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什麼意思?溫情凝眉:“你别找茬,我都說了,那時候我很喜歡他,因為見的次數少,當然記得很清楚”“不許再重複喜歡這兩個字,”他冷眼,醋是吃的妥妥的飽:“繼續說”溫情郁悶,不是他要自己交代的嗎難不成現在,還要她說一半藏一半嗎那時候她就是喜歡呈殊哥哥,她理直氣壯“那一年,我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在過年的時候,他代替他爸媽來我家送了點東西以前,叔叔阿姨經常接濟我們第二次,是他高考結束後,來我家蹭飯,說自己要去國外讀大學了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一别就是十幾年”“看來,你覺得一别十幾年,很惋惜呀”她白他:“你别含槍夾棒的”他氣悶:“那你們是什麼時候聯系上的”“我們就沒有聯系過”“撒謊,沒有聯系的話,你今天會被我抓到?”“什麼被你抓到,你别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這是緣分,說起來,這還真是你給連的緣分呢”溫情有些賭氣:“要是你今天早上告訴我,我脖子上有吻痕,那我肯定會回家換一件高領的衣服如果我換了衣服,就不會因為被人笑話,而不得不戴着我們辦公室黃老師的圍巾如果不是戴了黃老師的圍巾,就不會因為李老師要試戴,我卻不敢摘,說了一些得罪李老師的話因為得罪了李老師,大家又在一個辦公室工作,沒辦法,我隻好說,這條圍巾顔色不适合李老師,我有一條新買的圍巾,不适合我自己,卻很适合李老師,明天要帶去學校送給她為了圓謊,我隻能下了班來買圍巾,結果就是這麼巧,買完圍巾,我在等……哎呀壞了”她說着,一拍自己的腦袋,好像恍然想起什麼大事兒似的“怎麼了?”霍庭深凝眉溫情郁悶:“都怪你,催我催的那麼急,我排隊買的果汁還沒來得及拿呢”霍庭深無語,“怎麼又扯到果汁了?”“我買完圍巾有些口渴,所以排隊買了杯果汁,就是交完錢,等着取果汁的時候,偶遇到了呈殊哥哥啊”霍庭深有些不置信:“所以,你們是偶遇?”“當然啊,所以我才說嗎,跟呈殊哥哥的新緣分,是你給牽的線”霍庭深暗自不爽:“所以呢,你們剛剛交換了電話号碼?”溫情抿唇一笑:“當然啊”“手機給我”溫情将包往旁邊藏了藏:“你想幹嘛?要删我号碼?”“我要看看,他在你手機裡,存的是什麼名字”溫情淡定:“不用看了,我存的呈殊哥哥”霍庭深惱火,所以,有錢的大哥哥,校長家的傻兒子,和地主家的三少爺,是她對自己跟那兩個令人讨厭的男人的稱呼她喜歡的男人,就叫‘呈殊哥哥’?霍庭深冷眼看向她,“在你眼裡,那個洛呈殊就是你喜歡的人,我卻跟白南誠和高默然一樣,是你讨厭的人?”她坦然:“我并不讨厭我哥啊”他這是什麼邏輯,她幹嘛要讨厭自己的哥哥霍庭深臉一黑,咬牙:“這麼說,你隻讨厭我和高默然?”溫情盯着他:“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讨厭你?”沒有說,可她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手機拿來,”他的手掌在她面前攤開他上火了,真的火很大人生中,頭一次被一個女人氣的有些想罵人溫情知道,她要是不給,他一定會想辦法弄到,索性,她就直接将手機交給了他:“我沒騙你”霍庭深找到了她的電話簿,找到了‘呈殊哥哥’這四個字他點了編輯,很快的将名字改成了‘鄰居家的兒子’,這才将手機交還給她溫情看了一眼,蹙眉:“霍庭深,你幹嘛動别人手機啊”“不許改回來,一旦我發現你偷偷改了,昨晚的事情,我會讓你做一百次”她瞪他,可他卻霸氣的勾唇,拉開車門下車,去了駕駛座他回頭看向她:“到我身邊來坐”溫情凝眉,不爽:“不去”“還是,你想坐在這裡一整晚?那我奉陪”溫情斜他,下車,去了副駕車子發動,離開商場門口霍庭深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呈殊哥哥這四個字,你已經不是十歲的小女孩兒了,别學自己十歲時的樣子叫男人,聽着肉麻,惡心,知道了沒?”