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碳基生物是不是都天生喜歡韻腳啊。
不然要怎麼解釋,這兩天,我的整個腦袋裡都被一個滿滿當當的聲音屠屏——
這是我最近刷到最可愛的視頻:
bgm一響,一個穿着漢服紮小辮的小女孩,就像兔子一樣“噌”地蹿了出來。
蹦蹦跳跳手舞足蹈起來。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
這些隻有中國人才能聽懂的習俗,如同跑馬燈般浮現在我們眼前。
下一秒,評論區已經被一片哭泣emoji刷屏。
都以為年味變淡已經是年經話題。
然而,當聽見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再一次用最輕快的調子把它唱起……我們還是會忍不住一陣鼻酸唏噓。
01
年紀越小,
過年越興奮
在這段掰着手指等放假的日子裡,我眼瞅着身邊的同事一個接一個地“變異”。
平日鍵盤敲出火星子就為早點下班的同事,開始癱坐在工位上,哼哼起了兒歌。
更神奇地是旋律一出,每個人就像中了“童謠病毒”集體跟上,一不小心就唱完了一整首。
就連年近四十,最近常常眉頭緊皺、一臉高冷的男領導——
辦公室裡都隐隐傳出了一陣歌聲:
“請把我滴歌,帶回你滴家,請把你滴微笑留下。”
這些刻在DNA裡的旋律,似乎都來自小時候,越臨近過年就越蠢蠢欲動。
那是80年代末,當時還在上初中的他正和家人一起,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
電視裡,銀河少年電視藝術團站在央視舞台上,齊刷刷演唱着這首《歌聲與微笑》。
伴随着童稚的歌聲,晚會結束後它就紅遍了全國,成為大街小巷所有小朋友最愛哼唱的曲目。
那時候的小孩子走到哪,仿佛都透着一種朝氣蓬勃。
人們的臉上,洋溢着真誠善良而樸實的笑容。
同一時期,東北農村,還在上着幼兒園的同事Tina正在家門口看爸媽放鞭炮,背景樂是春晚上演奏的《魯冰花》——
“夜夜想起,媽媽滴話呀,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電視裡,踩着高跟鞋的甄妮,就這樣坐到南京小紅花藝術團中間,不知唱哭了多少觀衆。
電視外,大家手裡點燃的鞭炮噼裡啪啦、火光爆響,火焰蹿到天上時,她又怕又樂地簡直要跳起來。
那是小朋友們最快樂的日子,春節放假了、不用做功課,難得被大人允許可以熬夜。
因為守歲看春晚,就是所有人一年裡最大的娛樂事件、一家子最期待的保留節目。
不僅看,大家還喜歡唱春晚、聊春晚。
有兄弟姐妹的,姐姐可能會跟你争論,到底是《魯冰花》好聽,還是你正在看的《吉祥三寶》好聽。
即便獨生子女,你也永遠不會是一個人。
因為那個年代,一家能有一台電視都是相當奢侈的。隔壁親戚家小孩會跑來串門,大家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如鋪滿一地的麻雀。
伴随着耳邊的童謠bgm和嘈雜的鞭炮聲,大人們開始做年夜飯、老人家搓起麻将,乖巧的小朋友打下手、貪吃的就一個勁兒地捧着沙糖桔嘎嘎炫。
你會興沖沖地搓手,期待着領紅包、等新衣服,等全新的一年終于又要長大一歲。
那時,我們沒有手機、沒有短視頻,卻快樂得很純粹。
以至于幾十年過去,那些聽過的春節童謠,早已戰勝艾賓浩斯遺忘曲線、形成了肌肉記憶。
隻要熟悉的旋律一響起,我們就會像被觸發開關,恍惚間又聞到了那股子濃濃的年味。
02
以前春節多熱鬧,
10後恐怕不知道了
為什麼過去那些脍炙人口的童謠,我們好多年都沒再聽到了?
