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敬人物解讀?“人固有一死,或輕于鴻毛或重于泰山”由生至死是每個人必行之路程,于此一途風景無數,亦留有痕迹,而所謂的痕迹便是一個人一生功過所奠定的曆史價值,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郭守敬人物解讀?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人固有一死,或輕于鴻毛或重于泰山。”由生至死是每個人必行之路程,于此一途風景無數,亦留有痕迹,而所謂的痕迹便是一個人一生功過所奠定的曆史價值。
财富、名利終歸隻是虛妄,亦随人死而作一捧黃土,唯有對于社會發展所留下的價值才能夠真正的永垂不朽。無論社會發展到何等地步,皆有其人于其中的一份功勞。細數古今能夠“重于泰山”者不勝枚舉,而郭守敬無疑便是其中之一。
一、郭守敬的諸多成就
郭守敬乃是中國元朝時期的著名科學家,科學家三字之中囊括着天文學家、數學家、水利工程專家等諸多身份。雖是涉及諸多領域但是郭守敬于其中任何一方面的成就單獨拎出,便足以令他名垂千古。
水利工程方面,他曾六條建議獲得元世祖忽必烈的垂青與肯定,更是奉命修浚西夏境内的唐來、漢延等古渠,更立閘堰,使得當地農田得到灌溉,受到西夏百姓的愛戴,為此當地百姓曾在渠頭上為他建立生祠,以示崇高敬意。
忽必烈
此外,郭守敬曾領導開辟了大都的白浮堰,開鑿由通州到大都積水潭,大運河最北的一段——通惠河的修建工程。
經由充分考察之後,他不僅根據大都的地形地貌解決了通惠河的水源問題,而且按地形地貌變化及水位落差,在運河中設閘壩、鬥門,解決了河水的水量和水位。
元成宗鐵穆耳時期,在一條洩洪通道的開鑿之中,郭守敬根據地勢以及曆年山洪資料,指出這條宣洩山洪的渠道要寬到五十步至七十步左右,然而負責之人隻以為他誇大其詞所以縮減了三分之一,以至于洪水泛濫成災,令元成宗為之感歎“郭太史實乃神人!”
經由上述不難看出郭守敬在水利工程方面的地位成就以及後世影響,但郭守敬除卻是曆史上著名的水利工程專家之外更有着天文學家的身份,亦曾編撰了一部震古爍今的《授時曆》沿用三百多年,那你知道他後來為什麼轉向研究曆法了嗎?
二、曆法對于古代社會的重要性
任何事物的誕生必是圍繞人之需求而來,而郭守敬投身轉向曆法研究最為主要的原因便在于這是人們生活之中有着龐大需求的事物。
從我們當代每一個人都會不計其數的高頻率注意時間,便注意證明計時對于人們日常生活的重要性。而對于古人而言,曆法的作用尤有勝之。古代社會賴以生存的農業往往就是依附于曆法來确定耕種豐收的,自不難看出曆法的重要程度。
中國古代曆法的主要研究内容是日、月及五大行星的運動規律,既有此來作為計算時間的依據。今時今日通識之下的陽曆與陰曆便是由太陽與月亮的運作規律計算而來。建立曆法便意味着掌控時間的相對概念以及規律,對于人們日常生活的裨益之處不言而喻。
而除卻陽曆與陰曆之外,另有農曆一稱。普遍農曆會被誤認為是陰曆,但實質上農曆乃是陰曆與陽曆共同結合之後的結果。而農曆便是中國傳統曆法,其通過“置閏法”将陰陽曆相結合彌補其中的時差,并且建立了中國人熟知的二十四節氣。
與此同時農業耕種耕作的規律便是建立在二十四節氣上的,藉由曆法的存在使得農業能夠達到“趨避兇吉”的效果。對于整個古代社會而言是具有重要意義的,即便時至今日農民的耕種收獲依舊是依據農曆開展的。
中國古代的曆法可以追溯到先秦時期不過真正有明文記載的第一部曆法乃是漢武帝時修的《太初曆》但是已經淹沒在曆史長河之中,未能傳承下來。而對于郭守敬等人所創的《授時曆》可謂是曆法曆史的新一座高峰。