溫情看他:“你怎麼毛病那麼多”霍庭深眉心揚起:“我就這樣兒”溫情歎口氣,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怎麼會認識霍庭深這麼矯情的男人回到别墅門口,提前打車回來的老秦,就等在門口見車開到,他忙上前,幫溫情和霍庭深開門霍庭深下了車,對要進别墅的溫情道:“對了,你妹子我給你帶回來了,放在後備箱,你自己去取”“什麼?”溫情納悶,看向他:“什麼妹子”“自己去看”霍庭深說着,已經先一步推門進去溫情納悶,走到了後備箱處老秦上前幫忙将後備箱打開幹淨的後備箱裡,放着一隻小熊布偶這……不是今早在大城家園的沙發上看到的布偶嗎?當時她雖然覺得這小熊有些眼熟,但為了開溜,也沒多想現在再看到這小東西的時候,她腦海裡莫名的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她将布偶拎出,盯着看了片刻她看向旁側的秦師傅,昨晚好像就是他送霍庭深去的會所“秦師傅,昨晚……是你送我和三爺去的大城家園嗎?”“是的,溫小姐”“那你知不知道,這小熊是怎麼回事?”“溫小姐,這小熊是您的,昨晚您喝多了,跟三爺要的”溫情指着自己的心口:“我要的?”“是啊,當時店門都關了,你非要不可,三爺答應給你後,就給秘書打電話,讓他找店家來開門,結果你說三爺言而無信,答應給你又讓你等三爺不想讓你失望,所以就用磚頭,砸了店裡的玻璃,這才把這小熊給你取了出來”她驚的完全說不出話,她當時是瘋了麼,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我是得了便宜又賣乖什麼意思?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溫情凝眉:“你别找茬,我都說了,那時候我很喜歡他,因為見的次數少,當然記得很清楚。”“不許再重複喜歡這兩個字,”他冷眼,醋是吃的妥妥的飽:“繼續說。”溫情郁悶,不是他要自己交代的嗎。難不成現在,還要她說一半藏一半嗎。那時候她就是喜歡呈殊哥哥,她理直氣壯。“那一年,我見過他兩次,第一次是在過年的時候,他代替他爸媽來我家送了點東西。以前,叔叔阿姨經常接濟我們。第二次,是他高考結束後,來我家蹭飯,說自己要去國外讀大學了。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一别就是十幾年。”“看來,你覺得一别十幾年,很惋惜呀。”她白他:“你别含槍夾棒的。”他氣悶:“那你們是什麼時候聯系上的。”“我們就沒有聯系過。”“撒謊,沒有聯系的話,你今天會被我抓到?”“什麼被你抓到,你别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這是緣分,說起來,這還真是你給連的緣分呢。”溫情有些賭氣:“要是你今天早上告訴我,我脖子上有吻痕,那我肯定會回家換一件高領的衣服。如果我換了衣服,就不會因為被人笑話,而不得不戴着我們辦公室黃老師的圍巾。如果不是戴了黃老師的圍巾,就不會因為李老師要試戴,我卻不敢摘,說了一些得罪李老師的話。因為得罪了李老師,大家又在一個辦公室工作,沒辦法,我隻好說,這條圍巾顔色不适合李老師,我有一條新買的圍巾,不适合我自己,卻很适合李老師,明天要帶去學校送給她。為了圓謊,我隻能下了班來買圍巾,結果就是這麼巧,買完圍巾,我在等……哎呀壞了。”她說着,一拍自己的腦袋,好像恍然想起什麼大事兒似的。“怎麼了?”霍庭深凝眉。溫情郁悶:“都怪你,催我催的那麼急,我排隊買的果汁還沒來得及拿呢。”霍庭深無語,“怎麼又扯到果汁了?”“我買完圍巾有些口渴,所以排隊買了杯果汁,就是交完錢,等着取果汁的時候,偶遇到了呈殊哥哥啊。”霍庭深有些不置信:“所以,你們是偶遇?”“當然啊,所以我才說嗎,跟呈殊哥哥的新緣分,是你給牽的線。”霍庭深暗自不爽:“所以呢,你們剛剛交換了電話号碼?”溫情抿唇一笑:“當然啊。”“手機給我。”溫情将包往旁邊藏了藏:“你想幹嘛?要删我号碼?”“我要看看,他在你手機裡,存的是什麼名字。”溫情淡定:“不用看了,我存的呈殊哥哥。”霍庭深惱火,所以,有錢的大哥哥,校長家的傻兒子,和地主家的三少爺,是她對自己跟那兩個令人讨厭的男人的稱呼。她喜歡的男人,就叫‘呈殊哥哥’?霍庭深冷眼看向她,“在你眼裡,那個洛呈殊就是你喜歡的人,我卻跟白南誠和高默然一樣,是你讨厭的人?”她坦然:“我并不讨厭我哥啊。”他這是什麼邏輯,她幹嘛要讨厭自己的哥哥。