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我們作為人,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負重前行,面對所有的挑戰,适應不同的場合,接受不合理的要求,遇到各類各色的人等等作為一個主觀的存在,我們時常被各種複雜的人際關系所困擾,被諸多的責任所牽絆,我們常常困惑于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聽到的一切原本美好的事物,卻因為微小的不當之處而變得無法接受,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你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我們作為人,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負重前行,面對所有的挑戰,适應不同的場合,接受不合理的要求,遇到各類各色的人等等。作為一個主觀的存在,我們時常被各種複雜的人際關系所困擾,被諸多的責任所牽絆,我們常常困惑于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聽到的一切原本美好的事物,卻因為微小的不當之處而變得無法接受。
這到底是世界原本的樣子,還是自己無法擺脫主觀的臆想?我們一直在探索,直到我們成為一個真正獨立存在的人才明白:問題不在于世界如何,而在于你自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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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我們自身的不是過去的經曆,而是我們自己賦予經曆的意義。
我們常常把自己的不幸和痛苦歸結于我們曾經經曆的一切,尤其是原生家庭帶給我們的影響。犯罪心理學專家李玫瑾在研究犯罪的人格動力反思時,發現大部分罪犯的童年和原生家庭都是不幸的,這些不幸帶給他們深深的傷害,導緻他們心理扭曲才會去犯罪,這也印證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論”:一個人出現的問題源于内部的精神沖突,這些沖突都與早期經驗有關,并且潛藏于潛意識中,理性無法覺察潛意識的經驗。
可是阿德勒卻否定了這一點,他認為:“世界極其簡單,人可以改變”。他認為:現在的你不是生來就不幸,而是你親手選擇了不幸。就像我們經常說的一句話:“你怎麼看世界,世界就怎麼對待你”。
我認識一位阿姨,她年紀輕輕就失去丈夫,她和婆婆拉扯着三個孩子,她為了生存,不得不去頂替丈夫的工作崗位,掙錢養活家裡的老小。她把兒子帶在身邊,大女兒和小女兒都留在家裡照顧年邁的婆婆,一直到婆婆去世。
姐姐和妹妹,并沒有沒有因為童年失去父親後又被迫和媽媽分開而痛苦,她們理解媽媽和奶奶的辛苦和心酸,她們總是很樂觀的面對生活,很努力的學習。多年以後,她們都很有出息,上了重點大學,定居在上海。兒子自幼都有媽媽陪伴,相對來說比姐姐妹妹幸福的多,可是他并沒像姐姐妹妹那樣努力刻苦的學習,到了工作的年齡無奈頂替了母親的崗位。
所以生活給予我們什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去利用被給予一切。如果生活方式不是先天被給予的,而是自己選擇的結果 ,那就可以由自己重新選擇。
生活從來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誰的人生沒有經曆過挫折,如果一直沉浸在不幸的思維裡,我們會深受其害,我們的性格會沉悶,态度會消極。我們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我們卻有能力改變這一切不幸。而改變絕不是天天喊口号就能改變的,而是你在不斷的下着改變自己的決心去執行。
你要相信:“無論之前的人生發生過什麼,都對今後的人生如何度過沒有影響,決定自己人生的是活在此時此刻的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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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裡周秉昆的哥哥姐姐從小就比自己優秀,他一直都希望自己也能成為父母的驕傲,可現實他從小學習不好,經常會受到家人的嘲笑,長大後工作又沒哥哥姐姐體面。但他一直努力的,希望能讓父母滿意。
現實生活中,我們都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和認可,我們期待成為某個我們崇拜的人,我們認為隻有得到别人的認可,我們才會體會到自己的價值。否則我們會覺得很痛苦,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失敗。
可是我們忘了我們并不是為了滿足别人的期待而活着,也沒必要去滿足别人的期待。如果我們一味尋求别人的認可,在意别人的評價,那最終就會活在别人的人生中。
好像我們從小就被要求着,小時候我們被父母,老師要求好好學習;長大考上重點大學。長大後,我們又被要求着找什麼樣的工作,和什麼樣的人結婚生孩子;工作上被領導,同事要求如何展開工作,如何迎合客戶的無理要求等等,慢慢的發現我們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快樂,失去了選擇,失去了自由。同樣我們怕自己的孩子重複自己的人生,又要求着自己的孩子怎樣怎樣,要求着自己身邊的人和同事怎樣怎樣。