《太初曆》
元朝時期的中國幅員遼闊又豈是虛言?同樣不同地區之間的時差亦是大相徑庭,在充分考慮到這一點之後,并且在忽必烈的支持下展開了震古爍今的“四海測驗”。沿途橫跨數千裡在二十七個地方進行天文觀測。南海諸島之一的黃岩島便是其中之一,實屬中國領土毋庸置疑。
此外,從“四海測驗”的規模與理念亦不難看出其中的科學性,并且這一過程之中郭守敬更是制作出了不計其數的先進測量儀器,并且相關數學領域“以萬分為日法”“發明弧矢割圓術”皆是由他而來。由此方才造就了《授時曆》的誕生。
《授時曆》之所以被稱之為“新的高峰”便在于其精準程度,它以365.2425日為一歲,距近代觀測值365.2422僅差26秒,以彼時的科技發展程度亦令我們對于郭守敬的智慧驚駭莫名。此外與之進度相當的公曆為西方所創,而《授時曆》卻是要早上300多年,朝鮮、越南等國家亦曾采用《授時曆》。
由此綜合來看,無論是曆法的重要性抑或着《授時曆》本身的價值皆是建立在社會需求這一基礎之上的,否則絕不至于引起如這般龐大的影響地位。而緻使郭守敬轉投研究曆法的最大原因便在于此。
一如前言,有志之士勢必為了人民為了社會發展貢獻一份綿薄之力。也就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三、郭守敬自身的能力
除卻時代所需之外,緻使郭守敬投身研究曆法,創造《授時曆》最為直接的原因莫過于負責修訂事宜的同窗好友張文謙以及王恂的邀請,以及忽必烈的器重。而導緻這些因素發生的根本原因無疑有他在于郭守敬自身的能力。
正所謂“沒有金剛鑽,别攬瓷器活。”否則便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在古代少不得辦事而招緻不利殺頭之罪。郭守敬是由其祖父郭榮撫養成人的,而郭榮本身便是一如郭守敬一般精通于天文、算學,擅長水利技術。而郭守敬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将此家學得到貫徹,并于後來發揚光大。
早在少年時期的郭守敬便擁有着極強的動手能力,十五六歲之時便根據書中一幅畫,将竹篾紮制出一架測天用的渾儀,并且由此進行天文觀測。根據北宋燕肅一幅拓印的石刻蓮花漏圖,弄清楚這種可保持漏壺水面穩定、在當時頗為先進的計時儀器工作原理。
由此管中窺豹,郭守敬後來打造的諸多測量儀器方才奠定了觀察天文的基礎,使得《授時曆》誕生。而這些便與上述之中所呈現的動手能力以及出神入化的理解、構建等能力不無關聯。
此外郭守敬更是因其祖父所托師承于劉秉忠,與張文謙、王恂等人皆為同窗。而此兩人便是後來與其共同成就《授時曆》的同事,郭守敬涉足天文便是王恂舉薦。而劉秉忠其人亦是精通經學與天文學,于他教導之下郭守敬亦是受益匪淺。
正是這一基礎之上,參加《授時曆》編撰工作之初,郭守敬率先對于彼時的測量儀器進行檢查,對儀器進行修整與改進,奠定了此後觀察的基礎。
因此奠定郭守敬轉投研究曆法的原因亦包含着“學以緻用”的因素,正因自身能力足夠出衆方才得到舉薦與賞識,令其得以發揮所長投身曆法。從某種角度上看,諸多因素實質上是環環相扣的。
因此,作為當代人想要真正的“一死重于泰山”創建不朽的曆史、社會價值,唯一途徑便是豐富自身所學,并且學以緻用積極投身到社會發展之中,在創建社會發展的同時不僅受益一時,更是受益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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