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京劇演員四小名旦?作者:暹王子“四小小名旦”分别是陳永玲、許翰英、楊榮環、李金鴻與此相關的“新”四小名旦是毛世來、張君秋、陳永玲、許翰英陳永玲、許翰英為區别“前”四小名旦,被稱為“後四小名旦”,四大名旦是“梅程尚荀”,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著名京劇演員四小名旦?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作者:暹王子
“四小小名旦”分别是陳永玲、許翰英、楊榮環、李金鴻。與此相關的“新”四小名旦是毛世來、張君秋、陳永玲、許翰英。陳永玲、許翰英為區别“前”四小名旦,被稱為“後四小名旦”,四大名旦是“梅程尚荀”。
1940年,在“四大名旦”的影響下,推舉李世芳、毛世來、宋德珠、張君秋四人為“四小名旦”。李世芳因1947年飛機經青島時因霧撞崂山而不幸離去,宋德珠一時息影,四小名旦面臨四缺一的局面,有人倡議楊榮環補入四小名旦,是年北京《紀事報》再進行新“四小名旦”的選舉。8月1日開始投票,9月15日揭曉,曆時45天。張君秋名列榜首,陳永玲、許翰英當選,兩位新當選人恰巧都是青島地區人。名次為張君秋35730票,毛世來27256票、陳永玲24309票、許翰英23578票。選舉後,他們在華樂戲院合作演出《四白蛇傳》。許翰英《遊湖借傘》;陳永玲《水漫金山》;毛世來《斷橋·合缽》;張君秋《狀元祭塔》,連演三天,場場爆滿,一時傳為梨園佳話。張君秋因而獲得“祭塔旦”的美稱。為了和“四小名旦”相區别,陳永玲和許翰英被稱為“後四小名旦”或“新四小名旦”。宋德珠盡管所得票數比陳永玲,許翰英多,為何落選?,因為其中幾千張天津寄來的選票,付郵時間超過了有效期。(九月十日截止)。選票作廢了。宋德珠稱為“額外四小名旦”,楊榮環與許翰英的票數相差極少,所以楊榮環被稱為“候補四小名旦”。
李金鴻
李金鴻是中華戲校繼四小名旦之一宋德珠之後,培養出的又一位武旦優秀人才。原名李士芳,1923年生于天津,1932年考入中華戲曲專科學校,士芳入校時已是“金”字班,排名金鴻。初學老旦,後改習武生、小生,沒有演大戲的機會,正當苦悶之時,武旦教師“九陣風”閻岚秋慧眼識才,令其改工武旦。成為他在藝術道路上的一個轉折點,不僅從九陣風、十陣風(張善亭)學武旦、刀馬旦戲,并從諸如香習花旦。在校常與武淨袁金綿合演《焰火棍》《打瓜園》等,被媒體譽為“黑花兩蝴蝶”。後因九陣風、十陣風先後離校,武旦教師由畢業留校的宋德珠擔任,傳授其《金山寺》,受邀青島演出時戲碼位置已經位于大軸,足以顯示受青島人歡迎程度。39年畢業,曾先後與李萬春、葉盛章、楊寶森、李世芳、張君秋等名家合作。為深造,師從蕭長華學演《鐵弓緣》《掃地挂畫》《浣花溪》等,後又得吳富琴傳授其《汾河灣》《摘纓會》《紅鬃烈馬》《四郎探母》《遊龍戲鳳》等戲。并從李淩楓學《二進宮》等青衣戲。從韓世昌、侯瑞春學習昆曲。1942年,先後拜尚小雲、梅蘭芳為師。并得到筱翠花青睐,1946年應邀赴上海演出,有幸與言慧珠、黃桂秋、麒麟童等滬上名家合作演出。中國戲曲研究院正在組建京劇實驗工作團一、二、三團,李金鴻與同團的李盛藻、景榮慶、蘇維明、趙文奎等很快看清了形勢,脫離了民營劇團,參加了國家劇院,這就是後來的中國京劇院,院長梅蘭芳。李金鴻演出《金山寺》《扈家莊》《無底洞》《小放牛》等武旦應工戲,當時社會大氛圍是“男演男、女演女”“乾旦培養到四小名旦為止”等,改演小生戲如:《桃花扇》《餘賽花》《群英會》《龍鳳呈祥》《謝瑤環》等,還曾傍葉盛蘭、杜近芳演《柳蔭記》等。多次随團赴國外演出,深獲好評。10年特殊時期,他被抽調籌建中央57藝術大學(今天中國戲曲學校72班),從此息影,走向幕後教學,所帶的研究生有史依弘、張火丁等。記得08年紀念宋德珠誕辰90周年的時候,武生王金璐說“好多大戲已經瀕臨失傳邊緣,比如奪太倉、取金陵等,趁着李金鴻還在,整理排出來!改變當今刀馬、武旦戲碼單一的局面。”沒想到2010年8月20日淩晨,當我乘坐由吉林開往北京的火車,去看牟元笛、尹俊演出的途中,竟然不知這位武旦大家已經離去,等到回家能上網,看到别人更新關于他老人家離去的博客時,已經時8月23日了,這對于傳統劇目不斷萎縮的局面更是雪上加霜!如果有關單位任由幸存、年邁的藝術家生命的不斷流失不管,花精力而去排演那些極其短命的、勞民傷财的“新編、曆史、超豪華”的京劇,那麼沒有繼承,何談振興?百花齊放?
