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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是毒可能是年齡大了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08 16:05:21

孤獨是毒可能是年齡大了?文/微博:龔莞婷的莞你有沒有撞見過世界這種渣男:同時和兩個互相認識的女生表白,小A先答應了,他和她相處甚歡不久,又給當時拒絕他的小B二次告白,果斷甩了小A直奔下家,再分手,女朋友更疊不斷很多年過去了,他逮着小A說,其實你知道吧?這些年最讓我難以忘懷的還是小B,沒有人再能有那種感覺了,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孤獨是毒可能是年齡大了?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孤獨是毒可能是年齡大了(毒家所謂毒愛一邊庸俗一邊孤獨)1

孤獨是毒可能是年齡大了

文/微博:龔莞婷的莞

你有沒有撞見過世界這種渣男:同時和兩個互相認識的女生表白,小A先答應了,他和她相處甚歡不久,又給當時拒絕他的小B二次告白,果斷甩了小A直奔下家,再分手,女朋友更疊不斷。很多年過去了,他逮着小A說,其實你知道吧?這些年最讓我難以忘懷的還是小B,沒有人再能有那種感覺了。

我喜歡坐地鐵,羨慕報站的女聲做得到那種孜孜不倦的地步,一遍又一遍,一天又一天。我們這些自以為聰明的人阿...發明了它,又做不到如此,随随便便就換乘。

高中畢業的暑假,KTV裡藏匿兩個剛失戀的男人,他倆抱團取暖,旁邊各有一好兄弟,眼神笃定的配合他們即興表演。右邊男眼眶泛紅,一面右手背有節拍的打在左掌心上,擠眉弄眼的将樸實的五官活活擠成麻團,一面重複着:“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我改!還不行嗎?我已經為了她改了太多了!她怎麼這樣自私?”,我剛想替他兄弟回答,他又複讀一遍。

我和他兄弟眼神交流一番---沒救了。左邊男較清醒,卻一直低着頭喃喃自語,似乎有着說不完的往事,我特想二步一邁聽聽這純情段子,可是右邊男病情晚期,我抽不開身。這時,聽左邊男哭訴的兄弟跨到我這來,将我帶出門外。

沒錯,以上的兩個純情男你已初步斷定不是主角的料,我要說的是将我帶出門的那個家夥,他在門外對我說了一句話---

他就是我第一段說到的渣男,我是小A。

我們初中同班,他留了兩級大我三歲,最初的印象是怪。初一入冬,他穿了黑色的V領毛衣,藏不住雪白鎖骨,我才開始覺得他不錯,在即将步入初二的暑假,他對我展開了攻勢,而我并不知道,這個攻勢的對象不止有我。

那天蟬鳴和青蛙聲交叉着灌耳,我在兩塊五的三色杯裡煩悶的馳騁,木頭勺子流轉于白、粉、咖啡之間,我喜歡先把粉白色的多吃一點,直到吃完再盡情的享受咖啡時光。事實上是因為我讨厭粉色,本質上的顔控,無關口味。舌尖剛融化粉色的最後一勺,渣男發來消息:“我給你發一圖片吧,要不要啊?”

“發啊。”要不是顔控看渣男長得人模人樣,吃到咖啡味兒的我才懶得理他。

圖片緩沖了三點五秒。

三四秒意味什麼呢?方才入口的水咽下去;懸空的玻璃杯劃起月牙的弧度“嘩啦”墜地;醞釀好的淚珠“唰”的從臉頰滾入泥土,青草香;還有,圖片緩沖成功的提示。

那是一個是小男孩愛昵的摟着垂下眼的小女孩,他臉蛋紅得似小學課本裡火燒雲似,中間用金粉燙上去三個字--擦浪嘿呦。

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對于愛情,初出茅廬、出生未捷的小兵,臉蛋刹那間燒的跟油鍋上的荷包蛋有的一拼,很快,顔控的我趁腦子一熱,答應了。日後,一頭栽進了愛情的甜膩與順滑裡,他人都拔不出來這根老蘿蔔,更别說自拔。

天再黑都可以被捅開一個豁亮口子,我雖家教嚴格,每天還是能躲避父母的黑匣子,在線一兩個小時,我會提前一天和他約好第二天可能出現的時間,他會一整天都在線等我,我不在的時候就玩遊戲等,我來了就立刻安全退出,也不管隊友怎麼罵罵咧咧。那時候,膽戰心驚攪合着初戀這包伴侶,淌出的是黑米從鍋裡四散開來的馥郁。

