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建芬老師曾吐槽徒弟那英沒腦子
素有娛樂圈大姐大之稱的那英,這些年大大咧咧的作風,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圈中人,憑着一張口無遮攔的嘴,那英給别人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其中引發争議最大的,就是退圈轉到幕後的刀郎。
2004年,大街小巷因刀郎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掀起一股全民熱潮。無論走在哪條街上,總有這首歌的聲音,人人都能哼唱兩句,這首歌的專輯銷量高達兩百七十萬張,最誇張的是,連盜版專輯都賣了足足一千萬張。
這是怎樣的成績呢?對比周傑倫同年發行的專輯《七裡香》,全球銷量共計二百六十萬張
但刀郎僅在内地市場,沒做任何宣傳的情況下,銷量就超過了周傑倫。
這個斐然成績至今都是絕無僅有的,刀郎可謂橫空出世就到了别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一夜之間他的名字響徹全國
這也引起了導演張藝謀的注意
同年7月張藝謀新電影《十面埋伏》上映,為此在北京人工體育館,搞了一場盛大的全球首映禮,除北京主會場外,又分别在六大城市設置了六個分會場,由央視各大衛視同時段轉播,邀請的明星陣容,除了主演章子怡、劉德華、金城武外,還有樸樹、韓紅、張信哲等人,刀郎也在受邀之列。
當晚在工體舞台上,刀郎一連獻唱了兩首歌,他帶着鴨舌帽,穿着樸素的襯衣,一張口就是那沙啞獨特的嗓音,像一種大漠裡飽經風霜的風,他因此被央視點評為“西域浪子”
令刀郎沒想到的是一曲結束,台下響起熱烈的歡呼!
這是刀迷第一次見到刀郎的真容。
在工體舞台上,刀郎正式從幕後轉到台前。
這一年刀郎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成功跻身華語樂壇。
在第一首專輯爆紅後他乘勝追擊,同年12月26号,又發行了第二張專輯《喀什噶爾胡楊》。
當日銷量達到40萬張,與同一時間劉若英的《聽說》,以及網絡歌曲《老鼠愛大米相比》,暢銷度妥妥的穩居第一。
可一夜爆紅,紅的不僅是自己的人氣,同時也紅了别人的眼睛,人紅是非多的定律,也在刀郎身上應驗了。
2004年刀郎在走紅後不久,楊坤在采訪中被問到對刀郎的看法,态度十分傲慢的反問記者
“他那是音樂嗎?你認為他做的是音樂?”
最後還不忘說句,“他的那些歌我翻唱不比他差”,将刀郎抨擊的十分不入流。
當時除了楊坤外,也在零四年發行了自己第三張專輯的汪峰,談起刀郎時直言這是流行的悲哀,并将刀郎的大火,歸為大家聽慣了太多精緻的音樂。
在主流審美的眼中刀郎成了下裡巴人的存在。
而在這些公開點評中,那英的做法無疑成了讓刀郎隐退的關鍵。
在2010年音樂風雲榜十年盛典上,刀郎入圍十年内最具影響力歌手,那英作為評選會的主席,對名單中的刀郎十分不滿,堅決反對刀郎入圍,并提出刀郎音樂隻占據了銷量優勢,但不具備貢獻力和音樂性。
那英的否決票讓刀郎再次成為争議的對象
在榜單公布後,十人名單裡單單空缺出一位,甯可空缺也不給提名,無論何時看都十分諷刺
要說刀郎的貢獻力,除了拿到内地唱片銷量獎外。在2009年就曾憑借一首《一家人》被中宣部評發了“五個一工程獎”
而在那英一票否決的第二年。刀郎又憑借為印尼海嘯創作的一首公益歌曲《愛是你我》
被中宣部再次評選上“五個一工程獎”
中宣部發放的獎項有多嚴苛,刀郎卻能兩次獲獎,已經不隻是貢獻力,而是具有時代性的好歌手。
那英在評價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點時,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成名曲《山溝溝》,也是一首質樸的具有草根特色的歌
遭遇到業内衆人的群起攻之,刀郎陷入自我的懷疑中。
經過一段痛苦的掙紮後,刀郎在2012年香港紅館演唱會上,宣布退出舞台轉為幕後。
音樂本沒有國界,但掌握話語權的主流人士,非要用陽春白雪和下裡巴人來區分對待。
同内地音樂人相比,港台的音樂人對刀郎的看法卻截然相反。
刀郎的第二張專輯《喀什噶爾胡楊》,由台灣音樂教父李宗盛擔任制作人。
在第一次接觸到刀郎的音樂後,李宗盛就十分欣賞他的創作力。
歌壇老将譚詠麟,曾親自到新疆拜訪刀郎,兩人也因此成為私交甚好的朋友,刀郎還将一首《披着羊皮的狼》送給譚詠麟,而譚詠麟演唱會上刀郎必是他的特邀嘉賓。
羅大佑也在公開場合支持刀郎,稱自己已經不怎麼聽流行音樂但還是會聽刀郎和陶喆的歌。
這種兩極分化的看法
僅圍繞着刀郎一個人
不論是專業人士,還是廣大樂迷,相信都有自己的判斷。
如今刀郎依然低調的進行着創作,在2020年闊别舞台八年後,帶着新專輯《彈詞話本 》《如是我聞》回歸!
時間改變了屬于刀郎的時代,但時間沒變的,還是他熱愛音樂的夢想和不畏世俗的灑脫。
出走半生,歸來依然是那個“西域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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