這是網上一位家長的提問——“記得以前好聽的兒歌很多啊,可是現在,我兒子都快出生了,卻依然隻有我小時候哼過的那些。”
評論區很快擠滿了一大波年近三十的“老阿姨”,你一句我一句地懷念起以前的童謠。
懷念的,也許不是童謠本身,而是童謠裡那一個個熱鬧好玩、煙火氣十足的特殊記憶。
是那個豎着雙馬尾,夾着紅豔豔的卡通發夾,搖頭晃腦地唱着“恭喜恭喜恭喜你”的自己。
尤其是舊曆的年底,若沒有聽到幾首春節童謠,這個年就好像還沒開始。
這幾天,社交平台上也有不少人發帖,稱好不容易回趟老家、過個年。
然而大街小巷的喇叭裡,卻循環着各種“要不你還是把我删了吧”等網絡流行神曲。
出去逛一圈,小孩子一張口就是“你叉叉”。侄子侄女們把《孤勇者》和《踏山河》的歌詞背得爛熟于心,合唱起來比背課文還要大聲整齊……不禁叫他感到一絲陌生與無奈。
反倒是《歌聲與微笑》這種老歌底下,常有人可惜它成為了時代眼淚
和童謠一并消亡的,還有那種純粹喜慶的年味——
過去,我們的物質生活不夠充裕,因此逢年過節的,總跟打仗一樣早早就要開始操辦。
可能距離除夕還有大半個月,好多人家就已經打響了緊鑼密鼓的第一槍。
又是貼春聯,用的還都是現煮的漿糊,大白瓶、小藍蓋,一不小心就粘得滿手都是。
又是買新衣服,甭管有錢沒錢,到了大年初一那一天,都會齊刷刷穿上嶄新的衣服,太陽打下來渾身暖洋洋。
北方硬菜流水席,殺雞宰羊,蒸大饅頭——為的是讨個“蒸蒸日上”的彩頭;南方一桌子海鮮蝦蟹擺得滿滿當當,連剩菜都能承包接下來好幾天的大餐。
整個過程下來就是又忙又累,然而親力親為就像每一個長輩的執念,你咋勸他不用搞這麼麻煩也不會聽。
最後,那些日子卻也因為用心傾注了時間與精力,而變得閃閃發光,比平日更顯特殊與鮮亮。
兒時過年場景,滿滿全是回憶
@河北青年報
說不清是從什麼時候起,我們的生活條件變得越來越好,可年味卻也越來越少。
有了網購再也不用起大早趕大集置辦年貨、新衣服天天都能穿、晚會節目在短視頻天天都能看、貼春聯也有了更方便的膠紙版……
可遺憾地是,現在很多小孩可能就要在這種寡淡的年味裡過節。
當春節變得像七天小長假一樣平常,很多人才意識到——
年味兒,才是記憶裡最美好的思念。
03
年味,
是最美好的思念
紀錄片《舌尖上的新年》有這麼一段話:
“年味越來越淡,隻因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年夜飯失去了吸引力。”
“母親每到過年就抱怨:吃什麼呢?你們想吃什麼呢?兒女們都說随便,您随便做。隻好年年依舊。”
“随便”的結果就是,等到失去了,我們才開始懷念。
在思念食品攜手李雪琴最新打造的春節短片裡,很多人說在李雪琴身上,仿佛也看到了那個失落的自己——
思念食品,贊7179
片中,她獨自走在春節的夜晚,撿到的一張畫着兔子的漫畫,看得她一臉落寞。
恍惚間,她想起了小時候和朋友一起捉過的迷藏,和家人一起吃過的團圓飯,以及那隻陪伴自己長大的兔子玩偶,和從小唱到大的童謠……
那些回憶就像老黃曆,早已泛黃,連春節都變成了上面面目模糊的“某一天”。
曾經那個幼稚的自己長大了,可陪伴自己的人和事,卻都變了樣。
沒有一個月光寶盒能讓人回到童稚時,然而和親友們團聚的念想,卻變得愈發強烈。
尤其在經曆了過去幾年特殊的波折,我們比任何時候都更需要一次燎盡舊年種種的釋放、一場年味十足的春節。
它其實并不需要多麼挖空心思、大費周章。
也許,隻是和奶奶一起貼一張隻在冬天生長的窗花,讓它在随後的一整年裡陪伴她一起綻放;
回老家看舞獅,當紅獅子搖晃着腦袋,在路口一頓騰挪閃撲時,仿佛也抖掉了生活的一地雞毛;
和爸爸一起出門置辦一次年貨、陪媽媽一起去店裡燙頭、或找兒時的夥伴再放一次煙花……就像思念牌新春見聞錄裡描繪的那樣。
又或者,是大家黏在一起,吃一碗熱騰騰的年夜飯——
它不需要太隆重,反倒顯得見外,爸媽做的家常菜,就已是打工人日思夜想的“年味”。
比如一碗糯糯叽叽的思念大黃米湯圓。乍一看個個又大又飽滿,面皮金燦燦的,跟乒乓球似的。因為用了粗糧和獨創的蒸制大黃米工藝,健康還好消化。
煮開後,湯圓皮就會變得滑溜溜,一口咬下去,餡就流了出來,味道香甜而不膩。從嘴到胃撫慰了這一整年的辛勞、和所有在外漂泊的心酸。
吃上一碗,山珍海味都不換。
思念是記憶裡美好的年味,團圓飯就是盛在碗裡的家。
這些存儲在記憶深處的“年”,都可以由味蕾開啟,從而點亮一整個春節。
如果再聽上一首喜氣洋洋的“兔子童謠”,無論在外工作時多麼雷厲風行、強勢利落的人,下一秒也像變回小朋友,高興地要在家蹦起來。
就像短片的最後,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旋律響起的李雪琴,“小白兔,白又白,眼睛大大人見人愛”。
她站在紅紅火火的燈籠底下,一瞬間,恍若回到兒時的平行國度——
所有丢失的純粹與快樂,全都鋪天蓋地朝她湧來。
這是這個春節,思念攜手中國香港著名音樂人、《無間道》《頭文字D》等電影的音樂制作人陳光榮老師一起,重新演繹的國民級兔子兒歌。
它的旋律并不複雜,然而越簡單,就越戳人。
因為它藏在我們一代人的記憶中,是任何新潮的流行歌曲都無法取代的“限定款聲音”。
不管平日生活裡有多少繁雜瑣事,隻要笑着再一次哼起它,心中好像也就被喜樂填滿。
也許童年永遠屬于天真浪漫的小孩子,但每個大人都可以做回最鮮亮的主角,哪怕隻在過年這一次。
而當我們像小兔子般蹦蹦跳跳、興沖沖地問候起許久不見的家人、老友,大大方方地訴說起心中的思念時,也許會發現,原來他們心底也早就想告訴你:
“I miss you兔”“我也好想你”。
來源:Vista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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