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備注:2011年)将盡,離别的氣息愈釀愈濃。都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雖然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每每在面對這一時刻時還是有萬分不舍。
記得零九年送研三師姐們畢業時,我們這幫研一的小屁孩隻是跟着混吃混喝,玩得不亦樂乎,似乎畢業還是很遙遠的一件事情。時光荏苒,我們已然成為畢業大軍中的一員了,雖然很不情願,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了。
今天和懶婆子、李影、找不着去找老師簽署畢業論文答辯所需的一些材料。在等待老師的一個多小時裡,我們幾個悄悄晃悠出來,曬着太陽,漫無邊際的閑聊着。似乎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刻,每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憂愁,比如工作,比如婚姻。但每個人心中也都明白,大家這樣在溫暖的陽光下漫步閑聊的時光不多了。大夥兒都盡量聊一些輕松愉快的話題,也許這樣能給彼此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吧。看着李影背着沉重的電腦包,我很自然地從她肩頭拿下包背在自己身上,嘴裡不自覺的念叨着:“以後想背也沒機會了。”李影會心地笑了,然後接住我手中的手提袋。還記得研一第一次見完老師,我們一個師門的幾個人去院辦領書,這一路我竟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李影。突然,在我們分書的時候,她才冒出一句:“還有我呢!”當時我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我竟然沒有注意到還有這樣一個活物存在,喜的是這個活物姿色還不賴。其實,這個女孩的确很美,可以用驚豔形容。這是李影給我的第一印象,也是最深刻、最美的印象。
懶婆子其實叫楊燕萍,但因為某種原因我給她起了現在的名字。後來大夥熟了,也就這麼叫開了。她是一個平時稀裡糊塗,但在關鍵時刻卻腦袋異常清醒的人。她性格很好,大大咧咧的,開得起玩笑。所以每次見完導師或是在見導師的路上,我都會和她肆無忌憚地開玩笑,不管有多過分,她都不生氣。說實話,在這點上,我還真的很喜歡她。這性格也就咱西北女人才有。
找不着是我的同門同學兼三年舍友。他給我的印象一直是認真踏實的一個人。記得研一的時候,我一直都不去上晚自習,因為我聽說晚上從學校南門進進出出不安全。也就是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兩年沒去學校上過晚自習。有一天晚上,十點多了,我覺得餓得心發慌,無奈宿舍又沒有一丁點兒食物,隻能下樓去黨校院子外面去買點吃的了。路過一個小攤,同英語班的幾個同學在喝酒,硬是拉着我喝點兒。沒法兒,就陪着喝了一陣。但不知不覺已是十一點多了。我拖着微微有些醉意的身子回到了宿舍。包子已經打算要睡了,找不着還在看書。突然,包子說:“你跑哪去了,不是老嚷嚷這晚上出去不安全嘛,這麼晚才回來,趙文钊剛才都下樓找你一大圈了。”頓時,我清醒了。我下樓的時候本來打算買完就回來,所以沒帶鑰匙,也沒帶手機。
三年,有太多的情意不能盡數......雖然筵席是一定要散的,但那份情我會一直記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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