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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秋冬,總會内火虛旺。
清晨六點,疼醒了。
黑暗裡摸摸臉頰,牙龈痛到腫了半個臉。
藥箱裡的甲硝唑都過期了。
想了想,還是泡泡腳,人舒服點兒,正好等着藥店開門。
渾身微微酸痛,測了體溫,是正常溫度。
細想父母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婚,也是為自己可能孤獨終老而擔憂。
老無所依,疾病纏身才是gay的大敵。
荷爾蒙旺盛期也就20年,能陪我們度過餘生的那個人,終究得是和直男直女的配偶一樣的那個人。
執子之手,共度風雨。
無懼敵意與歧視,海闊天空,白首偕老。
欲望是本性,過度的欲望卻甚為可恥。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可恥,讓你我都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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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人往往會高估一年時間發生的變化,但低估五年時間發生的變化。”
這句話的出處或者原創,已不可考。
有人說版權屬于彼得·德魯克,也有人說是引自比爾·蓋茨。
據說李開複、薛兆豐之類的公衆人物都說過。
無論是誰說的,這句話,原本是用于觀察和分析經濟領域中的現象。
但如果觀察和分析個體的成長和情感變化,也完全适用。
回想五年前,告别了一座城,傷了一個以為會和我長久的伴兒。
“等我穩定了,我就接你一起過來。或者,等我賺點兒錢,我再回來找你。你等我”。
我吭吭哧哧,說着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
當時兩手空空,懷着賺一票就走人的所謂夢想,背着行囊,來到這個陌生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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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特别清楚,初秋的傍晚,高原的夜色與路燈剛剛醒來。
我站在那個叫做“西園路”的路口,彷徨無地,不知該往何處去。
那年,陳奕迅的這首歌還不過時:
流浪幾張雙人床
換過幾次信仰
才讓戒指義無反顧的交換
把一個人的溫暖
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
五年後,我還停留在這座城。
兩手仍是空空,連夢想也一樣成了空空。
一直以為懷揣夢想,最後卻都成了笑話與荒唐。
五年的時光,蹉跎的,不止是容顔。
還有所謂的夢想,以及信仰。
就像李宗盛唱的:
說來荒唐 怎麼也不能遺忘我以為隻有你能知道我的理想我多麼希望知道你的心裡怎麼想年輕的你 總是來去如此匆忙說來荒唐 說什麼地久天長我無法相信愛情能到這麼遠的地方
【初稿寫于2015年秋,2022年立冬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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