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好處?自古有“南人習床,北人尚炕”之說火炕是北方居民為适應寒冷的氣候而發明的取暖睡卧設施至于火炕是什麼時候發明的?沒有确定的記載我個人覺得應該是人類先輩脫離穴居,開始造屋居住後開始的吧據一份材料上說,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為配合南水北調工程對于2006年4~11月對河北省徐水縣東黑山遺址進行發掘,發現一處西漢時期的火炕,将火炕的曆史提前到了2000多年前這實在不算啥1982年,考古隊人員在赤峰市敖漢旗紅山文化的西拉沐淪、老哈河流域發現了距今5000年至6000年前的聚落遺址,房屋内均設有瓢形的火炕,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火炕好處?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自古有“南人習床,北人尚炕”之說。火炕是北方居民為适應寒冷的氣候而發明的取暖睡卧設施。至于火炕是什麼時候發明的?沒有确定的記載。我個人覺得應該是人類先輩脫離穴居,開始造屋居住後開始的吧。據一份材料上說,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為配合南水北調工程對于2006年4~11月對河北省徐水縣東黑山遺址進行發掘,發現一處西漢時期的火炕,将火炕的曆史提前到了2000多年前。這實在不算啥。1982年,考古隊人員在赤峰市敖漢旗紅山文化的西拉沐淪、老哈河流域發現了距今5000年至6000年前的聚落遺址,房屋内均設有瓢形的火炕。
考證這個問題,是考古學家的事。咱也不懂,不唠這個。現在,我說說自己的所見所聞。記得上世紀80年代,有首歌《大海啊大海》很流行。歌詞裡有一句話:“大海啊大海,我生長的地方。海邊出生,海裡成長……”我一個俏皮的朋友有一次篡改歌詞唱道:“火炕啊火炕,是我生長的地方。火炕上生,火炕上長……”引得大家哄堂大笑。說起來,北方純牧區因為遊牧經常搬遷,蒙古包内不可能搭建火炕,禦寒取暖,全靠蒙古包厚厚的圍氈和牲畜皮毛加工的被褥、衣物,再加上火爐裡不斷燒牛糞。我的家鄉哲裡木盟(現在的通遼市),定居已有數百年的曆史,早就開始蓋土方搭土炕。說自己“火炕上生,火炕上長”,也不是假話。蓋房子住,就得盤炕。說到盤炕,有人說涉及到建築學、材料學、燃燒學、熱力學、流體力學的學科領域雲雲,可能玄乎了些,但也不無道理,盤炕蠻有技術含量,的确是門技術活兒,不是人人都會。農村盤炕還專門請人,叫做盤炕師傅,還得好好招待才行。所以,有個說法,是“手藝人習藝人,吃不上就捉哄人”。說的是得罪了盤炕師傅,不用怎麼坑害你,隻給你炕洞裡擺上一塊兒土坷垃,似堵不堵,弄得你炕不好燒,時間長了,煙筒不冒煙,而是竈火門倒煙。然而這也是個别現象。
家鄉的土房子一般都是坐北朝南,火炕靠南窗而建。外屋一個大竈火台,燒火做飯,連帶把炕也燒熱了。一般的炕席,是用高粱稭稈、蘆葦稭稈的篾條編制而成。我們家鄉一帶的人家,都是從供銷社買回來那種炕席,而我們家土炕上鋪的是我爺爺用生皮條串起來的柳條炕席,柳條是精心遴選的,個個非常直溜,上下一般粗,經過刨面,非常光滑,又特别結實,據說都鋪了二三十年。在我的記憶裡,我們全村30多戶人家,隻有我們家鋪這種柳條炕席,随着爺爺的作古,這門手藝也絕迹了。那時候,哪有褥子,人直接睡在柳條炕席上,早晨起來身上一條條柳條的印子。再一個是,用來做炕沿的木料很講究。一條炕沿,最好用一塊兒整的木料,木料必須直溜,沒有疤結,沒有橫茬,寬度和厚度都要适度。最好的炕沿是棗木的,水曲柳也不錯。可是一般莊戶人家用的是松木和楊木。白天,吃飯的時候火炕上擺上方木桌子,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我們小時候,在炕上擺上“嘎啦哈”(羊拐骨)玩,或在炕桌上讀書寫作業,度過了美好的童年時光。
直到1962年考入公社所在地的中學,離家25華裡,當寄宿生。學校的教室是磚瓦房,宿舍全是土房土炕。記得開學不久,學校組織勤工儉學的勞動是脫大坯。盤炕需要土坯,是炕扳子。脫大坯選址在學校南面距離兩三華裡的草甸子上。全班同學,男同學挖土,女同學挑水,先挖出來小山一樣的土堆,中間挖個坑,灌滿水,撒上鍘碎後的麥稈麥稭,東北話叫做“瓤結”,是為了加強粘合度的。為了把泥和瓤結和勻,用二齒耙子來回一遍一遍地捯饬,然後幾個男同學卷起褲腿光腳丫上去踩,兩腳不停地倒換,直到把泥踩得像活好的面一樣。然後就是脫坯,在平整的地面上把一個長方形的木框坯模擺好,把和好的泥鏟進坯模裡四角塞實塞嚴,泥中間放進一兩根木棍後塞勻,就是鋼筋水泥加固的道理,不容易中間斷裂。幾天後,土坯幹透了就搬回學校。搬土坯,一般安排在課間操時間,數百名同學每人一次兩塊兒土坯,或抱在胸前,或扛在肩膀上,在草原上你來我往,來回穿梭,場面非常壯觀。
我們班30多個男生住在一間大房睡南北炕,睡覺後露出的小腦袋一個挨着一個,像火柴頭似的。火炕鄰近竈口的位置稱為炕頭,鄰近煙口的位置稱為炕梢。老師把炕頭都留給家庭生活困難,被褥單薄的同學寝卧,而把被褥比較厚的同學安排在炕梢寝卧。到了寒冷的冬天,每天晚上上晚自習,南北炕同學們輪流值班,任務就是燒炕,樂子就出現在這裡。長長的一鋪炕,炕頭和炕梢熱度是不一樣的。燒得多,炕頭太熱,睡在炕頭上的人受不了,而燒得少,炕梢那邊一點溫乎勁兒都沒有,人家有意見。唯一的辦法,就是輪到他們值班燒炕的時候可勁兒燒火,進行“報複”,燒得炕頭一模都燙手,久而久之,把炕席都燒煳了。為此,睡在炕頭上的我和其他幾個同學深受其苦,熬到半夜,等到炕涼了才能躺下睡。周而複始,熬過了初中3年的時間。
等到1965年,我考上内蒙古蒙專來到呼和浩特上學,再也不睡土炕了,改成睡木闆床。不過,中間放假回過幾次老家,睡在家裡的火炕上暖洋洋的,那個舒服勁兒就甭提了。
家鄉的火炕,總叫人魂牽夢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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