他便是。為了避免下次在出來采藥,司徒枚歡特意走遠多采了。
第3章 此情更待長久時
司徒枚歡剛走沒多久,逍遙神醫便出現在水澗旁。是他暗中使眼色讓司馬紀博留下,他知道司徒枚歡坳不過會獨自離開。司馬紀博自然也是不敢下水的,看到逍遙出來神情高冷無比,不說話。逍遙也沒有太多的恭敬,隻是走過去坐在水澗的石闆上不知從哪拿出魚竿。
“看司馬紀博皇子傷勢怕是好的差不多了。”
司馬紀博上下打量着逍遙他隻見過逍遙兩次,一直對逍遙帶有警惕。畢竟人在外誰都要防。他依舊冷着臉,“哪裡怕還是要在這住上些時日罷。”
他等着逍遙回答,逍遙卻一直沉默不語。不久逍遙沉悶着道,“可能不止是這些時日。現如今到處有人追殺你,你母妃不受寵你出去隻會被殺死。”
“司馬紀博有些不解,可是我母後她一人我出去不是更好麼?”
到處都有人在追殺你你若是遭遇不測?這誰都說不定,“你母後在等一個時機,等王快死的時候等她有足夠對抗司馬長奕妃的勢力”
“這得需要多久!”司馬紀博有些怒了
“誰也不知道,可能就在下一刻可能要等上半月或者半載。逍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司馬紀博在心裡默默着急,可是急也沒辦法事情不是急急就能完成的。難道真的在谷中等死?看着滿潭清水心裡卻是說不出的亂。看着身邊這錯綜複雜的道路與密如毛發的樹林,隻能歎歎氣。司徒枚歡去了些許時間,司馬紀博皺皺眉問逍遙,“她一個人這谷中如同迷宮不去找找麼?”
逍遙不答,心中有數。
司馬紀博被這種态度刺激到,一向好強的他怎麼能容忍他人對自己無視呢。二話不說便沿着司徒枚歡去的小路走,隻是這裡各種奇珍異樹必定野獸也不少。司馬紀博還在思考着等會遇到怎麼樣減輕自己的最少疼痛。道路的錯綜堪比旁邊樹的分幹,看到不到盡頭又出奇的多。
司徒枚歡一心撲在藥材上全然忘了,還有一個麻煩在等着自己。她隻是一心想着采多少藥材沒有想過回去的事。她甚至沒有察覺身後站的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專注時的美麗。
雖然道路曲折複雜卻依然難不倒司馬紀博,畢竟是要成為王的人。沒有身經百戰也小有成就,在偌大的森林裡找一個人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尋着氣味與腳印去便是,尤其萬花谷平素不見人影便不怕有别的腳印打亂方向。
司馬紀博靜靜看着司徒枚歡不言不語,他想看她什麼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到來。
他們互相都不知自己心從一開始見面就被被對方牽絆了。隻是順其自然,感覺到一種微妙的氣氛卻又無法表達。
司徒枚歡站起身伸個懶腰,一手的泥巴毫不忌諱的用袖子往臉上擦擦汗。然後繼續往前走。
司馬紀博看到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哪裡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司徒枚歡被這聲音吓的不輕,隻好欲哭無淚的瞪着他卻也瞪不出所以然來。隻是心裡感歎他怎麼找過來的,她雖然對萬花谷了如指掌可卻也時常分不清方向。
司馬紀博見她一副沉思的樣子,走過去拿過她手裡提的草藥悠然的說,“早與你說我不是常人找你還不容易。”
司徒枚歡被這個微小的舉動感動了,想伸手去拿過籃子卻怎麼也伸不了手。
“那你便好好跟着我,好些時候了過一會便回去罷。”司徒枚歡認認真真的說着,邊說邊在旁邊找着草藥。司馬紀博沒有答而是四處觀察着地形,他心裡對草藥什麼的沒興趣。至于身上的傷,多半他自身感覺以無大礙隻是見司徒枚歡緊張得要死的樣子,便覺得有些發笑。
一向萬年冰山臉的他微笑了,是出奇的怪。這一幕正好被司徒枚歡看在眼裡,噗嗤一聲笑出來。司馬紀博立刻做回俊冷如畫的表情,司徒枚歡也随他。
往回走時,司徒枚歡一路上說個沒完司馬紀博一直是默默聽。司徒枚歡沒有提及五年前的事情,而是一直訴說着這五年來自己學醫對萬花谷的情況熟悉的事。五年來司徒枚歡第一次說了這麼多話,多到連自己都覺得怪。而且這僅僅隻是五年來的一點點,說出來便輕松多了。路過山澗時逍遙已經不在了,司馬紀博沒有太在意。
回到住處逍遙已經悠然的泡上一壺好茶獨自品嘗。司馬紀博徑直走進屋裡躺着,司徒枚歡拿着草藥去打磨。司馬紀博躺了一會便按捺不住坐在逍遙面前,“逍遙先生對江山社稷怎麼看?”
