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歲月靜好,那就頤養身心;若時光陰暗,那就多些曆練。
生命中最困惑的,不是沒人懂你,而是你不懂自己。沒有放棄,怎能擁有;不守寂寞,豈見繁華。曾經再美,不過一紙空談;腳下艱難,卻是直指明天。命運給予你的,無論好壞多少,皆需認真面對、坦然應對,遺憾叢生才叫生活,瑕疵偶現才算真實。
——題記
最是寂寥黃昏,掩去了日光的明媚。都說秋水無塵,秋雲無心,這個季節的山河盛世,應該沉靜無言。秋荷還在,隻是落盡芳華。而我們無須執意去收拾殘敗的風景,因為時光仍舊驕傲地流淌。始終相信,萬物的存在,都帶着使命,無論起落,都有其自身的風骨。世事既有定數,我們更應當從容度日,與山水共清歡。
給我一段老時光,獨坐在綠苔滋長的木窗下,泡一壺閑茶。不去管,那南飛燕子,何日才可以返家。不去問,那一葉小舟,又會放逐到哪裡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過的歲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如果可以,我隻想做一株遺世的梅花,守着寂寞的年華,在老去的渡口,和某個歸人,一起靜看日落煙霞。
這世上總有許多執迷不悟的人,為了一溪雲、一簾夢、一出戲,交換心性,傾注深情。而癡情本身就是一個寂寞的旅程,倘若無法承擔其間的清冷與涼薄,莫如不要開始。有時,做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會比一個寡淡漠然的人更疲累。人說,背上行囊,就是過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鄉。其實每個人都明白,人生沒有絕對的安穩,既然我們都是過客,就該攜一顆從容淡泊的心,走過山重水複的流年,笑看風塵起落的人間。
有些事,我不說我不問,不代表我不在乎。你是吹進我眼裡的沙子,模糊了雙眼,看不清天空的樣子。這一場末路繁華,不傾城,不傾國,卻傾我所有。愛,是裝滿酸甜苦辣鹹的五味瓶,甜到心裡,苦到心底。酸的是溫柔,甜的是幸福,辣的是堅強,苦的是傷痛!未曾嘗試愛情,不會懂得。隻有真正的愛,才會明白,愛不僅僅是給與快樂,品嘗甜蜜,還能令人身心疲憊,感受傷痛,在愛的海洋裡,痛的哭泣,痛的無語,痛的心殇。
你自搖曳,我已素默;你有你的港灣,我有我的歸宿。你問我,還好嗎?我想要回答;卻發現任何一句言語顯得多麼蒼白。往事濃淡,色如清,已輕。經年悲喜,淨如鏡,已靜。是歲月,留下的真實痕迹,是浮世,難尋的簡約美麗。才會叫人如此,心動得不能自已。多少人,從最深的紅塵,脫去華服錦衣,隻為匆匆地,趕赴這一段石橋的際遇。隻為在,老舊的木樓上,看一場消逝的雁南飛。縱算片刻的相聚,換來一世的别離。多年後,我依然可以,憑借清風的氣息,回味昨天的你。
最美好的愛,是成全,成全你去尋找你的快樂。我們有過一生中最熱烈的時光,今後,我是繁星,永遠為你明亮;我是飛鳥,為你翺翔;我不在遙遠的故土,我在你身邊。紅塵陌上,獨自行走,綠蘿拂過衣襟,青雲打濕諾言。山和水可以兩兩相忘,日與月可以毫無瓜葛。那時候,隻一個人的浮世清歡,一個人的細水長流。
我若離去,後會無期。不知為何,每次想到這句話,心中會莫名的蒼涼與酸楚。人的一生,要經曆太多的生離死别,那些突如其來的離别,往往将人傷得措手不及。
人生何處不相逢,但有些轉身,真的就是一生,從此後會無期,永不相見。
【作者簡介】
白落梅,原名胥智慧。栖居江南,簡單自持。心似蘭草,文字清淡。作品常見于《讀者》等雜志。讀者盛贊其文“落梅風骨,秋水文章”。已出版作品《恍若夢中一相逢》《煙月不知人事改》《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恨不相逢未剃時》《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在最深的紅塵裡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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