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修真小農民?“爺爺”李寒一個箭步踏入了自家的小院之中,竄進了屋内,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躺在土炕上,蓋着被子一臉虛弱的老人,一股怒火頓時從李寒的心裡騰升了起來,他袖下的雙拳緊握,眼神有些發狠,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傲世修真小農民?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爺爺!”李寒一個箭步踏入了自家的小院之中,竄進了屋内,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躺在土炕上,蓋着被子一臉虛弱的老人,一股怒火頓時從李寒的心裡騰升了起來,他袖下的雙拳緊握,眼神有些發狠。
“小寒啊,你怎麼回來了,不在縣城裡好好工作。”老人見到孫子,強撐着要起身,但卻被李寒上前攙扶住,讓他躺下休息。
“爺爺你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李寒深呼吸一口氣,聲音發冷。
“寒兒,你可不要做什麼糊塗事啊,孫家咱爺倆惹不起……”見李寒那冷酷的表情,老爺子抓着他的手安撫道。
“放心吧,爺爺,我有分寸。”李寒勉強一笑。
等老人休息後,李寒出了屋外,給自己點了一顆煙,狠狠的吸了幾口。
“王姨謝謝你。”李寒對身邊一名體格微胖的農婦感激道。
“和我還這麼見外!你好歹也是我看着長大的,和自家親人沒啥區别,你爺爺不容易,一個人把你和你妹妹撫養成人……唉,那孫立文不是個好玩意,這事聽你爺爺的不要太沖動,實在不行……也隻能給他了。”王家婦人也是用心勸道,看着面前這個身闆瘦弱的小夥子,她眼裡也有些心疼,沒人比她更清楚李寒從小到大吃了多少的苦。
明明學習那麼好,隻因沒錢交學費,在很小的年紀就跟爺爺下地務農,還未成年就去縣城打零工,靠給人家洗涮碗筷,給妹妹賺學費,供妹妹讀書。
“我李寒這輩子就是一個粗人命,我能不能上學沒關系,我一定要讓我妹妹上好學,上大學,給我李家光宗耀祖!”
直到現在,婦人還記得當年,那個不經世事的少年,用着一臉倔強而充滿笑容的表情說道。
飯店、工地、物倉,李寒什麼苦活累活沒幹過,每個月賺的錢幾乎都給家裡寄來,自己一直過的很緊巴。
“難得回來一次,我給你做點炸泥鳅,晚上記得過來吃。”王姨對李寒叮囑了幾句,輕聲一歎,搖了搖頭,就轉身離開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雖然相幫李寒,但苦無有心無力啊,自己家的事都忙乎不完呢……
“孫立文!”李寒将煙頭掐滅,眯起了眼睛,沉吟着。
孫立文,就是青山村的村長,算是附近十裡八村的一個小村官,也是一個地頭蛇。本來,今天上午他還在縣城裡打工,給一棟新樓裝潢,刮大白,沒想卻接到了王姨的電話,說老爺子因為劃地的問題和孫立文争吵了起來,爺爺畢竟隻是一個人,勢單力薄,而孫立文仗着村長的名頭,硬是将本來屬于他李家的一塊地頭給收走了,添到了他們孫家名下。
爺爺因此被氣的心髒病突發,當場昏了過去,好在沒什麼大事。
思索了片刻,李寒的眼神在院裡瞄了瞄,看見幾米外有一塊磚頭,用手颠了颠,接着拿起闆磚,直奔孫立文的家裡走去。
孫立文的家就在村東頭,那個紅磚白牆,最顯眼的二層小樓就是他們家!
放眼周圍的小平房,簡直猶如鶴立雞群一般醒目。
“哈哈哈,那老頭也沒幾年活頭了,這地給他純屬浪費,若是照顧的好,這地一年少說也能賺個萬八千的。”
“不過剛才那李老頭暈了過去,應該沒事吧?”
“哼!出事能咋的,咱爹是村長,還能反了他?”
