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的繁花開謝後,氣溫陡升,終于過了膠東海邊62年來最冷的一個春,夏日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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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幾本書,阿來的《空山》極好,尤其《荒蕪》一篇。遙遠的藏地,古歌裡的深壑,那些有着褐色眼睛的先民,恍惚間為一段緣與劫找到了淵源。想自己一定是前世裡,那個會用各種奇怪草藥的人,偶爾采撷到的一棵深谷百合,淪落成今世塵煙裡的一株木筆,永遠無法綻放出一樹傲人的玉蘭白。
是必然的相遇,為何卻依然是黯然的相離。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女人的命運啊,唐琬之于陸遊,魚玄機之于溫庭筠,趙清閣之于老舍,張愛玲之于胡,倪萍之于陳,鞏俐之于張。。。古人與今人一脈相承,文學與文藝概莫能外,也似乎唯有愛情這件事,奈何世紀更替時光流轉,總也毫無分别與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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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的詩集。從來耳熟卻似乎真的并未讀過,畢竟十幾歲的詩歌青春是在汪國真的勵志與席慕容的唯美裡度過的。海子早了十年,陣痛悸動的年代自己還隻是個懵懂的孩童。
人過中年,讀過才知道他的詩裡有太多的黑夜,寒冷,孤獨,白骨。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隻是少之又少的句子,一再提到的故鄉也隻是除了零星燈光的一無所有的遠方。後期的作品尤其充滿了詭異跳躍的意象,猜想應該是幻聽與幻視的結果。身體在掙紮,靈魂無處安葬的海子,卧軌反而成全了他甯靜的皈依,也恰因此他才得到更多的關注吧。
情緒會被強烈感染到,所以一介俗身,絕對是不想再看第二遍了。
掬一抔清水,植幾株碗蓮,可以遙想一池夏月的清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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