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2020年10月17)日在深圳參加西北政法大學的深圳校友會。
多才多藝的西北政法深圳校友竟然硬生生搞出了一台晚會,自編自導自演,網上觀看人數超過10萬,真讓人為我西北政法而驕傲。
晚會上有一些年輕人喜歡的網絡遊戲中獎環節,這些自然與我們這些資深校友無緣,因為我們已經眼花手抖,玩手機遊戲根本就不是我們的菜。
但組織者精心為我們預留了首懷舊歌曲《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
這首由高曉松作曲、老狼演唱的校園民謠曾經風行一時,是我們這一代人的青春記憶。
說來,高曉松不過隻比我大三歲,但我是聽着人家的歌度過了四年校園生活,真的是羨慕他的成名之早。
想來,人就是這樣不同,看到許多當年如雷貫耳的名字,現在才知道他們不過比我們大幾歲。那是個百花齊放的時代,确實讓一批年輕人脫穎而出。
一晃30年過去,現在的年輕人已經不熟悉這首歌。我身邊一位年輕的師妹看我跟唱的很忘情,于是很吃驚的望了我幾眼。哎,沒辦法,人老了,我們開始回味青春時光了。
突然間想起一個問題,我的那些“同桌的你”,現在都到哪兒去了?她嫁給了誰?她現在過的好不好?她在生活奔波忙碌之餘是否還想起和我同桌的歲月和故事?
怕是不會,因為我都想不起那些同桌是誰誰了。
說來,前些天還真想起了一位“同桌的你”。
2020年國慶假期回老家,到表弟家經營的藥房,正巧遇到一位小學女同學,她很熱情地和我打招呼,一一問起我們班同學的情況。盡管一時沒有想起她的名字,但立即判斷出她老家(現在是娘家)的位置,并根據她娘家的情況迅速對号入座,得到了這位女同學的基本信息。
她說:你當年學習特别好,也不愛說話(這與我自己的印象不太一樣,因為我自己從小就是個多嘴多舌的孩子),隻知道一個勁地學習,不像我們就知道玩兒,我們當時都知道你一定會考上大學的。
她還說:我們班的XX,她當時學習也特别好,好像還和你同桌過,我們都覺得你們倆郎才女貌,如果能一起考上大學然後能成一家人,那該是多麼好,可惜她沒有考上高中。
她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确實有這麼位女同學,學習不錯,在小學長期和我争奪班級前幾名,人長的也不錯(至少比我長的好看多了),而且好像真的和我同桌過。
好像當時有調皮的同學還給我們倆起了個綽号,分别是:皇帝和皇後。
她考上初中後,不知道怎麼學習成績有所下降,後來沒有讀完初中就更不用說上高中了,然後就回家務農了。
再後來,聽說她出嫁了,因為嫁的村比較遠,我也就多年沒見過她。
一晃現在想來應該三十四五年沒有見這位“同桌的你”,但願她過的好。
不禁想,如果當年真的一道考上大學,然後順理成章,現在的我們會不會如當年的人設,會不會白頭到老?誰能假設出這個結局?
說來,我上初中也有幾位女同學,可惜我年齡小開竅晚,初中畢業有位女同學送我一本彩色大玉照(當時流行的是送黑白三寸小照片),那可是位大美女同學。我竟然木讷到不知道給人家張好看點的照片,印象中給她也是送的和其他同學一樣的小照片。
也難怪我到27歲才結婚,而且幾乎在小縣城差點找不上對象(當年城鄉差别大,盡管是大學畢業生,但城裡人都不願意選擇農村出身的人為婚戀對象),這都怨我不懂事啊!
我的這些“同桌的你”現在大都在我老家的小城工作或居住。我當年在小城工作時,大家都處于結婚、生子、為事業打拼的年齡,因此少有聯系。後來我離開小城到南方漂泊,有時回老家又怕麻煩同學們,也怕應酬,于是也就更疏于聯系了。
好在有微信,但現在的微信朋友圈分裂的厲害,大都是一條橫杠,有些内容可見也更多是養生内容,同學群幾乎長期處于靜音狀态,我們這一代人已經進入了中老年。
讀高中時有沒有“同桌的你”,我想了半天也實在沒有想清楚,因為那時男女比例失調,女生不是太多,再說那時推行應試教育,為了考大學、為了跳出農門,人人都在拼命地學,于是忽視了身邊的朋友。
到了大學,“同桌的你”就更不用談了,都是男的。因為那時往往是女生愛學習,坐在前排,我們這些男生比較懶惰,像我更是喜歡睡懶覺,人稱“卧龍先生”,于是往往在上課踏着鐘點進教室,坐在後排,“同桌的你”都是和我一樣的純老爺們。
想了好久,隻想起了一位“同桌的你”,而且已經失卻了聯系,這讓我很傷感。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
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
曾經最愛哭的你
緻我們30年前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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