孫家那氣派的大鐵門是敞開的,此時,孫家幾口人正圍坐在一個大桌前,有孫立文的堂弟,還有他兒子和兒媳,幾個人正在吃飯,桌上有炖好的大骨頭,還有羊肉和豬肉粉條,散發着香味,十分豐盛。
“李寒,你怎麼回來了?……李寒,你!你!……你要幹什麼?!”這時,眼尖的孫大江瞧見了出現院門口的李寒,他先是臉色驚訝,在看到李寒手裡的闆磚後,立馬神色大變,身體微微後退了幾步。
“這沒你事!”李寒眸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見自己兒子那熊樣,孫立文放開筷子,起身對李寒說道:“小寒啊,來的好巧,一塊坐下來吃點吧?”
孫家的其他人見到李寒來者不善,都顯得十分緊張。
唯獨孫立文表現的很鎮定……
看着眼前這個肥頭大耳,已經秃頂的中年人,李寒強忍心中的怒火,說道:“孫叔,我過來是要個說法的!村裡重新分地這是上面的政策,本意是讓家家戶戶的地都多那麼幾塊,小雀山西頭的地兒,我們家都種了幾十年了,你這突然收走,有點說過不去吧?”見李寒還知道政策,孫家的兒媳婦一聲輕哼,目光鄙夷,書都沒讀過,大字不識幾個……
“我雖然沒上過學,但這兒道理還是懂得!孫叔你拿幾塊沒開墾的荒地來糊弄我們家,你這良心上過得去嗎?”李寒冷冷道。
“李寒!你這小崽子懂個屁,這是上面的意思!和村長有什麼關系?你有能耐去找那些當官的!”孫立文的堂弟,赫然罵道。
砰!
然而,他話剛落下,李寒揚起手裡的磚頭突然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一絲鮮血順着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你……”
這下子幾個人都傻眼了,他們本來還以為李寒是要找茬的,這是玩的哪一出?
“今天孫叔要是不給我個說頭,我就死在你們家,我就真不信了,我這好好的一個人,死在你們家門口,你們能脫得了關系?”李寒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不羁,眼神兇狠。
院裡的幾個人似乎都被李寒突然來的一手給震懾住了。
“那你想怎麼辦?”半晌,孫立文出聲了。
“那地我家不要了,除了那幾片荒地外,河岸的那塊苞米地歸我,還有小雀山……地我種不了了,山我可以跑吧?”李寒心中早就有了對策,直接說道。
“你個崽子,不要得寸進尺!”村長的堂弟氣憤的罵道。
“行,就按你說的,我做這個主。”
孫立文假裝十分為難的點着頭。
“孫叔給開個證明吧,不然的話,村裡人問起來,這事也不好揭過。”
李寒自然不能信過前者的口頭許諾,見他有些胡攪蠻纏的意思,今天似乎不把這事平了,李寒還真能幹出什麼瘋狂的事兒來,孫立文聽後,真的給李寒親自簽了一個簡易的合同件,上面有孫立文的簽名和蓋章。
“爹,你幹嘛那麼遷就這小子?”
眼瞅着李寒心滿意足的拿着合同離開,孫大江郁悶的問道。
“河邊的苞米地經常被淹,那小雀山上除了夏天能采點野菜和野果什麼的,值幾個錢,給他能咋的?李寒這人有些虎,真要是動起手來,啥事都能幹出來,這小子從小就混社會,三教九流什麼人沒遇見過,反正咱也不吃虧,何必跟他一個瘋子計較。”孫立文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又夾了一塊肉,舒坦的笑道。
孫大江聽完,還是不忿,他還是覺得有些便宜李寒了,特别是剛才李寒進院時,那一個眼神吓的他不敢吭聲,讓他覺得有些丢臉。
走在回家的路上,李寒随手用袖子擦掉了額頭的血迹,他哪有那麼傻,真的用闆磚敲自己,那塊磚頭風化嚴重,打在腦袋上看似很疼,其實隻是擦了點皮兒罷了。
要來了一座山和一塊糟地,這是李寒盡最大力讨來的了,那孫立文是個鐵公雞,這小雀山和河邊的苞米地都不值幾個錢,不然的話,就算是他真的橫屍在孫家院前,估計孫立文也會壯着膽子不答應。
他不傻,若是真和孫家死磕的話,吃虧的肯定是他!再說,他還有爺爺和妹妹照顧,容不得他出半點事。
“看來要在家待一段時間了……”
晚上,李寒給縣城裡的工頭打了電話,請了假,又在王姨家吃了飯,照顧好老爺子後,就一個人拿着電筒,摸黑上了小雀山。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