霍庭深臉一黑,咬牙:“這麼說,你隻讨厭我和高默然?”溫情盯着他:“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讨厭你?”沒有說,可她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手機拿來,”他的手掌在她面前攤開。他上火了,真的火很大。人生中,頭一次被一個女人氣的有些想罵人。溫情知道,她要是不給,他一定會想辦法弄到,索性,她就直接将手機交給了他:“我沒騙你。”霍庭深找到了她的電話簿,找到了‘呈殊哥哥’這四個字。他點了編輯,很快的将名字改成了‘鄰居家的兒子’,這才将手機交還給她。溫情看了一眼,蹙眉:“霍庭深,你幹嘛動别人手機啊。”“不許改回來,一旦我發現你偷偷改了,昨晚的事情,我會讓你做一百次。”她瞪他,可他卻霸氣的勾唇,拉開車門下車,去了駕駛座。他回頭看向她:“到我身邊來坐。”溫情凝眉,不爽:“不去。”“還是,你想坐在這裡一整晚?那我奉陪。”溫情斜他,下車,去了副駕。車子發動,離開商場門口。霍庭深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呈殊哥哥這四個字,你已經不是十歲的小女孩兒了,别學自己十歲時的樣子叫男人,聽着肉麻,惡心,知道了沒?”溫情看他:“你怎麼毛病那麼多。”霍庭深眉心揚起:“我就這樣兒。”溫情歎口氣,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怎麼會認識霍庭深這麼矯情的男人。回到别墅門口,提前打車回來的老秦,就等在門口。見車開到,他忙上前,幫溫情和霍庭深開門。霍庭深下了車,對要進别墅的溫情道:“對了,你妹子我給你帶回來了,放在後備箱,你自己去取。”“什麼?”溫情納悶,看向他:“什麼妹子。”“自己去看。”霍庭深說着,已經先一步推門進去。溫情納悶,走到了後備箱處。老秦上前幫忙将後備箱打開。幹淨的後備箱裡,放着一隻小熊布偶。這……不是今早在大城家園的沙發上看到的布偶嗎?當時她雖然覺得這小熊有些眼熟,但為了開溜,也沒多想。現在再看到這小東西的時候,她腦海裡莫名的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她将布偶拎出,盯着看了片刻。她看向旁側的秦師傅,昨晚好像就是他送霍庭深去的會所。“秦師傅,昨晚……是你送我和三爺去的大城家園嗎?”“是的,溫小姐。”“那你知不知道,這小熊是怎麼回事?”“溫小姐,這小熊是您的,昨晚您喝多了,跟三爺要的。”溫情指着自己的心口:“我要的?”“是啊,當時店門都關了,你非要不可,三爺答應給你後,就給秘書打電話,讓他找店家來開門,結果你說三爺言而無信,答應給你又讓你等。三爺不想讓你失望,所以就用磚頭,砸了店裡的玻璃,這才把這小熊給你取了出來。”她驚的完全說不出話,她當時是瘋了麼。
看到溫情驚訝的樣子,秦師傅道:“溫小姐,您喝醉以後……嗯……跟平常的樣子,的确不太像。”溫情臉紅,尴尬一笑,忙抱着小熊轉身進了别墅。她讨厭酒,超級超級讨厭。昨晚她醉了,可霍庭深又是怎麼回事?他沒醉,怎麼還由着她耍性子呢,就為了一個小熊娃娃就砸了人家的店?他也瘋了吧?她進了客廳的時候,霍庭深不在。正好,她也不想丢臉,她快步上了樓梯,回了自己房間。可是一推開門,她整個人都懵了。她房間的角落裡,擺滿了各種的布娃娃。小熊的,小兔子的,喜洋洋的,熊大熊二的,小青蛙的,小烏龜的……她站在門旁,被這些東西給撐到了眼睛。隔壁,霍庭深已經換完衣服出來了。見她站在門口傻愣着,他來到她身後,往裡看去:“怎麼了?”她有些無語的指了指房間:“這不會是你讓人準備的吧。”“是我,感動嗎?”怎麼……她有些無語,感動什麼?丢死人了好嗎。“你是故意笑話我的嗎?”“我笑話你做什麼,你不是喜歡布偶嗎,你喜歡,我給你買,有什麼不對嗎?”溫情看他:“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布偶了?”“難道你不喜歡?”“我這麼大的人了,幹嘛要喜歡布偶,我不喜歡。”“你昨晚可是說過,你最喜歡娃娃了。難不成,你說的娃娃,指的不是這種假的?”他看向她的肚子。她臉紅:“你瞎想什麼呢,我喝醉酒後,大概……腦子有點不清楚,胡說八道呢。”