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成老師,山東淄博市周村人,熱愛文學,愛好寫作,中國散文學會會員,淄博網絡作家協會小說版主。出版作品《長長的情河》。
今天下午,有幸跟張志成老師通了電話。聽得他在電話裡滔滔不絕的談論對文學的癡,對寫作的迷,說自己的筆名“瘋子”就是這樣來的。
我是把寫作當成一種愛好興趣來的,就像很多人喜歡養花、養鳥、下棋,打球或者喝酒。我覺得閱讀恰似空氣,寫作恰似生命的樂趣。
他說不然,他說自己半夜裡想起來就會起來寫…..他不止一次向别人表達這種寫的癡狂,讓我想到了一個詞“不瘋魔、不成活。”
其實,據我了解,就我身邊的很多寫者來說,其實是因為生命裡有太多不得不寫罷了——用寫抒發生之痛苦,抒發人生的感悟,這是一種訴求,也是一種寄托。喜歡寫作的人都敏感脆弱且孤獨内斂,寫作自然而然又痛苦無比,猶如貝母孕育珍珠的過程,我不記得從哪裡看的這個比喻,想來真是貼切無比。
張老師不是把寫作當愛好虛度餘生,而是把寫作當做生命來經營啊。
聽他淡然叙述自己去年住院數月,幾番九死一生的事情,雖寥寥幾句帶過,但其中驚險可見一斑。我想象得到幾次被推進手術室,命懸一線的險象環生,想象得到被病魔折磨肉身時的強大痛楚,想象得到兒女們的悲痛,卻想象不到他徘徊生死邊緣時的心情。他雖重疾纏身,我卻從他的聲音裡聽不出絲毫孱弱和無力的痕迹。
我因為自身的經曆和親見身邊親人的病痛,所以感悟到健康的重要,認為要先養生,才能做别的。
但是養生這個詞,我此刻想來對一個久被絕症判了死刑的人來說,是多麼奢侈的事情。
他不願多談自己的病痛,也能坦然的笑談生死。可是我卻不得不感佩他面對疾病和生死的态度。在他面前,我深深地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一個數次從死亡線上回來的人,他對生命的領悟是何其深刻、何其博大,我還在他面前妄談養生,這何其可笑!
他說好的心态,我從他的言語裡感受到了:人生在世,活着一天,開心一天,活一天,寫一天。這就是他所想的吧。
自他被死神宣判後,曆經十年還活着,就很說明了他的态度。
他不愛說自己的病,但說起他喜愛的文學來,侃侃而談。
他說起寫作的人有很多種,有寫散文的,卻怎麼也寫不了小說。寫小說是需要豐富的想象力,和大量人生閱曆做積累的,我能理解,我就是一個遲遲不能動手寫小說的人,要說閱曆匮乏不見得,說到底,可能缺乏的還是信心吧。小說裡自成一個天地,寫作的人就是這天地的主宰,所以淄博籍作家宗利華說,小說家必須是一個雜家,我的理解是小說家是其作品裡的上帝、造物主,是全能視角的,這樣才能把小說裡的天地塑造的完美貼切且符和現實。
張老師的一輩子就是個傳奇,他在其小說《石頭緣》裡寫的主人公乞過讨,曾遊曆十幾個省、做過小買賣、也創辦企業,這何嘗不是他自己的人生寫照,小說裡的人物未必是他自己,但小說裡的生命觀、價值觀、愛情觀卻一定是作者自己的。
我想,張老師作為從村裡走到城裡的成功創業者,孩子們自己也有廠子,這種經曆本身就是村人的榜樣,但他更津津樂道于自己的小說被大多數人知道。他的書被村裡人拉回去收藏閱讀,這更是他願意向别人說起的一輩子的成就。
作品就是作家的孩子,作品裡有作家的影子。張老師的小說人物大都洋溢着一種不甘被命運擺布的頑強生命力,不論是《石頭緣》、《無光戀歌》還是《她從那邊來》《風吹過大山的聲音》……他表達的愛情觀也是自由的、不懼世俗的,他小說裡的人物命運暗合着善惡因果,他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的生命觀是昂揚的、進取的,哪怕他曾經遭受了那麼多不仁的待遇,他也信奉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隻要不懈努力,就等得到月圓花開。命運幸與不幸,全在一念之間。隻要活着,就是潑辣的,灑脫的,有希望的。隻要能把真善美讓更多人看到,寫者的文字就是有價值的。
壹點号木一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