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故事細思極恐?失業之後,我應室友之約,參加她的劇本殺内測,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簡短故事細思極恐?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失業之後,我應室友之約,參加她的劇本殺内測。
可到了地方我才知道,這裡以前,是醫院的停屍樓。
而同行的7個人裡,有6個,是罕見的RH陰性血。
并且,他們全都做過器官移植手術。
更離譜的是,現場還有一個陰陽先生。
他說:我們之中,有一個殺人兇手。
1.
我叫許昔靈,22歲,無業遊民。
但我室友賊厲害,她剛升職為項目經理,手下正好缺人。
于是,靠着跟她一樣的罕見Rh陰性血,關鍵時刻能救她狗命,我就被免試錄取了。
我們負責的劇本殺項目,正式對外開放之前,要先進行内測,名額不多,但獎金不菲,要求也簡單,隻需去測本的地方住三天。
最後,一共定下了七個人。
第一個,是女法醫宋敢敢。
不得不說,專業的就是不一樣,置景的時候,她對死者的死法,真的很有想法。
第二個,是個超市收銀員,名叫李慎,非常自來熟,跟誰都能聊上幾句。
而何須何,是我接待的第三個人。
他和我想象中,能通鬼神的陰陽先生,實在是大不相同。
他甚至是陽光明朗的,笑容也溫柔。
最重要的是,我們見過。
2.
來公司的公交上,沒什麼人,我一上去,就瞧見了站在後門附近的他。
黑衣黑褲,風姿玉樹,淨澈的日光落在身上,映出熱烈的光影,襯得冷調的肌膚更加白皙,晃得人眼暈。
我看得入迷,忘了刷卡。
然後就死活刷不上了。
司機也沒管我,一腳油就沖了出去。
而我,也沖了出去,從前門一路沖到了後門,直直撞進了何須何的懷裡,還是臉先着胸……胸膛。
“……對不起。”我聲若蚊蠅,掙紮着起來。
但因為手上提着兩個超級大袋子,重心失調,随車搖晃,真是臉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擡手要幫我。
我脫口而出:“我自己可以!”
可以個屁!
我腳趾蜷縮,恨不得當即咬舌自盡。
可他卻當了真,舉到半空的手,頓了頓,又放下了。
放、下、了?!
尴尬到窒息,我拼命在他胸前拱來拱去。
卻越努力越心酸,越急越往他懷裡鑽,莽莽撞撞中,唇瓣似乎還擦過了,某微硬凸起。
隻聽他低哼一聲,我心髒驟停,兩頰如火,連擡頭說對不起的勇氣,都沒了。
隻想一頭撞死。
但一頭不允許,一頭不止不允許,還随着車身的颠簸,繼續在他的懷裡亂滾。
蒼了個天!
我一生行善積德,确實是為了今天,但卻萬萬不想在人面前表演。
畢竟,要臉!
3.
終于,在情況繼續惡化前,何須何制住了我。
或者說,是頂住了我。
用一根食指,按在我的眉心,慢慢把我推了起來。
我像鴨子撲騰了好幾下,終于站穩了腳跟。
頭皮尴尬到發麻,大氣都不敢出,隻覺得被他指尖觸過的額間,燙得厲害。
“你,”他緩緩開口,語色低澈,“印堂發黑。”
诶?
“平時要注意。”
注意啥?
“多塗防曬多打傘,少吃零食多洗臉。”
诶诶??
這是高質量人類第一次見面該說的話嗎?
4.
一想到當時的窘迫,我就尴尬得腳趾刨地,死活鼓不起勇氣上前接待。
糾結半晌,突然,眼前一暗,擡頭一看,何須何已經到了跟前。
我顫抖着,深深呼吸,心裡默念,他帥哥多忘事,絕對不可能記得我。
卻一對上他的那雙隐隐帶着笑色的桃花眼,就瞬間無比肯定,他絕對記得!
還記得賊清楚!
這一刻,我喪失了說話的能力,空氣安靜得令人絕望。
但他是個好人,往事沒有再提,還不疾不徐,跟我問好。
我硬着頭皮給他登記,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也是RH陰性血!
跟我,我室友,一樣的稀有血型。
甚至,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已經是我今天,登記的第三個熊貓血了。
會這麼巧嗎?