你見過夏威夷海葵嗎?骨骼的動物、喜獨居、但凡被其他物種觸碰,它體内無數刺細胞中的刺絲囊所含有的倒刺則會刺向對手,在滲透壓抵達2000個重力加速度下,釋放“海葵毒素”僅用0.02秒,而毒愛要更迅捷、深入。

八月初,台風“海葵”登陸,堅如磐石的愛情海風吹不散,海水沁不滅,連我都誤以為是那一年的海葵讓我們在狂風裡肆意相擁。

每日的聊天都懷着提心吊膽,生怕身後那道門不再嚴絲合縫。是否如期而至的出現,成了那個盛夏裡最盛大的競猜,這于男生而言,有着接受挑戰的好奇。多巴胺在保持分泌,歸咎于我那時不時就變灰的頭像。

吃甜食的時間軸總是撥的異常迅速,日曆顯示八月二十。開學将近,我們的思念如潮水,在台風的侵襲下,雨點打出了負負得正的狂妄,可這依然不能削弱初戀時我們要捍衛愛情的氣力。

那晚相約在人民廣場正門口,小風刮得我袖管清涼,瘦身子骨差點沒散架。七點了,他騎着單車夾着瓶七喜如約而至,一同來的還有一男一女。驟雨滂沱,我們隻好輾轉到一家台灣風味快餐店,果然滿員,我看了一眼形勢,止步于門口再而華麗轉身。另外那個女的見我想走便急了:沒事啊,讓他們請客,等等就有位置了。我模仿韓劇裡的橋段掃一眼屋檐外的雨,如果每落一滴就在地上開出一株小草,那這裡不出幾分鐘變成草原。草原中有我用單薄的手掌擋住頭,沖到拐彎處的面包房裡。

推門後在一陣膨松劑混合香精味、奶油味、果醬味對我展開猛攻,蠱惑我的味蕾,這才想起沒吃晚飯,腳趾定位“虎皮面包”那一格,我夾住一個來,發絲上的髒水成股流下,買了東西這才好意思找店員要了幾張紙巾,粗暴的就往頭上擦。尴尬占領了我的全身,紙巾顯得無濟于事,又伸出右手撥弄頭發,讓它看起來盡量有紋路,同時牙齒已經咬上一口松軟的面包皮,他們終于追來了。

他們選了幾款蛋糕坐定,還未來得及說話,門外兩米的母親就出現在我的瞳孔裡,我為了避免她看到他們,繼而一個猛子抓起“虎皮”就推門而出,像安排好的電視劇,她默契的向我遞出手臂、用傘裹住我,我低下頭跟着她走,方向盤指着回家的方向。

到家後許久才聯系上他,知曉他們吃了不少甜進骨子裡的蛋糕,随後各自回家,我明白誰也不想各自回家,我們顯然沒有盡興。

記憶中的那天,我在家裡沖澡的當口偶然碰觸到我的胸口,那裡在真實的迅疾跳動着,差點沒調出來,但這讓我感到很舒暢。那大半塊“虎皮”被我遺忘在鋼琴鍵上,有着愛情的松軟的表面,雨下了一整晚。

暑假很快在這種氛圍終究醞釀出了尾巴,狡猾而陰險。開學了。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出新書的檀木香,包書皮時刻在預示我們有新事物出現---我們走到了傳說中的戀愛過渡期。

不知是網絡轉戰到了現實中略顯尴尬還是怎樣,我們在班級的話并不多,甚至大多是我從第二排刻意繞一圈,“湊巧”經過他的位置,和他多說上幾句有的沒的。

頻繁的主動讓我這個本性被動的人深感疲憊,隔閡生了芽。說實在的,那隔閡也不過是五行座位的距離,但曾能夠讓我恨到深入骨髓裡。

打破這段過渡期的是在一次大馬路上,我和一個同路的女生放學回家,他倏然從背後把我的頭向右上方掰六十度,那時我還是齊肩短發,發絲擋住了側臉,他一嘴親上了我的發尾,我始料未及,他卻已和幾個兄弟上了單車,哄然而笑而過,而我身邊的女生卻塞着耳機全然沒有發現。

