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從胡僧處求來壯陽藥,正想找婦人一試。恰好王六兒請他去吃生日酒。西門慶心裡高興就騎馬赴約。
玳安把馬牽回來回複月娘,主人去獅子街算賬去了。月娘覺得蹊跷,罵到賊求根子,不知弄什麼鬼。玳安不敢言語。
玳安來到前邊鋪子,見書童和傅夥計坐着喝酒。玳安戲戲說書童,“好淫婦,我好一頓找你,卻不想你在此喝酒”。書童說,沒事找我幹什麼?想給我當半天孫子嗎?玳安有些生氣,說你還敢和我頂嘴?看我日你的。
說完就把書童按在椅子上親嘴?這大男人喜歡這個,可見書童長得俊俏,要不怎麼被西門慶收了呢?書童罵道,蠢貨把我的牙都磕破了,帽子也抓地上了。書童撿起帽子摔在炕上。
玳安說,我逗你玩,你就惱了?不由分說把書童按在炕上,往他嘴裡吐了一口唾沫。傅夥計趕緊拉開,見二人玩惱了。二人罵了起來,玳安在主子身邊得寵,自然不把書童放在眼裡。
說等我回來再收拾你。“我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養的,我隻一味幹粘。”放下了狠話,估計這書童平時沒少被這幾個人欺負。
玳安來到王六兒家,老馮拉着喝酒,看見琴童在窗戶下偷看西門慶和婦人的好戲。西門慶答應王六兒給韓道國一個好營生,打發出差去。
玳安拉着琴童去小胡同裡,說新來了兩個小丫頭子,才十七八歲,咱們去混一回。然後吩咐小拌當說,你在這侯着,有事來叫我們。
二人來到這胡同這條巷子叫蝴蝶巷,都是做這個營生的。叫了半天門才開,原來這老鸨子和龜奴正在屋裡拿等子稱銀子呢。見二人兇神惡煞般進來,連忙吹滅屋裡的燈。這龜奴認得玳安是西門慶家的管家,趕緊迎了進來。
玳安讓叫兩個唱的出來,龜奴說,管家你來的不湊巧,被别人叫了去。這玳安撞見屋裡,見是兩個醉漢,進去就是一拳,把二人打跑了,嘴裡說着要拿回衙門上夾棍,這也是仗勢欺人的奴才。
龜奴趕緊來圓場,叫來丫頭子陪酒陪唱。小拌當來叫二人,慌忙就離開了。
金蓮在院裡聽戲,忽然想起頭裡月娘罵玳安“說兩樣話……”就回屋裡摸那房術用品,一看沒有了,就問春梅,春梅說那漢子今天下午拿走了。金蓮心裡想肯定去那韓道國家裡了。
西門慶回來天已經很晚了,月娘說今天是二娘生日,你不去她房中,西門慶說自己已經醉了,李瓶兒也勸說他去李嬌兒房中。
西門慶獨自坐了一會兒,就來到李瓶兒這裡了。原來是王六兒那裡,因吃了胡僧藥,被藥性把住了陽關,那話兒越發了不得了。
李瓶兒推他出去,西門慶就是不走。把那話兒給李瓶兒看,吓了一跳,嘴裡說“你怎麼弄的他這等大”?西門慶就和李瓶兒說,吃了胡僧的藥,如此這般。
李瓶兒推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讓他去潘金蓮屋中,西門慶不肯。李瓶兒被逼不過,就讓迎春打水澡牝。二人剛要交會,那官哥兒就醒了,一連哄了幾次,被奶媽子帶走到其他屋中了。
西門慶抽拽一個時辰。看來這西門慶不是“醫她的藥”,反而是毒藥攻心啊。李瓶兒受不住了,西門慶喝一杯冷水,方才罷休。西門慶此時知道胡僧的藥如此美妙。
李瓶兒身體一直不太好,自從生下官哥兒後,惡露不盡。西門慶又真的愛這李瓶兒,把李瓶兒卿卿性命葬送了。大病中,是不能行房的,這最是折煞人的性命。
潘金蓮見西門慶到了李瓶兒屋中,恨得牙癢癢,關了門睡下了。這一夜潘金蓮都沒睡。王姑子把帶來的符藥給了月娘,等待時機,準備懷孕。
第二天,潘金蓮就來月娘身邊挑唆,說這月娘“虔婆勢,喬坐衙”,背地裡中傷李瓶兒。月娘認真起來,潘金蓮怕去對質,連忙安慰“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話說的連西門大姐都聽不下去了,偷偷來說給李瓶兒聽,李瓶兒聽了手中拿着那針兒通拿不起來,兩隻胳膊都軟了,半日說不出話來,對着西門大姐掉眼淚。
家有長舌婦,雞犬不甯。潘金蓮口舌之快,愛挑事。家裡的漢子隻能圍繞她,否則就是滿滿的恨意。在這個院裡,誰沒得到過李瓶兒的恩惠。這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李瓶兒隻能偷偷掉眼淚,讓惡人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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