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文藝青年的情懷?【南腔晉調】四個文藝青年,阿華是主動離開,阿隆則是順勢而為,阿莊讓人唏噓,小風則讓人有些不能理解,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南京文藝青年的情懷?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南腔晉調】
四個文藝青年,阿華是主動離開,阿隆則是順勢而為,阿莊讓人唏噓,小風則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晉東南
來了就是深圳人,反過來說:離開,曾經是深圳人。我要講一講曾經是深圳人的四個文藝青年,阿華、阿隆、阿莊、小風。
阿華是一個略有身體殘疾的女青年,寫的一手好詩,出過書,幾年前,還因為一次詩歌大賽而獲得政府獎勵的深圳戶籍。文學之外,她也是一個佼佼者,從一個公司的基層做起,成長為高層管理人員。她腦子活,去年就緊跟形勢,業餘做起了微商。有一天,她的微商收入已經超越了本職工作,她果斷謀劃辭職。那時,恰好是2015年五一節期間,中央台制作系列有關勞動者的節目,她有幸入選,把辭職的想法告訴了全國人民,然後,她真的辭職了。深圳,能夠給她戶口,能夠給她交流的空間,但是沒有辦法提供合适的能夠承受的房價,而她選擇的微商,又使她可以不依賴深圳就可以有自己的事業,她選擇了返回自己的家鄉,繼續自己的微商事業。現在,我通過微信,每天能看到她的事業紅紅火火。對阿華來說,來到深圳,給她一個勵志的人生,離開深圳,她又擁有了自己的新事業。無論到來還是離開,她都踩在了時代的脈搏上。她的故事,不能誇張為灰姑娘變成白雪公主,至少可以說是成為了一個頑強的灰姑娘。
阿隆是一個詩人,在深圳一家制造企業工作,生産的咖啡機、烤餅機,曾是歐美市場的寵兒,有過燦爛和輝煌,但随着制造業的不景氣,深圳營商成本的升高,公司選擇遠走惠東,另立門戶。阿隆在公司工作了19年,他将自己的青春交給了一台台咖啡機、烤餅機,從熱血男兒到不惑之年。公司可以搬遷,但阿隆的青春、汗水和奉獻卻無法搬遷。他選擇了返鄉!文友們不舍,營造了一個铿锵有力的朗誦會,阿隆聽着我們一一朗誦他的詩歌,踏上了回鄉的列車。
阿莊是寫小說的,摸着深圳的機器成長,在轟隆隆的噪音裡讓自己的文學夢逐漸顯影。在他離世前的一個多月,我還打過他的電話,問他願不願意寫一個約稿,當時他正找到了一份滿意的工作,很忙碌,就推辭了。不成想,這成為我最後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不久,就聽說他罹患重疾,各界踴躍募捐,但終未能挽救他的生命。阿莊的新浪博客還在,他為一本雜志寫的前言還在,他在網絡上留下的所有文字,都在。作為塵世中的人,隻有通過這些文字,才能夠觸摸到阿莊,他曾在深圳的街上行走,在深圳的小店裡飲酒。
小風曾經是一個記者,她的肉體現在還在深圳,但在我看來,她的内心和靈魂早已離開了。起先她是一個雜志的記者,已經做到了刊物的副主編,但雜志深圳編輯部的停止運作,讓她的記者生涯戛然而止。她雲遊了一段時間,選擇了一家書吧工作,不過幾個月,就厭煩了按部就班。離職之後,一邊做些公衆号,一邊用各種“禅修”填補自己的生活。有人質疑時,她說:和房子對我的吸引力來講,我在自我修行中獲得的快樂是無可比拟的。她這樣說的時候,總難免激動。我突然有些理解她了。不是不考慮房子,而是考慮有什麼用呢?當月薪一萬都隻能望房興歎的時候,還不如把自己包裹起來,另找安慰。但我隐隐有些擔憂,不提高适應社會的工作技能,空泛談修行,總歸有些空中樓閣的意思。但她的存在,或是深圳多樣和包容的體現,不正是深圳和其他城市不同的地方嗎?
四個文藝青年,阿華可以說是主動離開,阿隆則是順勢而為,阿莊讓人唏噓,小風則讓人有些不能理解。作為他們的朋友,對于他們的離開,我總歸是有些怅然。當然,文藝青年的離開,因為他們的文字,會比别的人多一些波瀾和浪花。而甲小區外人行道上收廢品的大叔和阿姨,隔一段就變成了陌生的面孔,他們的到來或者離開,仿佛悄然無聲。這,能算是一些慰藉麼?
(作者系深圳文化觀察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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