“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本能卻告訴我說喜歡娃娃?呵,我倒是覺得,你說的是你心裡的想法。”“我說的是小時候吧,女孩子小時候,不喜歡娃娃的應該并不多吧,我小時候也很喜歡,那時候我特别期待媽媽給我買,可惜我們家那時候,條件不允許。”“正好,我條件允許,我可以給你買。”“可我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别人給我買了,我自己有手有腳,喜歡的東西可以自己買。”霍庭深揚眉:“那你為什麼不買?”“長大後,我自己有了能力的時候才發現,布偶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所以,好多人都說,喜歡的東西,一定在喜歡的時候買,因為如果你不買,以後再遇到的時候,可能就沒有那麼喜歡了。”“既然不是從一而終會喜歡的東西,何必要買?”“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對自己喜歡過的人,喜歡過的東西,從一而終呢?女孩子有些時候沖動購物,買的,是當時心動的感覺,雖然過後可能會後悔,可天和自己都知道,當時自己的确是對某一樣東西,深深的心動過,就像這布偶……”她說着,低頭看向手中的布偶,有些頭疼的道:“小時候我的确為它們心動過,可現在,我已經不會再心動了。”霍庭深勾唇,微微彎身,臉湊到她的面前。兩人距離這麼近,她眨巴眨巴眼,後退兩步:“又怎麼了?”他邪魅一笑:“剛剛,你說的非常好,小時候心動過的東西,長大後或許就不會心動了,玩偶是這樣,人也是這樣。”她盯着他的臉,不解,什麼意思?“當初你喜歡的人不管是洛呈殊也好,李呈殊也好,那都隻是你小時候不懂事兒的一時心悸,現在,你已經長大了,該明白,年少是的喜歡,都算不得數。”溫情凝眉,手指戳了他愈發靠近自己的腦門一下。“霍庭深,你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呢。”她實在是無語,這個男人,還真會見縫插針啊。霍庭深勾唇:“溫老師這麼聰明的女人,還會不明白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他邊說着,站直,走進了她的房間。溫情無語:“我要換衣服,你跟進來做什麼?”“你換你的,不用太在意我。”“你這話還真是……我換衣服,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合适嗎?”“有什麼不合适的,我們可是睡過N次又做過兩次的人,該看的我都看過了,還有什麼好介意的。”她急了,跺腳:“我介意。”“那我不去衣帽間,你自己進去換吧。”溫情翻了個白眼,真的是服了他了。她将小熊放在了床上,轉身進了衣帽間,換上了家居服走了出來。霍庭深正半躺在她的床上,看她床頭櫃上的書。“你在讀研?”溫情上前,将他手中的書抽出,放回了茶幾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你跟進來,到底要幹嘛。”“你,”他壞笑。“我怎麼……霍庭深,”麼字沒說完,溫情立刻反應了過來,瞪着他:“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她實在是無奈。她眼前的霍庭深,跟别人見過的霍庭深絕壁不是同一個人。她敢發誓。“我很正經,不是你先問我想幹什麼的嗎,我隻是按照自己心裡的想法,回答了你而已。你可以支持我,畢竟我已經躺好了。當然,你也有權利反對我,畢竟,身體是你的。”她氣悶,“我不同意。”“那就算了。”那他還不出去?“你還有事兒?”“當然,今天早上你不是跑掉了嗎,針對昨晚發生的事情,難道我們不該談一談?”又談。對跟女人做完這種事情後談話這事兒,他有瘾嗎?“不用談了,我的要求跟上次一樣,這件事,你不吃虧,我們扯平了,彼此都不要再提了。”“不提了?你覺得可能嗎?”溫情望着他:“為什麼不可能。”“上次我沒打算跟你進一步發展,所以當然可以應了你。可這次不一樣,睡都睡了,我們當然要掰扯清楚。”溫情咬牙:“好,你說,怎麼個掰扯法。”“按理說,當時你醉了,有些事情呢,我口說無憑,但事實上,昨晚的确是你胡鬧在先的,你可能不記得你的行為了,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所以,這一次,我也要提一個要求。”溫情盯着他,總覺得,他這泰然自若的神情,有些不對勁。“你……要提什麼要求?”“我要求你對我負責。”
