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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貧攻堅南疆三區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27 01:21:54

脫貧攻堅南疆三區?新華社烏魯木齊9月12日電題:沖鋒脫貧拔寨又攻城——“三區三州”南疆四地州脫貧攻堅報告,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脫貧攻堅南疆三區?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脫貧攻堅南疆三區(脫貧拔寨又攻城)1

脫貧攻堅南疆三區

新華社烏魯木齊9月12日電題:沖鋒!脫貧拔寨又攻城——“三區三州”南疆四地州脫貧攻堅報告

新華社記者陳二厚、關俏俏、劉紅霞、高晗

天山以南,昆侖山以北,是為南疆。喀什、和田、阿克蘇地區以及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等四地州,是全國“三區三州”深度貧困地區之一。

這裡,有望不到邊的塔克拉瑪幹大沙漠。沙塵、洪澇、幹旱、冰霜……貧魔,長期肆虐這片土地。

這裡,有擺脫貧困的渴望,有戰勝貧困的幹勁和豪情。産業扶貧、易地搬遷、轉移就業、自主創業……脫貧攻堅決戰正在南疆大地鋪展。

僅僅五年,新疆231.47萬人擺脫絕對貧困,貧困發生率由2014年的19.4%降至6.1%。同期,南疆四地州交出188.95萬人脫貧、貧困發生率由29.1%降至10.9%的答卷。

脫貧攻堅、拔寨攻城,南疆各族幹部群衆正向着最後的貧困堡壘沖刺。

(小标題)巨變,在戈壁大漠中書寫;力量,在脫貧攻堅中凝聚

初秋,昆侖山深處,一片齊刷刷的紅頂新房,迎來朝陽。

坐在自家潔淨整齊的客廳裡,60歲的烏斯塔木·努爾軍盤着腿,講起以前的苦日子,紅了眼眶。

“我們好多老鄉甚至沒見過一次自來水,就死了。”烏斯塔木頓了頓,接着說,現在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過了。

烏斯塔木的家,在新疆喀什地區塔什庫爾幹塔吉克自治縣熱斯喀木村。塔縣,南有世界第二高峰喬戈裡峰,北有“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平均海拔4000多米,人稱“雲端上的縣城”。

山高溝深!占縣域面積約三分之一的村子,人口卻世世代代困在12條大山溝子裡。人數最少的一條溝裡,隻有一戶人家。

一方水土難養一方人,怎麼辦?搬!

去年,在當地幹部幫助下,烏斯塔木帶着老母親,牽着駱駝,花了兩天時間,走到了新家。第一次見到自來水時,他哭了。

走進新村,記者看到,除了新房,家家戶戶還配了100平方米的棚圈,1000畝的耕地已經齊整,300千瓦的電網正在架設,衛生室、幼兒園已建成投入使用。村裡人說,馬上還要通4G網絡。

與喀什相鄰,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簡稱克州)有着“萬山之州”之稱,山地面積更是超過95%。

“每年5月到7月,山裡都會發洪水,房屋沖了,土地都被沖了。”世代“蜷縮”在克州葉爾羌河半坡地帶的買合肉甫·木拉吧說,過去無論怎麼努力,都沒法擺脫貧困。

從大山溝溝到平原綠洲,看似小小“一步”,實則跨越“千年”。

正在發生巨變的,不隻是生活院落,更是南疆貧困群衆的精氣神。

從喀什到和田,從克州到阿克蘇,一座座扶貧車間,讓許多貧困婦女第一次“走出家門”,領到人生第一份工資。僅這五年,新疆紡織服裝産業就累計完成固定資産投資1700多億元,新增紡織服裝企業2200多家,累計新增就業超過45萬人,其中相當數量的工人是婦女。

可以說,“她力量”,正成為拉動南疆脫貧攻堅的“新引擎”。

旅遊業的快速發展,也漸漸富了南疆貧困群衆的“錢袋子”。

炭火炙烤的鴨蛋、鴿子蛋,散發着濃郁香氣的烤全羊、面肺子,清爽可口的西瓜、甜瓜……夜幕降臨,和田夜市人聲鼎沸,貧困戶吐爾遜·買買提明又忙碌起來。

“每天晚上都忙不過來。”小夥子笑得合不攏嘴,他的攤位每天可以賣出近200個馕,憑借着日漸火爆的旅遊業,他今年就能實現穩定增收脫貧。

今年上半年,新疆累計接待遊客7589.35萬人次,同比增長46%,實現旅遊收入1152.06億元,同比增長47.96%。

(小标題)從“一戶一策”到“一戶多策”,關鍵時期的攻堅戰更需下好精準這步棋

提到和田,許多人第一印象是玉。如今的和田又多了一“标簽”——兔子。

和田氣候條件适合種兔養殖,但以往大多是小打小鬧,既不成規模,也沒有先進技術。今年3月,和田地區和田縣布紮克鄉種兔養殖示範基地破土動工,僅僅4個月,一期兩萬平方米的廠房、3.5萬多個籠具就完工投入使用。

“一開始,貧困戶不了解新技術,自然也不相信養兔子能掙多少錢。”基地運營方、新疆棗兔農牧發展有限公司總經理王躍笑着告訴記者,企業統一給貧困戶供種,統一供應飼料,統一疫病防治,統一技術服務,統一保護價格收購,現在養兔子,大家發現:喲!真比以前掙得多很多。

