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言:“停車坐愛楓林晚”是古人在開車嗎?康震解釋完也被質疑,無語了。
人們對于很多的經典,總想着去質疑。在我們曾經學習這些文字的時候,我們是懷着一顆敬畏的心來學習,我從未懷疑過魯迅“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有何不妥之處,也沒有懷疑過魯迅說的“大約孔乙己已經死了”到底是不是個病句,在我看來,人這麼寫肯定是有道理的。
近年來,不少的名作曾被教材删減,不知道從何時起,人們總在對經典的文章吹毛求疵。例如近年來朱自清的《背影》,老爹買橘子的經典早已成為了過去,因為他違反了交通規則。《荷塘月色》也曾被不少的名家所批判,餘光中老師傅曾點評這篇文章,開局便有一股子不正之風,讓人浮想聯翩。
停車坐愛楓林晚,又一經典被指責古人在開車
《山行》是在我很小年紀便非常喜歡的唐詩了,這是一首經典的詠秋之作。自古逢秋悲寂寥,我在這首詞中沒有讀出作者對于秋天的悲怆之情。
山行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
初讀杜牧的《山行》,感受到的是一副美麗的畫,一副秋季的盛景。詩人白天走在寒山的小徑之上,悠悠的還看到白雲深處的人家。詩人夜晚坐車行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夜晚将至,夕陽映襯着紅彤彤的楓葉格外迷人。
詩人此刻興緻湧上了心頭,他停下車,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着這山間的美景,那紅彤彤的楓葉好似二月的花朵一般嬌豔。詩人将經過霜打的楓葉比作二月的花朵,就可以看出詩人此時的心情還是蠻好的。
就這一首唯美的詩,又如何成為了開車之作?不知道是某些人的文化缺失,還是腦洞大開,當他們将“車”、“坐”、“愛”、“晚”聯系在一起的時候,就成了一副不正經的畫面,但事實與此卻大相徑庭。
康震老師如何解釋,卻為何又引人質疑康震老師曾解釋,詩人停下車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看秋天的美景,這裡有人曾質疑道“誰說的坐就是坐在大石頭上,這不是局限在一個事情上面了嗎”?這裡的坐明明是還有“因為”的意思,詩人停車是因為喜愛秋天的楓葉,這不就是将學生的思維全都固定在那一塊大石頭上面嗎?
坐字本身就有三個意思,其中一個便是“坐着”,第二種作為名詞用通“座”,在這便是指責者說的“因為”,“但坐觀羅敷”,衆人不想走開,就是因為想要看美女羅敷。
但是康震老師則選擇了一個更為接地氣的解讀方式,詩人行到此次,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停下車在車上遠遠看一眼,而是特意走到路邊坐到一塊大石頭上,擡起頭來看着在夕陽下映紅的楓葉。其實蠻符合人性,當然對于詩人的解讀,的的确确不能僅僅局限在這一個點上,質疑者提出的問題是對的,但康震老師的解釋,可能對于年輕的學生來說,更容易接受。
不管是接受坐在石頭上,還是因為喜歡而停車,那都要比古人寫詩開車的解釋要文雅太多了。這不是大驚小怪,甚至有一些家長竟然認為這首詩會誤導孩子,要求在課本中删除,請問,如果課本上沒有了這些經典之作,那麼讓孩子們學點什麼呢?
後記其實後人在解讀古詩詞的時候,本就可以随心所欲不逾矩,這可能才是古詩帶給我們最有意義的東西。就和古人一樣,同一景色,卻由于詩人心情不同,而寫出不同的傳世之作。
我們也一樣,同樣是一篇名作,有的人能夠解讀出唯美唯俏的美景,而有的人卻能解讀出不堪入目之景,怎麼解釋這種現象呢?在于人的内心,如果一個人内心純淨,那麼他看到的便全是美景,如果一個人内心污穢,那麼再美麗的景色在他看來也是一片污穢。
我不否認,古人也會開車,但古人會開文雅車,例如李清照當年的“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開這種唯美而又浮現連篇的車才是一個好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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