“咳……咳咳,”明明什麼都沒有喝,可是聽到霍庭深的話後,溫情被空氣嗆到了。 她盯着他的臉看了半響,确定他不是在開玩笑,這才道:“我對你負責?” “怎麼,誰規定做了這種事情,隻能男人對女人負責的?你就不能對我負責了?” 她揚起下巴,氣勢上不能輸,不然就太難看了:“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你不願意,我還能硬撲倒你嗎?” “沒錯,如果我反抗,你的确是搞不定我的,可我為什麼要反抗?我又不是不行。我雖是自願被你撲倒的,可這天底下,難道還有白嫖的道理?我人都被你睡了,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說什麼嗎?” 溫情要被他氣吐血了。 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在這個資本家身上,真的是被展現的淋漓盡緻了。 “你都自願了,怎麼能算是我的錯呢。” 看到她氣悶的想殺人的雙眸,霍庭深笑道:“沒你挑事兒,我跟誰自願去?即便我再自願,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賴也賴不掉。 你看,平常我也沒逼你吧,你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勉強你,所以我們就沒有做過出格的事兒。可昨晚,你要睡我,我願意,所以我們水到渠成。但我不掙紮,不代表你做錯的事情,就要由我來背黑鍋,這道理沒錯吧?” 溫情垂眸,怎麼……他越說,她就越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呢。 他怎麼這麼會說? 他這嘴生來就開過光不成? “昨晚喝酒這事兒,是你自己端着杯子,一杯一杯的倒進肚子裡的,我逼過你嗎?你因為自己的行為喝醉了,而我,成了你醉酒後發洩獸性的對象,即便我是自願的,你也得負責,這一點,你認還是不認?” 溫情臉憋的通紅,看着他,咬着内嘴唇,後悔不已。 她怎麼這麼倒黴,偏偏碰上了一個霍庭深。 喝醉一次碰到的是他,兩次還是他。 都說事不過三,第三次總該避開他了吧。 可就是這麼黴球,轉來轉去……又是他。 “本來呢我也沒打算逼你逼的這麼緊,但是今天見到你跟那個洛呈殊,還是李呈殊的有說有笑的樣子,我惱火,所以,我現在要求你對我負責。” “那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兩個選擇,第一,做我老婆。第二,做我女朋友。” 她悶的歎口氣。 “怎麼,不滿意?那我再給你加兩個選項,換我做你老公,或者你男朋友。” “這跟剛剛的那個,有什麼區别,”溫情看他,他還真會耍弄人。 “行,我心眼兒好,再給你加一個選項,從今天開始,晚上跟我一起睡。” 她瞪他:“你……” 翻來覆去,全都是這麼些選項。 “還不滿意?溫小情,你别太得寸進尺,我都讓步很多了。” 溫情盯着他一副‘老子很大度’的樣子,簡直崩潰極了。 如果繼續讓他牽着鼻子走,那她以後還要不要活了。 不行,不可以,她又不是傻子。 要反擊。 “你這五個選項,你還是自己留好吧,我一個都不選。” 霍庭深挑眉:“所以,你是打算不認賬?” “這可不是認賬不認賬的問題,如你所說,昨晚我醉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根本就不記得了,你現在口說無憑,那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呢?興許是你看我醉了,對我見色起意,所以就把我吃幹抹淨後,順勢把黑鍋扣到了我的頭上呢。” 溫情說完,很堅定的搖頭:“我不相信我是你說的那種人,所以,這黑鍋,我不背,你給的選項,我一個也不選。” 霍庭深盯着她看了片刻,竟是勾唇一笑:“溫小情,你變狡猾了。” 溫情撇嘴:“被你調教了這麼久,要是連這點長進都沒有,那我不是白在你身邊混了這麼久?” 