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擊》中老實本分的班長史今、《三七撞上二十一》中風趣執着的小片警喬銳、《我的團長我的團》刀子嘴豆腐心的川軍孟煩了、《雞毛飛上天》裡的義烏商人陳江河……這十多年來,張譯演繹了太多經典的角色,先後拿下了包括金雞、白玉蘭在内的多個影視大獎。
這一次,張譯終于進軍網劇市場了。3月7日,張譯主演的刑偵題材網劇《重生》即将在優酷獨家播出。今日,紅星新聞記者提前觀看了《重生》的前兩集。張譯所飾演的刑警隊隊長秦馳,留着闆寸,目光如炬,人狠話不多,演技在線。該劇大部分外景都在重慶拍攝,從畫面的質感來看,該劇在構圖色調上以黑白灰為主,更為厚重真實;從内容來看,秦馳是刑警隊得力幹将,“7·14槍案”後,他成為唯一的幸存者,卻面臨部分記憶喪失的痛苦。此外,該劇以單元劇的手法,即秦馳一方面在破解日常的案件,另一方面則在破解“7·14槍案”真相。
在《重生》開播之前,該劇主演、藝術總監張譯接受了紅星新聞專訪。
紅星新聞:這是你的第一部網劇,為什麼用一部刑偵劇來進軍網劇市場?
張譯:在很多年前和優酷合作了一部網絡微電影,現在又把人生第一次網劇獻給了優酷。為什麼選擇網劇?網劇的播出機制導緻你的收看是不受時間限制的,我為什麼不去和觀衆通過網絡交流呢?另外,最打動我的就是劇本好、角色好、合作方好、導演好。
紅星新聞:你演了很多警察,這次的秦馳和過去所飾演的警察最大不同是什麼?
張譯:這次秦馳和此前的角色最大的一個區别是,因為失憶,他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要對案件的真相進行追查,還要對自己曾經的人物身份追查。其他角色是在一個事件當中來看這個人物的成長和變化,但是在秦馳的身上,不僅僅是事件對他的一個改變,還有他對自己曾經的人格的一個追蹤。
紅星新聞:對于你來說,秦馳這個角色有什麼難點嗎?
張譯:如果再遇到這樣的角色,我會建議導演不要把所有的劇本都給到我,因為當你知道了記憶當中的本來面目之後,還要去扮演一個失憶的狀态,是撕裂的。還有一個奇怪的事情,就是每一次演完一個角色之後,這個角色身上的某些特點,會長時間的留在我的身上。我發現演完秦馳之後,我就開始各種失憶,臉盲也越來越重了,記人的名字、記曾經的一些事情也越來越記不清楚了,所以我現在開始學會寫日記了。
紅星新聞:你認為網劇市場未來會是什麼樣的?
張譯:這個我無法回答你,因為我自己本身是一個網劇新人。如果打開網劇的履曆的話,隻有《重生》,好在這是一部高品質的作品,還算是拿得出手。可惜我這個資曆太淺,确實對網劇市場不夠了解。
紅星新聞:《重生》和《白夜》有什麼關系?相比《白夜》,《重生》的創新之處在哪裡?
張譯:《白夜》是非常優秀的一部作品,而且和《重生》的編劇是同一個人,就是著名編劇指紋老師。這兩部戲是同一個世界觀下同一個時空的不同的兩個故事。《白夜》當時那麼受歡迎,是在很多方面做了新鮮的嘗試,我堅信《重生》也可以在創新的路上越走越好。
紅星新聞:記得你之前在知乎曾寫下《一個演員的理想是什麼?》,回顧你過去的角色,有什麼想對觀衆說的?
張譯:那篇文章說大大小小的方寸之間來講述我們的故事,但是當時也沒有想到說這個方寸,最大會達到什麼程度?最小會想到怎樣的一個尺寸?現在看來,最大會大到IMAX的銀幕,那中等就是電視、電腦。那最小?演了《重生》之後,我知道我将進入最小的尺寸就是手機的屏幕。所以我特别開心,可以在這麼多的屏幕之間切換來講述故事,我挺滿意自己曾經對這些故事的講述,基本上代表了我當時所思所想。
我一直希望,通過我的講述來告訴大家一個真實的業界生态,告訴大家表演是一門學科,是一門需要至少是從業者來尊重的學科,這不僅僅是一個謀生的飯碗,我也希望大家能夠了解真實的演員的苦辣酸甜、喜怒哀樂。
紅星新聞:大家都認可你的表演,那你自己在表演時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态?
張譯:每一個角色對于我來講都是一個特别新的挑戰。這麼多年演戲下來,都是屁滾尿流的感覺,以完成任務為第一要務,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知道角色長什麼樣,也不清楚自己能演成什麼樣,每一次都特别累。我對自己的角色其實從沒有任何期待,我隻期待能把《重生》的這個秦馳,演到觀衆說“他就是秦馳”就行了。
以前也有人問說,說《我和我的祖國》裡邊你那個眼神戲到底是怎麼演的?我說我沒怎麼演,你說我眼睛這麼小,還拿個大口罩給擋了一大半臉,我也不知道怎麼演,不管是秦馳還是《我和我的祖國》,内心戲其實本着一個真誠二字就可以了。
紅星新聞:眼下影視圈遇到了很多困難,你作為一名資深演員,是否有感到一些困惑?
張譯:不光是演員,我們整個影視産業當中的任何一個部門,其實都不容易。換句話說,全天下幹什麼都不容易嘛。演員有演員的辛苦、導演有導演的辛苦、編劇有編劇的不容易。包括醫生、軍人、市農工商,其實每個人都不容易。
紅星新聞記者 邱峻峰 圖據受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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