我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的室友。
她也正望過來,視線交彙,她目光幽深,似笑非笑:
“怎麼了?”
無數個劇本殺在我腦子裡湧現,浮想聯翩。
我忍不住開口:
“你不會,在活動海報上,特意标注了優先錄取Rh陰性血吧?”
“不止,我還要求,所有參加活動的,都必須做過器官移植手術,”
她低低輕笑,語氣中透着說不出的怪異,
“怕嗎?”
我心頭猛地一跳,頭皮發麻。
5.
室友不再說話,隻靜靜凝視我。
半晌,見我臉色越來越白,突然笑開:
“開玩笑的,你也信。”
我真的信了!
我全身上下幾百萬個汗毛都信了,豎得可直溜了。
“逗你玩兒的。”她又說,神色認真了許多。
我這次松了一口氣,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卻突然,後背又是一陣發涼。
因為我忽然意識到,她其實,沒有說謊。
今天到場的7個人裡,真的有6個是rh陰性血。
而他們6個,也真的,都做過器官移植手術。
6.
雖然室友一再說,這些是她之前看過所有人資料,瞎編的。
但是我,依舊隐隐有些不安。
這種不安,在何須何拿出蠱鈴铛時,達到了最頂峰。
7.
那是一隻銀色的鈴铛,拇指大小,做工精巧,何須何放進我手裡時,乍一看,與普通鈴铛沒什麼兩樣。
“這是護身鈴。”他微微一笑,輕聲解釋,“裡面有一隻可愛的小蠱蟲。“
“?!!!”
我人沒了,揚手就丢。
“别扔!”
他眼疾手快,一把将我的手裹進他的掌心,骨節修長,嚴絲合縫。
然後……臉紅了。
但又怕我把鈴铛丢掉,不敢貿然松開,隻緊張道:
“你看,它,它是夜光的。”
???
7.
我眯起一隻眼,望進手心。
“還真是!綠汪汪的,像螢火蟲。”
“嗯。”他點一點頭,目光灼灼,映着夏日暖陽,像淨澈的湖泊,充滿期待,
“現在,你可以不扔它了吧?”
我也不想扔啊,但是:
“我不騙你,我真的害怕蟲子。”
非常非常害怕。
“你不用怕,橘子已經認了你當主人,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等等?!
“它還有名兒?!”
“嗯,它叫橘子軟糖13号,簡稱橘子。”
我相當費解:“那12号呢?”
他頓了頓,語氣有些黯然:“1到12号都死了。”
我:“……”
8.
“不過,你不用害怕。”他語氣嚴肅,表情認真,“它會保護好你的。”
靠什麼?
靠它死掉的那12個兄弟姐妹嗎?
我壯着膽子,從鈴铛縫隙往裡面瞧了一眼。
指甲蓋兒大小的東西,一用力就能捏死,保護我?
然而很快,我就見識到了它的厲害。
9.
當時,大部分參與内測的人都到了,除了網紅沈鑫鑫。
她是室友為了給劇本殺帶熱度,到處托關系請來的,在業内有名的不好搞。
但離約定的時間過了五個多小時,才姗姗來遲,還是有些過分了。
更過分的是,三輛商務車,八個最大号的行李箱,就一個小助理往下搬。
而其他人,給她扇風的扇風,打傘的打傘,也忙得團團轉。
我趕緊出去幫忙。
然而,推開大門,下了台階沒走幾步,手腕上挂着的蠱鈴铛,突然響了起來。
10.
蠱王撞鈴,鈴音嗡嗡,有些悶,并不清脆。
我覺得奇怪,停了下來。
下一秒,隻聽‘砰’地一聲巨響,樓上兩米多高的廣告牌,不偏不倚,砸在了我面前。
與此同時,系着鈴铛的紅繩,突然,斷了,咕噜噜地往前滾了好遠。
我跟過去撿。
剛蹲下,又是‘砰’地一聲,在我剛才站過的地方,空調外機,四分五裂。
嗡嗡的鈴音再起,鈴铛順着微微傾斜的路面,又滾動了起來。
擡腳去追。
“砰!”
鋁合金窗戶,在我身後墜落。
再動。
“砰!砰!砰!”