許翰英
許翰英由于非梨園世家,學藝之路是極其艱難曲折的,自幼喜書畫、戲曲,生計所迫未從事演員職業,當上了美術、音樂教師,侵華戰争時北上至北平,拜訪名流,一心相當京劇演員,但遭諷刺,在老鄉等資助下租下房屋兩間,請老伶工教戲,晚上看荀慧生的演出,成為了私淑荀派,幾年後學會了紅娘、玉堂春等荀派代表劇目,但經濟拮據,已不具備繼續學藝的條件,開始了自救行動,聘請配角,自組班社,沿着膠濟鐵路,津浦鐵路邊實踐邊深造,由于扮相、身段好,荀味濃,得到了觀衆的認可,就這樣舞台鍛煉一年,賺足學資,再回北平坐科一年,再回到天津、河北、山東等地表演賺學資,來回往複,引起了梨園界李萬春等的注意,李萬春向荀慧生傳遞了許翰英想要拜師的意向,隻等待時機成熟。43年徐州演出時盛況空前,碰巧荀慧生經徐州休息,經戲院經理邀請,觀看許翰英演出,得到贊許,散戲後舉辦拜師儀式,拜師後專攻荀派,更加受到矚目,在慧生衆多弟子中,成為荀腔中乾旦的佼佼者,被稱為“小荀慧生”又有“男翰英,女芷苓”一說。代表劇目丹青引,由于書畫高超,邊唱邊畫,四句唱詞結束即完成畫作,每到此處掌聲熱烈。《杜十娘》的改編,既保留了原本精華,又升華了思想,突出了主人公心地善良、潑辣倔強的性格特點,受到了贊揚。在繼承的基礎上牢記荀先生的“情通理順”、“老戲三分生”的訓示,藝術上精益求精,研習程式而又不拘泥于形式,大膽創造新程式,以生活為依據而新意常出,對于唱腔、人物内心等有着自己獨到的見解,在保留荀派精髓的前提下有着自己的風格。就是這樣在藝術上卓有成就的荀派繼承者,50歲時沒能躲過文藝界的災難,過早的失去了生命,沒能等到最後的京劇政策落實。
陳永玲
陳永玲,是藝宗梅、尚、荀、筱于一身的藝術家,被稱為“小筱翠花”,生于富庶的家庭,少年來到北平,報考中華戲校,專攻花旦,在校期間刻苦練就基本功,尤其是會說話的大眼睛、和腳下的跷功。在衆多名家的提攜下迅速蹿紅,得到好評。戲校解散後拜筱翠花為師,繼續學藝,與其他花旦重做工相比,陳永玲有着不可多得的好嗓子,青衣的唱功戲也不在話下,雙嬌奇緣中,前孫玉嬌,後宋巧嬌,前花旦後青衣,顯示出了他在花旦界的突出地位,43年闖蕩上海灘,單單以小放牛、二進宮雙出50場譽滿申城。47、48年拜荀慧生、尚小雲、梅蘭芳為師,豐富自己技藝。47在天蟾與魏蓮芳傍着梅蘭芳演洛神,陳永玲和魏蓮芳分飾湘水神妃和漢濱遊女。由于兩人的技藝使角色變得已經不是平常意義下的龍套,三人的舞蹈動作都很大,使場面形成“滿天飛”,卻又協調一緻,每演至此觀衆們早已炸了鍋,掌聲雷鳴。後來這臨時的組合分開後,三人共舞的場面就随之消失,當今的三人共舞早已形成主演的一人舞,兩位仙女動作幅度已經大為縮小。衆所周知,筱派的最佳繼承人劉盛蓮,仲盛珍都早年命喪,所以陳先生在發揚筱派的貢獻上是最大的,80年代傳統戲回複時,雙腿受傷的情況下(某段時期受迫害,再次登台全靠幼功紮實)在京津上演筱派瀕臨失傳的打櫻桃、打杠子、小上墳、小放牛、拾玉镯、翠屏山、戰宛城、坐樓殺惜、活捉三郎,以及筱派貴妃醉酒,再次綁上了“三寸金蓮”,讓老戲迷們看到了久違的舞台形象,大呼過瘾,都稱“寶刀不老”,收秦雪玲為徒,病重時指導常秋月比賽,香港、台灣授意。對于受到多為名師的點睛,陳先生的藝術也不是七拼八湊物理的堆在一起,拿貴妃醉酒來說,梅先生側重在“貴”,(筱翠花)于連泉側重于“醉”,在适應“新”社會環境下,陳先生采取符合人物性格與傳統技藝向結合的繼承,楊玉環沒有按清末花旦的路子綁跷演全劇,但是在“下”玉石橋的時候走跷步,跷步小而碎,碎中見整,三次卧魚中,第三次舞台中間的那次尤為重要,與兩邊的形成鮮明對比,兩袖大幅度連續舞動,身體轉速愈來愈快,最後驟然一卧了,貌似“花傘”,把楊玉環的“醉”用誇張的手段體現出來。妩媚中不失貴妃的華貴,不溫不火。06年崔榮英、陳永玲兩位筱派傳承人在一月、二月相繼離開人世,筱派的境地推到了滅亡的境地。
