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5點半,曉雪已經将紅“包子”(因後備箱大而得此昵稱)停在了亦莊康龍化成公司門前,她習慣性地打開音樂,稍稍靠在駕駛座上,開始刷手機。十幾分鐘後,一位戴着黑框眼鏡,穿戴整潔的男士走了出來,兩人輕輕地相視一笑,男士便自然地坐在了副駕駛上。
原來,這位男士叫劉澤,38歲,是滴滴順風車乘客;曉雪,32歲,是滴滴順風車車主,他們都在亦莊經濟開發區上班,劉澤是藥物公司的财務主管,曉雪是生物制藥研究員,再加上他們同住在天津的河東區和河西區,兩家相距駕車也就是十幾分鐘的距離。周一順路上班,周五順路回家,彼此便成了折返京津最好的陪伴。
劉澤的順風車主頁頭像剛好是一男一女的合照,曉雪估摸着是夫妻倆,便主動跟劉澤打招呼了:
“您好!您那邊一男一女?”曉雪問。
“對的。”劉澤答。
“您公司地址在哪兒?”曉雪問。
“康龍化成。”劉澤答。
“周五幾點走?”曉雪問。
“5點半吧。”劉澤答。
“家在河西?”曉雪問。
“對的。”劉澤答。
簡短的對話之後,兩人便确定了周五一起回家。還能分擔油費和過路費,曉雪說不出的激動。
與曉雪不一樣,劉澤已經是乘客中拼車回家的“老司機”了。2015年11月,劉澤與康龍化成天津分公司簽了工作合同,家在天津,待遇也不錯,本來還挺高興,可沒過多久,因為北京總部需要,他又被調到了北京。
“這以後怎麼來回啊?”劉澤第一次來北京,嘗試了公交 高鐵 地鐵 公交的模式,起早不說,到公司花了将近3個小時,光是換乘地鐵就換了3次——4号線、10号線和亦莊線,雖然隻花了60多塊,但太折騰人了。第一周回家時,他果斷放棄了這種方式。
想着自己以前從天津到亦莊一路的折騰,劉澤琢磨着滴滴是不是有順風車的産品?他下載了滴滴APP,打開一看果然有,而且還不貴,這之後往返京津的道路,劉澤果斷選擇了滴滴順風車。
一個想省點兒油錢,一個想上下班方便又省錢,就這樣通過滴滴順風車,兩個本不相識的人,不僅相遇,而且成了好朋友,建立了不用言說的默契——曉雪的副駕駛成了劉澤的專屬座位。
公司近,住的地方也近,曉雪說這隻是他倆經常一起的原因之一。“我是路癡,手機卡,導航不好用,頭幾次開車都是劉哥在給我指路。”曉雪說,更重要的是,劉哥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她,自己才對京津的線路熟悉,而做人要學會感恩,不能過河拆橋。
劉澤一向低調沉穩,所以曉雪怎麼也不會知道,劉澤雖然比她早一年來北京,早一年拼車回家和上班,但由于是車主開車,自己一般也不會刻意記路,其實也不知道怎麼走。“沒辦法,第一次坐曉雪車的時候,她說自己是跟着朋友開車過來的,方向感很差,那我作為男士,就必須扛着啊。”劉澤說自己在地圖上找了好幾條來回比較方便的路,自此,他也就成了曉雪的“導航儀”。
“該快就快,該慢就慢,沒想到一個女生的駕駛技術那麼好!”劉澤對曉雪開車的印象特别深刻,他說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會一直坐她的車,又快又穩,而且還能把握好時間,錯開堵車和高峰,每次坐她的車回家都能在晚上7點半左右到達,早的時候7點左右就到了。
劉澤在公司是财務主管,在家裡是6歲孩子的爸爸,安靜、沉穩、紳士;曉雪在公司是生物制藥研究員,在家是父母的乖乖女,活潑、熱情、樂觀。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有時候竟也能聊得熱火朝天。說說公司新藥物方面的事情,吐吐公司内部的槽,聊聊生活八卦,有時候劉哥再嬉唰一下曉雪,累了就聽聽音樂,2個小時的路程總是“嗖”地一下就過去了。
“他們周一早上都是‘呼噜噜,呼噜噜’”,曉雪也會吐槽。周一早上要趕9點的班,加上北京堵,一般6點鐘就出門。為了防止自己睡覺,曉雪總是會在出發前猛灌自己一大杯咖啡,而到了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廁所。
周一灌自己咖啡是為了安全,周五把包括劉哥在内的其他兩位乘客送到家門口也是為了安全。“就幾步路而已,我要看到乘客進樓,才安心。”曉雪說,雖然順風車有保險,但既然接了别人,一是緣分,更重要的是責任。
從2016年7月1日到未來,周日,劉澤下單來北京,曉雪接單;周四,劉澤下單回天津,曉雪接單。一周折返一次,他們已經同行了将近60次。就像劉澤說的,順風車不僅是順應時代而出來的出行方式,它已經跳脫了出行方式的意義,而是人與人之間建立聯系和信任的橋梁。這也正是他和曉雪的寫照。
劉澤和曉雪的故事,是過去一年在滴滴出行平台上,通過順風車往返出行的上百萬人次中的一例,而随着京津冀一體化的發展,通過滴滴順風車往返于北京、天津、河北各城市間的人次,預計到2017年底之前,将沒有達到160萬人次,相當于在北京和天津之間,新修了一條城際高鐵。
依托技術進步産生的滴滴順風車産品,在人們奔波的路途上,不經意間成了連接城市與城市,連接人心與人心的橋梁,這正是這個時代,技術帶給人們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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