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崗位存在的危險因素?《賣桔者言》與《企業的性質》在一個朋友的單位呆了兩天,參與他們單位的項目論證,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銷售崗位存在的危險因素?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賣桔者言》與《企業的性質》
在一個朋友的單位呆了兩天,參與他們單位的項目論證。
他自己本人反而沒有過多參與,聽到他最多的是,他打遍親戚朋友的電話,問候疫情,問候工作和生産經營,訴說自己的現狀。
為難之情,寫了滿臉,挂了滿心。
“這樣的現狀,怎麼見江東父老?”
心情黯淡、無光。
當初意氣風發的青年才俊,變得深沉、寡言,讓人動容,匆匆告辭,在汽車上想起前幾天大哥發來李後主的詩:
風情漸老見春羞,到處芳魂感舊遊。
多謝長條似相識,強垂煙穗拂人頭。
一切仿佛在昨天,一切仿佛都在眼前。
不禁讓人感慨“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現實就是現實,不由得讓人不信。
人間的真情,最重要的是親情、友情。
在這樣的場合他還不斷地覺得“無顔見江東父老”,内心讓人動容。
不止一次地誦讀清人蔣士铨的《歲暮到家》:
愛子心無盡,歸家喜及辰。
寒衣針線密,家信墨痕新。
見面憐清瘦,呼兒問苦辛。
低徊愧人子,不敢歎風塵。
連讀三遍,使人淚濕衫袖啊。
為什麼變成這樣?憑勞動賺錢的人們為什麼如此辛苦?
在疫情之初,我的導師還語重心長地告訴我,要寫一些分析性文章,如果可行,要在某院“要報”刊載,至今我一篇也沒有寫,讓恩師失望,我隻能寫一點這樣的狗屁文章。
雨天,坐在凄冷的門口看張五常先生的《賣桔者言》,1984年代的影印版,掃描粗糙,看着費勁。
張公在香港賣桔,他的《賣桔者言》中有這麼一段話:“中國在魚塘養魚的悠久曆史,證明了中國在地産上私産制度的施行,要比歐美早得多——中國在唐、宋期間的富庶,可不是僥幸的。以天然環境而論,魚塘養魚的條件怎可能及得上大湖?私産保障的需要很顯然将魚從湖裡帶到塘中。
在研究中國農業,使我很佩服中國人養魚的智慧。水稻的田地竟然在稻收後,加水用養魚,魚可以為稻田增加肥料與收獲後又種稻,在農業上輪植的合并選擇,是一門不簡單的學問。在我所知的數十個輪植方式中,我以為魚與水稻替換最富有想象力,這法門可能是中國獨有,不知這傳統的智慧現在是否還保存着。”
現在受疫情的裹挾,多想辦法“養魚”,輪值生産,是不是可行?
他在夜市賣桔,由于受到外部環境的不确定因素,他還總結了自己的經驗:
價格分歧的現象衆所周知,但在經濟學上,年宵賣桔的經驗卻使我領悟到幾個重要的含義。在所有經濟學課本上的分析,實施價格分歧必須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就是要将市場分開或将顧客分開,而經濟學者都一緻認為在同時同地将顧客分開是不可能的。這個觀點顯然是錯了。價格的訊息費用相當高,而這訊息賣者要比買者知道得多。隻要買者相信自己議訂的價足夠便宜,他不會再費時去查詢,也沒有意圖去公布自己的買價。
想起他的老師羅納德·H·科斯在諾貝爾獲獎作品《企業的性質》的開篇之作:
經濟學理論一直飽受不能清晰闡明其假設之苦。經濟學家在構建理論時,經常忽略考察其建立的基礎。而這種考察又是不可或缺的,不僅為防止因缺乏理論所依據的假設知識而産生的誤解和無所謂争論,還因為經濟學在選擇相互競争的各組假設時做出良好判斷極為重要。——《企業的性質》1937
羅賓遜(Robinson)夫人曾說過,對經濟學中的一組假設應提兩個問題,他們易于處理嗎?他們是否合實際?
面對較大沖擊,我很少看見這方面了解實際基礎經濟學理論的假設數據,可能因為專家都在家裡出不了門吧……
聽到最多的是強有力的聲音,找人,管控,還有樓下那興奮的做核酸的人和企業。
我在想,特殊時期,企業生存,房貸、車貸,各類還款是否也有一個切合實際的“定價機制”呢?不要讓銀行、金融某種意義上和皮條客的技術含量等同呢?
下午讀紀碩鳴先生的一篇文章,得到贊許,何玉興教授作了點評文章,其中說:
輿論需要平衡。孫旭培先生《論新聞報道的平衡》裡說:“平衡,就是在突出報道一種主要因素時,還要顧及其他因素,特别是相反的因素;在突出報道一種主要意見時,還要注意點出其他意見,特别是相反的意見。”
艾裡希·弗洛姆《健全的社會》裡說,千千萬萬人的錯也不等于對。
一起努力,減少錯誤……
喬言 2022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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