三個花盆摔的粉碎。
11.
我吓傻了,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像極了一隻瓜田裡無處可逃的猹,瑟瑟發抖。
網紅冷眼看着,輕拍了拍胸口,涼涼道:
“吓死我了,幸好沒人走過去。”
這話說的,我不是人嗎?
但此時,我壓根沒心思理她。
因為我發現,鈴铛裡,正絲絲縷縷地冒着稀薄的黑煙。
而裡面的蠱王,死了。
12.
遇事不決,報警解決。
調查完,說是樓上的小情侶吵架沒輕重,高空抛物,拘留三天。
我特意去跟何須何道謝。
畢竟,是他觸碰過的額頭突然疼起來,我才停下的。
也是他給的蠱鈴铛的指引,才避開那些高空墜物的。
他救了我的命。
可他聽完我的話,卻淡然一笑,輕輕将手指抵在唇間:
“噓~相信科學,禁止封建迷信。”
行!你長得好看說什麼都對!
啊,他笑起來可真是動人心。
13.
親眼見到四面八方的高空墜物,網紅覺得十分危險,死活不肯再往公司走半步。
于是我們一行七人,就上了大巴,直奔測本的八層小樓。
網紅一貫的目中無我,一上車,就直接越過我,笑眯眯地問何須何:
“我可以坐這兒嗎?”
何須何毫不猶豫:“不可以。”
“為什麼?”
“有人。”
“有人就去坐後面呗。”
何須何眼皮都沒擡:“那你為什麼不去坐後面?”
Kill !
網紅默默半晌,再次開口:“我暈車,我就要坐前面。”
何須何拿出一張符,啪地貼在了她的腦門,速度之快,就看見了個影兒。
網紅一臉懵逼:
“什麼東西?”
“暈車符。”
何須何淡聲開口,神态自若,談話間,樯橹double kill !
14.
網紅恨得咬牙,一把扯下,不依不饒:“我坐一下怎麼了?”
何須何完全不給面子:“不想讓你坐。”
“你拒絕我?”
網紅提高了聲調,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知道有多少人上趕着找我嗎?你知道我有多少粉絲嗎?兩百萬!我有兩百多萬的粉絲!”
“哦是嗎?”
何須何拿出手機,将鏡頭對準她,“真是人不可貌相。”
網紅驕傲地挺了挺胸:
“确切地說,是兩百五十萬,馬上就五百萬了,所以你能見到我這種名人,是你的榮幸,懂嗎?”
“那你的二百五粉絲,知道你連四舍五入都不會嗎?”
“不知道啊。”
網紅說完才反應過來,惱羞成怒,伸手就去打他的手機。
何須何避開她:“再鬧我就點發送了,我粉絲比你多。”
“你……!”網紅氣得想罵人。
何須何提醒她:“還在錄。”
15.
網紅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她後面的男生神色一冷,伸手就去打何須何的手機。
何須何眼疾手快,微微偏身,精準避開。
但我的心卻提了起來,因為我知道,這個叫秦灼的男生,是個職業拳擊手。
寸頭,高大,器宇軒昂,沉默寡言,但壓迫感極強。
最重要的是,因為職業的關系,他一身精瘦的肌肉,賊抗揍,打一下跟撓癢癢似的。
16.
我趕緊給室友使眼色。
她卻不為所動,冷冷地瞧着,就差在臉上寫着“打起來,我愛看”了。
果然,秦灼覺得挂不住面子,擡起砂鍋大拳頭就朝何須何揮了過去。
何須何躲都沒躲,手上一動,秦灼就捂着小腹彎下了腰,滿臉的痛苦。
但他确實強悍,冷汗唰唰地往外冒,卻一聲都沒吭,也不求饒。 網紅卻急了,連聲讓何須何給秦灼解穴。
一句話,給我聽迷茫了。
顯然,女法醫也有相同的疑惑:“你怎麼知道是點穴?”
“我在電視上看見過。”
網紅有理有據,
“以秦灼的實力,肌肉一繃,等閑三五人根本打不疼他,除非特意找命門穴擊打,以巧破力。”
她着急地哀求何須何:“我不坐這就是了,你快給他解開啊!”
何須何看向我,網紅不耐煩道:“愣着幹什麼?快點啊!”