聽她這麼一說,霍庭深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嗯,很好,溫小情,看在你變機靈了的份兒上,給你一個翻身的機會,你說吧,昨晚的事兒,怎麼解決。” 溫情想了想道:“不必解決,就讓它像第一次一樣,翻篇過去就可以了。” “這個你休想,”他揚眉,看她。 溫情道:“你說,你本來打算不計較了,是因為我今天遇到了呈殊哥哥……” 她正說着,他冷眼斜了她一記,她忙改口道:“舊相識,所以你才要計較的,可我跟這個舊相識又沒有什麼的,你何必要這樣呢?” “你說你小時候喜歡過他。” “小時候的喜歡,跟長大了以後的喜歡是不同的,這點我還是懂的。” “所以,你想說明什麼?” “我就隻想說,我跟他之間沒有你想的那種感情。” 霍庭深挑眉:“那我跟他,誰重要?” “你能别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嗎。” “必須選一個。” 溫情有的時候覺得霍庭深真的太幼稚了。 “你,”溫情無語,她又不傻,這時候,她死都不會選擇呈殊哥哥的,她可不想被霍庭深盯上。 霍庭深勾唇:“這話不違背你的良心?” “我們朝夕相處這麼久,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好意思說喜歡我?” “那好,看在你态度這麼誠懇的份兒上,剛剛的前四條選項,我全都抹掉,你重新選擇,第一,以後跟我睡,但我不碰你。第二,以後我們各睡各的,但昨晚那件事兒,你要跟我做。” 溫情凝眉:“你不要臉。” “男人開了葷,哪兒那麼容易改吃素的。趕緊選擇吧,樓下還等着我們下去吃飯呢。” “我不選。” “那我就默認,你選第二項了,”他說完,轉身就要下樓。 溫情忙道:“我選第一項。” 她才不要跟他做。 反正他們在一張床上睡過無數次了,她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可若讓她清醒着,跟他做昨晚的那件事兒,她絕對做不到。 想想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太害羞了。 霍庭深回身,瞥她一眼:“你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他說完,就打開門出去了。 可是離開了房間後,他的唇角上,卻挂上了一抹邪笑。 他隻是稍微轉了個圈,就把她勾住了。 這小丫頭,真以為她開竅了呢,結果……還是這麼笨。
溫情松了口氣,跟他一起下樓吃飯。樓下已經擺好了碗筷,見她坐下,霍庭深道:“要不要喝一杯?”溫情白他一眼,憋氣道:“我不喝酒,以後我再也不會在你面前喝酒了。”“那你要去誰面前喝?”“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以後,絕對不會讓你看到我喝醉的樣子。”霍庭深嚴肅道:“你要是敢在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喝酒,我就打斷你的腿,記住了沒?”因他這口氣,一旁的佟管家都替溫情捏了一把汗。溫情看向他:“你管的怎麼這麼寬。”“昨晚是你主動的,以你的姿色,我推不開,那别的男人也一樣推不開,你喝醉酒就意味着被人占便宜,所以,你說我該不該管你?”他挑眉:“我碰過的女人,就是打斷腿養一輩子,也不允許别人碰一下,記住了?”溫情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佟管家,她瞪他:“你别說了,快吃飯吧。”“我問你記住了沒有。”她無語,真有不嫌丢人的,她連連點頭:“記住了記住了,我記住了。”“還有,以後不要跟那個校長去公關别的男人,聽到沒?”溫情凝眉:“我什麼時候跟校長去公關了,昨晚若不是你,我壓根兒就不會跟校長出去吃飯。”聽到她這麼說,霍庭深淺揚起唇角,拿起筷子。提起校長,溫情想到了林優樂,她看向他,猶豫了片刻後,卻又沒開口。霍庭深吃了兩口道:“想說什麼就說,别吞吞吐吐的。”“林優樂辭職的事兒,是你做的吧。”霍庭深隻是笑了笑,卻沒有回答。溫情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覺得呢?”他說着,看向她的胳膊。