“貧困群衆的積極性上來了,企業的效益也跟着上來了。”和田縣縣長王林說,和田縣不隻發展肉兔養殖,還大力發展乳鴿養殖等貧困群衆相對容易參與的産業,效果正在逐步顯現。

特色養殖、紡織服裝、民族手工業、玫瑰種植……這些看似傳統的勞動力密集型産業,正在新疆,尤其在南疆四地州的脫貧攻堅戰中,扮演并将持續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

“緻貧原因越複雜越要深入剖析,一戶一策不夠就一戶多策,産業不行就業補,就業不行産業托。”喀什地區扶貧辦黨組書記、副主任鄭根昌堅信,辦法總比困難多。

家住和田地區和田市古江巴格鄉賽克散村的古海爾尼沙·阿吾提,過去隻知道在網上能買衣服,從沒想過還能通過網絡賣掉家裡的核桃,直到電商扶貧走進她家。

“現在,我們隻用在家點點鼠标,或者統一賣給當地的收購平台,就能把自家産的優質核桃全部賣掉。”她說,“有這樣的精準幫助,通過自己的勤奮努力,我們一定能脫貧。”

在阿克蘇,對口支援的杭州市同樣立足自身優勢,幫助阿克蘇發展壯大電商産業,讓當地盛産的“冰糖心”蘋果通過網絡走出新疆,解決了果農“賣難”問題。

要斬斷貧困代際傳遞,教育至為關鍵。

如今,在新疆,貧困家庭的孩子已享受從學前三年教育到高中階段的免費教育。今年,新疆撥付8億元支持22個深度貧困縣義務教育學校建設校舍39.53萬平方米。全區義務教育鞏固率已達到94.2%,做到了貧困生有學上、上得起學、不辍學。

在鄉村扶貧車間旁,記者總能看見托兒所,幫忙照看工人年幼的孩子。“上班送入園,下班接回家”。“扶貧車間 托兒所”模式在南疆四地州遍地開花。

和田地區策勒縣委書記馬江山說,精準扶貧、精準脫貧,關鍵要調動貧困群衆的積極性,激發他們的内生動力,政府要做的,就是千方百計給貧困群衆想法子、鋪路子。

(小标題)不松勁、不懈怠,以更紮實的奮鬥戰勝貧魔,建設美好家園

這是脫貧攻堅必須啃下的“硬骨頭”——南疆四地州貧困人口規模接近“三區三州”的一半。截至2018年底,新疆還有建檔立卡未脫貧人口81.71萬人,其中,喀什、和田分别有34.98萬、34.97萬貧困人口,是“三區三州”中貧困人口最多的兩個地方。

越到關鍵期,越要加油幹。

在和田地區脫貧攻堅的一份規劃書上,記者看到,當地幹部為群衆謀劃的遠不止脫貧一項,還有鞏固提升、鄉村振興、現代化建設等遠景籌劃。

“不僅要‘拔窮根’,還要推動産業發展質效雙提升,提高産業帶貧益貧能力,助力貧困戶脫貧又緻富。”和田地區扶貧辦黨組書記楊桦說。

這位扶貧幹部的辦公室,狹窄的空間擠不下一張單人床。她曾在辦公室沙發上連續睡了40天。

行走在南疆大地,記者常聽人講起民謠:和田人,一天二斤土。白天吃不夠,晚上再來補。

不隻是和田,記者在南疆四地州一路驅車,途經沙漠,隻見車窗外,滿眼黃沙,偶爾打個盹醒來,外面的景象一片模糊。有時,沙丘已經“爬”上公路,占了半條車道。

是沙漠趕人走,還是人逼沙漠退?這不僅關乎脫貧攻堅,更關乎永續發展。

策勒縣阿日希村,在維吾爾語中意為“沙漠邊緣的農村”,處在塔克拉瑪幹大沙漠“3号風口”最前沿。記者在村裡見到從正廳級崗位退休的李鵬。他現在的身份,是個棗農。

2007年,退休後的李鵬隻身來到阿日希村,帶着村民投工投勞,10多年過去,建設100畝防風林,栽楊樹5萬株,種棗樹2000畝,治沙2400畝。

已結滿碩果的紅棗樹,一行行鋪滿防風林帶圍成的方格,将黃沙與村莊遠遠分隔開來。

“第一步,我要種樹防風固沙。第二步,就是要帶領大家夥兒脫貧緻富。”站在棗林裡,李鵬跟記者規劃着,未來除了延長紅棗加工産業鍊,還要對接網絡銷售平台。

事實上,已經有一些網絡銷售平台,主動對接這位沙漠種棗人。更可喜的是,越來越多的東中部企業“向西看、往西走”。

“當地幹部很給力!”在和田縣投資建廠的江蘇企業家於鋒感慨,“為了帶動貧困戶就業,一位副鄉長常駐園區幫助我們進行管理,眼下不愁沒訂單,就怕訂單做不完。”

這是攜手決戰貧困的堅強力量——新疆與東中部企業正在形成良好互動。今年上半年,新疆主動承接東部沿海發達地區産業轉移,落實區外招商引資項目2367個,引進區外到位資金1207.47億元,其中外省到位資金占94%。

有企業,有産業,有決心,有幹勁。

各族群衆齊心協力,瞄準目标持續沖鋒,南疆大地一定能徹底戰勝貧魔,建設更加幸福美好的家園。(參與記者白佳麗、何軍、曹志恒、李志浩、孫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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