我也趕緊說:“解開吧。”
何須何又給了秦灼一下子,他立刻就好了,但明顯是不服氣的,還要找回場子。
網紅見狀,趕緊拽着他往後走,勸了半天,他才憤憤地坐下。
17.
插曲過後,室友最後确認了一下人數。
我跟何須何坐一排。
網紅和秦灼坐一起。
女法醫和李慎不認識,各坐各的。
再算上室友,一共七個人。
人數齊了。
出發。
此時的我們還不知道,這是一次,改變所有人命運的行程。
18.
該說不說,何須何這個人,是有些陰陽師的習慣在身上的。
比如,測本的地方,是個廢棄的八層小樓,非常偏僻。
到了之後,他先敲了敲門,四下。
等了一會兒,才示意可以進去了。
再比如,進屋之後,大家都好奇地去參觀。
他卻點了四根香,閉眼虔誠,念念有詞。
我等他弄完,小聲問道:
“神三鬼四,你剛才敲了四下門,又點了四根香,是因為這裡有鬼嗎?”
他微微挑眉,難得的露出詫異神色:
“你記得這個規矩?”
“聽村裡的神婆說過。”
我往四周瞟了一眼,狗狗祟祟地問,“所以,真的有嗎?”
他默了默,點頭。
突然不敢吱聲。
李慎的耳朵尖,立刻插嘴道:
“你既然是陰陽先生,應該有本事把不幹淨的東西趕出去吧?”
何須何皺眉,目色微微淩厲:
“她比我們先來的,你可以放尊重些。”
“哦。”李慎不置可否,“還以為多厲害,原來是幹不過人家。”
何須何沒理他,繼續從包裡往外拿裝備。
我趕緊朝四周拜了拜。
“打擾了,打擾了。”
19.
因為網紅之前遲到太久,耽誤了時間,我們到測本場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分完房間,大家各種自回屋收拾東西。
他們都上樓後,何須何拿出了一捧巴掌大的木色爐鼎,焚香。
霧白色的煙浪緩緩升起,袅袅蕩開,屋子裡充滿了清冽的木調香氣,融進肌膚,似乎連筋骨都舒展了幾分。
我忍不住好奇:“這是……?”
“生息。”
生犀?
這名字實在耳熟,我想了想,忽然記了起來:
“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袋 ,人能與鬼通。”
他微微怔住,喃喃開口:“你記得《異苑》?”
“從《靈魂擺渡》裡看來的。”我實話實說,忍不住好奇,
“這真的是生犀嗎?生犀真的能與鬼通嗎?”
他默了默,搖頭:
“生犀極其罕有,是古董文物,不能随意能點的,這爐裡,是配的生息香,可以驅味醒神。”
好東西!
我趕緊深深吸了一口,前調甘香清冽,後調甯靜醇厚,滑過肺腑,沁人心脾。
但是緊接着,淡淡的香氣中摻雜了一股強烈的花香。
果然,往樓梯上一看,網紅來了。
20.
她一邊往下走,一邊打量了我,居高臨下,盛氣淩人:
“你誰啊?不是說好的就六個嗎?怎麼又加人了?”
我:……
你剛剛還跟我搶座位你問我是誰?你禮貌嗎?
見我無語,她也不在意,又問:“工作人員呢?”
我深吸一口氣:“我就是。”
“那正好。”她把手裡的A4紙遞給我,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去把這些東西買回來,按我的習慣弄好。
記得礦泉水要evian的,水果要進口的,床上用品必須是真絲的,幹洗完,熨平整了再給我鋪。
我的肌膚嬌貴的很,可受不了這些粗糙的面料。”
嬌貴?我看你是矯情。
心裡mmp,表面還得笑嘻嘻:“好的。”
她還催我:“快點啊。”
快你個天線寶寶!
“好的呢親。”
21.
折騰了好幾趟,終于把網紅要的東西買全了。
剛想坐下歇會兒,她又讓我去找塊三尺紅布。
“幹嘛用?”
上吊嗎?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墜:
“何先生說,這個上面有裂痕,說明是替我擋過災了,不适宜繼續佩戴,需要拿三尺紅布,包好存放起來。”
還有這種說法?
“不包會怎麼樣?”