溫情凝眉,“真的是因為我傷了胳膊的事情?”“因為她言而無信,也因為她的心胸狹隘,我警告過她,你是我在罩着的女人,可顯然,她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所以,不能算是我趕走了她,我覺得,她是自作孽,怪不得旁人。”溫情聽到他這樣說,也沒再反駁什麼。她明白他的好意,有些話,也就自然不必再多說了。吃過飯後,她上樓回房間看書。霍庭深去書房忙了一陣兒後上來,進了她的房間。“今晚,是在你這屋睡,還是去我那兒?”溫情凝眉:“你來真的啊。”“不然你以為我閑着沒事,在這裡逗你玩兒?”他說着,已經将門關上:“那就睡這屋吧,省得你來來回回的折騰睡不好了,你繼續學習,我去洗澡。”他進了浴室,原本趴在床上的溫情坐起身,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連身裙家居服。怎麼看怎麼不安全。索性,她站起身,去衣帽間換了一套長衣長褲出來。溫情想好了,明天要去買一套連體褲穿着睡覺。不然她這睡相,翻來覆去的,不就全都被她看光了嗎。她看了看床的另一側,撓了撓眉心。怎麼感覺……兩人睡在一起,怪怪的呢。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不會是……又被他套路了吧。……第一晚,霍庭深難得的老實,他隻是躺在她身邊睡着了。溫情挺屍半晚後,見他不亂來,這才安心的睡着了。第二天,她将昨天的圍巾還給了黃老師,順便還将自己‘撐不起來’的圍巾送給了李老師。李老師系上圍巾後,黃老師和劉老師都誇她适合這條圍巾,李老師很是開心,跟溫情道了謝。為了表示感謝,中午,李老師說要請辦公室裡的三個人,一起去校門口的麻辣香鍋吃飯。一開始溫情還想拒絕,可李老師說了,她們四個人自打進了一個辦公室後,還從來沒有一起出去吃過飯,就當是培養感情了。沖培養感情三個字,三人也就都欣然同意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李老師道:“诶,跟你們說個大八卦,今天上午,我聽我們系的一個教授說,學校要出宣傳冊,會找幾個比較有權威的教授去拍照。除了教授之外,學校還會找兩個教師代表和兩個學生代表一起參與。這是要做為學校招生的宣傳冊用的,被選上的人,以後就算是成了學校的代言人了。”黃老師道:“咱們學校好像第一次做這種宣傳吧。”“是啊,新校長上任,怎麼也得燒上幾把火吧,可你知道,重點是什麼嗎,今天上午聽到這事兒後,外語系的林媛媛給校長寫了自薦信。”劉老師驚訝:“啊?林媛媛長的多醜呀,她怎麼這麼勇敢,要是她都選上了,那我們全都能上了好嗎?”“林老師不是從哈弗畢業的嗎,聽說文憑是很厲害的,”溫情倒是覺得,這事兒不能以樣貌決定。“什麼呀,她就算再厲害,可那張臉,怎麼做代言人?到時候學生們一看,我去,這學校的老師就長這個水平,多影響學習心情呀,原本想考的也不會來了。”聽李老師這樣說,劉老師不禁笑道:“我也覺得,林媛媛不合适,隻可惜,我們輔導員不能上,如果我們也可以的話,我一定要自告奮勇,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兒诶。”“你還是省省吧,有溫情這兒呢,沒我們什麼事兒,”李老師爽朗大笑。劉老師指着溫情的臉道:“真想跟你換換臉。”李老師倒是偷笑道:“我想跟她換換胸。”三人同時看向溫情的胸前,溫情不好意思的攏了攏外套道:“我是穿衣服顯得大。”她話音才落,服務員送來了香鍋。有了吃的,大家邊吃着,邊岔開了話題。中午,溫情在辦公室裡休息了一會兒,正準備要去帶學生打比賽的時候,門口有人敲門進來道:“溫老師,彭校長請你過去一趟。”“好的謝謝。”那人離開後,辦公室裡的三雙目光都投到了她的身上。李老師道:“溫老師,什麼情況?”溫情聳肩,搖了搖頭:“誰知道呢,我得先去看看才知道。”她佯裝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可是心裡卻有些納悶。校長這麼光明正大的找她幹什麼。難道又跟霍庭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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