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話的我的世界?年過半百,生活穩定得像桌上擺着的老鬧鐘的鐘擺,整天周而複始有氣無力的晃來晃去,晃得規矩,晃得單調,晃得無趣,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能說話的我的世界?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年過半百,生活穩定得像桌上擺着的老鬧鐘的鐘擺,整天周而複始有氣無力的晃來晃去,晃得規矩,晃得單調,晃得無趣。
我有一輛山地車,是朋友幾年前送的,算起來十來年了吧,上了歲數記得不太清了。那年朋友的兒子上大學去了外地,新買的車子留給了朋友。看我整天騎輛讓人看着都累得慌的自行車,他就把他自己的那輛八成新的山地車好好收拾了收拾送給了我。剛開始很是新鮮了一陣,到哪都騎着它,有時候也會像哪根筋搭錯了似的,看見大街上有騎山地車的,就暗地裡較個勁賽個車。
新鮮勁很快就過去了。車子就随便扔到樓前空地,偶爾騎上到不遠的菜市場買點菜,然後就任由它被風霜雨雪摧殘蹂躏。很快車子衰老得比我還要快。變速器已失去了功能,鏽迹斑斑的鍊條和磨得發亮的齒輪已經不能默契咬合,動起來偶爾還會發出鬧心的響動。有心把它拾掇拾掇,讓自己騎着舒服一些。但一想到修車的各種麻煩,就又沒了心思,能湊合就湊合騎吧。
那天中午和朋友小聚,聊得暢快,喝得也舒坦。說完喝完吃完,騎上車子往家走。雖然車子騎着依然費勁,但酒興未散,一邊努力蹬車一邊悠然看着街景,倒也不覺路有多累。不經意間看到路邊有一家店,不起眼的招牌上寫着“山地車專修”。正在興頭的我突然有了修車的念頭。
跟修車師傅簡單介紹了車子的情況,有點忐忑的提出自己的要求。那師傅蹲下身子,轉了轉輪盤,捏了捏車閘,又扳了扳變速器,說:“都鏽住了,換根兒線就行了。”“這麼簡單?”我有 些不相信。“這有什麼複雜的?”師傅很不屑的答道。“換不換?”“換,換。”我趕緊表态。“那個變速器沒問題吧?”“沒有,就是線的問題。”一邊說着,師傅已經開始動手幹活了。二十多分鐘,師傅給車子換了變速器的線,閘線和閘皮,最後拿油壺給鍊子上了油。該拾掇的都拾掇了。車子外形沒有什麼變化,但我心裡卻有了一種久未有過的期待。
交了錢,和師傅打了聲招呼。 一騙腿上了車,捏捏閘,變了變速,哪兒哪兒都那麼順暢。腳踩車蹬,有力度有動感,不由得有了一種莫名的沖動。車子還是那輛車子,隻是做了簡單的修整小小的改變,騎上它仿佛世界都不一樣了。
長時間一成不變的的生活,讓自己沉浸在慣性的狀态中漸漸麻木,用湊合着吧,多麻煩啊,就這麼着吧安慰和麻醉着未老先衰老氣橫秋的自己,日子在無聊和乏味中一天天的荒廢着。歸根結底是惰性和恐懼在作祟,害怕未知,不敢改變,甯願躲在發了黴的一成不變中,也不願去嘗試一下改變。我意識到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像我的自行車一樣是該修整改變的時候了。
修車就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小沙彌偶遇的機緣,讓我頓悟了。
從此我的生活我的世界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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