回到家我敲門而入,迎來的是爸媽的異樣眼光,我爸憂心忡忡地對我媽歎氣:唉,你女兒這麼大就談對象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清楚這之間是怎麼回事。我哆哆嗦嗦的回到房間,他們罰我跪在那裡,不久他們都出去了,把我鎖在屋裡。

放學的馬路上,機動車道上有班主任的摩托車駛過,這令人羞惱的一切全被投射入他高像素的眼睛裡。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怎麼辦...我很害怕...爸媽都覺得我不再是好孩子了。他沒有安慰我的意思,在略顯勉強的溫柔裡問我,要不分手?我堅定的回絕了,挂斷電話。

不能讓我的初戀就這麼輕易的無果而作廢。

他們回來了,連帶着班主任。在我背後和右邊都是牆,對座是班主任和我媽,左邊是我爸,我隻能從天花闆上飛出去喘口氣了,但這顯然不能。談話的内容你盡可腦補:尴尬、扭曲、蹩腳而擰巴。我不願再提起那麼多,隻記得後來班主任給爸媽留了他家長的号碼,要求爸媽接送我上學,再發現類似的事情記得雙方父母溝通。

這件事讓我幾乎是崩潰的,早晚住在兩個不同的籠子裡,白天的時候大,卻有很多眼線在盯着我們;暮色四合,轉到小籠子,是兩雙望子成龍的大眼睛;轉換籠子之間的路有馴獸員接送。

我真的像個廢物。

很奇怪。這并沒有拆斷我和他的感情,反而愈演愈烈,我們掩護措施開始做的愈發完備,他在放晚學下樓梯的最後一個拐角會出現,把我拉過一旁的小樹林,青筋暴起的手拖住我,熟練的吻下去,很快再次站定,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出校門,心裡盤算着第二天同時間的劇情,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确乎比暑假的遊戲更有挑戰。

學校和家庭把我逼得很緊,我的成績反而上升一些,這多少讓我有點欣慰,畢竟剛被“捉情”的第二天,我是真的在物理課上聽着聽着,就對着老師抛出了滾燙的淚水。

熟稔這種遊戲規則,慢熱的我終于拉響了“依賴”這一信号,别人一個漫不經心的小習慣,可能會成了另一個人的期待。然而他這種“手抓餅”一樣快熱的男人已然厭倦了,他的最近聯系人裡,我總是在前十名開外。

博弈這種事情,一旦對方打出“倦怠”這一手牌,我方再學不會隐忍,他便隻需松開手,曾用盡心力的我在這場掰手腕的遊戲中就徒留狼狽,這可算不上什麼平局,因為我受了重傷,他全身而退。

後來陪伴我的隻有埋頭學習,信念是考上好的高中甩開他,不用再看見他和小B在班級秀恩愛。

那麼,好難過?那麼到底是好過,還是難過。

三年,我和他在同一個高中,沒有任何來往,他和小B甚至不在一個學校了,他們沒有在一起,我們更沒有。我一直隐身狀态,隻是因為簽名檔前會顯示“離線請留言”。我身邊從不缺少陪伴,我能很快找到同病相憐的男男女女,隻是那都不再是愛情,我在等一個人給我留言說,他要回來了,你再等等。

我把這種身邊不能缺少一個人分享話題的狀态取名---毒愛。

寫下這篇小說是在淩晨兩點,寫到結尾天亮了,我對着十樓稀薄的空氣說了句晚安。我熬了一整夜整出來一鍋黑米紅豆粥,粘稠而馥郁,沒人知道我在熬的過程中不斷告誡自己:火源中央那裡很容易糊鍋得多加水。但你我都執拗過,總覺得,還是最初的配方好,不忍打破,于是我們屢次攪拌、擰巴,逃不過結局---忍着痛用鍋鏟奮力的往下鏟除那一塊糊痕。

無論旁及的鍋底如何補救,圓心那塊疤都把藍圖毀了。

我沒有任何委屈,吃完了糊的那一部分,他就是這故事的圓心,我無法否認。就像揉壞了一張嶄新的白,時間不能将一張褶皺的紙完全撫平,除非你決心換一張紙。

你肯定想抽我,說好的愛情呢?

我說,這就是愛情,如果能重頭再來,重蹈覆轍仍舊是我的不二之選。哪裡有那麼多要麼庸俗,要麼孤獨的單項選擇啊,更多的是,一邊庸俗一邊孤獨。你若經曆過,一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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