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口的火鍋美食讓人無法自拔?有沒有吃過全素的火鍋?元旦後某天,好吃佬片片問我,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爽口的火鍋美食讓人無法自拔?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有沒有吃過全素的火鍋?元旦後某天,好吃佬片片問我。
全素?我腦海裡立馬浮現出那種吃各種豆腐與蔬菜的自助火鍋。呵呵!作為資深食肉動物,我提不起興緻!尋摸着怎麼拒絕其好意。
那素火鍋呢?湯水是發甜的泉水,還可以用來泡飯吃!有各種稀有的菌菇、手工制作豆油皮,我背包裡還帶了遂昌黃米粿與福建筍幹……他連珠炮地追加。
我感受了下天氣,陰冷、大風、欲雪,為了這素食火鍋與片片背包裡的神秘東東,去!再說,吃素食簡直是沒有一點負擔,完全不擔心發胖嘛!
傍晚,我如約來到了十方緣素膳坊,兩位鄧姐與片片早已到了。
看桌上,原來每人一小自助鍋。見服務生用一根細長鋼棍兒樣的火器點燃酒精。然後,就等待開鍋啦。一大盤子切好的素菜,瞧瞧,豆油皮、木耳、藕片、玉米、上海青、娃娃菜心,随意夾。
片片從背包中掏出一整個黃米粿,呐,簡直像冰凍的石塊一般。用刀切片,端上來,大家圍觀拍照,一碟子黃米果,看起來像是土豆片,抑或黃色的年糕,好不喜人。
等鍋煮開,我們開始吃素鍋!手工制作的豆油皮無疑是亮點,放進鍋内,刷個數秒,即可食用。輕薄似紗,入口細膩,美不可言。據說,豆油皮的出品極少,是豆漿熬制時漂在最上的那薄薄的一層,可以說是最精華的部分。
玉米,給了我很大的驚喜。按照時節,現在根本不是吃玉米的季節。可是,這鍋内煮好的玉米,色澤金黃,粒粒飽滿,唇齒間能夠體會到玉米粒爆裂後迸發出汁液的感覺,不是少兒版的嫩,也不是中年女人的蠟黃,而是豆蔻梢頭二月初、滿是活力的絕代芳華。
喜人的還有這碗水晶粉,上覆幾片松茸、牛肝菌,别看分量奇少,可是極其珍貴。特别是牛肝菌,肉質肥厚,入口順滑,與舌尖接觸的那一刹那,那滑潤潤之感,如春風吹山崗輕拂美人面,要人通體舒坦。
試着喝了一口湯水,居然是甘甜的!據說,武漢有兩處水質最好的地方,其中一處就是卓刀泉附近。古老的卓刀泉有着清澈發甘的泉水,鄧蘭時常去這口井汲水,這是上天給予修行者們的福報。
吃了半晌,鄧蘭的姐姐(大鄧姐),一面說自己吃的飽了,不然會發胖,一邊說,“這個加一點玉米進去,我可是最愛了。”我看着她接二連三的往鍋内放玉米。怕我們不夠,她還特意追加了一份。
這會兒,忙完的鄧蘭從外面拿了剛收到的新鮮菜苔,樂滋滋地對我們炫耀,“剛江夏的農民送來的,過來要一個多小時呢!杆子粗,香甜脆!”那神情,完全就像是自家種得一般,需要我們獎勵一個小紅花戴在胸前一般哈。
大鄧姐發話了,“炒一盤,我可愛吃了!”我一臉黑線,說,“額,你剛才不是說不吃了麼?”她像個小女孩一樣認真地糾正道,“我是說我不吃火鍋了,菜苔不算!”我竟無言以對!
再回到我們的主角黃米粿身上。一個黃米粿,多種吃法,可炒可煮可做粥。我們一式兩份,涮火鍋,外加炒着吃!
我更喜歡炒着吃,放了點朝天椒,簡單一炒,就是一盤,軟糯又有嚼勁。可是,這麼好的東西,隻是素吃,太不劃算了。大鄧姐提議,“回頭你們試着用臘肉炒看看,我覺得這樣最好吃!”我腦海裡馬上想到了臘肉豆絲、臘肉年糕,并用意念炒了一盤自己吃。
對黃米果,我們首次見的人好奇心開始發作了!它是怎麼做的?隻有遂昌有?
查閱資料發現,南北方都有黃米粿。區别在于,北方的黃米粿用的是黃米,即黍;以松陽為中心的浙南閩北地區的黃米粿用的是上等粳米。
其中,松陽黃米粿做法為,用高山某些喬木燒成灰,瀝取其汁,浸上等粳米至米色橙黃,沖淨蒸熟,置石臼中搗成團,然後分切小塊,趁熱将其揉壓成扁圓或長條形即成。
觀其外表,嘗其口感,與年糕頗有類似之處。不同之處,在于它是用堿液泡過,比年糕更有韌性,且可保存時間更久。如果放在陰涼通風之處,保存一周沒問題。傳說,浸泡于樹木灰汁液中,還可保存數年。
片片說起,他們家鄉景德鎮就有類似食品,用堿泡,口感與之相似,黑黢黢的色澤。他的描述,讓我想起黑炭來,這能吃?
食物真是一種玄妙的東西,不同的材料與制法,其成型與口感相似。而相同的制法,其外表卻又不同。于此,勞動的人民智慧真是無窮。
正在我們吃得正歡時,一碟子酸辣菜苔端了上來,又脆又甜又嫩。鄧蘭說,還可以涮火鍋吃!這是我在武漢這幾年吃過的最好的菜苔了。
後來,1月11日的“世界蔬醒日”活動,鄧蘭還給我們這群前來快樂吃素食的小夥伴們準備了小禮物——一束菜薹,是我吃過的那種呀!我開心地調侃,我們收到的是一束花,菜薹花,這可是這個季節最好看的花兒啦!
說起鄧蘭,前年她自己在江夏包了一片農場,種菜苔!沒錯!前年菜苔大豐收,她地裡的菜苔都賣不出去,不采菜苔吧,眼看着一根根冒出來,就老了。采吧,賣出去,還虧本!信了邪!結果,受了傷的她以後再也不想做“農民”了。
前兩天,和一個朋友聊到隐居問題。她說,我真想關了手機,到一個安靜地方隐居去,讓誰也找不到我!
記得片片說,他年輕時候的夢想,就是在大理開個店,一邊賣東西,一邊生活。要雪山有蒼山,要大海有洱海,夫複何求?
一個人的隐逸,可以像陶弘景那樣,“山中何所有,嶺上多白雲,隻可自愉悅,不堪持贈君。”也可以像法國作家西爾萬·泰松,在貝加爾湖邊的小木屋呆了半年,陪伴他的就是雪茄、書、兩隻小狗和神秘來客。也可以像鄧蘭這樣,每隔一陣就安心閉關一次,然後出關再面對繁雜的世事。亦或者瓦爾登湖邊的梭羅?
可是,在吃到鄧蘭他們手工制作的雪花酥的那一刻,驚訝了!入口有嚼勁,随後是魔法般的迅疾融化,一點渣滓也無,隻讓你戀戀難忘,然後要求再來一塊!這完全可堪比朵蘇法式甜品的雪花酥呀!
随後,我與片片各自揣一小包回去,有這樣的美食這樣的茶水這樣的菜蔬,自己一個人躲在天涯海角該是多麼可惜!反正我是舍不得!
本文作者:舒懷
圖片:舒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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