如果我們分不清界限,而是把自己的希望強加給别人的話,那就變成了粗暴的幹涉了。關于自己的孩子人生我們能做到的隻有建議他們“選擇自己認為最好的道路,不必在意别人如何評價,那是别人的課題,與你無關”。
因為“能改變你的隻有你自己”
我們不想被要求被束縛,想要自由,起碼有自己能選擇的權利。可是一旦我們無拘無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那我們就會被讨厭,我們害怕被人讨厭。
是的,的确沒有人希望惹人讨厭,不想被讨厭,這是人本能性的欲望,可是又想要“自由”。我們過着群居的生活,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要求,就會有評價和批判。可是如果我們毫不在意别人的評價,不害怕被别人讨厭,不追求被他人認可,如果不付出以上代價,那就無法貫徹自己的生活方式。
所以自由就是要有被讨厭的勇氣。不畏懼被人讨厭而是勇往直前,不随波逐流而是激流勇進,這才是對人而言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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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勒說:一切的煩惱皆來源于人際關系。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交際,有交際皆會有矛盾和煩惱。作為一個人如果沒有煩惱,也不可能,除非宇宙間不存在人類,那麼隻有一個人會沒煩惱,但也構不成社會,也是不存在的。所以社會的最小單位應該是:“我”和“你”。也就有了共同體。
在共同體裡,我們最佳的相處關系就是“橫向關系”。
當有人表揚你:“你'這個ppt做的真棒啊,有進步!”那麼表揚你的這個人絕對是比你能力強的人。“你今年的業績做完成的不錯,給你漲工資”那麼肯定你的這個人絕對是你的領導。“嗯,這次考試成績全班第一,給你個獎勵”那麼誇獎你的這個人,肯定是你的長輩。你瞧,就連表揚和肯定這種行為都含有“強者對弱者所做的評價”這方面的特點。我們表揚或者批評他人隻有“用鞭子還是用糖”的區别,其背後的目的都是操縱。
所有關系裡一旦有了縱向關系,那麼這段關系便會不平等,肯定有一方會受到幹涉。因為人們都希望通過幹涉行為把對方導向自己希望的方向,這是堅信自己正确而對方錯誤的方式。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與某人建立起縱向關系,那你就會不自己地從“縱向”去把握所有的人際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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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是害怕關系破裂,害怕被孤立,害怕别人對自己的評價。我們這種總怕被他人認為不好,其實真正在意的不是他人的視線,也不是對他人的關心,而是對自己的執著。
一味在意“他人怎麼看”的生活方式正是隻關心“我”的自我中心式的生活方式。哲人常說的“你不是世界的中心”,的确如此,在地球儀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是中心,可一旦成為某個國家的地圖,那麼你看到的是哪個國家的地圖,哪個國家便是中心。也就是說:“你是共同體的一部分,而不是中心”。
既然我們都不是别人的中心點,那麼我們就要把對自己的執著轉換成對他人的關心,建立起共同體感覺。我們要學會自我接納,學會信賴他人和願意為他人付出的心态。
在一段陌生的關系中,我們總是沒有辦法,不附加任何條件的去相信他人,因為我們害怕被背叛,欺騙,可是如果不敢去信賴别人,那最終就會與任何人都建立不了深厚的關系。
換個角度去思考,也許我們會被欺騙、被利用,但是站在背叛者的立場上去想想,如果有人被你背叛了,也依然繼續無條件的相信你,無論遭受了什麼樣的對待依然信賴你,你還能對這樣的人屢次做出背信棄義的行為嗎?
假設我們能做到“自我接納”,并且也能夠做到“他者信賴”我們就會找到歸屬感。歸屬感不是生來就有的東西,要靠自己的手去獲得。你想從别人那裡獲得什麼,你就得先付出什麼。
所以有時候為他人付出是能夠體現自我價值的一種方式,實現自我價值即時幸福。所有人都能獲得幸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幸福。因為我們就算實現自我價值,也并不滿意做個普通的凡人。我們對自己的要求太高,對被他人認可的欲望太強烈。給自己設置一個又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标,可我們隻能活在“此時此刻,我們的人生隻存在于刹那之中。
人生就像是在每一個瞬間不停旋轉起舞的連續的刹那。隻要跳着舞的“此時此刻”充實就已經足夠了。是的,在舞蹈中,跳舞本身就是目的,最終會跳到哪裡誰都不知道。如果把強烈的聚光燈對準正在跳舞的你,那麼你既看不到過去也看不到未來。認真過好“此時此刻”,這本身就是跳舞,不必把人生弄得太深刻。
人生的意義是自己賦予自己的,與他人無關。世界也不是靠他人來改變的而隻能靠自己來改變。隻要不迷失自己,做什麼都可以,即時被讨厭自己的人讨厭着也可以自由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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