逍遙沒有停止手中泡茶的動作,
“這人生百味就像這茶苦盡甘來。這江山社稷就像泡茶,你泡得好便是苦盡甘來泡得不好便是毀。現如今時局動蕩,就像這煮沸的水不過總有一個靜下來的時候。”
司馬紀博不答,隻是拿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而後往裡屋去。司馬紀博心裡都清楚明白得很,隻是想探逍遙的口風。他也猜到逍遙是個謹慎的人,卻不知這番話說得這樣天衣無縫。
司徒枚歡不一會便拿了藥過來幫他換,揭開紗布傷口化膿令人作嘔。司馬紀博像沒事人一樣,不皺眉也不喊疼。任憑司徒枚歡上草藥,司徒枚歡皺着眉她心裡在想疼。且這個藥刺激性大想想便全身雞皮疙瘩。雖然她沒有親身試過,但是感覺疼在自己身上。
“你覺得疼你就溫柔點。司馬紀博依舊是冷着臉,說話不饒人。”
司徒枚歡瞪他一眼,“你比我溫柔你來,平凡女子粗活幹多了不知輕重。”說雖這麼手上卻減輕了力度,司馬紀博萬年不變冰山臉,
“你也覺着我比你溫柔,嗯有覺悟。隻是我不會上藥。司徒枚歡差點沒把藥摔他身上,隻是想到藥材來之不易。”
“今日能做些好吃的飯菜麼,畢竟我是傷者。”
司徒枚歡看着司馬紀博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好氣又好笑。心裡暗生的情愫總是驅使着她不會拒絕。
司馬紀博隻是覺得有味,他身為皇子見過美女無數卻對司徒枚歡百看不厭。隻是覺得她的獨特吸引着自己,形容不出。司馬紀博好奇道,你有沒有見過外面廣闊的天空,萬裡江河。他心裡想着自己的萬裡江河與千萬子民。
司徒枚歡神色暗淡下去,記不起是何滋味隻是回味便覺美。司馬紀博察覺她的不對,
“看在你幫我養傷的份上我會帶你去塵世裡走一走看一看的,嗯你不用謝我不用以身相許。”
不等司徒枚歡開口他自司徒的做了主張。司徒枚歡不知如何反駁更多的卻是高興,都忘了上藥。她已經記不起外面的樣子,腦海中隻有最後離開司徒家和滿屍變野的場景。她确實也想出去,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還沒有完全成熟。
司馬紀博在萬花谷的日子除了吃睡便是成天氣司徒枚歡,一會将草藥倒了一會差點将房子燒了。
逍遙先生又出門了。司馬紀博的傷勢好了很多,他便自作主張要為自己這個傷者做一頓滋補的。還任命司徒枚歡坐着不準動,不能幫忙。司徒枚歡隻以為他很會做飯,便很放心的去了。
當司馬紀博從冒着煙的廚房裡出來,然後對着司徒枚歡說了一句話。看什麼看還不幫忙滅火,本,嗯我知道我很俊美等會讓你看個夠。司徒枚歡忍不住了一瓢水直接全潑他身上。好不容易将火滅掉,飯也沒有着落。
司徒枚歡看着他等他說一個解釋。司馬紀博冷着臉,“本來我對自己自信滿滿畢竟我無論什麼都天賦驚人。你說是吧!好了好了我們去打獵,這個我最會了。”
司徒枚歡隻差沒将他扔出去,隻好無奈跟了去。
打獵司徒枚歡也會,隻是看到司馬紀博熟悉的手法與精湛的技術不由贊歎。
她生活于谷中時不時便會去打獵,技術雖然不是很好卻也堪稱一絕。可是和司馬紀博比起來卻遜色了許多,果然男人和女人還是有差别的。司馬紀博看到司徒枚歡會打獵沒有驚訝,隻是不屑的看着她。即使看到她的技術心裡贊歎嘴上也隻是說,小孩子家家。
司徒枚歡便學他,“我本就年幼。畢竟還是學不到損人的精髓。”
司馬紀博冷哼一聲“可是你長得着急。”他承認自己是昧着良心在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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