“會死。”
她的表情相當認真,完全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
她繼續說:
“你沒文化,可能不知道,請來的神明,能護身,但有縫隙的神明,會有孤鬼野靈進去栖身,容易招災引禍。”
我直接靓女無語。
剛才何須何跟你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好進門聽見了,你這現學現賣的倒挺快!
22.
晚飯是提前準備的,很快就好了。
一坐下,何須何先在桌前點了四根香,然後對我說:“吃飯吧。”
我差點心梗,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供奉的是我。
不是我多心,實在是這個周圍,有點詭異。
首先,這棟八層西角樓,跟周圍的建築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特别突兀。
其次,這個小樓的客廳窗戶,正對着一片荒地,地裡有座孤墳。
李慎說他查過,這個地方,以前是個醫院。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鬧鬼。
于是一路從醫院的家屬樓,變成停屍樓,再被建成了學校,最後到如今的廢棄酒店,
但是都壓不住,反而越傳越邪乎。
不過,上個月,這塊地皮還是被買下來了。
說是開發商請大師看了風水,得成年男子的陽氣鎮住才行,于是,這裡即将被建成大學的校區。
現在,其它的東西都遷走了,就這個無主的孤墳沒人管,預計會在施工之前推平,可憐得很。
但其實,真正可憐,甚至可恨的,還在後頭。
23.
氣氛正好,測本開始。
室友收了所有人的手機,發劇本:
“通靈劇本殺,最重要的,就是真實和刺激。
所以,具體的劇情,将由真實事件改編的海龜湯開啟。
隻有猜中了湯底,才能正式進入劇本殺階段,赢得最後的獎金。 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我特意為大家,請來了一位陰陽先生。”
說着,目光就看向了何須何:
“開始吧。”
何須何緩緩擡起頭,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嗓音是與平時,截然不同的低沉沙啞:
“哥哥帶我去醫院,媽媽也來了,可最後,從裡面出來的,隻有我一個。”
24.
别開生面的開始,讓所有人都躍躍欲試。
李慎最積極,第一個問道:“你是去看病的。”
何須何淡聲開口:“不是。”
李慎又說:“你是去看病人的。”
“不是。”
女法醫果斷換了個思路:“你是去工作的。”
“不是。”
“是去踩點的。”
“不是。”
那能是去幹什麼的?
大家面面相觑,一時都有些摸不準。
室友問道:“需要提示嗎?”
異口同聲:“要。”
“是去做公益的。”
李慎想了想:“你是去捐錢的。”
“不是。”
“捐物資器材的。”
“不是。”
“是去做志願者的?”
“是。”
“是去陪孤寡老人的?”
“不是。”
“是去陪小孩玩的。”
“不是。”
“你是去獻血的。”一直沒怎麼說過話的秦灼,突然開口。
何須何頓了頓:
“是。”
宋敢敢立刻捕捉到了線索:“所以這件事,和血型有關系?”
“是。”
“你是A型血。”
“不是。”
“B型血。”
“不是。”
“AB型。”
“不是。”
“是RH陰性血!”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是。”
大家備受鼓舞,網紅趁熱打鐵:“你是為認識的人獻血。”
“是。”
“為你的朋友獻血。”
“是。”
“你的朋友出了意外。”
“不是。”
“你的朋友病重。”
“是。”
“你的朋友得了癌症。”
“不是。”
“你的朋友得了器官性疾病。”女法醫不愧是專業的,直接點出了關鍵詞。
“是。”
“你的朋友需要移植器官。”
“是。”
大家完全沉浸在遊戲裡,情緒越來越興奮,我卻越發覺得不安,腦子裡閃過很多思緒,但一個都無法切實地抓牢。
直到女法醫說:
“你的朋友移植了你的器官。”
何須何的嘴角顫了顫:“……是。”
“你朋友移植的是心/肝/腎。”網紅,女法醫和李慎同時開口。
“是、不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
“既是,又不是。”
李慎沒了耐心:“什麼叫既是又不是?”
女法醫思路清晰,直接打斷他:
“你的器髒,除了移植給了你朋友,還捐獻給了别人。”
“是。”
女法醫繼續:“你叫,……陳鸢。”
良久的沉默:“……是。”
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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