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李清照,就繞不開一個“愁”字,有人說她“為賦新詞強說愁”,也有人說她“愁到深處無盡頭”。常聽人說“男中李後主,女中李易安”。我想,不僅是因為他們在詞中的地位,還有他們對“愁”獨到的诠釋吧!“問君能有幾多愁”以及“舴艋舟也載不動的許多愁”。大有“除卻巫山不是雲”之感。
也許多愁善感本就是女人的天性,李清照從“誤入藕花深處”開始,便有了“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怅然若失。
之後的李清照遇到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趙明誠。我無法判斷這段感情的好壞,至少在李清照心裡,趙明誠就是她的不可替代。
初見時“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熱戀時“買得一支春欲放,奴面不如花面好,徒要叫郎比并看”。分别時“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思念時“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傷感時“被冷香消新夢覺,不許愁人不起”。懷念時“白日正中,歎龐翁之機捷。堅城自堕,憐杞婦之悲深”。
她對待愛情的态度,就好像一本教科書。隻可惜我們大多數人讀的晚了,讀的遲了,甚至沒讀過。才把校園裡的朱砂痣,變成了人生路上的白月光。将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使得那個名字忘不掉也永遠不願被提及。最後斷腸聲裡憶平生。在那句“我吹過你吹過的風,這算不算相擁,我走過你走過的路,這算不算相逢”裡黯然神傷。将整個青春,翻湧成她。
她不應被同情,因為她不是弱者。她是兩宋之間最絢爛的花,從暗香盈袖,不經意溢滿整個詞壇。真無愧一代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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