楊榮環
楊榮環學戲于尚小雲的“榮春社”,花旦開蒙,苦練踩跷等花旦技藝,嘗盡了苦頭,但是打下了紮實的腰腿功力,高難度細節的殺惜、京昆兩下鍋的活捉都能拿的下來,但是性格内向的楊榮環實在覺得花旦不适合自己,由于行當分明,一心想該學青衣的楊榮環綁着跷(學戲花旦的在科學生從早期到睡覺都要綁着木質小腳,即使吃飯、去衛生間、走路的時候也不能卸下)偷偷的向胡長泰學習了探寒窯、二進宮、孝感天、大保國等青衣戲,一次偶然的機會向性情好的尚小雲表示,這個苗子嗓子好,有扮相,為了教青衣步法能不能把跷卸下?尚小雲不假思索的說行呀!後來得到尚小雲的器重,有着多次與尚小雲同台的機會,并親授漢明妃、福壽鏡、摩登伽女、昆侖劍俠傳等尚派私家本戲,成為科裡紅的童伶,探寒窯中的哭頭“老娘親”由于韻味醇厚、嗓音清亮,台下已是一片喝彩聲,“五大名伶”徐碧雲連忙迎上尚小雲面前說“這個楊榮環,是個好苗子”戲畢尚先生在後台小黑闆上寫下“賞四十銅子”,楊榮環忙把四十銅子送胡長泰這位恩師,師徒都含着淚。在科期間的邊學邊演的楊榮環已經為大軸,前排座位僅僅賣3角票價,一次楊榮環坐宮剛剛演完,尚小雲作為“神秘嘉賓”飾演蕭太後,天大的實惠讓觀衆瘋狂到了極點,僅僅三角錢就能看到四大名旦,從此楊榮環的四郎探母都是滿坑滿谷,觀衆期待着能不能“神秘嘉賓”再次出現,後來神秘嘉賓尚小雲又為楊榮環配演十三妹、紅鬃烈馬裡的配角,讓楊演主角的方式提攜他,但是嚴厲的尚小雲并沒有放松對他的基本功要求,排練朱痕記時楊榮環不能表演出冬天凍得瑟瑟顫抖的情形,尚小雲相當惱火扒下他的棉襖,讓他單衣站在三九天的院子裡一個小時,,終于學會了冬天裡的感覺。漁家女中的跪步,兩條腿膝蓋的骨頭在沒有地毯的院子裡練得露出了骨頭,反複化膿,尚小雲語重心長的話語“戲曲苦字當頭,沒有基本功,沒有能耐,誰給你飯吃”冒着疼痛,膝蓋跪跑舞台兩條對角線的技藝也終于掌握,晚年演出宇宙鋒的跪步依然從容,全靠底子瓷實。著名劇作家齊如山也為其編演新戲桃花扇,48年又拜梅蘭芳研習梅派藝術,成為尚、梅精華于一身,舞台形象既含尚派的剛勁又顯梅派的華貴,形成自己剛柔并濟、清新明麗的藝術特色,50年代定居在天津,擔任主演兼戲校副校長。在現代戲控制舞台的非常時期,在鄉下豬場“辛苦改造”的楊榮環偷偷練功、練唱、背劇本,終于等到了戲曲政策的落實,回到了心中夢想的舞台,當霸王别姬的虞姬開始起舞的時候,誰能想到時一位50多歲的老先生。對于尚派保留劇目失子驚瘋,從王瑤卿從宮中重金買來排演,到把醉步、瘋步,水袖無保留的傳授給尚小雲,再到今天的楊榮環增加“三起三落”、整理出全本乾坤福壽鏡,當今舞台上的失子驚瘋,無論是楊榮環的弟子,還是其他尚派傳人大多都是按照楊榮環的路子,想要看尚派的失子驚瘋,隻能去買錄像帶《尚小雲的舞台藝術》欣賞。漢明妃中昭君彈琵琶,非樂隊伴奏,而是楊先生現場演奏。銀屏公主(金水橋)重新改變,劇情緊湊而又完整,有頭有尾的劇目,把尚派的剛勁挺拔和梅派的細膩柔婉結合在了一起。梅派的宇宙鋒,由于全本松散冗長,隻保留修本、金殿裝瘋兩折,楊榮環根據劇情整理了情節比較完整的宇宙鋒。晚年的傳藝,幾乎當今天津市舞台上的旦角中堅力量王豔等,都受到他的教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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